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阴葵花传-篍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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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阴葵花传-篍风-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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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女孩看着他叹息的样子,不禁轻轻的一笑,郝静恩说道:“我本来还想请问姑娘这里往外走的出路在哪里,看来你也是没有办法告诉我了。”那女孩听了,放下手中的东西,立了起来,向四周看看,不语。郝静恩说道:“现在我在这里,不知道怎样才能走出去,就算你知道也没法告诉我。” 
  这时,忽听那个女孩开口说道:“你是问这林中的出路吗?现在天晚了,明天我再告诉你吧。”郝静恩听到她竟然会说话,心中不由一喜,说道:“原来姑娘你会说话,那刚才是我误会了。” 
  那姑娘又是轻轻一笑,缓缓的说道:“只不过我不想和别人多说话,可是公子你要问我这林中的走的道路,我自然要告诉你。”郝静恩听了,只觉得这女孩说话平淡亲和,颇有亲近感觉,又问道:“姑娘,那这里只有你自己在这里住吗?” 
  那个女孩听了,稍顿了一下,恩的一声点点头,他问道:“那你自己住在这里到夜晚不会感觉一个人害怕吗?”她听了抬起头注视向他,缓缓的又说道:“以前害怕过,现在已经不怕了。”郝静恩听了,看着她,恩的点了点头。 
  那女孩不再编弄,放下了手中的东西,郝静恩微微一笑说道:“我看你编的这些东西真的很好看,可惜我不会,不知道姑娘你能不能也教教我。“那女孩问他:“你对这个很感兴趣吗?”郝静恩说道:“我看你编弄的这么多的东西,真不简单。”那女孩却眨了一下眼睛,眯着眼睛一笑:“这有什么可好难的,平时我自己没事的时候,就自己在这里编弄东西,再简单不过了。” 
  郝静恩哦的一笑,说道:“那你能不能也教我一下?” 
  那女孩说道:“你想学我就教你。”说着,拿起削竹枝柳条的小刀,将一支竹枝的表皮轻轻的削了下来,告诉他怎么做的方法,然后又给他演示教他怎么样一点点的编弄枝条,郝静恩见到她拿着枝条的的手,手指纤细,皮肤白皙,伸手接过了削好的枝条,依她说得慢慢弄了起来,听着她认真的教自己如何一点点的做,心中忽然想起自己小时候同其他伙伴一起玩耍编弄东西时的情景,两个人便这般的一起坐在林中,一起编弄着,心中都有一种说不出的欣喜快乐。 
  落日西沉,夜色渐近,夜晚中林中升起一片朦朦淡淡的迷雾,两人不再编弄东西,在屋前生起一堆篝火,静静地燃烧着,郝静恩看着那个女孩,问道:“和姑娘说了这么多的话,还没有请教姑娘的姓名。“ 
  那女孩听了问道:“你是问我叫什么吗?”他点点头,她问道:“那你叫什么名字?”他说道:“在下名叫郝静恩。”那女孩听了哦的一声,不再说话,郝静恩问道:“你呢?”那女孩缓缓的说道:“我没有姓名,你就叫我小南好了。” 
  “小南?恩,名字倒是很好听。”他说道。她听了,轻轻的一笑:“是吗?”郝静恩说道:“恩,听起来倒很是亲切。”小南笑了一下,问他:“公子,你会弹琴吗?”郝静恩说道:“我不会,不过我以前在山上的时候,经常听我师父弹琴,他弹得琴很好听。” 
  小南点点头,立起来,郝静恩见她从木屋中搬出一张古琴,大约有一米长,她轻轻的将琴放在草地上,伸手调了几下琴弦,拨弄出几下琴声,琴声在夜色竹林中传出了几声优美的单声,郝静恩听得动听,小南说道:“我自己在这里没事的时候,有时候白天就编弄些东西,到了晚上就自己弹一会琴,公子,你要听吗?” 
  郝静恩说道:“好的,当然要听。我在山上的时候就最羡慕我师父弹得琴了,可惜我资质鲁钝,学不了师父的琴技。今天晚上,没有想到在这里也能听一下姑娘你弹得琴。”小南听了,脸上微微一笑,不再多说,双手拨动起琴弦,开始弹奏起来,郝静恩坐在一旁,凝神倾听。 
  其时,天上新月初升,林中唯见满地月光,树影凌乱,四下里却一片宁静,琴声缓缓的响起,刚开始低而平缓,然后渐渐高了起来,却是琴声平和中正,旋律优美动听,郝静恩在旁边听着,似乎感到乐声和中土音乐有些不同,却又很相近,心中只是感到一阵宁静清和,琴声缓缓的高了起来,但始终保持着柔和舒缓。 
  他以前在山上学武时曾经晚上经常听到师父弹奏的琴乐,现在再细听着小南所弹奏的琴声,只觉得师父弹出的琴声令人听了感到心旷神怡,飘然洒脱,而小南所弹出的琴声却是平和舒缓,优美动听中又带着一点深幽,两个人比起来所弹得的曲调虽有不同,但却同样都感到意境幽远。 
  两人临着夜晚篝火,面向前面的深湖潭水,郝静恩坐在小南的旁边,看着火堆闪闪的火光映照下她的侧脸,仿佛此刻自己身临在远华山上面,面前的小南对着潭水竹林如同师父无虚子独自面对着空山月光,自然洒脱般的弹着琴,似将自己的内心中的情感一点点的荡拨于琴声之中,连绵无尽。 
  不知道过了多久,琴声这才渐渐的低沉下去,终于悄无声息,他此刻却仍然还犹在琴声中出着神,没有平复下来,过了一会儿才渐渐的平静下来,转头一看,见到小南已经双手离弦,轻抚在琴面上,正注视着自己。 
  郝静恩不仅有些感慨,看着小南说道:“姑娘刚才弹得真是太好了,唉,像你这样弹得这么好的人,也只有我师父能相比了。如果他老人家在这里的话,听了你的琴声不知道会有何感想。”小南问道:“公子为何不学你师父的琴技?” 
