听见斑泉两兄弟的话,我爱罗不知联想到了什么,看了一眼夜叉丸之后,一张小脸腾地一下就红了。
夜叉丸宠溺的揉了揉那头清爽的短发,在他唇上印下浅浅一吻。
就是这样一个举动,我爱罗的脸热的简直可以烤地瓜了。
“他还在沐浴,让我先下来了。”
鼬一想到刚刚由于自己坏心眼的打趣而炸毛叫嚣着把自己从房间里赶出来的悠,表情不自觉的柔和了许多。
原本懒洋洋趴在蝎腿上的迪达拉看见鼬的表情后顿时来了精神:“我看是混得太凶没起来吧,嗯!”
“去你妹的迪达拉,我看你是活拧了吧!”
清越动听的声线带着十足十的挑衅意味从二楼楼梯口传来,从楼上拾级而下的青年右手架着一个长长的缠绕着艳丽珠花的烟杆,整个人看起来高贵又不羁。
夜叉丸挑眉打趣,“欢迎八卦男主角隆重登场~”
“哼,我是在等这个送来。”摇了摇手中的烟杆,我摆了个造型,“你们难道不觉得这样就更像花魁了么?”
“欸?你不说我还不觉得,看起来感觉真是不一样了,嗯。”
迪达拉摩挲着下巴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
泉奈依旧笑的温温柔柔,我爱罗虽然没说什么,但是眼神很明显对那只烟杆有点兴趣。
像变戏法似的拿出另外三只类似的烟杆分给三人,我坐到鼬身边吐了一口烟雾,得意地冲对面的迪达拉太高了下颚。
“这才叫歌舞伎町的花魁范。”
“那是该夸奖你了?”
原本沉默的看着自家弟弟得瑟的鼬哥突然插话,俊美的眉眼似笑非笑。
这种平和正直的语气让我的笑顿时僵在脸上,“那、那倒不用……”
“不用客气。”鼬眯着眼温柔而缓慢地抚上我的侧脸,轻笑道:“哪能不夸奖你,你都学会抽烟了。”
他这一笑把我都笑毛了,我赶紧扫视周围试图得到救援,看到的竟然是那帮家伙脸上一脸等着看好戏的表情。
心里诅咒了这帮没良心的一百遍,我把目光投向老好人泉奈大哥,没想到斑倒是语调一派悠闲的先开口了:
“别看了,我们只围观不说话的。”
去、你、妹、的!!!
宇智波斑你这个混球你这是红果果的忘恩负义!
早知道这样少爷我才不告诉你薰就是泉奈大哥让你急到死啊急到死!
然而现在的当务之急不是诅咒斑那个杀千刀的,怎么把这个骨子透着鬼畜大魔王气息的男人对付过去才是正事……
“哥哥哥哥哥……我知知知知道错了……”
“所以呢?”
鼬捏着我的下巴笑容温柔到犯规,可是我怎么在他身后看到了隐隐的黑气(……),这真的真的不是幻觉。
我吓得跟筛糠似的,好半天才组织好语言:
“我立刻马上就戒烟!哥你别笑了压迫感太重都实体化了好可怕啊啊啊啊啊……”
……
结束了一小部分指名,我们四个便以有些私事要解决的借口退了席。其实也不算是借口,我们的确有些“私事”——我们四个正偷偷摸摸聚在会客室里商议着,每个人脸上都带着红晕。
我尴尬的请了请嗓子,“东西我都准备好了,但是可事先声明,后果自负啊……”
“拿、拿出来吧,嗯……”迪达拉这话说的很没底气。
“这样就算是拿出最大的诚意了吧……”泉奈的声音越来越小。
“不过是换件衣服而已……”我爱罗接过袋子的手在抖。
“……各位保重!”
我一咬牙一跺脚,一脸悲壮的离开会客室。
最开始是泉奈大哥先来找我说由于自己自以为是的想法这么多年没有在斑身边想要做些补偿,问问我有没有好点子,然后是我爱罗再是迪达拉……
其实我自己也很内疚,若不是鼬坚持来找我,恐怕真的就要错过一辈子了。至于点子,根据我的RP,你们也一定猜得到,这绝对不是什么正了八经的好点子……
花魁薰房间内。
斑坐在榻榻米上有一搭没一搭的喝着酒,耳畔回荡的是浴室里响着的哗哗水声,他的视线一直停留在那扇关着的门上,从他勾着的嘴角就可以轻易地看出他此刻心情很好。
浴室里的水声已经响了很久,斑有些担心里面人的情况,开口询问道:
“泉奈,还没好么?”
“……还、还没呢……”
有些疑惑自家弟弟的声音为什么听起来感觉有些窘迫,从浴室里传出来若有似无的铃铛声音差点让他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斑干脆走到门口敲了敲门,“你在干什么呢泉奈?”
“别、别进来!我马上就、就好了!”
