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除了满街来来往往的车辆和普通行人之外,就再也没有什么可疑的人物了,也或许是他隐藏得太好,没被我发觉。
既然已经被盯上了,索就看看他到底想干什么。
我干脆再也不去管是不是被人监视,直接快步的向家的方向走着,而那道目光也一直跟着我,始终和我保持着一个固定的距离,让我无法断定他的具体位置。
就这样,这个长久的拉锯战持续了一路,直到握进我所住小区大门的一刹那,那道跟了我一路的目光忽然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这倒是让我很诧异,搞不清对方到底是什么身份,而且跟着我一路到底是什么目的,目光中并没有任何的杀气,看起阑像是要对我不利。
我摇摇头,索不去想这些难解的事情,掏出钥匙直接向家门口走去。
门口的大门依旧保持着我临走时候的样子,稼门缝里的一张卡片也没有动过,那上面是我给风叶的留言,看来她今天依旧没有回来。
我抽出卡片放在口袋里,拿钥匙打开了门锁,轻轻推开了门。
啪嗒!
啊~~!!
一团黑乎乎的东西从天而降,正好落在我的头上,我没什么心里准备,顿时觉得头皮发麻,惊叫一声,一边拍着脑袋一边猛退好几步。
头上的东西被我拍落在地上,慢慢爬了起来,抖了抖身上的毛,抬起头奇怪的和惊慌不定的我对视着。
猫?
我皱起眉头疑惑的看着地上这团像棉糖一般的生物,弯下腰一把将它抓了起来,果然是一只看起阑大的小黑猫……黑猫?怎么又是黑猫?听说出门遇黑猫不吉利啊……难道我今天注定要倒霉?
忽然觉得眼前这个可怜兮兮被我抓在手里的小黑猫似乎有点眼熟,对了,好像是上次叼我项链的那只,至少我对那一红一蓝的眼睛印象很深刻。
“长得黑不是你的错,但大黑天的出来吓人就是你的不对了……快回家去吧……”我轻轻的将这只小猫放在地上,用手指向前推了推,“以后没事不要趴在人家的大门上,掉下儡吓人的……”我打开门走进了院子,一低头,忽然发现那只小黑猫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跟进来了,正一脸享受的在我脚边蹭痒,似乎赖在这里不肯走。我犹豫了一下,再次抓起它放到门口,它却抬起头可怜巴澳看着我……装可怜?我一咬牙关上了门,索不去想这只猫。
由于风叶不在,我也没什么心情自己做饭吃,索吃了一碗泡面对付了一顿,接着跑回卧室看起了电视。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看电视我却有点心不在焉,总是无缘无故想起刚才那只被我放在门口的小黑猫,它那最后看我的哀求的眼神让我觉得很熟悉,似乎是以前在什么地方见过,而且让我心里有一种很难过很心疼的感觉。
轰隆!
忽然外面一个闪电过后,淅淅沥沥的下起了雨,雨点随风打在玻璃窗上发出清脆的叮咚声。我拉开窗帘看了看天空,阴沉沉的,看来这场雨要下一了。
忽然一声似乎微不可闻的猫叫传入了我的耳朵。
哎?难道那只猫还没走?不会吧?我犹豫了半天,还是撑起了雨伞走到了大门口,慢慢的拉开了大门。
风雨中那只小黑猫依旧坐在门口抬头可怜兮兮的看着我,身体已经完全淋湿,黑的毛紧紧的贴在身上,全身不停的颤抖,似乎很冷的样子。
“怕了你了,也不知道你怎么就认准我了,事先声明,我可没有什东西给你抄…”
小猫似乎听懂了我的话,很兴奋的叫了一声,我叹了口气,无奈的弯腰抓起了它,带它回了屋子。
墙上的钟响过了九下,外面的雨依旧没有停的迹象,噼里啪啦的雨点声让我有些心烦,屋子里静得更是让我郁闷,索换上睡衣直接钻进被窝关上了灯。
枕头轻轻动了一下,那只被我拣来的小猫不知道什么时候上了,挤到了我的枕头边,反正也已经将它洗干净了,它睡在我的头旁边我也没怎么理会。它柔软的毛轻轻蹭在我的脸上反而让我觉得很舒服,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
哥哥……小忍哥哥……
哎?有人在叫我吗?
忽然发觉我站在一个富丽堂皇犹如宫殿一般的偌大房间里,光亮平整得几乎可以映出倒映的地面,无处不在的繁复的雕装饰,豪华气派的家具摆设,种种都表明这里肯定是一户大富大贵人家住的地方,搞不好还是什么外国皇室。我的落脚点似乎是一个大厅的中心,大厅有许多道门和一道长长的走廊,而正中有一条宽大的楼梯似乎是通向二楼,而那个熟悉的声音似乎便是从二楼传来。
我这是在哪里?做梦吗?
