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不得,求不得,这个少女实在让他求之不得,他依然记得初次看到她时,少女毛遂自荐的沉稳模样,她对自己分明是温柔恭敬的,而且她居然能知道自己伪装的病情,洞察秋毫,实在是难得聪明的女子。尤其当他看到她女扮男装时,那恣意潇洒的风流风骨,让他觉着这女子身为男儿不知又是如何的颠倒众生?
偏偏她对自己与对待其他男人一样疏远而冷淡,然而这个女子就是戴着一张寻常的面具,依然还是那么的令他惊艳。
不知不觉,他的心有一下空落落的感觉。
此刻,洛玉离出了陈府,便带着她坐入马车,往慈济堂的方向走去。
“对了,那个男人的身子你都看到了?”洛玉离忽然面容非常冰冷地问道。
听到他的语气,冰儿知道他为何不高兴了,原来是知道她对陈八郎的所作所为,阿文与阿武果然是会把所有的细节都告诉他的,这两个男人以及陈千浔、容跖给她的四个高手通通都是听从自己的正经主子的,所以她并不完全相信这些人,目前她真正的心腹却是青玉。
如此,还真是有些缺少人手。
思索着,她感觉一只清冷的手忽然掀起她的衣衫就慢慢探了进去,他的手慢慢放在她的小腹上。
“很好看吗?你竟要回味这么久?”他的手慢慢向上摸索着。
“我哪里回味了?我根本没有仔细看好不好?”她淡淡挑开疲倦的眸子。
片刻,便听见洛玉离冷魅的声音道:“以后若是再看其他男人的身子,我绝不饶你。”
冰儿勾起嘴唇冷笑了一下,这个男人真是占有欲很强,可惜她已不是那个当初对他言听计从的少女。
“哥,我累了,我要睡觉。”说着冰儿轻轻地趴在他的身上,闻着洛玉离身上淡淡的味道,感受着男子的身子如美玉般惬意清凉,冰儿忍不住在他怀里蹭了蹭,用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划过男子结实细腻的胸膛,心中不由叹息一声,这个男人的身材实在是太好了,却忽略了身侧的呼吸声急促了几分。
如今,阿文与阿武不论何事都要给萧琅具无细漏的说一遍,不过他们知道女主子对自己并不喜欢。
所以除了禀报自己需要说的事情,很多时候两人都保持着沉默。
只是主子如今居然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难道是憋了二十二年,隐忍不出,不得不厚积薄发?
“唔……嗯……”然而,女子的喘息声轻轻在马车内响起,带着魅惑,带着妖娆。
半晌,冰儿感觉身上一凉,她连忙睁开了眸子,眼前一幕却是让她有些羞恼,自己居然被他放在车厢地上,那上面已铺着厚厚的波斯垫子,而她身上衣衫半褪,露出雪白的肌肤,男子的喉咙不由一紧,眸底色泽深了几分,他的手正放肆地抚摸着她。
“你能不能回去再说!”冰儿瞪了他一眼,连忙拉上自己的衣衫。
如今,阿文与阿武还在马车外面,她无法把两人当成不存在,不由俏脸绯红。
虽然,如今阿文阿武在外面赶着马车,但是两人很自觉的把耳朵塞了起来,一副目不斜视的样子。
“你这丫头真是口是心非,明明就已经心神荡漾,春心一片,为何拒绝为兄?再说这马车内又没有旁人?”洛玉离发丝轻垂,素色长袍的衣襟半开半敞,露出一小片性感的玉色胸膛,清冷的目光正凝视着她胸前如玉玲珑般的美好形状,少女的身子离他很近,不过他的身子素来很好,夏日体温比别人要低一些,冬日却是浑身带着暖意,当然若是两人在一起亲密的时候,他的身子也会渐渐越来越热。此刻,冰儿知道他又犯了寡人之疾,侧着面颊道:“哥,这辆马车又不是先前那辆,门子都是锁着的,这个只有一块布遮着,做这种事情实在不好!”
“哦?做什么事情?”他忽然笑着问了一句:“难道是你想要不成?”
