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心里再怎么不愿意承认,但是以她观摩了无数岛国动作片,写了不下十本鲜嫩肥美的肉肉小说来说,这个男人真的很有技巧。
他的动作看似有那么一点S、M的样子,实则只有亲身经历的人才知道,那种飘飘欲死的节奏,是由这个男人掌控的,而你,只需要照单全收就好。
风林菀随着他或轻或重的揉捏而一颤一颤的收缩,她能明显的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在体内急速发酵,慢慢的有冲破牢笼的趋势。
“哥。。。。。。”
那不自主的呻呀吟,更像一剂强而有力的催情剂,发挥在风丛樑身上,更发作在她自己身上。
“肉肉,这次想要哥哥怎么疼你呢,嗯?”男人轻笑着,愈发喘重的呼吸喷洒在她耳际,灼热的湿热带着蓄势待发的力量,势如破竹般的侵入四肢百骸。
内衣被他推至腰腹,风丛樑的右手缓缓的向下,经过正中间的肚皮眼处,食指寻着洞口插呀进去,其余四指有节奏的按压。
如果忽略那根不断搅动的食指的话,这样的动作让风林菀想起了有一次大姨妈来了的时候,因为痛经,某个人也曾这般亲密的帮她揉过腹部。那温暖宽阔的大掌,一直是她心中的念念不忘。即使此去经年,良辰好景不复依旧,他依然是苏杭给予她伤害后的一方蓝天。
“啊。。。。。。痛。。。。。。”
风丛樑报复似的一口咬在她耳垂上,风林菀失声叫了出来,因为那不是调情时的轻咬,而是用了力道的报复。
“在我怀里想他?活得不耐烦了是吧。”
不是恶狠狠的语气,反而带着点漫不经心的无意。但是,却更令人毛骨悚然。
风林菀在这个陌生的世界,她明白了一句话,报应总会在你毫无防备的时候悄然而至,或许这就是她那十本肉文女主集体报复她的后果。
她无意于为谁守身如玉,在这个未知的险恶世界里,她唯一想的就是,生存。
所以即使是风丛樑,她也必须拿下,毫无余地的,漂亮的拿下。
“哥,人家。。。。。。明明在想你。”
“是吗?”风丛樑明显不信,他能感觉到她身体对他的排斥,即使生理反应存在,但是那层心灵上的隔膜,却像一道无形的墙,他想要跨越,却不知该从哪儿迈步。
“真的,真的,真的在想你。”
怕他不信一样,风林菀大声的再三强调,命悬一线的感觉,刺激中带点厌恶和期待,什么时候自己也变得这么淫呀荡了?
风林菀自嘲的想!
“肉肉,帮哥哥。。。。。。”
风林菀因为耳边传来的声音而羞愤,她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这怎么可以?让她一个黄花大闺女为他做那档子事儿?
“我,我不会。。。。。。”
泥煤的,会也不行呀,有你酱紫欺负自己亲妹妹的吗?以为只要不□去就不会良心不安了,什么逻辑啊?
风丛樑的右手一直向下,因为是居家休闲裤,根本不是没有弹性的牛仔裤,所以他毫无阻碍的一路向下,来到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禁地。
“肉肉,上次,不是做得很好吗?”
介个?意思是以前他们就做个这样的动作?如果她现在说不会,会不会暴露得太明显了?
手指随着腿间的润滑,慢慢的闯入洞口。风林菀随着他一寸寸的深入而紧皱眉头,其实没有多痛,只是不适应异物入侵的本能反应。
那手指仿若有灵性的小舌,无孔不入般的侵袭而入,指甲轻刮甬道内壁,带来一波波的悸动和战栗。一层层的耻肉包裹着侵袭的“敌人”,吸附着它向前逡巡。
风林菀随着手指的动作而战栗,额上沁出了大滴的汗珠,腿间因为动情而浸出一股股的爱呀液,顺着他的手掌流出来,浸湿了纯棉的裤子。
她的双手早已被解脱出来,此时却像被蛊惑般,深陷在那一波波令人销魂的快感中,忘了反抗,也忘了苏杭这个人的存在。
她觉得很奇怪,短短的两天时间,她一次次的想起他,却又一次次的将他抛之脑后。
双手撑在他双腿上,口中溢出一声声娇弱的吟哦。
风丛樑很满意她此时的状态,手指动得更快,一进一出间带着层层叠叠的嫩肉,随着手指的撤出而挽留,又随着手指的进入而推拒。
一层层的温热包裹着指尖,十指连心,仿若那份温热也直到心底,令风丛樑愈发失去理智,体内的因子叫嚣着要和那温热亲密接触,让他抛却了自己的底线。
舌头舔舐着风林菀耳际的汗水,风丛樑耳语般的轻笑,“宝贝儿,记住了,接下来的动作,竹林吹箫。”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个十章换姿势!