我下意识的摸了摸楼梯旁边的铜质雕像,很凉,也很硬,如果是在梦里我是不可能有这么真实的感受的,可如果这不是梦,我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忽然铜像旁墙壁上的一个雕相框中的油画引起了我的注意,里面画得是一个男孩和一个孩,男孩无论是长相还是气质,我敢肯定画的一定是我,而那个孩紧紧的靠在男孩身边,只能看到个背影,虽然很熟悉,我然能断定到底是谁。
但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个画中的孩便是刚才那个声音的主人。
“小忍哥哥,你真的又来了?人家好开心,这次不要走了,留在这里陪我玩好不好?”那个熟悉的孩的声音再次响起,我媚回头向声音传来的二楼方向看去,却满眼空空荡荡,连个影子都没看见。
忽然一双暖暖的小手从后面缠了上来,一下子盖住了我的眼睛,一阵熟悉的触觉遍布全身。
“小忍哥哥,你猜猜我是谁?”
“?”
虽然有些怀疑,但十几年的朝夕相处依旧让我毫不犹豫的脱口而出。
“答对了,就是我!”暖暖的小手迅速的撤下了我的双眼,一副调皮的表情站在了我的面前,轻轻咬着手指自语道:“恩……让我想想,奖励小忍哥哥点什么呢?”
“哎?”
此刻的穿着一件银的丝绸睡裙,光着一双小脚丫站在我的面前,头发用两根银的丝带绑了两个辫子从肩头垂落在胸前,随着她的呼吸慢慢的起伏着,不光是辫子,不知道为什么,我甚至感觉她整个人都是没有重量漂浮着的。
但她的脚始终落在地上,我然敢肯定。
不是还在医院里面昏迷吗?怎么会这样出现在我的面前?还有就是我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哎?我想到了……”忽然很高兴的拍了拍双手,灿烂的笑容挂在了脸上,“我决定,现在让和小忍哥哥快点长大,然后来做小忍哥哥的新娘……”
“啊?”我顿时一愣,已经彻底迷糊了。
正当我要对我的疑问寻求解誓时候,忽然眼前的景物除了以外全部模糊起来,一片五颜六的混乱充斥着我的四周,甚至包括我脚下的地面。
而我和却像失重一样悬浮在着一片混乱当中,虽然明知道不可能,我却依旧有脚踏实地的感觉。
当这片混乱再次清晰,周围的空间近似于奇迹般的换了个地点,高高的拱形天顶,彩的镶嵌玻璃窗,高大的十字架和成排的长凳,这份
庄重神圣的气氛使我肯定自己是在一座大教田面。
笑吟吟的看着四周,很满意的点点头,接着拽了拽自己的睡裙自语道:“现在该换衣服做小忍哥哥的新娘了……”
一道金的光透过天顶的窗直射下来,的身上顿时出现了围绕全身旋转的白光带将其紧紧包围,瞬间化为星星光点砰然消散,再次出现在我的面前。
这……这是吗?我下意识的向后退了几步,险些栽倒。
面前站着一个似乎比现在的我还要高上一点的漂亮孩,眉眼之间依稀还可以看到的样子,但然尽相同,少了那份天真和稚气,多了一份成熟和妩媚,而且如丝绸般完的肌肤上似乎散发着点点朦胧的光泽。一身纯白的婚纱将她凸凹有致的身材展现得淋漓尽致,长长的后摆使整个人看起来多了几分灵动和飘逸,尽管眼神中尽是调皮的神,但依旧掩盖不住一脸的羞红,整个人看上去更加娇动人。
她摸了摸自己的脸,忽然笑吟吟的伸出手来牵我的手。
“你……你是谁?你真的是吗?”
我实在无法将眼前这个绝对可以媲雪貌的孩和那个整天撒娇的小丫头联系在一起,不由得向后退了一步,躲过了她伸出的手。
“小忍哥哥你怎么了?我真的是啊,你不认识我了吗?我只不过让我的身体提前长大了,难道这你就认不出来了吗?”忧郁的微皱秀眉,很不自然的看了看自己那玲珑人的身体,忽然举起双手伸向了我,“既然已经长大了,那么小忍哥哥也和一起长大吧……”
我的身边瞬间聚集起无数星星点点的光,围绕着我的身体似乎要侵入我的内部,但片刻便莫名其妙的消散了,我愣愣的站在原地,吃惊的看着面前的,因为我没有任何的变化。
没想到眼前的居然比我更吃惊,眼神中充满了不可思议,不自觉的用手掩住了嘴。
“为什么你会没有任何变化?除非……你根本不在我的世界里……那么说,你是真实的小忍哥哥吗?”轻咬嘴唇,顿时喜极而泣,张开双臂扑到我的怀里,“小忍哥哥,自己一个人在这里好怕,虽然这里什么都有,但不喜欢这里,你赶快带我回家吧……”
“啊?”
