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人在这里。”谢阿蛮正和外头侍卫打得正酣,眼看便快要到主帐,还没来得及高兴,便听到一声巨响,接下开,便看到衣衫不整(只着中衣),满脸惊恐(自行臆测)的小可怜大步狂奔出来。
谢阿蛮一个手势让阿绿顶住四面的攻势,气集于丹田,腾身而起,脚尖一点稳稳的踩住离自己最近的一个侍卫的脑袋,长鞭倾尽全力的一挥,下一瞬,小白便已到手。
“小白,你没事吧啊,有委屈了没,被人欺负了没?”谢阿蛮此时也是一身狼狈,火红的骑马装已被划得不成样子,甚至还有点点血腥溢出,可是脸上的气色却十分的好。
“没关系,受的委屈我谢阿蛮早晚替你抱回来!”不待小白说话,谢阿蛮便拍着胸脯保证,那张英气的脸在晨起阳光的照耀下十分的生气,大眼上的原本皱成一团的眉毛此时又重新飞扬了起来。
谢阿蛮脚随意踹走两个张牙舞爪的士兵,一边重新从怀里掏出那跟嫩绿色的纱幔,手脚麻利的快速紧紧绑住小白的腰。
呼,还好没有把这东西扔了,哼,这次绑在腰上,看人还如何跑!
另一头死死地绑在自己的腰带上,谢阿蛮满意的点点头,这下,都栓裤腰带上了,绝对安全。
“撤!”做完“安全”工作,谢阿蛮并不在恋战,扭头吩咐阿绿。
这假扮王爷的招是彻底的行不通了,谢阿蛮狠狠地盯了一眼还在擦嘴上血沫身穿华丽长衫的“小王爷”,把那张看着就像衣冠禽兽的五官牢牢的记在心里,哼,尽敢欺负小白,不管你是小王爷还是天王老子,这笔账,在以后再慢慢算。
两人外加一个拖油瓶快速的向营地外围退去。
“蓝…蓝花”小白微微挣扎,不时的看向身后不远处受伤不轻的人。
“啪——”软鞭手把轻敲一下小白的额头,谢阿蛮没好气的说,“蓝花个毛线,还紫花呢,还想见你的颜颜就闭嘴。”
小白一听到见颜颜立刻乖乖的不挣扎了,随着谢阿蛮的脚步快速的退去。
唔……还是颜颜最重要,蓝花…愧疚的看了一眼一身狼狈的蓝花,小白默默的转过头来。
那侍卫头头被“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一幕惊呆了,待反应过来,这护送了一路的小王爷竟被人掳了去
吹着大胡子,侍卫头头“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脑门的冷汗直流,半天才发应过来的大呼。
“逆。逆贼,快快抓住这两个逆贼!”
一时间,随着这句话起,整个驻扎地更加的换成了一锅粥。
------题外话------
二更啊二更,二更啊二更t—t,大家伙等着啊,乌龟夏会尽快的撸出来的…
58。其实一切都是误会
什么粥?
乌烟瘴气乱七八糟鬼哭狼嚎粥,简称:浆糊粥!
谢阿蛮是个倔的一根肠子通到底犟丫头,只要认准了一件事,就在自己的心里完全定位了,重义气,护犊子。
这人要是换成梦夕颜,绝对会注意到这驻扎帐篷的疑点重重。
比如,对待自己这等强闯皇家重地的“逆贼”,这侍卫们为何这么温和,就算自己武艺够高强生擒不得,箭弩齐上,让能让这二人硬扛不得。
往深的说,这么温柔对待“逆贼”,明显的是不想要这擅闯皇家重地人的命,那么便只有两种推断:第一,这侍卫的“上头”下的命令。第二,这些侍卫明白自己等人的身份。
排除第二点,因为谢阿蛮等人并无暴露出自己的身份。
所以,这其一便值得推敲了。
比如,这主帐中的“小王爷”为何突然便凄惨的摔在门口,若是真欺负这手无缚鸡之力的小白,不是分分钟的事么?还是两种可能,第一,小白武艺高强,第二那“小王爷”自己作自己玩。
那小王爷有病么,自己作自己玩?第二点排除。
再比如,这小白虽只着中衣,可浑身并无狼狈,甚至连头发丝都整整齐齐的竖着冠,而那冠,是只有皇家人才有身份佩戴的,王冠。
……
等等。
可来强闯皇家重地的偏偏是谢阿蛮,呵…所以,事情的一切,那是相当的“顺利”。
不得不说,设置这整个局的“上头”,真真是把人心掐的滴水不漏。
转回镜头。
此时,看到脑袋別在裤裆里小心谨慎的护送了一路的命根子,落在了女逆贼的手上,众侍卫此时可真是红了眼。
这人要是真被劫持走了,那他们的脑袋也真的可以解开裤腰带——直接扔地上了。
可现在,小王爷在谁手里谁说了算,显然,他们说了不算。
那侍卫头头要哭的心都有了,早知道事情会是这个结局,方才就不应该听那小王爷近身人的话,明知道这小王爷脑袋有些不好使,自己还这么迂腐的遵命,这不是要做死的节奏么!
