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问这么多,我还有事,先走了,记得赶快去……”赵楠急急忙忙扔下一句话就把电话给挂了。
也不知道他到底又再搞什么鬼,但既然他这么说了,我还不能不帮他这个忙。于是我下简单的洗漱了一下,再次同步后换好了衣服。
风叶端着早餐走了进来,看到我已经穿戴整齐,愣了一下问道:“你要出去?”
“恩,赵楠找我有急事,,我不能吃早餐了,你和叶舞岚吃吧,我尽快回来。”
我匆匆忙忙的跑出了医院,找了一辆出租车直奔雪家。医院离雪家至少半个小时的路程,加上我洗漱穿衣服用去的时间,紧赶慢赶我总算是在八点二十的时候气喘吁吁的冲到了雪家的门口。
“开门,我是小……我是幻儿,有急事!”被赵楠这小子催得差点一走嘴又说漏了自己的身份,好在我及时改口。
我一阵急促的按门铃,好一会儿才听到里面有动静,门锁响了一下,门开了,雪落睡眼惺忪的抱着个枕头迷迷糊糊的看着我。
“是你啊……怎么这么早?我还以为是赵楠来拿他的行李了呢……”
“反正也差不多了,倒是真和这个小子有点关系……”我一把抓着她的手腕将她拉到了客厅,拿起遥控器打开了电视,找到了赵楠说的频道,“你看看吧,虽然我也不知道赵楠到底在搞什么。”
雪落看起来似乎昨天晚上没睡好,这么早被我叫起来,我相信她肯定和刚才被赵楠吵醒的我一样郁闷。不过她碍于面子倒是没有像我那样抓狂,只是亿沙发上疑惑的盯了我一眼,迷迷糊糊的看着电视。
现在是新闻时间,电视画面上都是一些什么领导视察某厂或是今年农业形势一片大好之类不突痒的报道,也不知道赵楠为什么这么早叫我们来就是看这个。
忽然画面一转,一栋很眼熟的大楼出现在画面上,我立刻认出了这栋是市中心的保险公司大楼。因为这是市里唯一一栋楼上有一个时钟的大楼,每到整点的时候,那栋大钟的报时声响都会传得很远,也快成了这个城市的一个特有标志了。
“现在是临时插播的特别现场报道,在今天上午八点整的时候,本台忽然接到一个电话,说是市中心的保险大楼的钟楼上面有一名男子打算跳楼。本台现在已经赶到现场为您做详细的报道,现场此刻已经聚集了相当多的围观群众,110和120部门也已经相继感到,正在与跳楼者交涉。根据知情人提供的资料,这名男子系本市一名……交涉结果已经出来了,令人吃惊的是,根据跳楼者叙述,他并不是要跳楼,只是昨天里似乎被人打晕,再次醒来就发现全身的在钟楼上面了。根据现场的专家分析,这名男子似乎并无精神问题,这样说来这次的事件是一起恶意的……”
我忽然感到眼皮一阵狂跳,隐约开始察觉到这应该就是赵楠让我们看的东西了,毕竟将人的衣服爆掉是赵楠的拿手绝活,这次事情明摆着是他搞出来的。
不过唯一让我不解的是,他为什么会无缘无故的去做这么一件事情呢?
身旁的雪落忽然冷笑一声,随手关上了电视,看了我一眼,轻声说了句:“谢谢。”“哎?谢什么?”我有些迷糊。
“这个混蛋就是当初和我交往的那个男人,也就是拍那些照片卖给宋经理的人。”雪落咬牙切齿的说道。
我顿时明白了,原来赵楠昨天特地跑回去就是去要那个男人的地址,晚上不跟我一起回来说是有正经事情要办,原来就是跑去绑人了。
没想到赵楠居然对雪落的事情这么上心,这件事情居然管得这么彻底,虽然做法有些让人哭笑不得,但的确这种方法要比用暴力解决强很多,那个人也算得到相应的惩罚了。
“这些是赵楠做的吗?”雪落好像也发觉了。
“是啊,我也没想到他昨天说有正经事情做原来是指这个,看来他对你的事情还是蛮在意的。”我笑了笑。
“……他真是多余。”
雪落沉默了一会儿,毫无表情的丢下了一句话,抱着枕头回屋了。
第十六集 第一章
孩的心事似乎还真的是很难猜测,赵楠为雪落做了这么多的事情,我还以为雪落会好一阵感动呢,没想到最后居然只得到了“多余”二字的评价,我想如果赵楠要是知道了一定郁闷死了。
想想这里也应富有我什么事情了,看这情况雪落也不可能打算请我吃早饭。我个人认为我还是比较有自知之明的,总不能等人家来赶才走,于是起身就要往外走。