里面人似乎有些焦急,铃声透过门板清晰的传来,紧接着就是一声闷哼。
斑太爷当时就急了,也不管自己弟弟的阻挠一脚就把门给踹开了:
“出了什么事……”
另一半话硬生生的噎在喉咙里,斑看见跌坐在地上的泉奈狠狠倒吸了一口凉气——
面前人几近全果,只系着一块紫红色的围腰,恰好遮到大腿根部,垂下的金色纱幔蜿蜒在地面上,似乎是因为过长才绊倒了他。漆黑的长发湿漉漉的披散着,手腕脖子和脚踝处都带着缀满金色铃铛的饰品,不得不说,这是斑所见过的最为惊艳的舞姬装扮。
此时泉奈正羞愧的满脸红晕,他根本不敢看斑的脸,只是一个劲盯着地面,恨不得把地面盯出来个窟窿让他钻进去。
就这么沉默了良久,斑突然蹲下,煽情抚上了对方的脸颊:
“这衣服是悠那小子准备的?”
“……嗯。”
泉奈不知道自己用了多大的力气才弱弱的发出这个鼻音。
斑就这他这个姿势顺势把他压倒,“那小子的眼光还不错……呐,泉奈,怎么今天突然这么大胆?”
“哥!……我不过是觉得骗了你那么长时间……想补偿你一下……”
这句话越到后来声音越小,泉奈也觉得自己的脸热的都块冒烟了。
斑先是愣了一下,然后轻轻的笑了开来:
“傻瓜,只要你不再离开我就好了……”
“哥……”
抬手擦掉自家弟弟就快要溢出眼眶的泪水,话也隐没在相贴的唇间。
“泉奈……我爱你……”
花魁澜房间内。
把自己改造成傀儡,蝎从来也没有后悔过,因为是天才,所以是异类。即便是砂隐村,也容不下他赤砂之蝎的野心,毕竟在那个战火纷飞的年代没有弱点才是胜者。
而如今再把自己从傀儡变回人类,蝎依旧没有后悔,因为他得到的是比胜利和艺术更为重要的东西。
此时蝎正在卧室里低着头认真的做着傀儡,听见开门声和渐近的脚步声,“怎么了,小子?”
“啊,没什么……我拿了点水果来,恩。”
“放在那里吧,我现在没空。”
工作中的傀儡师是非常专注的,过了好一会才意识到迪达拉并没有走。
“有事?”蝎忙活着自己手里的活,也没抬头。
“没、没有,嗯……”
“有话就直说,别磨磨蹭蹭的。”
迪达拉的声线有些颤抖,就连平日里熟悉的镇定气息也乱作一团,蝎有些疑惑的抬起头,然而在看清迪达拉全身上下只穿了一件非常少女的粉红色围裙之后,手里的刀“铛”的一声掉在地上,连手被划出一道口子都不知道。
“旦那!”迪达拉惊叫一声拉起蝎的手,“都多大人了,怎么这么不小心,嗯!”
蝎愣了好半天神才反应过来,他也不说话,就这么任由迪达拉帮他处理伤口,逐渐上弯的嘴角透着邪气。
然而迪达拉并没有注意到这些,细细包扎好之后,才如释重负的出了口气。
“你现在不是傀儡了,自己小心点啊,嗯。”
“是啊,我已经不是傀儡了。”
蝎一用力拉他入怀,白玉般的指尖顺着迪达拉光/裸的脊背一直滑到尾椎,感受到怀中人在微微颤抖,才坏笑着在他耳畔吹了口气:
“多亏了我不是傀儡,不然可要辜负你的一番美意了……”
花魁萱房间内。
比起泉奈和迪达拉的做法,我爱罗就显得直接多了——他站在自己的房门前踌躇着要不要进去时,在屋内的夜叉丸就注意到了他的存在。
“小爱,怎么站在门口不进来?”
夜叉丸满腹疑惑地打开门,愣了半响缓缓把门给关上了。
他反复的催眠自己“小爱怎么可能穿着哥特萝莉装,一定是我的打开方式不对……”之类云云,做好了心里建设才又重复了一遍开门的动作。
然而再看见满脸绯红的我爱罗之后,他当时就不淡定了——“我靠宇智波悠那小子是活拧了吧!”
