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誓言 。。。
在那个瞬间带着慕绯冲上了顶点。。。青丝缠绕,香汗浸透,身下的人儿越来越迷乱的喘息,越来越失控的颤栗让南雪衣开始担忧她承受不住,正要抽/离的的指尖却忽然悬在半空。。。“不要。。。”慕绯轻轻扼住她的手腕又攀上她的指尖,灼热的手心覆着南雪衣的手背,紧紧按在那湿润发烫的地方不让她离开。
梅开二度,她初尝情/欲的身体像是蕴含着无穷无尽的渴求与力量,半眯的双眸,深深的酒窝,恋恋不舍的神情让南雪衣的心都化成了阳光下的冰雪。
“还想要吗?”南雪衣笑着,喘息着俯身吻她,左手轻轻抵在少女的酥胸上,抚慰着她欢爱后脆弱。另一只手在慕绯身下,温柔地逗弄着那朵风雨后的娇蕊,翕动的瓣蕊深处,溢开的花露顺着南雪衣的指缝淌落,甚至沾到了慕绯手上。慕绯身子一颤,这才松开手让南雪衣停住了所有动作。
南雪衣刚要长舒一口气,突然发现了什么,颤声喊了句:“绯儿你。。。”原来激烈缠绵中自己唯一的遮体的丝衣,不知何时已被慕绯扯落在地,浑身赤/裸。
慕绯在迷乱中睁开双眼,眼前那清丽绝美的脸庞布满红霞,似羞似嗔地看着自己。南雪衣僵硬地直起身子,唇色娇艳,不着寸缕的肌肤紧紧贴伏在慕绯两腿之间,雪白曼妙的胴体映着一轮月色,一簇火光,分明冰清玉洁不可亵渎,却又散发着令人血脉喷张的极致诱惑。。。
忽然发现慕绯的眼神有些古怪,南雪衣作势要拾起地上的衣裳,却猝不及防地被慕绯抱住玉臀,轻轻一推,南雪衣便身子失衡又跌进了慕绯怀里,玉体交缠的同时,两腿深处那敏感至极的地方也贴在了一起,毫无缝隙!
“绯儿!”南雪衣顿觉羞不可抑,勒令的语气都有了讨饶的意味:“别闹了,我们回去吧,这幕天席地的。。。”
“幕天席地又怎么了?”慕绯眉梢一挑,手伸向南雪衣发间取下了那根碧龙簪,让她的长发如云瀑垂落:“就只许师父折腾我,也不让我尝点甜头么?”言罢,灵巧的舌就已朝她敏感的颈上游移,快感闪电般一击就中,令南雪衣的娇躯猛然一抖,慕绯又落井下石地双手抱住她的玉臀,竟是带着她的身子律动起伏,熨帖得更紧更深。。。
“绯儿!”南雪衣紧紧咬着唇,冰雪似的肌肤都因强烈的异样和羞涩变得涨红,她不知慕绯这是在做什么,残存的理智让她想要抗拒,身体却在好奇和羞涩中不由自主地想要迎合!她被慕绯摆弄着,彼此最柔软最脆弱的地方就这样恰到好处地贴在了一起,只那一触碰,就激起了令人心惊的热流,直窜到了南雪衣心口。
“师父,你动动,动一动啊!”慕绯呼唤着,双手从南雪衣的臀部一路上滑,抚过她光滑细腻的背脊,又绕到她起伏的胸房。。。声音温柔而又沙哑,带着让人晕眩的诱惑。南雪衣闭上眼,纤腰试着摆动,那两瓣绽放的花蕊彼此交融、彼此灌溉,像是行走在欲/望深陷的沼泽之中。。。
“啊。。。”南雪衣颤声低吟,跟随着那欲罢不能的感觉更加卖力地贴紧慕绯,每一次细微的厮磨带起浑身酥麻,每一次失控的推撞都涌起层层热浪。她的十指也嵌在慕绯的肩头,随着她的呼吸和心跳发抖。
那是一种真正的,同时的快乐。
“师父。。。”慕绯断断续续地呻/吟着,碧玉般温润的目光忽然变得深邃,仿佛瞳孔深处有一个可以吞噬所有的漩涡:“你想要吗?”