我下意识的搂住怀里这个似乎熟悉但又陌生的孩,思维瞬间短路。
她说这里是她的世界?难道我已经不在原来那个世界上了吗?
天啊……到底谁能解释一下……
……
晕!头好晕!
这就是我早晨起后的第一感觉。
摸了摸脸,狠狠的掐了一下,还好,居然还知道疼,看来我昨天的确是做梦,虽然那梦的触觉是那样的真实。
现在的脑子里面像灌了铅一样的沉重,感觉全身的重量似乎都跑到头上去了,虽然睁开了眼睛,但却难受得迟迟的不想起。
耳边传来了猫的叫声和它用爪子挠门的声音,但用耳朵初步判断它应该不是在挠卧室的门,好像是从室那个方向传来的,而且还伴随着阵阵轻微的水声。
难道是风叶回来了?
我立刻有了精神,一个翻身坐了起来,却发现我对面的窗子是开着的,旁边的椅子上还放了一堆的衣服……哎,我的手按到了什么?
我随手抓起手边的不明物体举到了眼前,顿时脸青了半截,感觉汗珠沿着头顶开始向下流……
胸……胸罩……还……还是小号的……
修订版 第十二集 第八章 诡计
我犹如抓到一块烫红的烙铁一样抖手将其扔在了地上,呆呆的望着那堆的衣服开始整理混乱的思绪。
不可能是风叶,因为尺寸不对,虽然说起来可能有些,但风叶的罩杯不可能这么小,这根本就是还没发育起来的小萝利才能用的,可这怎么会跑到我的房间里来?
小黑猫再次挠了挠室的门,室里面的水声骤然停止了,似乎还有轻微的沙沙声,看样子是有人在里面穿衣服。
难道是飞贼?这年头飞贼都这么嚣张吗?居然还敢明目张胆的跑到别人家来洗澡……
我蹑手蹑脚的下了,下意识的操起门旁边的一根晾衣杆,连拖鞋都没穿,小心翼翼的屏住呼吸摸了过去。
其实我完全可以不用拿那根晾衣杆的,但对方不过就是个小飞贼而已,以我的能力徒手攻击是会死人的,更何况她还是个的,我也没有必要下那么重的手,教训她一下就好了。
手轻轻的放在了室门的门柄上,缓缓的扭了下来,猛然推开了门,晾衣杆迅速直指前方。
“不许动,举起手来,只要不反抗我不会为难你!”
我实在是一时想不出该说什孟适的说辞,临时把警察抓犯人那一套改改对付着用一下,说完以后自己都觉得丢脸,自己手里拿的又不是枪……
室里还充斥着朦胧的水气,不大的空间产生的回音使我的声音听起来格外的响亮,甚至出现了变声。
我面前站着一个围着巾瘦弱娇小的背影,看身高大概只到我的胸口,一头乌黑的中长碎发还在缓缓向下滴着水,看起来根本就是一个十几岁小孩。她听到我突然的一声吼显然一惊,全身猛然一震,头微微侧了侧,犹豫了一下,缓缓的举起了双手。
刷拉~!
随之而来是巾落地的声音,一具洁白青涩的背影呈现在我的眼前……
“啊……”我尴尬的眨了眨眼睛,也没想到会出现这种令人难堪的情况,完全不在我的意料之中,回想我刚才说的话,忽然觉得我好像是婴谋的一样,“我……我不是这个意思,你……”
我下意识的刚想闭上眼睛退出去,忽然眼前的小孩猛然一个转身,急速抬脚踢起地上的巾,一片巨大的白铺天盖地的瞬间挡住了我的视线,我的身体在我的大脑还没反应前迅速作出行动,一根晾衣杆旋转直刺向我扑来的巾中心,杆顶端的分叉刚接触到巾迅速将其向中心卷起。
一片银光在巾的后方闪过,带着强烈的杀意和气势向我袭来,瞬间穿过巾直达我的面前。我没有想到对方居然还有带有武器,而且看进攻的来势和招式绝对不是一个普通的飞贼所能驾驭的,更何况对方还是个看起阑大的小孩,心中暗自吃惊,在无法判断对方的底细情况下立刻向后退去。
遗憾的是我忘记了脚边还有道不高的门槛,一脚绊到上面,哎呀一声向后栽了过去,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震得五脏六腑七荤八素的。
或许这就是传说中的狗屎运,就在我栽倒的那一瞬间,一道闪亮的刀光沿着我脖子刚才所在的位置瞬间划了过去,速度完全高于我后退的身形,我却阴差阳错的躲开了这诡异的一刀。
虽然普通的冷兵器是不可能对我的身体造成什么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