就在我转身的瞬间,却发现门口站着一个人。我还以为是雪落良心发现跑出来请我吃饭,没想到稍微仔细一看原来是雪。
雪此刻只穿了一件丝绸的吊带睡裙,感的粉颈和锁骨暴露无遗,丰满的双峰将睡裙的前胸高高隆起,V心领口正中一道深深的乳沟当即毕现,配上裙下摆内两条的修长腿前后交错着,整个人散发着一种让人无法抵挡的惑力。
虽然以前雪也经常跟我开一些限制级的玩笑,但那时至少还算衣着整齐,可这次和已往不一样,我甚至可以清楚的看到雪胸前那两个若隐若现的小凸点,很明显至少上半身里面是绝对真空的,这种火爆打扮令我差点当场。
雪是没注意自己穿的什么就出来了还是故意这样穿给我看的,这个我就不得而知了,但我只知道,我现在最想做的就是先找一杯凉水,然后默念着“空即是,即是空”的大口大口喝下去,不然我要疯掉了。
“你来了?雪落怎么了?刚才一回屋就躲在被子里面的哭,发生什么事情了吗?”雪亿客厅的门边看着我。
“哎?雪落……她哭了?那估计应富什么事情,过一会儿或许就好了。”这个状况还真是让我意外,我还以为她真的一点反应都没有呢,可能是她刚才不愿让我看见她哭吧?孩的心思还真是很难懂……
雪不解的歪歪头,拢了一下头发走过来坐到了我旁边,立刻雪白丰润的双峰差不多有一半的面积出现在我的眼前,近距离观赡效果十分震撼,貌似还会抖动。我紧张的浑身直冒冷汗,视线不知道到底该往哪里放,只要是面对着雪,不管如何收敛视线,目光总是会被不由自主的向下吸去,似乎根本就无法控制。
我只得身体向一旁移了一下,面红耳赤的盯着自己的脚尖,尽力不去想雪现在的样子。
“你不敢看我?我现在这样子很感吗?”雪慵懒的向沙发上一倚,抬起脚尖碰了碰我的小腿。
“……感过头就是暴露了,雪,你多少也考虑一下我的心里承受能力,不管怎么说我也是个男人,你这样有勾引未成年人犯罪的倾向……”我咽了口唾沫将脸扭到了一牛
雪似乎笑了一下,伸出一只手搭在我的胳膊上推了推我,用一种很惑的声调小声说道:“喂,法律上明确规定,过十六岁就已经算成年人了。既然已经成年了,就要对自己的行为负责,这里是我家,我穿什么样都是正常的,至于你会不会犯罪,那是你的事情,不是吗?干嘛非要将你的过失推到人家头上……呵呵,不过……你真的想犯罪吗?”
“哎?别……别乱说,我没……没那个意思,我只是……”虽然知道雪还是习惯的拿我这个弱点开玩笑,但我的嘴还是不争气的结巴起来。
“唉……真没意思,每次一逗你你都会这么紧张,难道就不能有一次自然大方一点的吗?每次都搞得好像我是男人你才是人一样……”
雪颇为失望的撅起了嘴,听语气好像有些生气。
“对不起……雪我……”
“又说对不起,似乎从我认识你开始你就总是在说对不起,明明知道会做错,与其事后道歉,为什没去尽力不犯错呢?”雪叹了一口气,从一旁拿过一件外衣披在了身上,很幽怨的看了我一眼。
雪今天的情绪似乎有些反常,平时的雪是不会因为这些跟我发脾气的,尽管这次的脾气也不算太大。
我转过脸来看着她,发现她的脸上似乎还有化妆的痕迹,但并不完整,看起来应该是昨天的妆,这样说来,她昨天晚上应该是带着妆睡的。再仔细的看了看,忽然发现雪的双眼有些浮肿,眼圈周围的粉底也有抹的痕迹,似乎应该是昨天睡前哭过。昨天听雪落说只有雪的父亲晚上正她,难道是因为被父亲训斥才会变得这样心情不好的吗?
“昨天晚上哭了?”我试探着问道。
“没……就算有也不用你管。”她忽然像小孩子一般生起了气。
雪低头不语,气氛忽然变得很僵,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这个时候似乎说什么都不太合适。我想了想,起身去卫生间拿了一条毛巾,放在热水中弄湿,用力拧了一下,拿着它走到雪面前递了过去。
“敷一下,眼睛就会看起来没那么肿了。”她不肯接,我将热毛巾硬塞在她手里,蹲在她面前轻声道:“以后就算说谎也要说得像样点,眼睛肿得跟金鱼似的还说自己没哭?”
