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痴如狂,死去活来!
“雪衣!雪衣!”她叫喊着恋人的名字,强烈的□刺激令她的感官时而清晰,时而朦胧,而南雪衣用全力地吻着她,满足着她。花/穴软/壁因媚药作用而不断翕动,仿佛波澜汹涌的洪流又形成了一圈可怕漩涡,渴望汲取南雪衣的所有。
“啊。。。”伤口的撕痛感再次袭来,痛得慕绯泪眼朦胧,咬紧牙根,身子不可抑制地轻颤。她却不愿让南雪衣停止下来,只是痴痴地望着她,承受着她的温暖与霸占,怕一闭眼就会看不到南雪衣,怕一睡过去就会永远不再醒来。
慕绯并不知自己能否度过此劫,但她此刻的痛苦一点点被恋人赐予的快乐覆盖。如果可以选择一种死去的方式,她甚至愿意就这样死在南雪衣怀里,魂魄化入她的心底,永世不再分离!
“绯儿你撑着,很快就好了!就快好了!”南雪衣流着泪唤她,心疼的感觉到了极致,交缠时喷薄的爱欲也到了巅峰,唇舌肆虐至少女急剧起伏的胸/房,南雪衣闭眸含吻那颗傲挺的小蓓蕾,带着它翻云覆雨。。。已然僵硬的手腕爆发出一阵可怕力量,一次次卷至深处,然后猛地彻底抽/离,再一次跌进深渊。。。
“雪衣,师父!求你。。。啊!”慕绯哭泣般的呻/吟着,语无伦次地乱喊着,星辰般的眸子里尽是火焰窜动。。。所有的疼痛与欢愉都凝聚而起,那感觉就像是被高高抛起,落地时眼前一黑,伤口的撕痛又全都飞出九霄云外。从心口到发梢,每一个毛孔都迸出极致灿烂火花!浑身肌肤渗出大量汗水,带走了媚药引起的燥热,带着慕绯的整个魂魄都飘荡起来,丝丝缕缕的欢愉弥漫全身,没了任何尘世束缚。。。
一次又一次,谁也不记得缠绵了多少次。南雪衣不知自己何时倦极睡去,蓦地醒来时,窗外天光朦胧,一夜都过去了。。。身旁的慕绯睡得沉稳,她宁静的睡容美得似一触即碎的梦幻,樱唇微张,总算恢复了三分血色。
南雪衣失神地望着慕绯的侧颜,轻轻抚上那人舒展的眉心,忽然自语道:“我不在的时候,她吻过你么?”睡梦中的绯儿无法回答她,但其实从东方若情疯狂的举止,她就能看出端倪了。。。一瞬间的心动并不可怕,绯儿对那种感觉的抗拒也证明了南雪衣才是她心里不可动摇的挚爱。她不能在这时候苛责慕绯,她愿意给她时间去平复,哪怕自己心里。。。真的很难过。
“你这一伤,我连怪你恨你都不能!”温柔的呢喃似一片轻羽,飘落在慕绯的耳畔:“绯儿我爱你!我再不许你离开我,你听到吗?”说着,南雪衣俯身吻住了慕绯的唇,长久长久,不曾分开。
慕绯仍是安静睡着,眼角却有一行清泪悄无声息地滑落,湿了枕边温存的梦。。。
※※※※※※※※※
“公主,公主快逃。。。公主快逃!”
病榻上,重伤昏迷的男子不住地呼唤着,脸色青白,神智混沌。□的上身满是凝固的血迹,几道剑伤直刺内肺,攥紧的指节都泛出可怖的青紫色。。。赵凛被双头姐妹的七星龙渊剑所伤,被安置在东宫一间偏殿里,太医整整抢救了一个晚上。
东方若情呆坐在床旁,鬓发散乱,魂不守舍。她目不转睛地盯着赵凛。看着他一边流泪,一边唤着公主快逃。。。而墨成香就站在她身后,紫衣女子斜靠在宫殿楹柱上,她似笑非笑地看着东方若情,像是等着什么好戏。
太医东方锦荣刚刚开了方子告退,屋内又窜进一个身影,只见东宫太监冯魏跪在东方若情脚边,低声禀报道:“奴才叩见公主殿下!事情。。。查清楚了。”
东方若情冷冷道:“说!”
冯魏的声音压得更低:“赵凛生于前朝大周哀帝末年,与女皇陛下同年。自幼身强体壮,八岁习武,十四岁得武考头名甄选成为御前侍卫,十六岁得皇后娘娘赏识调任东宫乌衣副统领,少年有为。但到了昭华二年,十七岁的赵凛犯□罪,被处以宫刑。。。之后他就做了公公,任了十年皇后凤仪殿的殿前太监,直到皇后登基为帝,他被提拔为御前总领大太监。”
东方若情若情脑海里霎时掠过华容殿浮雕画中的画面,黑暗的大殿里,看不清面目的神秘男子丢掉手中的宝剑,走向她的母亲东方端华。。。若情想到这里,忽然失控大笑:“□罪,哈哈,□罪!”
冯魏见惯了公主的喜怒无常,俯身又是一拜:“奴才告退!”