说着,那双霸道的手已经按上南雪衣的胸房,揉捏她的柔软,拨动她挺立的樱桃。“不,不。。。”南雪衣呜咽着停了下来,身下那强烈的感觉让她整个人都颤栗不止。长发如流泉飞瀑遮住了视线,南雪衣伸手去撩颊边的发梢,动作绵软,眼波迷离,举手投足皆是旖旎风情。
“绯儿,我们回家吧。。。”她酥软地伏在慕绯身上,正想要吻住那人乖张的笑颜,不料慕绯搂紧她的腰肢一齐坐了起来,她让南雪衣坐在自己两腿之间,一手托着她的玉臀,脑海里满是《十二春宫图》里看到过的各种姿势,颠鸾倒凤,花样百出。慕绯一想到此处就心跳狂乱,她盯着南雪衣的双眼,唇角浮起一丝魔魅的灿笑:“方才不过是开胃小点,主菜还没上,师父就饱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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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南雪衣一声轻喘,料不到她会说出这样露骨的比喻,下一刻慕绯的手就已经滑到了她的腿根,极放肆地探向了那片禁忌幽谷。。。“绯儿别。。。”南雪衣双颊滚烫,一想到自己在慕绯身下辗转承欢,她就羞得蜷起身子想逃。慕绯见状,手腕震颤起来,几个指节一齐并拢死死按住那濡湿的小口。。。头埋在南雪衣起伏的酥胸,唇舌掠过处,洒下一路灼热难耐的情火。。。
“师父,你不爱我吗?”慕绯故意蹙起眉头,神色颇为委屈。“不是。。。”南雪衣不知如何回答,眼中的迁就渐渐代替了抗拒,慕绯的抚弄由浅入深,每次都在直抵她的入口时再度分离,引起她更加激烈的反应。。。汨汨的花液顺着幽谷流出,身体的反应终于背叛了南雪衣的理智。“绯儿,求你。。。”她被折磨得神智恍惚,话说出口却根本不知想求慕绯停止还是继续。南雪衣无助地呜咽,难言的深处,彷佛真的产生了某种空虚,急需她的填补!
“相信我,”慕绯的眸子里倒映着整个星空:“以前我是你的徒弟,现在我是你的爱人!我们是要一起共度余生的,这一辈子。。。没人能把我们分开!”
她的话如投入波心的石子,在南雪衣耳边一遍遍回荡。她知道自己真的陷了进去,此生此爱,就这样认定慕绯无法改变,所有防线都在瞬间崩溃。。。她低头狠狠咬住慕绯的唇,慕绯的指尖顺势滑入那紧/窒小口,慕绯紧张地深吸一口气,缓缓推动了一下,突然长驱直入。。。
“啊!”南雪衣惊叫出声,那纤细而温热的指尖,像是凝聚了一股毁天灭地的力量嵌进了她的灵魂!激荡的热流和袭来的痛感很快蔓延上来,“绯儿!”她含着泪唤慕绯,娇躯失控地颤抖,双臂紧紧圈住她的脖子,几乎整个人都挂在了慕绯身上。。。“是不是疼着了?”慕绯搂紧怀中佳人,在夜色中寻到她的唇瓣疯狂探入,让南雪衣在这销魂蚀骨的吻里暂时分散些注意。她的指尖停在花心深处,感受到那湿润的花茎软壁在不住地翕动,将她紧紧包裹。慕绯知道第一次必然是生涩疼痛,但为了日后能让南雪衣体会到极致的快乐,这一关,无论如何也要冲破过去!
慕绯开始试着占满,在那幽径深处轻轻探索,时而推动,时而抽/离地开始了驰骋:“师父,我要你!我要你了!”她肆无忌惮地喊着禁忌的话,再也没有别人听见,只有群山环绕,星空辽远给了她们最大的温床。“绯儿,”南雪衣红唇微启,柔媚的眼波摄人心魂。她捧起慕绯的脸颊,娇嗔道:“你真是。。。放肆!”
