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不想当将军的兵不是好兵,不过他却放弃了这样的机会。陆将一手锢着她腰,把杯子放桌上。“华煜,这里就交给你了。”
又没所谓,在看到她的一刻,他就不再是个好兵。
华煜淫/荡笑着勾住四少肩膀,神神秘秘把一张东西给他。
“什么?”陆将慼眉。
华煜翻个白眼。“自己瞧。”
陆将垂帘瞧了下。杜蕾斯。
陆将:……
“尺寸不合。”甩掉肩膀上发小的手,陆将横抱起醉死的洛青离开宴会。
华煜:……
这都52mm的,正常尺寸!华煜那个吐血啊,半天冲走掉的背影憋出句。“禽兽!”
深夜的风有些冷,感到冷的洛青本能的寻找热源,然后使劲往里钻。
陆将收了收手臂,把她抱得更紧些,大步走向室外的停车场。
也许,他应该考虑华煜的好意,转去买点东西。驱车回小区的陆将感觉有些燥热,瞧了眼副坐上缩成一团的人儿,心猿意马。
“陆董。”穿着黑色制服,带着黑色贝雷帽有点特种兵装扮的保安,向开车回来的屋主敬礼。
陆将点点头,径直把车开进停车场,而不是临时停车的地方。
经过一路颠簸,醉倒的洛青难受皱眉,扯扯裙领头往后仰,红扑扑的脸拧得像包子。
暗自咽了口唾液,陆将打横抱起乱动逐渐不安份的女孩,走进电梯按了顶层。
电梯一层一层上升,洛青秀眉紧锁,蹭着他胸前的衣服想推开,又想抱更紧一点。
“哗!”电梯的老毛病又犯,洛青这一下颠得哇的声吐出来。尽管她使劲偏头,脏污还是弄脏了定制的西装外套。
洛青一晚上没吃东西,吐出来的大多都是水。
好不容易等她吐完,电梯刚好也到达顶层,抽抽鼻子的洛青扯着不知是谁的衣服擦嘴。
这可是真丝手工制作的衬衫,价格绝对不能当手帕使用。
陆将:……
“在你身上,没有什么不可能。”顺着她的背,陆将拿出钥匙开门进去。
“汪汪。”门一打开,五少热情的窜出来,看到是主人来了欢喜的围着他转。
把五少踹开一些,陆将把洛青抱进浴室,给她脱衣服的时候五少跑进来,呜呜叫的围着转。
陆将干脆把五少赶出去,然后碰的一下关门,转身帮她清理时瞧着她模样没了动作。
洛青刚才被陆将抱放在洗手台上,现没了支撑斜斜软软的窝在角落,头上的小洋帽反了一边,连带假发掉了一半,标准的醉酒状态。可是她狭长的眼睛半磕着,就这么无神冷冷的注视陆将,让人猜不准她到底是醉了还是清醒。
“洛青?”陆将有些乱分寸,不知道她这么看着自己的含意。难道是讨厌?
洛青没反应,除了缓缓的呼吸声,安静的像睡着了。
一会儿后,洛青眨眨眼睛,难受的趴洗手池里继续吐。
她一翻动,不仅代表她是喝多了之外,缩上去的裙摆更因为她的劂起,让站着的人眼前一片好风景。
陆将紧崩下身,等她吐完不再客气。把她拉下来扔花散下面,打开水帮她冲洗。
湿掉的衣服贴在身上更加的难受,洛青张牙舞爪挥手,要推开钳制自己的人。
洛青力道很大,见挣不脱疯狂的大叫,甩头,像困兽一样,把陆将的衣服也弄湿大半。
见她这模样,陆将想到一句精典语句:灭敌一千自损八百。
把湿得差不多的衣服脱掉,陆将把她按墙上,从她腋下伸过去帮她把裙子脱掉。
“啪。”世界上最顶级的奢华,被人当垃圾似的扔地上,接着手套,凌乱的假发……
手下的肌肤细腻如凝脂,陆将抬起她下颌,看着她迷离惝恍的狭长眼眸,娇艳的红唇,脑袋那根线“铛”一声崩断。
“噗……”一个反抗之人,突然间这么安静,定是有计某的。洛青在他低头靠近时,一口水喷他脸上。
“哗啦啦……”花散还在冲水,水下的两人面无表情对视。
最终,洛青切了声,小声嘀咕句。“果然又是春梦。”
陆将没听到她的嘀咕,俯身粗重封住她的唇,掠夺她的每一片土地,脑袋里只想着:对她不用温柔。
呼吸被强夺,被他吸得舌头发麻的洛青皱眉,不甘服输反击回去。
“唔……”激烈的缠吻,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滑着唇角滑下,与水溶为一体。快要窒息的洛青剧烈挣扎,发出微弱的呻吟。