什么“只生擒活捉不得伤其性命”,这下好了,人家贼人的脑袋安安稳稳的在脖子上挂着,可小王爷您老的脑袋可不安稳了!
在这侍卫头头眼里,这小王爷此时那就是人质的“角色”。
哭丧着脸,满脸大胡子的侍卫头头正要屈服的喊出“放过小王爷,什么都好商量”的话,一只修长有力的手便搭上了自己的肩。
这不正是那小王爷的“近侍”么。
宦官,都是你的错,你要是不传信,会有这结局么,贼人早都解决了,现在说不定都护送小王爷到京城了。
大胡子侍卫头头心中无比的怨念,面上却是咧着厚嘴,满是胡子的壮脸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来,“大人,您看这,要,要如何是好啊?”
谁让人家是王爷面前的“红人”呢,为了自己这快要掉出裤腰带的脑袋,该听人家的,还得听人家的。
天大地大,小命最大。
这么想着,侍卫头头的心里好受了些,唉,死马当活马医,自己现在除了窝囊的被动,是一点主意都无,说不定这王爷的近侍是个伶俐人,能想出好主意来呢?
嗯,越看越像是个有主意的人。大胡子头头暗自点头评价。
一时间,侍卫头头把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这个长得就像脔宠的近侍身上了。
岚风略显圆润的眸子此时已经轻眯着,看着远处就快要逃脱的三人,柔和的声音响起,先是让那侍卫头头被这好听的声音呆了呆,而后明白了这话的意思,瞬间有种自刎的冲动。
“下令,让所有人跪下。”
“嗯。好好好…。呃?”大胡子原本缝儿大的眼瞬间瞪成灯泡那么大,“跪跪跪…跪下?”
大爷,我现在给你跪下成不成!让所有人跪下,是恭送王爷一路走好么?
淡淡的瞥了那满脸胡子都掩不住惊愕的大胡子头头,岚风的弯眉微皱,对这种智商不在平均水平线上的人有些费脑筋,不过,为使其下令,还是淡淡的出声解释。
“以退为进。”
侍卫头头更糊涂了,不过看那近侍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踌躇两下,一咬钢牙,侍卫头头大手一挥,浑厚的声音响彻在每个侍卫的耳畔,“放下武器,恭送王爷。”
众人一愣,随即刷刷的放下武器。
军人,服从命令,这是天职。
“吾等恭送王爷,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众侍卫躬身跪下齐声向谢阿蛮三人的方向行礼,吼声震天。
被这突然逆转的局面弄得回不过神,谢阿蛮看着方才还凶神恶煞打得火热的士兵们瞬间极其恭敬的跪地行礼。
这,这是什么情况?
扭头,再扭头,转够三百六十度,却发现,此时这四周除了自己等三人外,再也没有直立着的人,就连那先前在主帐门前咳血的小王爷也是俯下身来行礼。
揉揉有些发疼的脑袋,看看和自己一样同样不明所以的阿绿,再看看一脸无辜的小白,脑中一个滑稽的想法瞬间成型,成型之后,再也挥之不去。
这,这小白不会就是众人跪拜的小王爷吧。
这他娘的也太搞了吧!
不敢置信心中成形的这个念头,谢阿蛮晃悠悠的伸出一只手指着不远处“小王爷”,声音带着颤
“小,小白啊,你你认得他么?”
疑惑的看了谢阿蛮一眼,小白澄澈的小眼神闪着不明所以,却还是乖乖的点了点头,好意的解释,“蓝花,他是我的笑管家啊。”
嘭——谢阿蛮再也支撑不住,一拧身,直直的倒在了阿绿的身上。半天才回过劲儿来,谢阿蛮无力的从不知道是因为自己还是因为听到这个消息后有些晃的阿绿身上起来,想拍拍小白的肩膀,却被小白敏捷的一躲,那澄澈的瞳孔里大大的写着,“我就给颜颜一个人碰”的字眼,只好尴尬的拍拍旁边阿绿的肩膀。
“呵,呵呵,呵呵呵呵,其实,这一切都是误会。”摸摸自己的鼻子,谢阿蛮扬起一只苦逼的脸,这戏,该唱还得唱下去啊。
不知道怎么回事儿的莫名其妙的小白突然变成了小王爷,可是,这正好顺着自己计划的原定轨道运转了嘛,嗯,不错不错,看来天助我也。
谢阿蛮心中非常小白精神的欢快的想着。
------题外话------
(捂脸)小剧场大家表嫌弃(算是补偿推迟二更
*夏:阿蛮,夕颜,我能问乃们一个问题么?(讨好
两人对视一眼,兴致缺缺:问!