说好的花花咩!!!
☆、12竹林吹箫01
风丛樑端坐在沙发上,双腿曲起分开。风林菀屈膝跪在他双腿中间,双手被他轻按在双腿上,像趴在他下身一样,口中含住他的巨大,慢舔轻噬,唇抚舌摩,如同在婆娑的幽簧之中,清风徐来,柔云拂面,玉女吹箫,仙音袅袅。
即使没有亲身实践过,没吃过猪肉还没看见过猪跑吗。女人最擅长的就是幻想,特别是对于风林菀这种二八剩女而且还是个写小黄文儿的女人来说,这些东西她只差写一篇学术报告,谈谈她的研究心得了。
竹林吹箫,是风林菀写小说伊始的第一个动作,还和闺蜜讨论过,印象特别深刻。
在身体虚弱或疲乏时采用这种姿势,既能够享受到性呀爱的快感,又不会影响到身体的健康。
一般来讲,男子在性呀爱中容易达到快感,而女子相对来讲要少一点。既然人是不同的,那么对于性呀爱来说,也会有着各自的特征。
比如说性敏感点,每个人可能都有每个人自己的敏感点,这是无法用语言去描述的,只能靠自己的感觉去探索。同样的道理,在性呀爱的姿势里,也许每个人都有每个人感觉最好最舒适的,而对于这种最好的姿势,是别人无法得知的,更是无法罗列出来的。
岛国电影里这也是最常见的姿势,所以风林菀绝对算是理论上的专家!
风丛樑因为她的动作而变得更加粗大,几乎撑满她整个口腔。而她含着他的巨大,抬眼盯着他的动作,让他差一点射了出来。
“小妖精。。。。。。”
风林菀从男人眼里看到了两团火焰在熊熊燃烧,像爱的火焰,却更像情呀欲的火焰,交织在他好看的眼睛里,一时间蛊惑了她,让她忘记了动作。
风丛樑哪里受得了她片刻的停顿,直接用右手按住她头,让男性象征尽根没入,直到喉管深处。
风林菀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呜呜着想要吐出口中的异物,却被风丛樑按住头,不停的挺动身体,让巨大在她口腔里进出。
风林菀觉得这不是享受,是一种折磨。
巨大被温热的嘴巴含着,甚是爽快。风丛樑以前玩过的都是十几岁的姑娘,有的不愿意这样的动作,愿意的又每次弄得他不舒服,特别是看她们跪在自己胯间,皱着眉头艰难的吞吐时,他脑海里就总会不由自主的浮现出那张脸。
那可是自己的亲妹妹!
风丛樑恨死自己的不由自主,这样畜牲不如的想法。但是每次做呀爱,她的一颦一笑总会清晰的纠缠在脑海里。
所以,他开始找各色各样的女人,明星,模特,大学生。。。。。。只要是长发大眼36E以上的,来者不拒。
两个月之后,他发现自己失败了,即使他刻意忽略,但是在高呀潮来临那一刻,她的身影总会出现在脑海里,眼前的女人不管是环肥燕瘦还是娇俏可人,最后都统一变成她的脸在眼前晃荡。
也是因为风林菀,风丛樑第一次见到了苏河,那个时而明媚时而忧伤的男子,那个出现在风林菀梦中的男子。
老爸老妈照例满世界的飞,风丛樑下班回家已经是深夜,大宅里静悄悄的,只有外面昏黄的路灯还在照耀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
想着小丫头吵着让他去参加她的家长会,可是他今天有个重要会议给耽搁了,想来是在生气吧!
风丛樑推开和自己一墙之隔的房间门,里面漆黑一片,等眼睛慢慢的适应了黑暗,他才抬脚走了进去。
可是,那个他捧在手心十多年都舍不得碰一下的女人,竟然抱着一个男人的照片,在梦中笑得一脸开心满足。
唇角的笑容淡下去,轻轻的抽走她手里的照片,一个长相很帅气的男孩,背着个双肩包 ,回眸一笑的样子。但是仔细一看,又并没有在笑,僵直着嘴唇,没有多余的表情。
“苏河。。。。。。呵呵,苏河。。。。。。”
相片在风丛樑手里被狠戾的揉皱成一团,最终,他转身走出了房间!
想到那个男人,风丛樑眼中的柔软消逝,看着憋红了一张脸的女人,突然就有了一种报复的快感。
早晚有一天,我会让你在我身下呻呀吟至死!
