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柔柔傲然一笑:“不是吹牛,这些是我的经验谈,从实务中学来,书本上不一定看得到,说实话我很欣赏你,才愿意倾囊吐真言,对一般人,我是不会讲的!”
珊珊坐在我旁边,拍我大腿媚笑:“姐姐一向是大忙人,每天批阅的卷宗足有一尺厚,平常对我,一天说不到三句话,更别论外人了!”
周柔柔叹口气:“世上庸人太多,话不投机半句多。我事业心又重,那有闲工夫瞎扯?今天真的太多嘴了,希望各位别见怪!以后如果有机会,我愿意为你牵条线,多结识几个商界、政界大人物。对你将来的电子公司一定大有帮助!”
我诚恳致谢,起身告辞!
回家途中,众娘子议论纷纷,心怡问:“奇怪,她怎不提合作的事呢?”
若男说:“柔柔和珊珊一点也不像,我觉得她心机好深,而且雄心很大,对咱们爷可能别有所图!”
阿兰脆笑:“女人的还是男人的?”
司祺问:“什么意思?”
“女人的图谋不过是拉爷上床,男人的嘛!就是想吸收爷替她做事嘛!”
若冰擂她一下:“你没听见她说,求才若渴吗?当然是男人的多些,不过女人的也不能说没有!”
若男沉思:“她和爷的年岁差太多,又承认珊珊已爱上爷,好意思抢吗?”
若冰含笑说:“抢是不会抢啦!分一杯羹的心态一定有,只是看她敢不敢表露,付诸行动而已!”
我笑骂阻止:“好啦!别拿人穷开心!你们不也听见她批评,嫌我太嫩吗?”
阿兰忽然吃吃笑:“她说过一句‘责之切’,前一句不是‘爱之深’吗?”
※ ※ ※
这天下午,娘子们全不在家,珊珊打电话来:“大少爷,好想你呐!晚上有空出来吗?姐姐说今晚有应酬,本来约好和家父一起去的,家父适巧才去了菲律宾,她说想请你陪她出席,顺便替你介绍几个朋友,能来吗?”
我犹豫一下。
珊珊又说:“来嘛!姐姐说她顺便要和你谈建楼代理的事,我想早早签了约,也好请冰姐早些着手画设计图,姐说只要设计合意,愿意压低地价,多让零点五利润出来!”
“好吧!我六点到,来得及吗?”
“早半小时好不好,我在门口等你!”
我答应她,破例换上一套麻质新西装,打个电话给若男,开了留在家里的小跑车,驶往公司!
到了新生南路地下室,若男与司机已在等了。若男眼一亮,吻我说:“哈!穿上西装更帅了,小心又迷倒一大堆女人!”
“放心,家里的房间客满了!我不会随便再带人回来!”
司机开了宾士五百,送我去环球大饭店,珊珊果已在门口候着。我吩咐司机把车开回去,便随珊珊上楼!
带我去她房间,一进门便抱住索吻。我饱吸一阵,珊珊喘着让我坐,又替我脱去西装:“来,帅哥,先坐一下,姐姐六点半才出发,还有五十分钟!”
搂她入怀,检查身体,她索性解开丝衬衫,让我看凸胀的小乳房,依偎着我有些急:“怎么还不大呢!急死人了!”
我大笑捏弄,小豆子肿成小樱桃,就口品尝,没两下便忍不住呻吟扭动不停!
我只好住口,拥着她行体外合体双修功。待她平静,再促她练坐给我瞧!
她做得有模有样,只是内息不壮,我按住泥丸宫,透入真元为她调理,示范小、大周天各九转才收功:“早晚多多练习,内息一壮,自然发育快些,再一个星期,一定会有好成绩!”
珊珊高兴的说:“今晚送姐姐回来,在这儿睡好不好?姐姐已晓得我爱你,不会管的!”
“不行,一破身肉长得就慢了,你想再做半年排骨吗?”
她咬我耳垂:“不一定那个嘛!”
“美食当前,我忍不住,再等一周吧!”
她与我勾手约定,下周日来陪她。只得答应!
六点二十分,珊珊送我去隔壁。柔柔已打扮好,正在坐候!
她见我凤目一亮,开玩笑:“好帅!怪不得小丫头不计名分,一定要跟你!我若是晚生几年,肩上的担子轻些,也一样跟你跑!”
我有些尴尬:“大姐说笑了!似我这等花心萝卜,那能入法眼哪!”
她起身向外走,对珊珊说:“小妹,你不会吃醋吧!”
珊珊大笑,送我俩进电梯:“若男姐她们都不吃,我那够资格!”
大门口已停妥一辆劳斯莱斯,穿制服的司机坐在前座,一名大汉站在一旁,打开车后门,待我和柔柔坐好,才关上,跑到前排坐,司机将车驶出弯道!我想这大约是保镖了!
劳斯莱斯是英国手工打造,全世界最贵的一种,机件、配饰确实精良,过去只肯卖给有爵位者或国家元首。
车后厢比宾士五百宽大豪华,司机椅后居然有电视小冰箱呢!