一吻毕,见她安顺的陆将缓下攻势,退回深入的舌,淫靡轻绘着她如花的唇瓣。“洛青,我会对你负责的。”深层的欲/望被勾醒,陆将抱住她裸。露玉体,不想、也不能再等下去。
如此深情带着誓言的话,若是清醒的人听了一定会感动,既使醉倒的人最多是混乱,然后半推半就。可是……
“美人,我也会对你负责的。”洛青勾唇,飞扬的眼角像是老某深算的祖师。
洛青视线模糊,可动作不差,猛得把呆震的人反扑,将他推出花散用手臂死死抵着他脖子,另只手笨拙的脱他裤子。
瞧着她发狠的脸,陆将消耗这一转变,摸着她红彤彤的耳垂,一口咬她白嫩的颈上。
“操!”洛青“咝”的一疼,可是怎么也解不开的皮带让她骂出来。
“就知你不会变。”舔了舔被自己咬出来的一圈牙印,陆将说着吻上去,封住她此时终于露出本性的嘴。
洛青急喘着气,仰头使劲亲吻两下,又继续纠结他裤子。
被敷衍的陆将略不满,扣住她下颌深吻,同时帮她解开皮带,引导她小手伸进去。
洛青才没这么傻,飞快抽出手抱住他劲壮的腰,不时捏捏那结实的肌肉。终于捏到了,嗯……不知咬一口是什么感觉。想到这里,又想起自己刚才被他咬了口的洛青,没犹豫,张嘴就咬上他腹部,而且还是特别重的那种。
陆将闷哼声,差点被她这一咬缴械投降。
“好硬……”磕得牙疼。洛青舔舔牙齿,尝到一丝血腥。“美人,你识趣乖乖躺下,爷我会好好疼你的。”呼,好累,她站不起来了。
这货绝逼是女汉子啊,夏泽你个小朋友被她和善外表给骗了。
“去床上。”陆将拉起全身绯红的洛青,给她换个舒服的地,尽管他很想现在把她就地正法。
瞧着伸过来的大手,洛青眼睛一眯,刷的抓住他使劲一个过肩摔,没摔过去!不管,扑的、压的,把他推倒就坐他腰上。“我就喜欢野战,美人,你就从了我吧。”色/q的舔舔下唇,洛青说着主动吻上去,连吻带咬。
“好,陪你野战。”陆将脸带笑意,夺回主导权,即使他现居于人下。
洛青起初玩得大呼过瘾,可没多久就大叫起来。
“你个混蛋,啊……疼啊,放开我!”
“美人,你就从了我吧。”舔着她高仰的下颌,陆将重复她先前的话。
“呜呜……混蛋……”
抽抽咽咽近一个小时。陆将把两人清理干净,用浴巾包着她抱进卧室。
“汪汪!”趴在门口的五少,见着主人出来,汪汪叫着扑上去,被陆将一脚踢出去。
趴他肩上的洛青眼睛还是湿的,望着蔫蔫忧郁瞧着自己的五少,嘴巴一扁。她刚才明明是要上美人的,怎么突然反过来了?
把人放床上,陆将扯掉浴巾帮她擦头,弄完拿床头的睡衣给她,就见她亮着眼睛望着自己,明亮得跟清醒一样。
“先把衣服穿上。”想到那一摊血,又看到她眼角的水光,陆将强忍欲望,把睡衣给自行缩进被里的人儿。
洛青舔着干燥的下唇,瞧着面前的衣服,又瞧着突然把自己上了的美人,气血一涌,霍得把他扯上床,一个鲤鱼打挺压着他双手。“美人,这次绝对不会让你跑掉!”一定要上回来,上回来!
唔……感觉真好。十分享受的把身下的美人搓扁捏圆,洛青勾起唇角,在他脖子上咬了口,乱舔半天亲上他的唇。
陆将所以的理智在她主动亲上时崩断,不反对的回应着她的吻,让她为所欲为。这次你也休想跑掉。
深夜,十分暧/昧脸红心跳的呻/吟响起,前一阵还是叫,后面是哀嚎。
“呜……我饿了,你他妈混蛋快停止!”
“宝贝,我比你更饿。”
“呜呜……”
唉,俗语有云:自作孽不可活。
“汪汪……”清晨,阳光明媚的照射进窗户,五少从自己窝里起来,去扒卧室的门,牙子挠得门叽叽的响。
才睡两三个小时的陆将准时醒来,看着床上睫毛还未干的洛青,心满意足的枕着头,看向窗外的绿叶。
房间十分安静,是无人声的那种,外面温和的风吹荡,五少爪子的摩擦声,十分和谐悠然。
床上卷缩闭着眼睛的女孩,一直没动,若不是微微起浮的被子,真有点像……呃……
七点半,比身理时钟迟了半小时,自然醒来的洛青习惯抱着被子滚。
盖在陆将身上的被褥被她卷出,露出精装的上半身。
眼见她要把他身上最后一点遮羞布卷走时,洛青又抱着被了滚回来,再滚……嗯?怎么滚不动了?