说罢就露胳膊挽袖子要冲出去,却被我爱罗低着头拉住了衣角。
“夜叉丸不喜欢我这样么……”
“当、当然不是啊小爱,你什么样我都喜欢的。”
夜叉丸伸手想揉了揉他的头发,却没想到我爱罗快他一步先踮起脚在他唇上飞速的啄了一下。
“哦呀,小爱这么迫不及待么?”夜叉丸坏笑着用公主抱将他抱起。“那么人生苦短须得尽欢才行啊……”
温泉浴池内。
鼬接到悠让侍应生的传话来到这里,浴池的雾浓的有些蹊跷,放眼望去什么也看不清,似乎是有人故意用了忍术。
不自觉的弯起了嘴角,鼬自然知道这是自家弟弟的鬼主意,因为他已经感觉到那清浅的呼吸声。
“悠。”
鼬唤了一声他的名字,浓雾也渐渐散去,那抹熟悉的身影也显露出来。
青年端正的跪坐在池边,墨色的长发懒懒的绾起,斜插了一只垂饰。一件大敞怀的正红色短和服,胸口松松垮垮系着几节绳扣,恰到好处的遮住两点红樱,露出白皙紧实的胸膛。黑色收脚长裤侧面开到大腿根处,黑与白交织的分外妩媚。
他行了一个礼,嘴角的笑容轻佻又蛊惑,“哥哥大人,让我来服侍您沐浴吧。”
鼬没有说话,只是笑着向他伸出手。
而悠也颇为默契的起身握住那只白皙修长的手,放在唇边吻了一下。
鼬空出的那只手将挽起他长发的垂饰摘下,柔顺的墨色长发如同瀑布般倾泻而下,和自己八分像的容颜上带着妩媚的红霞。
悠被他专注的眼神看得有些难为情,“干嘛这样看着我……”
“我突然想起了十三岁那年生日的第二天。”
鼬漆黑的眸子里溢满了无法言语的柔情,柔软的睫毛上凝结着水汽,一如那夜。
青年同样漆黑而温润的眉眼弯弯的像一轮新月,如今他已褪去少年时期的稚气,却还是一如当年那样将修长的手指轻抚上自己的唇,绽开一抹轻笑。
“……果然,哥哥是喜欢我的。”
作者有话要说:久违的更新啊……话说最近在学财会好忙TAT,想死的心都有。
第60章 骗来的公费旅游
话说long long ago……啊抱歉;念错剧本了……
是距离《畅游桃源乡》这本书出版不到六个月的时间;艳名远播的四位花魁就将桃源乡转盘给风影夜叉丸金盆洗手不知道上哪游山玩水去了。
虽然桃源乡没了花魁是个极大的遗憾;但晓组织娱乐经纪公司花重金打造超豪华阵容拍摄以吉原为背景的电视剧《花魁》,其中包含了低调回归组织的宇智波悠和迪达拉;以及两位新生代偶像——泉奈和我爱罗。
此剧一经播出;立刻掀起一场收视狂潮;观众来信回馈好不热闹;各经纪公司争相效仿;桃源乡也因此被推上了另一个巅峰。
由这一剧目所带来的商机远不止这些,晓组织娱乐经纪公司在此剧播放期间隆重推出《花魁》系列服饰及饰品;一时间颜色艳丽、做工精致豪华的和服风靡忍界,随便到哪个忍村去看看,街上无论男女老少皆是一副花魁打扮;手里或长或短的烟杆带着说不出的风尘。
这番风潮引得晓组织众人出镜做节目时被观众强烈要求换上戏服,重温《花魁》这部经典剧作。
过于繁复华丽的装饰看着的确养眼,但也造成了某些人的困扰,节目录制完毕,更衣室里哀嚎声此起彼伏——
“旦那,快帮我把腰封解下来,真是勒死了……嗯。”
“长、长门,衣服太多层我脱不下来了……”
“头饰太重我脖子要折了……哥,救我……”
…………
今儿个是晓组织难得的公休日,鬼鲛早起外出修炼直到日上三竿才回归晓组织成员宿舍楼,看见这个时候还紧闭着的某些成员——譬如长门和弥彦的、蝎和迪达拉的、角都和飞段的、斑和泉奈的,当然还有鼬和悠的房间门,我们的鬼鲛大哥突然觉得鸭梨山大。
——组织里恋爱成风,我是不是也该找一个了?
这冒出来的念头着实把鬼鲛自己吓了一跳,然而在他看见绝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突然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绝被鬼鲛那如同镭射一般的视线盯得狠狠一抖,嘴唇哆嗦了半天才说出一句话:
“别看我……我自攻自受的……”
“!!!!”
这时紧闭的房间门之中的一个被小心翼翼的开了一条缝,一个墨色长发青年蹑手蹑脚的像纸片一样从缝里挤出来,脸上表情咬牙切齿中还带着点紧张,轻轻关上门后对着鬼鲛和绝比了个小声点的手势。
那青年双颊绯红,从黑色T恤领口露出的锁骨上还点缀着点点红痕,再加上扶着腰的动作,顿时晃瞎了这两位的钛合金豆豆眼。
“千万别告诉我哥说见过我,不然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看你这样子是要开溜?”鬼鲛抽搐着嘴角问道。
“废话!都怪那个该死的yu求不满整夜党,我整个人都要散架了……”
瞪着一双猩红的万花筒,青年的架势颇有点惨烈的味道,“再不开溜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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