  郝静恩听了却感到有些惭愧:“我生来应该没有太多音乐的天赋,只会听师父弹琴,却学不会,我师父聪明绝伦,博览众长,我万万比不上他的天赋,所以,这些年来,只学会了武功,弹琴却是没有学会。” 
  小南听了说道:“我看公子却是气貌非凡,不同于一般,公子说得倒是太谦虚了,想必尊师也是一位不凡的前辈高人,既然公子会听琴,应该也会弹琴,不必客气,你也弹一下来试试。”郝静恩更是脸有红色,说道:“弹琴就免了,在姑娘面前在下可不敢出丑。” 
  小南见了也不勉强,微笑说道:“你就是弹不好也没有关系,我也可以教你。”郝静恩却一笑,说道:“那也不用,我只要以后能够一直听到姑娘弹奏的琴曲,便是今生一直在这里也满足了。”刚说完就觉得有些后悔,不知道自己为何就将后半句话说了出来,但又一想,无所谓,顺其自然,这本就是自己心中所想。 
  小南听了他的话不语,用手轻轻拨弄着琴弦,似有所思。 
  郝静恩想打破气氛,哈哈的一笑说道:“刚才听了姑娘弹奏的一曲还觉得意犹未尽,不知姑娘能不能再弹奏一曲?”小南听了恩的点头一下,双手调了调琴弦,又开始弹奏起来,郝静恩不说话,一直坐在旁边静静地倾听。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等再醒来的时候,见到已经是月在中天,林中一片寂静,他觉得自己身上有东西,一看,见到身上已盖了一条薄毯,他转过头一看,见到火堆还在缓缓的烧着,还剩下点点火星,古琴放在一边,小南就躺在自己旁边不远处,郝静恩见到她身上没有盖东西,侧卧着身子,脸庞向着自己这一边,眼睛紧紧的闭着。 
  其时,夜晚空气变得有些寒冷,冷风轻吹,小南微微缩着身子,眼脸上的睫毛也似在微微所动,郝静恩于是将自己身上盖的薄毯又轻轻的盖在她身上,自己坐在草地上,望着眼前夜色中的湖水,看着草地上那闪闪而动的火星,只觉自己身处在一个只有他们两人的世界中,坐了一会,又躺在草地上,望着天上的点点繁星,只觉得睡不着。 
  第二天醒来,阳光照进眼中,郝静恩只感到身上一阵温暖,耳听得周围鸟语明明,他见到那张薄毯又盖在自己身上,便起身来掀开毯子,站起身来,回头一看,见到木屋前面一股热气青烟缓缓升起,小南从草地上站了起来,看着他一笑说道:“你起来了。”郝静恩看着她,笑着点了一下头说:“恩,昨天晚上睡得真舒服,大概是听了姑娘你给我弹的琴缘故。”小南听了一笑,用勺子盛了一碗粥递给他,他接过,扑鼻一阵的淡淡清香,便喝了起来。 
  小南坐在他的旁边,又拿起竹枝编弄起来,郝静恩喝着粥,只觉得味道清香甘甜,有着说不出的感觉,他连喝了两碗粥,然后微笑着说道:“姑娘做的粥,真是味道不错。”小南说道:“你肯愿意喝,我就多做些给你。”郝进恩说道:“今后若能再和姑娘相会,自然还要喝你做得粥。”小南听了,恩的一声点了点头,不再言语,又接着编弄起来。 
  两个人正坐在这里呆着,听见不远处有脚步声向这里走过来,过了一会,看见从那边的竹林中转出来两个人,郝静恩定眼一看,走在前面的一人身着官服,体态矫健,面貌熟悉,却正是萧健雄,他的身后跟着一个和尚,长的白胖,身着灰布僧服,正是那个慧静和尚。他心中一动,没有想到在这里会正好又遇到他们。 
  原来萧健雄在和郝静恩一起坠落下悬崖的时候,正好马车中的慧静和尚也从车中甩了出来,郝静恩因为抓住了李慧清将她用力带到了上面,这一用力反而加速了自己的坠落之势,萧健雄身在半空中忽然看到慧静从马车中也跌落了出来,他身体在半空中一个急转,右手抓住了慧静的衣服,两个人一起坠了下去,砰的一声,跌入了下面的深湖潭水中。 
  幸好他会游泳,右手牢牢的抓着慧静,虽然在湖水中喝了好几口水,还是浮倒了水面上,那慧静和尚在马车中被人点了穴道,身体不能动弹,只觉得自己被人拉着,在水中也喝了好几口水,在水面上时沉时浮,过了一会,才被人渐渐的从水中带出来,浮在水面。 