“你?”冰儿瞧着他厚脸皮的模样,反而答不出了。
接着,不等她思索,洛玉离滚烫的嘴唇就轻轻吻到了她的红唇上。
男子亲吻着她,舌尖在她嘴唇上慢慢描绘着,而他半垂着的眸子,始终是半睁半闭着,男子的容颜精致得仿佛空中皎洁的月,眼神中带着诱惑,面容泛着淡淡的红色,居然带着一抹艳丽,看上去极美,非常美丽。这个男人欲求不满的模样竟也如此迷人,她的心跳的扑通扑通。
唇与唇的碰触,仿佛感受到了对方的心跳,是暗夜彼岸绽放的最艳丽的烟花。
他把少女放在自己的怀里,趴在他的胸前,而他接着开始脱她的衣服。
冰儿知道他心中想要如何,不知何时居然喜欢看到他吃瘪的模样,只勾了勾嘴唇,脸上浮起一抹甜甜的笑容。说谎说得犹如真的一般道:“哥,我月信来了。”
“嗯。”洛玉离的脸色居然毫无变化,仿佛月信与他之间没有任何的关系。说着双眸再次一黯,丰润的红唇,透着绯靡的红色,再次上前吻住了她的唇,尝到她嘴唇的滋味,他低吟了一声,亲吻变得炽热。两人的嘴唇都长得很好,少女的唇非常柔软,如蘸着蜜糖的软酥,洛玉离每每触上便不忍分开。
她正被他吻得忘形,身下忽然一凉,脸色立刻变了,没想到他居然褪去她的亵裤,而他也已撑起身子离了她的红唇。看到他的目光正火辣辣的瞧着她,冰儿面容霎时变红了,没想到居然拆穿了!而她窘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入里面,只是分明两人已是夫妻,看到对方的身子也是天经地义的,本没有什么可害羞,没想到被他目光盯着的时候却是羞得不行,她红着脸道:“哥,不要看了……”
洛玉离目光灼热,手指一点点的摩挲着她优美的粉颈,身子向前靠拢,慢慢叼着她可爱的耳垂,“丫头,我一直都记得你的日子,月信?嗯?”
“是我记错了。”冰儿连忙心虚的低头,她真是被大哥克住了。
“无妨,我一直给你准备着骑马带。”某男似笑非笑的声音响起,无耻地道,“既然没有月信,岂非可以做些快乐的事情?”
无言以对了片刻,冰儿叹了一声道:“大哥说的虽然很不错,不过这些日子,我却不慎伤到了腰。”
说着,冰儿慢慢地坐起了身子,撑着腰道:“大哥是江湖之人,应该明白扭到了腰意味着什么吧?”
洛玉离的眸子凝视着她,半晌才道:“腰伤对于江湖人来说是常事,为兄会替你好好治一治的。何况那种事情为兄出力就可以了,你只要乖乖躺着享受便是。”
等等,听他的意思,这确定这是治腰?她觉得他根本就是在占她的便宜。
至于享受,此享受非彼享受,只是大哥,你是不是还想无耻一点?此刻,她已经完全感觉到大哥在这种时刻根本就是萧琅的性子。
冰儿挑了挑眉,就看到他已伸手摸到了她的腰间,替她轻轻揉搓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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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1点半写好了,还是这时候发比较有空余时间,嗯,就这样,就看看审核方面速度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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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4章 兄妹一家亲
夜晚的咸阳城依然是一片繁华锦绣,四处熙熙攘攘,车水马龙,川流不息。
男子的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腰,轻轻为她按摩着,手法极为娴熟。
“大哥……你是为我治腰吗?”冰儿半眯着眸子,觉着他根本就是在占便宜。
“自然是。”洛玉离目光越来越炙热,带着化不开的情意,嘴唇上还噙着一抹揶揄的笑。
他的修长的手指轻轻按在她身上,起初还中规中矩的按着,不得不说他的确处理非常不错,让她的小蛮腰周围的肌肉放松了许多,而在冰儿的眼里倒映出男子优雅的身姿,她不免有些心神淡淡恍惚,这个男人唇角的笑意,漫了上来。真是越来越像萧琅了,两个男人的身影渐渐重叠,而在她的心中也渐渐有些适应。
然而,洛玉离的手法越来越肆无忌惮,仿若挑动着琴弦,弹奏着一曲最曼妙的音乐,每次轻轻地在她身上抚摸一下,就仿佛能徐徐的挑起一簇火花来,似是热火,又似是冰,冰火两重。
洛玉离慢慢趴在她身上,发丝垂落,身形如玉。
冰儿此时觉得男子身上的气息幽幽惑人,这是他身体本来的味道,让她有种沉溺其中的感觉。
世上带着特殊香味的人本就寥寥无几,萧琅身上的气息本就独特,但有一种传言便是自幼服用药物,方才会让身体散发出清香淡淡好闻的气息,但此刻,冰儿并没有多想,这个男子本就是不同寻常的,他的一切当然也与寻常男人不同。
萧琅,世人眼中的世外桃源第一君子,翩然神秘,风度谪仙,谋略天下,永远叫人看不透他的深浅。
“冰儿……丫头……”
然而,此刻,洛玉离那深邃有神的眼眸,正凝视着在他手掌中柔若无骨的小美人,看到她媚眼如丝,身子颤颤悠悠,嘴唇里发出舒服的嘤咛,他幽深的瞳孔闪过靡丽的色泽,低头吮上她的嘴唇,描绘着她的唇形道:“你的腰现在如何了?”
冰儿被他的手法按摩的有些迷糊,喃喃道:“好多了。”
她本是没有什么?只是从来没有享受过如此美妙的待遇。
洛玉离低笑,修长的手直接在她下面探了进去:“那么,这里也舒服么?”
哎呀!冰儿蓦然清醒,立刻睁开了眸子,陡然发现自己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她气恼道:“无耻!”