*夏:若你们遇到一个灰常强大滴坏淫,会肿么破(捂嘴奸笑)嘿嘿嘿,说出好答案的,奖励你们喜欢的人的香吻一个哟~
阿蛮(抢答)~: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跑不过就求饶。
*夏:摸下巴,嗯,够标准,可…
阿蛮:羞涩捂脸。嘤嘤嘤~阿狸葛格的啵啵~哦
*夏:夕颜你呢?
夕颜蛋定答:那么多选择,麻烦,直接跟人走!
*夏:够霸气!不过,那可是灰常厉害滴坏人呐~(谢阿蛮碎碎点头)
夕颜拍桌而起:吃他的喝他的用他的顺带软刀子折磨硬刀子调戏,你们不觉得这样才是娱乐自己对天行道么?!
两人阴暗角落画圈圈保证——呜呜,以后得罪谁都不能得罪介个女人。
59。床下蹦来只土拔鼠
“小白,先让他们平身。”谢阿蛮轻声对旁边的小白道。
跪着多不好,看着这现在的状况,局势瞬间往自己这面倒啊,嘿嘿,既然自己这一边的也没有什么危险了,大家还是都起来再慢慢说。
“平身。”看了谢阿蛮一眼,小白点点头,让他们起身。
“谢王爷。”众侍卫异口同声道。
岚风嘴角裹上轻微的弧,主子现在记忆封闭,心如稚童,只能先把这谢阿蛮稳下来,再且走且看。
事情,总是赶不上变化,既如此,也算是谢阿蛮走运,免了一番皮肉苦了。
他缓步踱到谢阿蛮等一干人身旁,而后转身,背对这谢阿蛮对还站在原地的侍卫们一挥袖。
“你们都先退下吧。”
“是。”众侍卫都各司其职,纷纷退下。
岚风复又转过身来柔和的面孔此时带着歉意,“不曾想姑娘竟是咱家主子的好友,方才莽撞,真是失礼了。”
说罢,不待谢阿蛮反应又继续道,“您若是有何疑问,我们还是先进帐中再谈吧。请。”
岚风手臂伸开,做出“请”的姿势。
点点头,谢阿蛮也是觉得在这光天化日下四周尽是眼睛耳朵的地儿不方便,便随着岚风走进那破着门的大帐中,身后跟随的是小白还有那从头到脚一身墨绿的阿绿。
走进主帐房门的那一刻,谢阿蛮抹平的英眉一皱,停下脚步,在岚风等人不解的目光中扭头四处寻找。
奇怪,好像忘了一件事情,究竟是什么事呢?……谢阿蛮拍拍脑袋苦思。
“姑娘,您?”岚风轻柔的声音带着些许的疑问。
“呃,走吧。”皱眉思索半天也没得出结果,谢阿蛮回过神对着几人疑惑的神色不好意思的一笑,抬起脚步,跨入帐中。
……
——
梦夕颜是被一阵剧烈的抖动弄醒的。
“靠,地震!”梦夕颜醒来的第一秒,脑中划过着个想法,梦夕颜还迷糊的眼瞬间瞪得堪比灯泡,一个弹跳,直接腾空床上三丈。
所幸,梦夕颜如此迅速。
因为下一瞬床就塌了。
跳到地上的梦夕颜抚着胸口暗自庆幸。
辛亏辛亏啊,辛亏姐的反映神经快,要不然现在都埋在地低下了,唉,不对啊,要是地震,怎么这地不震,房也不震,偏偏床震。
脚使劲的踏了踏地,嗯,很结实。
奇了怪了。
梦夕颜望着塌陷了的床皱眉,这皱着皱着眉头狠狠的一跳,严重挂满惊愕,因为她发现呐塌陷成废墟状的床,动了!
眼睛一眨都不眨的盯着那被废墟掩埋在深处不断往上蠕动的身影,梦夕颜此时甚至都闭住了呼吸,同一时刻,脑子飞快的运转。
门外一直都守着人,可方才那么大的声音都没有惊动到屋外,可见此时屋外要么就没人要么就是守着的人被人制伏,很大可能,这制伏者便是此时正在蠕动的物件,亦或是这蠕动物背后的人。
这背后人的目的,待定,而此时能靠的人也只有自己。
以不变应万变。
那蠕动的物件愈来愈往上,梦夕颜的眼神也是随着那物的靠上而变得越来越犀利,下一瞬,那东西终于爬了出来。
“嘭!”中午落地的声音。
那重物,是梦夕颜的屁股。
梦夕颜坐在地上,方才紧绷到极致的神经全部放松下来。
我的娘嘞,可吓死我了,让老娘我紧张半天胡思乱想的东西竟然,竟然是一只土拔鼠!梦夕颜边擦冷汗暗自道。
真是,来到古代这段时间直接把自己原本青春阳光向上的美少女战士整成个阴暗疑心向下的更年期大妈了。
遇见一两件是阴谋便以为所有的事就是阴谋了,神经这一惊一乍的,太敏感了。
梦夕颜狠狠地瞪着让自己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