风林菀觉得恶心想吐,胃里排山倒海的不适感涌上来,却被他制住身子,一手按着头,飞快的挺动进出。
“少爷,朱少爷的电话。”
老管家总是在最关键时刻救人于水火,他总是在风丛樑变成魔鬼之前,出现在他面前,提醒着他什么。
可是这次似乎并不管用,风丛樑红着眼,表情狰狞的大吼,“滚。”
尽管手臂被风林菀抓出了一道道的血痕,他还是一意孤行的恣意妄为,全然不顾身下的人因为他的动作,险些窒息而亡。
过了一会儿,老管家的声音再一次响起,带着不容忽视的威严,“少爷,朱少爷请你接电话。”
风丛樑整理好自己,冷冷地看着像破布娃娃一样瘫软在地上的人,眼里的狠戾之色不减反增,最后没有任何话语的决绝的走了出去。
风林菀侧躺在在地板上,脚步声一下一下的震动着她的耳膜,太阳穴突突的疼得厉害,眼睛里有什么东西终于留了出来。
她想回家,那个只有自己身影的一方天地。
第二天一早,风妈看着眼睛红肿的女儿,一脸狐疑的问,“你眼睛怎么了?”
“我。。。。。。”
风丛樑的身影出现在楼梯口,一边下楼一边扣着袖扣,管家在他身后拿着他的外套下楼,经过风林菀身边时,停顿了一下,最后径直擦肩而过,走到了桌边。
风林菀到嘴的话又自动咽回去,这个家里,显然是风丛樑说了算,如果得罪他,她想,自己能不能看见明天的太阳都悬乎着。
“昨晚看电视看久了。”
“什么电视这么好看,以后再这样把本儿给你没收了。”
“知道了。”
吃过饭,风丛樑开车送她去钟家,风妈答应了人家,让她来给钟家的两个小魔头当家教。
二年级的孩子,又是家里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哪里肯听风林菀的话,在房间里上蹿下跳的,书和本子飞得满地都是。
因为她高考比较早放假,第二天是周一,两个小魔头还得去学校,但是老师布置的作业却动都没动。
向水妮打电话过来,“你那什么破书呀,不来拿我扔了哦。”
“不要,我下午就去拿。”
风林菀躲到阳台上去接电话,回来的时候,两个小子挤在电脑前玩游戏玩得正嗨。
“你们作业做完了?”
双胞胎头也不回的盯着电脑屏幕,一个不开腔,一个回答做完了。
一检查,果然,就是有一个打死也不写作业。本来风林菀就有心事,哪里管的了他们那么多呀。
“你们不想被老师打屁股的话就过来。”
两兄弟这次倒是乖乖的站在她身边,“你有好方法?”
“当然!”
晚上,风林菀熬夜把《白日衣衫尽之为了遇见你》一字不落的看了一遍,才知道原来为了出版,里面的风林菀不再是她笔下的那个性福的女人,而是和围绕在她身边的许多男人交往,同时还要应付风丛樑。她以前的内容被改得面目全非,大概出版社看中的不是书的内容,而是她那个笔名所带来的效应吧。
合上书本,风林菀微笑。
所以说,在这个自己创造的未知世界里,她只能靠自己生存下去,不折手段。
作者有话要说:对小妖精这词儿情有独钟!!!
推荐一首很喜欢的歌:郑东河的《第一颗纽扣》
☆、13竹林吹箫02
第二天一早,风林菀下楼的时候没看见风丛樑的身影,就连风家二老也不知去向,朱逸群闲适的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看报纸。
管家把手里的牛奶递给风林菀毕恭毕敬的站在一边,“老爷和夫人出去了,少爷没有回来,钟家打来电话,说不用过去了。”
风林菀喝了一口牛奶,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才一天就把她给辞了?
“有说原因吗?”
“额。。。。。。”管家为难的站在一边不知道怎么开口。
朱逸群放下报纸,媚眼如丝的看着衣衫不整的女人。
“还能为什么,难道真让你去祸害人家孙子呀?”
风林菀腹徘,她那方法明明就很好呀,怎么就祸害他们了。
“他们老师告状了?”
“你还好意思问?人家老师打电话来说,以前是只有一个不交作业,现在是两个都不交。”
风林菀抬抬眉,没有说话,漠然的上桌吃早餐。
她昨天就是告诉他们,要想不被罚,就两个都不交,这样他们老师就不敢拿他们怎么样了。
所以第二天两人都没有带作业去,下午上课的时候,老师生气的站在讲台上,“今天我要重点批评钟贡钟央。。。。。。”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朱逸群想起来就觉得好笑,死皮赖脸的贴过去,“宝贝儿,你怎么想出这么缺德的办法来的?”
风林菀不想搭理她,埋头只顾啃三明治。
朱逸群这个人,即使你不搭理他,他也能自说自话的接下去,永远不会冷场。
“话说他父母也真会起名字,太有才了,哈哈。。。。。。”
风林菀囧,也觉得好笑,怎么会有这么奇葩的父母,起这么奇葩的名字,太占人便宜了,还只能骂不还口的,要不然问题就上升到国家名族层面了。
最终,风林菀还是被丢到公司里去打酱油去了,还有一个响叮当的名号,总裁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