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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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拳-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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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真此时哪敢看楚顺,低下头支支吾吾了半天,竟一个字没说出来。这下把楚顺弄的急了道:“别吞吞吐吐的了,有事就讲呀!”傅真涨红了脸,紧张迟疑之中就迸出了一句话,说的却是:“没,没有事,只是过来看看你,祖衣因他有别的事就没和我一块来。楚顺,谢谢你给我织的毛衣,时间差不多了,我们都回去吧!”话说完,傅真心里都怪自己优柔寡断,有失作风。楚顺盯着傅真的眼睛看,心知他必有什么话要对自己说,却是说不出来吧!难道傅真哥是要对自己表达爱意?心头不禁一阵眩晕,狂跳起来。看傅真还是没胆量的样子,楚顺又惊喜又嗔怪,也不想难为了他,便有点失落地道:“那我回去了,夜冷,你也早些回去吧!”傅真点点头,看着楚顺慢慢进了金香旅馆,他拍了一下脑袋,只得作罢,转身回去。
  傅真回到宿舍,见到萧祖衣,对他道:“我去找过楚顺了,但我实在是说不出那种话。”萧祖衣心里感到过意不去,说道:“傅真,我不能因为我,让你这样!其实我,并没有说过喜欢楚顺。”傅真睁大眼睛道:“你干嘛说这种违心的话?把她交给你,我也是最放心不过,虽然我还没有给她讲清楚,但我会在行动上让她明白的。从今以后,你只要多多对楚顺好,多关心她,以后就不会因为我而让她地感到伤心和无助,你懂吗?”萧祖衣默默地点头道:“嗯,我明白!”“以后有空,多去找找她!”傅真走过去,在萧祖衣肩上拍了一拍,两人自是不必再言。 
 
 
 