没想到她居然在他特殊的手法下昏昏欲睡,如春水般迷离,这个男人果然是防不胜防的!
“夫妻之间从来没有无耻,只有更无耻,既如此,为夫很愿意让你见识见识的。”
“不行……这里是马车……不好!”
“你是觉着让我欲求不满才好对不对?夫妻间本该及时行乐,小心以后求而不得。”
他的吻如暴风骤雨,又似雨露滋润着干涸的泥田,她的身子变得无比柔软,一双玉臂也变得如蛇一样,偏偏已无力攀不住他的脖子。只觉着他那温柔的缠蜷不断落在身上,而他也无比期盼地喃喃道:“丫头,试剑吧。”
那剑,都可以倚天屠龙了!
而她也已无法忍受,这个男人实在太迷人了。
街道上,高楼林立,酒旗飞舞,一匹快马飞快地追了出来,正拦在了马车前面。
马上男子恍若山谷间飞扬的风,飘逸洒脱道:“二位,我有要事找洛兄与玉猫公子。”
“原来是陈千浔公子。”阿文与阿武对望了一眼,接着从耳朵里掏出一团棉花,对他打了一声招呼。
陈千浔看着两人手中的棉花有些仲怔,半晌才道:“怎么?我能不能问话?”
“稍等,现在还不行。”阿文立刻开口拒绝。
“为何?”陈千浔觉着诧异。
阿武咳嗽了一声道:“他们在商量重要的事情,那些是我琳琅阁的机密。”
毕竟,琳琅阁阁主,萧琅爱上了自己另一个身份的妹妹,而且两人正在马车里……当然是非常机密的事情。
车子内,洛玉离看了一眼在他手掌下肌肤泛着迷人色泽,轻轻喘息着的少女。
而他已经蓄势待发,甚至已经挤入。若是再过一会儿他便会在她意乱情迷的时候顺理成章的成就了一番好事,此刻,居然被人突然给打扰到了,洛玉离漂亮的眉头微蹙,依依不舍地慢慢坐了起来,伸手整理好自己敞开的衣襟,一边冰冷地说道:“那个陈千浔居然又来了?刚刚甩开居然还是追上来了,你这勾引男人的本事实在不小?以后若是还有这种事情,我谁都不会轻饶!”
“大哥吃醋了?”冰儿斜睨着他,媚笑了一下,抬手理了理自己的鬓发。
她清楚记得自己大哥当然说过自己不喜欢玉倾舞招蜂引蝶的,更说自己不喜欢那种不安分的女人,如今他已经娶了她,她就是这么不安分,只怕他反悔也来不及了。
下一瞬,一件披风立刻盖到了她的身上,连头带脸地盖的严严实实。
只见洛玉离穿着一身素雅的长袍,端的是君子如玉,清冷高贵,一只手很自然地放在腿上,恍若无事人般。
他转头看向冰儿,见冰儿身上已裹好了披风,浑身上下已被遮挡得严严实实,而她里面衣衫不整,目光不由斜睨着洛玉离,低低道:“你真是害死我了,每次都是你脱我的衣裳,下次我非要脱光你的衣裳不可。”
“嗯,你我都脱裳,方才公平。”洛玉离回答。
“下不为例。”冰儿蹙眉。
“看来,你也觉着我不穿衣服的时候更好看。”洛玉离勾了勾嘴唇,笑得很是儒雅,话语却是非常无耻。
瞧着他原形毕露,表里不一的模样,冰儿的嘴角抽了抽,心却猛然一跳,记得第一次见萧琅的时候,是在燕国大将军的庆功宴上,年仅十八岁的男子穿着儒雅的儒家服饰,在万人之中只有他显得风度翩翩,意气风发,俊美容颜让人一眼望去心仪不已。就是她自己也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谁能想到那样翩然的君子,骨子里居然是无耻的一塌糊涂。
但是这个秘密只怕无人能知晓,这世上能知道的只有与他最亲近的人,人生真是多么的奇妙神奇,没想到她居然与这个男人有了交集,虽然有时候对他的隐瞒是气恼了些,但是她已的确是爱上他了。
“把衣服裹紧。”洛玉离刻意叮嘱了一声,他的女人,他可不准她衣衫不整的与其他男人说话。
“知道。”冰儿对他皱了皱鼻子,这个动作也是她只对他做的。
“陈公子这么急追来,究竟所为何事?”洛玉离见少女已经包裹的严严实实,方才掀起了身侧的车前帘子,淡淡地开口问道。
“我找玉猫公子,因为一些账目。”陈千浔慢慢说道。
“哦?”洛玉离故作疑惑地道:“什么账目?”
这时,陈千浔从怀里摸出一个册子道:“我拿来了昔日陈家保留的一份慈济堂的账目,这些年陈蝶衣虽然入了慈济堂的股份,不知何时居然伪造了一份慈济堂的账目,现在慈济堂的药铺内已经实际上亏损了很多银子。尽管陈蝶衣现在已经被族长关起来了,但是陈家三叔依然背后会有动作,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