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富翁,但苏小姐等明显对他感兴趣,这点是柳致知所未想到,也对,柳致知年纪轻轻,外貌英俊,加上又多金,的确是上佳的对象。
柳致知见三个明星眼睛盯了过来,特别是苏小姐,眼中兴趣很浓,他知道她们对他产生了兴趣,便对她们打量了几眼,这一眼,心中不由一怔,这个苏小姐练过媚功,虽然功候尚浅,但已媚态四射,柳致知不时很少看电视,就是看电视,也多看新闻类节目,对于电视剧,他很少去看,虽然知道苏小姐的大名,但从未留意过。
他发现这件事情,不由多看了苏小姐几眼,再看唐、何两人,两人倒没的练习媚功的反应,她的媚功是谁传的?柳致知又看了看梁天成,十有**是他所传,不过五行宗并没有媚功,或者说,柳致知不知道五行宗有媚功这一出。
苏小姐见柳致知看她,心中莫名有一阵兴奋,偷偷瞄了梁天成一眼,见梁天成没有留意,于是她又开口问道:“柳老板,不知家住在什么地方?”
柳致知这些方面倒不担心别人问,照实回答:“申城,这次出来,本是来太行山游玩,听孙老板和郑老板说,梁大师技艺高超,便央求两人带自己来见识一下。”
“申城,我在申城认识申城电视台喻芳和徐茜,平时多在京城活动,倒好长时间没有见到她们了。”苏小姐说到,好像回忆起一段往事。
“是她们,我认识她们,在龙腾慈善会上见过两人,和她们有些交往,一个是著名主持人,一个是大记者,倒是很忙。”柳致知也想起了慈善基金会的事,这两年,柳致知做慈善,都是交给他们来打理的,他说这事,从侧面证实他的身份并不是一般人。
果然,苏小姐眼睛一亮:“柳先生还做慈善?”不知不觉中,她的称呼变了。
柳致知笑了,说:“做做慈善,一方面求个心安,另一方面,也认识一些人脉,毕竟我们财富来社会,还是要回报社会,不然,做生意也不能长久。我认识的不少人多做慈善事业。”随便举了二个例子,像孙老、唐老,他们都是闻名的商人,孙江宁和郑志渊不觉也加入他们谈话中,说起了慈善事业。
“芯娜不知几位是大善人,失敬了。”苏小姐,全名应该是苏芯娜开玩笑地说到。
他们正谈得欢,梁天成咳嗽了一声,将众人的注意力重新拉回。
120。人心不足难传承
众人说起慈善事业,一时将梁天成扔在一边,柳致知本是故意而为,他眼角余光看着梁天成,他知道梁天成财产很多,比他柳致知的资产加起来很多,光这一处豪宅便价值不菲,还有数辆豪车,他要做慈善很容易,然而他却不会做慈善,正好苏芯娜谈到喻芳,他正好引向慈善事业,孙、郑两位老板虽很少做慈善,但也不拒绝,加之慈善事业可以说是富翁之间相互认识,结实人脉的好机会,所以谈论之间,不知不觉将梁天成给排斥在外。
梁天成一声咳嗽,众人一下子惊醒,孙江宁一下子想起来,他不好怪柳致知,本来话题就不是柳致知所引起。孙江宁也是社会上混的人物,随便打了个哈哈:“我们今天来拜访梁大师,却在这边闲聊,不说了,时间对我们来说,比较紧,还是请大师给我们指点迷津。”
众人随声附和,梁天成也站起身来:“请,诸位,到我的静室说话。”众人跟着他,来到东面的静室,静室也比较大,北面墙上挂着布幔,两边墙上也是一样,供桌上供奉着鲜花,在靠近墙的一侧,还有一张长条桌,上面有祖师牌位。一切和赵天一那里一样,不过是更加气派。
到了静室,梁天成并没有烧香礼敬,只是作揖,众人也是作揖,礼毕,众人在蒲团上坐下,柳致知心中感慨,为了适应高官富豪,梁天成将礼节大量简化,好在他没有掀开布幔。这些礼节可有可无。
梁天成清了清嗓子。对唐、何两女说到:“你们所求之事。本是大事,传功授法,当执弟子礼,虽是小法,也要守规矩。道家三百六十门,增强女性之魅力,也算一门功法,千金求法。不得人事,不传法门,你们可知否?”