  萧健雄凭着自己一身的武功,这才缓缓的带着慧静近了岸边,两个人湿淋淋的从水中出来,到了岸上,萧健雄松开了慧静,坐在地面上休息,慧静不会游泳,在水里面又泡了那么长时间,有些委顿不堪。 
  萧健雄虽然从山崖上摔落下来,但是所幸没事,自己又抓住了慧静和尚,仍然能够回去交差,心里也不禁欣喜,他坐在那里,望了望四周,见到除了潭水就是林木,不知道出去的道路怎么走,他稍稍松了一口气,心想,自己这时候带着慧静只有两个人,反而让对方更难发现找到,一路前行更加保险了。 
  想到这里,他心中反而一喜,“和我交手的那小子武功虽然也不低,但是现在不知道他掉到什么地方了,说不定摔死了已经,我正好带着这个和尚回去复命。”他想到这儿,坐在地面又休息了一阵,等自己身上的衣服稍干,站起身来解开了慧静身上的穴道,于是当下自己带着慧静两个人寻找林中的出路,两个人来来回回的一直走到晚上也没有找到路,于是休息了一晚上,天明接着赶路,没有想到走了一段时间,竟然会在这里遇到了郝静恩和小南两个人。 
  萧健雄看到这里有木屋,心中大喜,终于可以找到人家寻问出路怎么走了,便加快脚步带着慧静来到这里,谁知道走到木屋前一眼就认出了坐在那里的其中一个人,不是郝静恩却是谁。他不由停下脚步,立在慧静面前,看着郝静恩。 
  郝静恩却看着他一笑,说道:“真是有缘啊,阁下带着人在这里走了这么长时间想必也辛苦了吧,不如先过来这里坐吧。”萧健雄见到他邀请,也不好推辞转身就走,于是便带着慧静走了过来,将慧静和尚拉到自己的身旁,坐了下来。 
  郝静恩见到他暗自戒备,不禁轻笑了一下伸手一行礼说道:“在下郝静恩,不知道阁下怎么称呼?”萧健雄见到他说话倒也有礼,便一拱手说道:“在下姓萧,名健雄,是朝廷大内东厂五品锦衣卫镇抚。”郝静恩听了微微的一笑道:“看萧大人也是武功高强,为人精干,却也是为朝廷走马效命的。” 
  萧健雄说道:“身为朝廷命官,自当为朝廷皇上办事效命。我看郝公子,也是俊英年少,仪表不凡,在下也好生想结交为知己朋友,咱们本来并无怨仇,又何必要互相敌视对立。郝公子,你说呢?” 
  郝静恩听了却是轻哼的一下,淡淡的说道:“在下一介平民布衣,萧大人却是为朝廷官府效力的,在下又怎敢和大人结交朋友,攀论交情。萧大人所说为皇上朝廷效命是理所应当,就只怕当今官府朝廷看不见当今百姓的疾苦,却不为平民百姓谋求福利。”萧健雄听出了他的话中言语,见到他一提到当今朝廷和皇上就言语这样,显然是对当今朝廷官府不满,心想,大家不是同一路人不便同他多争论,目前最要紧的就是看好慧静然后带回去复命才是头等大事,所以不便同他动手,于是不再说什么。 
  此刻,他和慧静两人已经一夜没有吃饭,只感到腹中饥饿,闻到小南做得粥的香味,肚里一阵咕咕的叫个不停。慧静和尚在那里更是精深委顿,有气无力的。小南见了,又盛了两碗稀粥走过去递给了萧健雄和慧静两人,萧健雄点头称谢,他边喝着粥边细心留意周围情形,见这里就只有郝静恩和小南两个人,心想,郝静恩虽然不好对付,但总算只有他一个人是自己对手,那个女子不必多考虑,自己现在饥饿无力,等一会喝下饭恢复了力气,再盘算怎么走出去。 
  又过了一会,这时忽然又听见林中有哗哗的脚步声响向这里走了过来,似乎不是一个人的脚步声,有好几个人,萧健雄和郝静恩等人听了,都不知道过来的又是谁,萧健雄心道,难道是贾全德和龙啸海等人找到这里来了,要是这样,那对付郝静恩一人就好办多了,但是要是文悔他们那该怎么办,正想着,脚步声已经走近,林中几个人影一闪,那几人已经来到了木屋面前。 
  只见走在前面的是两个道人打扮模样的人,年约四五十岁,后面紧随一人是个矮瘦汉子,最后一人身着蓝色稠衣,是个年约四十左右的中年人。郝静恩一见到那个矮瘦汉子,看那人似乎面熟,一想心中一动,这时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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