东方若情伸出手去,大胆地触上了中年男子挺直的鼻梁,然后缓缓缩了回来,抚摸自己的鼻子。。。她的五官像极了东方端华,唯有鼻梁比母亲更加高挺。。。小时候她就抚摸着鼻子自照,就根本看不出一点儿亲生父亲的模样!
“你怀疑他是你的亲生父亲,对么?”墨成香冷冷的讥诮打断了她的回忆:“但是以东方端华的性格,她怎么可能会在与男人私通留下野种后,还留下那个男人的性命,还让他留在宫里!你必须是先帝爷的女儿,不然将来继位如何堵住天下之口?”
东方若情霍然转身,她怒瞪着墨成香,高挑的凤眸凌厉而又凄伤:“我自打出生起哪一天姓过“沈”,哪一天有过“父皇”?你爹他巴不得我不能继位,你又何必在这儿对我假慈悲!他被那双头怪物打伤时我心里有种强烈的感觉,可我说不清楚那是什么!我要知道,今晚我必须要知道!”
说着,她朝着贴身侍女厉声唤道:“兰儿,拿碗水来!”
宫女兰儿吓得脸色煞白:“公主,这。。。”若情怒道:“你想抗旨么?”
宫女战战兢兢地离去,很快端来了一碗清水呈到东方若情面前。东方若情从袖中取出一根血影针,趁着赵凛熟睡在他食指轻轻一扎,挤出几滴鲜血,滴在了铜碗里。
墨成香目光一凝,她要滴血验亲么?如果东方若情真是赵凛的女儿,岂不让她本就危险的处境更加不堪?
正犹豫要不要阻止,不料东方若情倏地拔针刺向自己的手指,血滴了下来,衬得她的眼神更加决绝疯狂。。。
东方若情与墨成香同时屏住呼吸,只见两条妖
作者有话要说:若情的亲爹揭晓了,其实之前大家都猜到了,所以这章的结尾总算卡的不消魂了吧╮(╯▽╰)╭
绯儿这章够受了吧,不要再说她的腹黑攻啊,傲娇攻啊,她的本质就是华丽丽的M受~~~哈哈哈哈
看到大家一直满纠结绯儿对若情的喜欢,绯儿对若情的心动的确有一瞬间,是在紫藤秋千下若情提到自己,却不能相认的时候。。。
雪衣是个成熟又聪明的女人,当她发觉爱人的心出现略微偏离,她不是又哭又闹也不是跟绯儿冷战分手,而是用一颗包容的心等待绯儿回到正道。若情爱的霸道又粗暴,而雪衣爱的温柔而宽容,她俩的区别太大了,雪衣很清楚绯儿最需要的是什么。就算是10岁前的青梅竹马PK七年师徒,若情和绯儿的性格都太强烈,她们会性格不合。绯儿10岁失去双亲,她最缺失的感情只有雪衣能给
在我以前的文里,若离和楚云汐都是对女配一点点没动过心的,女配也是毫无竞争力的,所以官配撑起了全文。这篇文的处理我对女配们花了很多心思,甚至会盖过官配的光芒。其实大家不用纠结啦,就当亲妈我在挑战自己吧!^_^
最后PS。因为《红颜若雪》求锁章的人比较多,会再开印一次,因为现在定制一本都能起印。另外就是调查下有木有人想买《若相离》?最近实在没时间整理文档,可能以后,《若》会和《绯色》一起开印哦
☆、第一百零五章 血缘 。。。
“公主殿下!殿下您不能进去啊!”焦灼哀求的声音传入深宫幽殿;大内副总管周德坤追上东方若情如风似火的裙摆,急得快要跪下来了:“陛下静养期间任何人非召不得入华容殿半步,闯殿是死罪啊公主!”
“滚!”公主的容色冷如冰雪,只见她端着铜碗,相融的血滴还在碗中晃晃荡荡:“那就让母后赐死我吧!”
东方若情不顾一切奔入华容殿;明黄纱帐内,东方端华盘坐在龙榻上闭目养神,一身月白常服;长发披肩垂散。已得昭仪位分的紫汐坐在她身旁;手中一把精致桃木梳划过东方端华的发丝。。。紫汐对外界声响置若罔闻,一心专注为女皇梳头;眼中满是眷恋。
女皇两鬓的一缕白发微微拂动;更显风华绝世,岁月染过的沧桑。
周德坤吓得扑跪在地,东方端华听闻女儿急促的步子越来越近,这才睁开双目,幽幽道:“情儿,何事如此急迫?让你连规矩都忘了么?”
东方若情徐徐跪下,却将铜碗“啪”地一声搁在地面上。她俯身行了一个叩拜大礼,眸中却隐着深深讥讽:“儿臣参见女皇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东方端华瞥了铜碗一眼,叹道:“那是谁的血?”
“母后比我更清楚那碗里是谁的血!”东方若情瞳眸一凛,冷笑道:“十七年了,你还要继续瞒我么?我的亲生父亲,他为了救我被高逸幽手下的双头怪人打伤,现在就躺在东宫的偏殿里昏迷不醒!母后。。。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在怀上我之后就对他施以宫刑?让他成了一个废人!”