柔柔在左,按动小羊皮座椅边一个电钮,司机椅背上立刻升起大片墨绿色玻璃。将两边隔开,她这才开口:“今晚在阳明山有餐会,与会者都是商政界享字号人物。不妨留心听听,说不定能捕捉到一些商机灵感!”
此时政界正计划开放大陆探亲,各种自由也放宽了。经济上外汇存底愈来愈多。市场上物价已有波动趋势!在商言商,正是捞钱创业的好机会,难道……
我找题目与她聊:“小弟有些游资,一向放在第一银行,请教大姐,转存到环球信托,是否可靠?”
周柔柔凝视我,满月形脸上展出和蔼笑容,口气却有训我意味:“说你嫩吧!你老婆还不肯承认!商场上的钱能让它闲着吗?依一般企业说,自己有一块,要利用别人的九块、十块谋求发展,只有升斗小民,才指望吃利息!”
“那该怎办?”
“一时找不到投资机会,做股票哇!钱数少,胆子小,做台湾股票最合适,有上下限。钱多胆子大,做美、日、英国的,只要看得准,时机好,一个月就能翻几倍!”
这话使我灵机大动!我想:“赚一票美金、英镑,也不错嘛!”
诚恳谢她:“一语惊醒梦中人,小弟回去好好考虑考虑!”
她抓起我的手,打开车顶照明灯,仔细看掌纹,叹口气说:“怪不得呢!你的妻妾宫乱纹真多,事业纹理清楚,五岳丰起,掌如朱砂,是大富大贵之征,再过几年,真不得了呢!”
她主动摊开手给我看,同样色如朱砂,五岳丰隆,纹理清楚,事业线有头有尾。只是右掌边沿空空如也,感情线却不复杂。她叹口气:“我这两条纹不如你,你能爱人也被人所爱,我总是出错,到头来无夫无子一场空!可不可怜?”
“大姐掌有偌大事业,千万人靠你养活,还不满足?”
她又叹口气:“每感孤寂,只好以此自慰了!但比起你,实在有些不甘心!”
我无言拍拍她的手,觉得手掌好硬,和我正相反,和珊珊更不能比。
她似乎了解这想法,微微一笑:“女人的手愈硬愈能做大事。像小妹那手,柔若无骨,天生是做小老婆的命!我看你家另外几位也如此,没一个配当正宫娘娘。”
若男也这么说过。相书上更本本执此论调,真是奇怪!
车子无声的驶上阳明山,转入一大院,其中花木扶疏,十分雅致,树丛中有一红楼,此刻灯火通明,门口有便衣警卫守着!
警卫认得周柔柔,躬腰行礼,称她周总裁,拉开大门。门内人声嘈杂,十几位西装革履的大腹贾,散坐大客厅,三三两两,各有倾谈对象,并不曾注意我俩。而一群美艳少女,花枝招展的陪在一边,好像只是点缀!虽也满面堆笑,可是仔细看都有无聊疲态!
她们也识得周柔柔,瞧见她一齐涌上来,有一位常在电视露脸的歌星首先说:“周姐,好久不见了!这位是谁啊?好帅、好俊哪!”
周柔柔坦诚的说:“小旦,这位是我家小妹的未婚夫,建筑界彗星王飞先生,暂时借来做保镖!千万别误会!散播谣言!”
叫“小旦”的歌星,主动握我的手,笑得很轻佻:“哎啊!怎么敢啊!王董事长,我叫钱小旦,请多指教!”
周柔柔又同其他女人打招呼,也介绍我认识,都是演艺圈中人,我含笑点头道久仰!这时已有大腹贾走过来了!
柔柔又一一介绍,中年以上的都称伯伯,有三个年轻人,年约三十,她叫大哥,特别介绍说:“王大哥是百货界第二代龙头,吴大哥足跨保险、纺织两界。蒋二哥更不得了,是政商两界幕后支柱,小弟以后可要多请教啊!”
我唯唯以应,觉得这三人傲得很,似乎不把我放在眼里,且微有醋意,对柔柔却好得很!
一顿燕窝鱼翅筵,中餐西吃,如利津套餐,席面布置成一个大圆圈,圈中桌上都有花,每个男士身边,都有一女相伴!看样子都是重金礼聘来的!
主人是某信用合作社理事长,四十不到,虚胖而不实,面目甚秀,却不是寿者相。
饭中无论老少,都和女伴打情骂俏,斗酒猜拳,无聊至极。柔柔坐在我旁边,看出我不惯这场合,便问我大学时代生活,舒缓情绪!
饭后主人宣布余兴节目开始,打牌的请上楼。大客厅重新布置过,乐队立于一角,已开始演奏舞曲了!
十几个男人拉了女伴去跳舞,主人特别过来请周柔柔!
柔柔礼貌的向我道歉,随他下池,但我听得见两人在舞池中交换着股市商情,他们似要联合拉抬某几支股,我对股市不了解,却过耳不忘,记下了名字。
一曲即终,柔柔回到我身边,问我可有兴趣跳。我说:“跳舞要有气氛,这里似乎不大对劲,大姐若不反对,咱们还是打道回府吧!”