慕绯见她竟还有力气反驳,唇角微弯,那操纵着南雪衣所有感觉的右手突然向上一顶,指尖勾缠,剧烈的震颤席卷而下!南雪衣霎时全身绷紧,爆发出一阵阵哭泣般的呻/吟。只觉那甜蜜而又疼痛的折磨,从一个小小的涟漪扩大成了惊涛骇浪。。。她俯下身咬住慕绯的肩,留下一个个嫣红妖娆的吻痕。窒息的快感越来越猛烈,南雪衣无力地攀上慕绯的脖颈,死死盯着她的双眼,直到她的模样在泪眼迷蒙中化作了一片虚无。。。
在星空月下缠绵、叫喊着、强烈地索取着,犹如两株永世缠绕的藤蔓不断地颤动与契合。空茫的意识里,过往五年的记忆同时呼啸而来。。。相遇的月夜,满身血污的女孩,闪动的剑影,从天坠落的水袖,清丽如仙的绝美容颜。。。
之后又是碧云庵庙前扬起的尘土,十岁时哭泣的追逐,第一次跪在南雪衣面前唤的那一声“师父”。碧云千重山,行深几万里。大雪纷落时,盛夏黄昏后,一起在山中练剑的年年岁岁。。。
又一颗飞星擦过苍穹,留下一串耀眼炫目的星火。。。
“你看到了吗?”慕绯抬眸看着南雪衣,近在咫尺的气息融成了一句无悔的誓言:“我爱你,天地为证,星月共鉴!”
“我也是。。。”南雪衣脱口喃喃,靠近慕绯的唇吻了下去:“我也爱你!”
丁香软玉陡然缠卷,视线天旋地转。慕绯竟趁机将右手的无名指也探了进去,将那风雨浸透的幽径撑到了极限!“啊。。。啊!”连续的惊喘叫喊让南雪衣透不过气,觉得自己被瞬间粉碎了,融化了!像一缕轻烟,急速吸入了一个深不见底的漩涡。这世间的一切好像全都消失了,只有慕绯在她灵魂深处的脉动。。。
一次又一次,直到真的触及了那灿烂的终点。南雪衣浑身瘫软,猛地跌回慕绯怀中,慕绯被她的重量一压,两人相拥着一起失去重心,滚落在了草地上。。。 ※※※※※※※※※※※※※※※※※※※※※
醒来。。。有刺目的阳光射入瞳孔,白茫茫的一片恍如梦境。慕绯下意识地用手遮住光线。她慵懒地翻了个身,立刻感觉到自己好像不是睡在熟悉的床。而是一袭雪白裘袍柔软的触感,和一些突兀凌乱的衣物。
慕绯睁开惺忪的睡眼,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南雪衣静静地枕着她的左臂,那张睡容沐浴着晨曦的日光,唇角仍挂着宁静而知足的笑容,触手可及的温柔。。。一丝/不挂的身子微微蜷缩,又似初生的婴儿惹人爱怜。慕绯痴痴看着她,情不自禁地抚过南雪衣的脸颊,和散逸的长发,在她的颊边烙下一个不愿惊扰的吻。
就这样在荒郊野外睡了整夜,幸亏天气寒冷两人穿的够多,慕绯的棉袍衣物横铺身下,身上盖着的则是南雪衣那件沾湿又烤干的裘袍。慕绯起身穿衣,棉厚的袍子全都裹在南雪衣身上,仔仔细细地掖好。冬日的阳光散落在森林与群山,四周鸟鸣欢唱,薄雾渐散。身旁的篝火已经熄灭,剩了厚厚的一堆青灰和残枝,灰烬中央有一块深褐色怪石,色泽黯淡,满是凹凸纹路,正是昨夜掉在草滩上,险些引起大火的那颗陨石!