  
 十七:半途异踪
 
  傅真过多思虑自己的目标发展,平静的生活其实一直在他内心有所躁动。谁都不会想到,在一天晚上,傅真毅然作出要辞职到广州去闯荡的决定。据他了解,广州是个有着更多挑战和机遇,更能发挥个人潜能的地方,他把想法说给萧祖衣,征徇萧祖衣的意见。萧祖衣思索了一阵道:“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只是把楚顺一个人留在汕头放不放心?”傅真道:“要不今晚咱们就去跟她说说?”萧祖衣点头同意。
  见到楚顺,虽然显得唐突,傅真还是开门见山将事情说了出来。楚顺乍闻此事,心里极度不舍,何等的不情愿,几乎就想哭了。她强忍着道:“现在我在这,你们大可以放心的,我懂得照顾自己。你们男人家,当然是要以前途为重,我怎么可以牵扯你们的!只要你们决定了的事,就尽管去做,不用担心我什么!”傅真与萧祖衣听得楚顺此言,鼻子都酸酸的,傅真满含谦意地道:“楚顺,我们是不想你跟着我们受奔波之苦,等我们在广州找到好工作,落稳脚根,再让你过去!”萧祖衣道:“是啊楚顺,我们怎会丢下你不管呢!”楚顺点着头,双眼终于还是噙满了泪水。萧祖衣见了心中好不痛楚,真想永远留在她身边,永远照顾她,保护她。可此时此刻,他却还不能有任何表述,只能默默承受即会分别的煎熬,楚顺不好意思地擦去眼泪,强作笑颜道:“我没事,店里忙,我得回去工作了!”她转过身朝旅馆门口走去,身影显得有些孤落。傅真与萧祖衣相对无言,心情久久感到难受,不得停复。
  第二天,傅真和萧祖衣辞职的消息在厂里引起不小的轰动。由于两人执意要走,且由于当初进厂时签的劳动合同年期早过,之后没有续签,厂里也只得批准了他们的辞呈。过几天就是月底,厂里说好等到了月底便结算工资。
  废园子里,傅真师徒三人练完功,坐在草地上言谈。华仁玉恋恋不舍又不无可惜地道:“你们俩真是想不通,怎么说不干就不干了?如果你们留下再干个一二年都可以做机长了!”傅真略有所思地叹了口气道:“这有什么,人各有志嘛!”华仁玉道:“可师傅你不是说要学一门扎实的技术吗?现在学了一半,干嘛又要走呢?”傅真说道:“学一技在身,作为打工者,当然是一件不能轻言放弃的事。以后我们去到广州,也会找相关的工作,可以继续学习嘛。我只是明白了一点,我的理想是将来创立‘剑拳门’,为了这个,我不能只拘一地,而应该到更广阔的地方去闯闯”华仁玉听罢不作声,只是干坐着伤心。傅真起身坐到华仁玉旁边道:“我们走后,你可要好好干,学门技术出来。武功也万不可荒废,我会利用最后几天的时间抄一本《剑拳》的拳谱送给你,希望你以后要好好练习,更不能忘了剑拳门的门规!”华仁玉使劲点点头,又道:“可是,为什么不让我和你们一块辞职呢?”傅真沉吟一下道:“你还是留下吧,现在找工作也不容易。我与祖衣此去广州,也不知会发生什么事,等若安排下来,那时,你要过去也不为迟!”华仁玉点头道:“好吧,都听师傅的。”
  萧祖衣对华仁玉道:“师弟,还有件事,我们想拜托你!”华仁玉一听就明白了,昂然挺胸道:“你们放心吧,我会照顾好楚顺的。我发誓,只要有我在,保准不让她受任何人欺付!”萧祖衣感激地笑道:“多谢师弟!”华仁玉听了不高兴地道:“瞧你,自己人说外家话,你到底当我是不是你师弟?”萧祖衣忙不迭道:“当然是当然是了,我真不该对你太客气,一点师兄的威严都没摆出。”说完哈哈大笑。傅真也笑道:“好了,以后你俩要记住,咱们每个人的事都是剑拳门的事,不分你我。‘剑拳门’若要创立发展,必须得团结一致,同心协办,一齐奋斗!”华仁玉慷慨激昂道:“师傅说的对,创立‘剑拳门’咱们一起努力!”说完伸出右掌道:“祝愿我们‘剑拳门’能早日成立!”萧祖衣伸出手握住华仁玉右掌,傅真内心激动不已,伸出手掌,三只手紧紧握在一起。
  接下来的半个月里,傅真抓紧时间将《剑拳》拳谱抄一本送予华仁玉,华仁玉如获至宝,千恩万谢,欣喜不已!并谨遵师命,会好生保护此书,勤学苦练,此为后话,不再表述。
  却说傅真临行前晚上,单独去金香旅馆找楚顺一回,两人相见,良久无言。楚顺恨傅真临要走了,也不对她说句表白心迹的话。傅真却是在想如何跟楚顺解释明了,不应再让这种状态滞留下去,若再不讲清,又不知要拖到何时间去!此刻此景,恨不能立即就说出口。正是一个欲言还羞,情深意切情自浓;一个欲说无言,义真神乱义难为。
  傅真见楚顺低着头不发话,便吞吞吐吐地道:“楚顺,我和祖衣明日就要启程了,往后你要自个照顾自己,有什么事也可找华仁玉帮忙。你在这,等我们消息……祖衣他,他也很牵挂你,要你在这儿安心工作。其实祖衣他很关心你的,你,你知道吗?”楚顺听了,疑惑地抬起头,一时难以理解傅真的一番话语,难道可恶的傅真哥至今还丝毫的不知自己对他的暗恋?心里不免大失所望!听得傅真把萧祖衣对她的关心也说搬了出来,不禁又气又恨,却不得发作,心中不由明白傅真根本就没有喜欢过她,还拿祖衣出来做挡箭牌。此时不宜在傅真面前失态,便气问道:“你只说祖衣哥,难道你就不关心我吗?”傅真知道楚顺这是在试探他,故意憨笑着道:“我当然关心你了,我一直以来都把你当亲妹子一样,我会永远当你是我妹妹的,这关心还不够啊!”傅真巧妙借题发挥,一语带过,正好将两人之间的关系说的再是清楚明白不过了。楚顺抿起嘴,又伤心又冒急,问道:“你真的只当我是你妹妹吗?你从来没有……”
  傅真惊怕楚顺一急会说出心迹和逼问他,如果捅破的话就真的会说不明白了,会让楚顺更加的伤心痛恨!那是傅真极不愿发生的,他连忙抢了楚顺的话说道:“放心吧,我和祖衣又怎能会弃你不顾的,等我们在广州稳定下来,便马上给你找工作,让你过去,到时我们又会在一起了!”楚顺差些眼泪都快掉下来,心知是自己一厢情愿,强忍伤心点点头“嗯”了一声。傅真心里很不好受,觉得这是对楚顺的亏欠,轻轻说道:“时候不早了,我还得回去收拾。你也回去吧,自己要多保重!”楚顺红了眼,说道:“你们也是,记得要给我打电话!”傅真说道:“会的!”两人到此分了手,各自回去。傅真走了两步又转过身,见楚顺确实返回了“金香”旅馆,才放心的往回走。
  第二天一早,傅真,萧祖衣二人离了厂前往广州。当天,林冲,华仁玉和厂里要好的工友都请了假来送。林冲对傅真萧祖衣道:“你们一路保重!别忘了多联系!”傅真抱拳作别道:“林大哥,你也保重!大家后会有期了。”萧祖衣一边走一边挥手道:“再见了各位!”
  至此,傅真,萧祖衣离了汕头,坐车一路往广州行驶而去。 
 
 
 