“讨厌!你才像金鱼呢!”雪到底还是忍不住笑了,一把将毛巾抢了过懒着眼睛,嘴里还不住念叨着:“哼,这么容易就被你哄好了,我还真是不甘心,下次就没这么简单了,到时候就算你跪下来流着眼泪求我我也不会理你……”
阿弥陀佛!总算是风平浪静了,看来以后如果发现势头不对,我还是早点走,免得像这次似的自己主动往枪口上撞。
我见雪的情绪好些了,小心翼翼的试着问道:“昨天回来得很晚吧?我晚上十点打电话的时候还是雪落接的呢,那时你还没回来,和伯父聊了很久吗?”
一谈到这个话题,雪的眼神明显的黯淡了下来,似乎犹豫了一下才说道:“我是昨天里两点钟从家里跑出来的,回来这里已经快四点了,到现在只睡了四个小时。”
“那么急着从家里回来,伯父骂你了?是不是因为那天我们喝酒的事情?”我问道,其实即使雪不回答,她脸上的泪痕也能说明一切。
“有这一部分原因,还有一些原因你不知道,总之我是和我们家老头子吵架了,他还打了我一巴掌,虽然并不是很重,但这是他第一次打我,所以我一气之下就跑了回来……”雪有些茫然,手不由自主的摸向了自己的脸颊,虽然上面已经什蜜迹都没有了。说起来雪也是他们家的独生,从小就受着千金般的待遇,就从她一个人来T市她父母给她买了这么大的房子让她自己住就可以看出他们对这个掌上明珠的关心程度,想必雪从小到大都没受过半点委屈,难怪会这样雪会这样嫉恨她父亲打她的这一巴掌了。
“我想伯父虽然固执了一点,但是也应该有他的理由,至少从出发点来说也是为了你好,父俩没有隔仇,听我的话,等伯父气消了,回去跟他倒个歉,我想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这种时候也只能做好好先生出言劝慰着,不管是谁的错,我总不能在人家父关系上煽风点火。
也不知道我这句话又触碰到了雪那根敏感的神经,雪再次轻咬贝齿怒目相向:“你还说这种话,人家要不是……算了,把你家的钥匙拇,快点!”
第十六集 第二章
雪忽然转了个话题让我有些摸不着头脑,但是手还是下意识的从口袋里面掏出了我和风叶住的那栋房子的钥匙,我想大概是我以前总是被雪呼廊去,潜意识里已经形成一种奴的条件反射了,想想还真是悲哀。
“这……这个就是了,不过雪你要我家门钥匙干什么?”我没头没脑的问道。
“干什么?我去打劫,难不成你以为人家去给你收拾屋子?”雪哼了一声,似乎很得意的将钥匙没收了。
我想了半天也没搞懂雪要我住的地方的钥匙干什么,但反正我暂时还要住在医院,风叶也陪在我身边,家里除了一只小猫和一名定期去打扫的家政服务员大婶以外也没什么其他生物了,而且我暂时也用不上,所以也没再问,索由她去了。
见我这样乖乖的听话,雪的心情似乎好了一点,马上恢复了她原有的大大咧咧的本,拍了一下我的肩膀,笑道:“算了,看在你这么听话的份上,本赐你早饭一顿,记得以前我说过等你出院要亲自下厨的,一直都没机会,就今天好了……”说着快步走进厨房熟练的扎起了围裙。
“哎?我们不是买着吃吗?”我忽然感觉到心在抽动,相信尝过雪厨艺的人听到这话都会有这种莫明的恐慌和深深的绝望。
雪高高在上,眼中闪着寒光,一手黄瓜一手菜刀的探出头来看着我,皱眉道:“怎么?你这个小东西脸上那是什么表情?有什么意见吗?”
“没……只是有些不敢相信雪会亲自为我下厨,有点莫明的感动……”我几乎是含着眼泪抓着衣角内心呼喊挣扎着又说了一句假话,因为我担心说真话的后果会导致雪的手中只剩下黄瓜。
人似乎天生就对甜言蜜语有着超强的抵抗力,哪怕这些话虚假得根本没人相信也无所谓,只要她们爱听,而且有时这些话要比送她们多少贵重的礼物更加来得有效。
雪显然也不例外,中了我这记糖衣炮弹后,她很满意的点点头,提着黄瓜和菜刀又跑回了厨房,紧接着传来了切菜板被殴打的声音,不堪入耳。
这时房门一开,雪落穿着睡衣从里面走了出来,直接进了卫生间,在里面折腾了好一阵,头上包着个毛巾走了出来,头发上还在滴着水,看样子是洗过了。可能是雪落成心不想让我知道她刚才哭过,所以脸收拾得很干净,倒是一点都炕出哭过的痕迹。
看到这样,我也就没多说话,全当作不知道这件事,免得这丫头面子上挂不住会抓狂。
雪落出荔看了一眼郁闷的坐在沙发上的我,又向战况惨烈的厨房里面扫了一眼,似乎很不解的抓了一下头,好像在想什么,但最后还是摇摇头进屋吹头发去了。
很快早饭上桌了,说句良心话,雪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