把头埋柔软被子里的洛青皱眉,扯下被子瞧。
陆将撑着侧脸,好整以暇瞧着缓缓睁开眼睛的人儿。
洛青在看到自己顶头boss时,愣愣了,再愣愣。
一、二、三。
“啊啊啊啊!”
“汪汪!汪汪……”“咚,咚!”门里传来锐利的尖叫,五少急得呀,又叫又撞又挠,顿时华丽的乐章响成一片。
陆将微微蹙眉,想她这么叫喉咙不会难受吗?
“洛青同志,该发生的已经发生,我会负责的。”陆将十分严肃的讲,刚正不阿的坚毅脸庞十分据可靠性。
负责?负什么责?本来只是惊讶长官怎么会在自己床上的洛青,听到这话一愣。而这时似乎身体上的疼痛也跟着她的清醒而苏醒,酸疼的像超负荷跑完三十公里。
钻被里确定自己什么没穿,洛青惊慌的脸稍稍收敛,尽量恢复平静,捏眉瞧着自己无法追上的长官,强壮镇守的讲:“这只是一夜情,陆董你现在可以下床了。”昨晚应该是她喝多了吧?模糊记得自己叫谁美人?呃……如果真这样,长官没把自己沉尸河底,已经算很仁慈了。
处子谈一夜情?陆将忍不住抽抽眉,扫了眼她紧攥的手。“跟我结婚吧。”没有问号。
结婚?洛青睁大眼,头止不往后仰,瞧着如此平静说出这话的陆将。“陆董恐怕不知我还有个妹妹。”
“没事,一起嫁……”
“你说什么?!”不等他说完,洛青一拳早挥了出去,被陆将大掌包个严实。
“我是说一起嫁过来,我养。谁不知你宠妹如命,我动你都不敢动她。”“别生气,别动……该死!”
“啊!你给我下床!”
“碰!”……
一声巨响,结束了早晨的床上争吵。
被她一阵乱踢,踹地上的陆将平静起身,扯了浴巾不避讳的围腰上,走去衣柜熟络的拿衣服穿。
?惊恐自己居然把长官踢床下的洛青抱着被,瞧着他奇怪举动。他找什么?自己的衣服放在右边柜子里,他在左边找?
一会儿,陆将解开她的疑惑,在暗格里找出自己的衣服。
“你再睡会,我去做点吃的。”看向床上大睁眼的人儿,陆将说完打开门出去,顺便把往里钻的五少往外赶。
门缓缓关上,洛青嚎叫一声,倒床上用被子闷着头。
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记得吼完不想当将军的兵,不是好兵,之后就无印象了。然后好像做了个春梦?唔……她不要活了!
这位置……浴室里的陆将看着镜子皱眉。颈上的牙印咬太上了,衣领只能遮住一半。
摸着这半边牙印,陆将突然一笑。遮不住就遮不住吧,反正是她咬的。
扣好衬衫最上的扣子,陆将走进厨房,帮昨晚就叫肚子饿的人煮粥。
三十分钟后……
“洛青,出来吃饭。”
响起的敲门声跟喊声,惊醒床上装死的人。
“马上来,你别进来!”洛青跳起来,大喊的飞奔衣柜。
听里面踩地板咚咚响的陆将,转身走去厨房。他给她时间想清楚。
可惜,以为喝酒误事的洛青,她想不清楚,那脑袋瓜只想着要怎么处理这次的事情。
没几分钟,洛青收拾好自己,坐在桌边看着面前热腾腾的粥发呆。
陆将无声喝粥,任由对面的人沉默。总会暴发的,他不用担心。
“陆董,你有戴套吗?”
“咳!”长久的静默等来这一句,陆将被嘴里的粥呛到,用手抵着鼻子咳了好几下才顺过来。
洛青皱眉。“这是个很严肃的问题。”
陆将放下碗,看着对面凝重的人儿。“没有。”这是他最欠缺思考的一件事,中途想过,但他最后还是没去买。
“这样的话就糟了。”眉皱得更大,如突闻恶耗。要是有个万一……她的计划里可没有另一条生命。
陆将:……
她现在应该不是关心这个问题吧?“我想两个都是……的话,应该机率会比较小。”他确实没想过她刚才担心的事。不过……即使有也没事,省得那些老头总是问。
“都是什么?”
“你是什么,我就是什么。”
什么跟什么?洛青一脑袋问号。瞧着他好一会儿,仔细回想他那个什么机率小的话,洛青拍桌而起。“陆董你居然是个处男!”
满头黑线的陆将:……
“哈哈……呵呵,我没、没有笑你的意思……咯咯……”笑得肚子抽筋的洛青趴桌上。
“很好笑?”忍无可忍的陆将挑眉,沉声冷冷反问。
感到长官怒气的洛青赶忙坐好,崩着脸十分凛然。“只是觉得好神奇!”一个有家世、有财势的高级军官,到现在还是个……真让人费解。
陆将偏头,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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