  
 十八:十元租屋
 
  黄昏之时,广州汽车站的广场上,人潮涌动。对面的宽阔公路上,车水马龙,川流不息。
  傅真和萧祖衣背着行李匆匆出了站台,走到广场外的公路边上。两人举目四望,广州不愧是省会城市,其繁荣大气,果然非汕头所能比拟。见此情景,两人既是兴奋又是担忧,兴奋的是今天终于见识了真正的大城市,想必北京上海等地也大概如此了。大城市中或许能找到自己的用武之地,可以利用自身的优势特长求得更大更快的发展;担忧的是,这次广州之行不知是否能顺顺利利,如愿以偿。而当务之急,首先要解决的是两人今晚的住宿问题了。傅真和萧祖衣提着包,沿路往西行走。路上绿化成荫,漂亮的住宅楼掩映在纤树肥花之中,好不温馨。商业楼装饰的奇灯异彩,金碧辉煌,玻璃门窗飞光驰影,绚丽丰富。汽车首尾相衔,缓缓行进,煞是壮观。
  萧祖衣一路走一路张望了半天,奇怪地道:“怎么走了这么久,全是大宾馆?就没有家小一点的旅店?”傅真苦笑道:“你以为这儿是汕头呀,我们还是往郊边去吧,幸许那儿才会有旅店的。”两人往较偏的地方走去,一边说话,一边走上一座石桥,萧祖衣无意中在桥头栏杆上发现一张巴掌大的白纸条,上书:住宿十元店,并标有一个叫鹅掌坦的地方和联系手机。萧祖衣见了欣喜若狂,抄了地址和手机号,对傅真道:“住一个晚上每人才十元钱,顶便宜了。傅真,咱们就去那儿吧?”傅真点点头,走到一个电话亭前,掏出电话卡,先拨了个电话过去。对方接听的自称姓唐,他告知可以乘坐310路公车直达鹅掌坦,他会在站牌那儿接应。当下傅真和萧祖衣两人乘了车,行驶近半个小时,到达了那个叫鹅掌坦的地方。
  到了“鹅掌坦”站点,果然有个青年男子站在牌下,向着公车寻视。傅真走过去问道:“请问你是姓唐的房主吧?”青年男子先是打量了一下傅真与紧跟着的萧祖衣,点头道:“就你们俩是吧?”傅真道:“对,是我们两个。”
  唐房东接应到了傅真和萧祖衣,把两人带到一幢年老陈旧的五层楼房下,从狭隘的楼梯上去,一直到达四楼,唐姓男子掏出钥匙打开门让傅真两人进去。傅真和萧祖衣进门一看,里面倒挺大,有阳台,厨房,卫生间,另外还有五房一厅。大厅中有一张非常老旧了的方木桌和几把长条木椅,正中靠墙的柜子上搁着一部老式彩电。临面的藤椅上居然端坐着一位道士,正聚精会神地观看电视节目。那道士发束莲冠,身穿道袍常服,宽身大袖,其长及足。观其年纪,应在四十上下,胡须见白,长至没颈,颇有几分仙风道骨。
  大家都是出门客,初次相会,自然须得一番礼见。傅真走上前,向道士敬道:“您好,道长。”道士转头观瞧傅真萧祖衣二人,以手捋须点头回道:“好!你们二位初来广州吧?”傅真道:“对,刚下的车,正愁找不着旅馆,竟找来这里了。”道士哈哈笑道:“好嘛,正是有缘千里来相会,以后我们这又多了两个伴了。”萧祖衣见道士说话和气,凑近道:“道长,等我打尖好了就来找你玩如何?”道士听了又是一阵大笑,直道:“好,好,甚好,小兄弟,我可等你了!”萧祖衣也嘿嘿一笑。
  唐房东把东厢房打开交待道:“你二人住这间吧,要洗澡有热水,自己动手就是!”傅真谢过,进了房内,打开灯亮,里头床单被褥一应备齐。两人把行李放在桌上,往床上就躺。萧祖衣吐了口气道:“啊,总算可以歇下了,真是累死了!”傅真则道:“你还是先去洗澡吧,完了我洗。你说好要去找那道长玩,别说话不算数!”萧祖衣只得起身道:“去就去呗,现在还早着呢!”说罢取了换洗衣物出房去了。
  傅真紧闭着眼,真想一下子就睡过去,实在是如萧祖衣所讲累死了!舟车劳顿,一路风尘。流落到此间,人生地不熟。新一股的异地之风扑面而来,叫人好生不是滋味。也不知萧祖衣可有相同感受,竟知早早洗了澡去找什么道士玩。看来这小子倒好,真把自己当成他的“保护伞”,可以无忧无虑,任由去玩耍了。
  傅真想起外面那道士,心中甚觉奇怪,为何一个穿戴体统的道士会住在这里?不知会是何来历?这时唐房东进房来收住宿费,傅真便问他:“外面那位道长乃是何方道士?为何也会借宿于此市井漕间?”唐房东听了呵呵笑道:“你以为现在的道士还能长年隐林居观,修道炼丹?如今,这做道士和做和尚的,未必就得出家,或许算是他们的一门副业吧,混个饭吃。有些儿真本事的,居名山大观,做道事,传道教,有国家扶持,或许能做个主业。”傅真好奇心起,因问道:“想必这位道长是当副业的,但不知他是以何本事营生?”唐房东说道:“还能有什么营生,就是替人消灾祈福,算命看风水兼问病拿医这些喽。不过可不能小瞧了这位道长,有些真本事的,不仅占卜算卦非常准,跌打损伤之类的医术也高明。他可是我这的固定房客,附近有知他的人都慕名前来找他看病寻医,或是算命问卦。运气好的一天,还能有个企业老板找他去看风水什么的,挣的钱可不比我们少。”傅真听了不以为然道:“原来如此,这也不能算作是啥本事,穿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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