十五岁少女立刻好奇地奔了过去,她低头看着这颗“天火之石”,慢慢伸出手去将它捧起,不料这陨石还残留着燃烧未尽的灼热,慕绯手心一烫,又把陨石丢了下去。
墨染似的黛眉稍稍蹙起,慕绯转身走向河边,蹲下身将手伸进猛洞河的碧波之中。。。水声潺潺,柔软而冰凉地划过指尖,让慕绯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昨夜的缠绵,也是这样触及恋人细腻的肌肤。。。
“好舒服啊!”慕绯顿觉心旷神怡,自言自语着笑了起来。两手捧起一汪清澈的河水,就往脸上拍打,洗得十分舒畅。
待慕绯洗完脸回过神,便见南雪衣已经坐了起来。雪白的裘袍露出了半掩半现的春色,她长发披肩,眼神有些飘忽迷离,似乎正在寻找慕绯的身影。然后她的视线凝固在慕绯身上,看到了她。
慕绯习惯性地想开口唤她“师父”,忽然想起昨夜她在耳边说过,独处时不用再叫她师父。。。慕绯顿了顿,有些迷糊地唤了一声:“雪衣。。。你醒了?”
太久没直呼她的名讳了,脱口而出时有一种生涩,恍如隔世。但当慕绯细细品味着两个字,心里涌起的是无边无尽的柔情。雪衣,雪衣。。。她忽然发现她的名字是这样好听,那样淡然美丽,和她的人一模一样。
“绯儿。。。”南雪衣望着她笑了,含情的眼神宛如无声的召唤。慕绯顺着那召唤走回她身边,她没有蹲下,而是屈膝跪在了南雪衣面前,两手捧着她绯红的两腮,轻轻靠近她的鼻息。。。
“你刚才叫我什么?”南雪衣幽幽笑道。
“雪衣,雪儿,衣儿。。。你希望我叫你什么?”慕绯享受般半眯起双眸,不怀好意地笑道:“又或者,就叫娘子了?”
南雪衣推开她,玉容稍冷,却掩饰不了娇羞之情:“我何时成你娘子了?要说是,也应该是你先。。。”她话未说完已被慕绯的吻堵了回去,那人炙热的温度在她的唇瓣上一擦而过:“那是我让着你的,我以为我快死了才以身相许!现在情况不同了,你是我娘子,你一直都是我娘子!”
“你。。。”南雪衣喘息着道:“强词夺理!”“雪衣,你嫁不嫁我?!”慕绯厚着脸皮问道,人已经缠到了南雪衣身上,紧紧搂着她光滑/赤裸的肌肤,那动作带着霸道,还残留着小时候那种撒娇的味道,让南雪衣忍俊不禁。
“我怎么嫁?”南雪衣轻抚着慕绯软软的发丝,挑眉笑道:“我南雪衣岂能随随便便就嫁了,三媒六聘呢?”
慕绯这才松开了太过放肆的缠抱,在散乱的衣物中寻到了碧龙簪,郑重其事地放到南雪衣手心,坏坏笑道:“聘礼。。。我十岁的时候就给你了,你也收了啊!你还想要什么,尽管说来!”南雪衣握着碧龙簪,扑哧一笑,慕绯吻已再度覆了上来:“我。。。不就是最好的聘礼么?”
那极度自信的话语让南雪衣心弦一颤,闭上眼迎上她的双唇,再度交缠起来。阳光洒落在两人身上,仿佛冬去春来,暖得让人恍惚。又不知吻了多久,师徒两人才气喘吁吁地停下,面颊滚烫涨红。南雪衣忙着穿好衣裳,慕绯忽然想起什么,起身去那火堆中捡回了陨石,放到南雪衣面前。
“雪衣你看,”她指着满是燃烧碎屑的陨石:“我记得小时候背《考工记》,里面有一段话说的是上古的铸剑先师们曾用天火之石铸剑,发现它是一种铸剑奇材,然后遍寻深山去找这种石头,是不是就是这种?”
“你倒是记得清楚。”南雪衣面露欣慰之色,她一边观察一边用手去摸,敛眉思索了片刻,便喃喃自语道:“《考工记》里说的是一种陨铁,我爹教我铸剑的时候也提过,但是陨铁太难找,他也不甚了解。。。”
相比于慕绯的兴奋,南雪衣只是小心翼翼地将石头拿好,神色淡淡道:“我们先把它拿回去,若是真能用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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