“是,你的亲生父亲是赵凛。”东方端华目光沉冷,她望向亲生女儿,一字一句皆带着迫人的压力:“但他。。。他是自愿净身的!”
东方若情气得声音剧颤:“怎么可能?”
“昭华三年秋天我生下你,先帝赦免了我的禁足之刑,却只承认容贵妃所生的沈慕绯是他的女儿。他不准你姓沈,对你不闻不问。。。”东方端华阖上双眸,陷入回忆:“我当时给了赵凛生路,让他衣锦还乡一辈子不能入京半步!他临走前恳求我,恳求就看你一眼。看了你抱了你之后,他便突然在我面前挥刀自宫!他想留在宫里,哪怕做一个身体残缺的太监,只要能看着你长大就好!所以我只能。。。”
“你住口!”东方若情的泪水夺眶涌出,她恨了十七年,痛了十七年,恨皇宫上下人人视她为野种,恨爹爹从未见过她抱过她。。。而实际上,她的父亲早在第一次抱她之后就毅然挥刀自残!他一直在,他竟一直都在身后默默看着她长大。当年那把刀如今就生生扎在了她的心口,掀起剧烈绞痛!
“母后,你太残忍,你实在太残忍了!”所有理智都崩溃了,东方若情指着母亲的脸嘶声哭喊:“我和爹都是被你的利用工具,你利用他让你有孕,你利用我保住皇后之位又报复容兮然!最后。。。最后你不仅剥夺他做父亲的权力,让他连做个正常男人都不能!你怎能这么狠!”
东方端华霍然睁开双眸,面色青白,低声喝道:“母后为了东方家的帝王大业不得已如此,赵凛一直是我心腹,他自愿助我,我从未逼他这样做!”
东方若情蓦地收紧十指,指尖掐进手心,唇角的笑靥森冷怨毒:“你得了帝位又如何,坐拥天下又如何?墨天诏结党营私,地方叛乱无穷无尽,你将所爱的人永远埋在华容殿,找个一模一样的替身留在身边,这就是母后想要的?”
“公主殿下!”紫汐的脸色霎时惨白,忍不住开口道:“你说够了吗,陛下的身子不能动怒!”
“她说的对,我也许从一开始就错了。”东方端华抬手制止紫汐说下去,墨色的眸子犹如深潭,看不见底:“赵凛的下半生我不会亏待于他,但是情儿。。。你们绝不能父女相认!”
“哈,哈哈哈哈——”像是听见了世间最荒谬的事,东方若情怨恨的眼神逡巡在女皇与紫汐之间,突然怒极狂笑,笑得泪水更加肆虐,哭花了精致美艳的脸庞。
“唉。。。”东方端华垂眸叹息,忽的撩开纱帐,抛出一份金色密封奏折:“情儿,你看看这份密折吧!事关紧急,母后来不及跟你解释太多了。墨天诏在金陵兵败后就生死未卜,你和高逸幽的婚事一传遍天下,沧浪阁各大分舵就有了动作。约莫几万的死士,正在开始秘密北上。。。”
“多年来谋逆的势力一直等待时机,无非是忌惮母后手中的这枚皇天印!”东方端华由紫汐扶着起身,手中一块雕龙金印夺目炫目,熠熠生辉。朝中传言女皇病休后就将皇天印和玉玺都交到了女儿手里,其实皇天印一直握在她的手里。。。
“外人看来,皇天印能调遣太行大营、恒山大营、齐营总共四十万大军,军权牢牢在握。其实,母后登基以来,太行大营二十万大军统领霍杨就已经割据为王,再不受我控制了。。。这是我当年与霍杨的契约,只要他背叛先帝,我夺权后他就可表面归顺,实则自立为王。”
东方若情闻言一怔,她打开密折,看着看着脸色便阴郁下来,咬唇不语。而东方端华起身后声音渐渐虚弱下来,面对女儿倔强的面容,更显力不从心的疲倦:“齐营在抵挡高逸幽叛乱中损失过半,驻守京城的骁骑和缇骑两军本就是墨天诏的人。所以能为我们母女效力的。。。就只有恒山大营十万将士!”
“我猜测墨天诏会与霍杨结盟,所以母后要你与高逸幽完婚,有他的二十万湘军,我们与墨天诏才算兵力相当,你我才能有胜算!”
“你不用说了,”东方若情出言打断:“当年你把高逸幽发配西昆仑时,不就已经布好今日的棋局了么?如果沈慕绯报仇之心未死,连她都会帮着你对付墨天诏!”提及那个人的名字,东方若情心底又是一阵狠狠抽疼,只见她刻意敛下了怒火,眉梢眼角皆是冰冷的漠然:“我们都是棋子,你。。。真不愧是我母后!
东方端华的身子晃了晃,深沉的眼底隐约有泪光漾动:“生死关头就快到了,只要你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活着?”东方若情重复这可笑至极的字眼,一步步从母亲身边退开,恨不能永远离开她似的:“活着,就是我一生的幸福被你葬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