周柔柔凤目一转,说声好!转身向主人说一声,悄悄拉着我由侧门溜了!
上了车她才吁口气:“蒋二哥最会缠人。不见了我,一定会电话追问,现在不能回去,你陪我去新加坡玩玩好吗?”
“现在去新加坡?怎么去?”
她“嗤”声笑了,轻打我大手:“别傻了!就是你和小妹认识的地方啊!这么快就忘了!”
我点点头,她按个电钮,透过麦克风通知司机,便歪在座位上假寐,我闭目瞧,霍然发现她已开过刀,腹腔内子宫已不见!肠胃和内分泌不大好。酒多喝几杯,正在胃里翻腾,一副要吐的样子。
不由大为同情,左手探入背后,真元一发,丝丝热力透进去包没胃,协助消化那酒菜!不一刻送入肠道,她的胃舒服多了!
一开始她即有所觉,睁眼看看,重又闭上。等我收掌,又睁眼一笑:“谢谢,听小妹讲你有大能力,果然不错,那天也替我施施妙手,按摩一次吧!不求改颜增艳,能保住这条命,不被病痛所苦,就满意了!”
说得如此可怜,能不答应吗?她听了感激一笑,闭上眼继续休息!
车停到新加坡门口,惊动一些人,经理亲自接待,躬着腰领向珊珊坐过的位置。那座位平常摆在舞台后,我们到了,才匆匆忙忙搬出来!
柔柔似已司空见惯,不以为异,亲切致谢,点了清茶,便拉我下池,音乐正奏着慢四步,她比我矮一个头,穿了高跟鞋,头顶才到我下颚!
已熟悉各式舞步,力量又大,带着她旋转进退,游刃有余,她柔顺的偎在胸前,如小鸟之依人,已失去女强人不可一世的架式!
接下去快板舞曲她也跳,只是不够灵动,虽中规中矩,与珊珊的活泼相比,差得远了!
三支之后,已喘大气,喝口茶主动要求休息!
“叫个小姐陪你吧!实在跳不动了!”
“我主要陪你逍遥,你跳不动,大家一起休息才公平嘛!干嘛非让我累死!”
她笑得很开心,紧紧拉我大手,我将一股热力传去,补她消耗,不一刻精神又来了!
于是我俩再下池,连跳五支曲子。慢四步时,她搂得很紧,胸前的樱桃已肿胀,显然动了情!
休息时靠在我身上,干咳一声,轻声说:“飞飞,原谅大姐的坦白。我发现已被你迷住!我这人做事一向当机立断,不喜欢拖泥带水,现在只问你一句话,你觉得大姐还有一点点可取,还有一点点喜欢吗?”
“当然,你的优点太多了。谁能不喜欢?”
“好,大姐不求别的,只求有空时陪陪大姐,你知道我很寂寞,一个知心朋友也没有……”
我说好!于是她不再言语!
休息一会,她招手叫服务生结帐,我抢着签了,挽她出去。上了车直驶环球大饭店,在车上她已累得睡着了!
送她回房,有两名穿着沙龙的泰女来接,她挥挥手用泰语说了几句,二女鞠个躬,退回另一房间。柔柔挽住我直驱卧房:“来,陪大姐一会儿,不是要替我按摩吗?现在就为我治一治,行吗?”
早治晚治都是治,治吧。
“好,先浸泡十分钟热水,再替你按摩!”
“像对小妹那样好吗?不许厚彼薄此!”
我漫应着,自动脱去西装衬衫、长裤,坐在化妆椅上等,她自去浴室浸泡,一会工夫,仅裹着一条大毛巾出来,将手上的两条平铺在床上趴下!
她的床极软,一趴上去,床面不住晃。我说:“不行,太软了使不上劲!改在地毡上吧!”
柔柔乖乖听话,先把房门锁上才趴下。我上前盘坐一旁:“看样子珊珊什么都说了。有什么要求?除了治病。”
“你看着办吧!我已树立了形象,不希望变化太大,否则别人问起来,很难解释。不小心说漏了嘴,替你增加困扰,就对不起人了!”
这么明理,肯替别人想,当真难得。于是我开始由头部泥丸宫起,依惯例施为!
用天眼察看,发现她脊椎有些弯,大约长年久坐之故,便为之揉直,臀部宽而不翘,腿部大、小腿不均,脚底积有尿酸晶,都一一蒸发拔除。
转正之后,细揉脸部肌肤,使之细嫩绷紧,除去牙上黄渍,恢复洁白。双胸堆高两公分。小腹最不可看,不但凸起一层肥肉,耻骨之上,正中央还有条蜈蚣一般刀痕。
力透内脏,先将胃、肠、肺、肝、心、肾等杂质蒸除,其后将小腹上浮肉疤痕统统化去,腰身立刻缩小三吋!
做这些她汗出如浆,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