柳致知一听,立刻明白了,这是要收礼了,人事之说,在《西游记》唐僧在灵山求取真经时,阿难跟他要人事,后来,佛祖也说了人事。言下之意,要留饭给子孙吃。这本是小说家言,借书影射现实,梁天成借此收敛财物,虽不知道多少,但肯定不会少。
两女将早已准备好的红包递上,柳致知一眼望去,薄薄的几张,心中有些奇怪,难道真是意思帐,过一场面,这不合规矩。不是指给多少钱就合规矩,还是传法要看缘份,师傅选中一个弟子,千挑万选,还要有重重考验,入门时,礼节周到,不仅要请祖师,而且宣布戒条等事项,反而没有拜师礼这一说。
梁天成今天传的是哪一门法,完全不按礼节就算了,还要拜师礼,但拜师礼又这么薄,柳致知一时都被他弄糊涂了。
见柳致知有疑问,苏芯娜心中一动,悄悄凑上前,低声解释:“大师说法不可以轻传,我们必须执弟子礼,但又与他门内弟子不同,并不登记入册,算是记名弟子。”
她声音很低,几乎是贴着柳致知耳边说,如是换一个人,不由心神飘荡,哪顾着什么别人收徒,但柳致知却没有引起一点波动,回过头,也对着苏芯娜的耳边,悄悄的问到:“拜师礼是多少?”
柳致知口中热气吹入苏芯娜耳里,苏芯娜身子差不多都酥了,用手硬撑住,口气都带上微微的娇喘,眼波流转,脸面带春,套着他的耳朵说:“一百万,是支票!”
柳致知这才明白,原来不是现金,看起来薄,这时,孙江宁看到两人这种表现,一边感叹,到底是年轻,真好,一边却暗自担心,这个柳致知真不省心,咳嗽了一声,柳致知倒没有什么,苏芯娜一下子坐直了身体。
梁天成往这边看了一眼,眼中却没有气愤,柳致知坦坦荡荡,倒不畏惧他,而苏芯娜表现也自然,柳致知估计着梁天成跟她们之间仅仅是利益上关系,其他方面倒没有什么,所以他也不气愤。
完成的拜师礼,当然现在不是传法的时候,传法不会有闲杂人等在场,柳致知等人也不会不知趣,孙江宁笑哈哈地说:“恭喜大师,又收了两个徒弟。”
“哪里哪里,她们不过是记名弟子,算不得数!”梁天成也是笑着回答:“你们几位今天来可是有事?”
“没什么大事,不过是家中遇到一些小麻烦,想请大师出手化解一下。”孙江宁说到。
“那你呢?”他又问郑志渊。
“我是陪孙老板来的,不过机会难得,想问一下我这阶段的运气如何?”郑志渊回答到,他又将目光转身柳致知,柳致知有什么事能请他出手?
“柳老板,你有什么事?”他问到。
柳致知沉吟了一下,说:“我没有什么事,我到此旅游,正好遇到孙老板他们,说大师很厉害,我是来见识一下,并没有什么事,目前我生活工作都很好,没有什么事,好在,能认识大师这位奇人,如果将来有事,一定麻烦大师。”
“好说好说,那你就和孙老板他们一起走,等我替他们作法后,你在旁观摩下。”梁天成倒是上门是客,看起来很客气,柳致知是一个潜在客户,他当然笑脸以待。
孙江宁取出一块玉佩,梁天成接了过去,加上自己的灵光在上,又作法一番,柳致知在一旁饶有兴趣看着他,其实,这与开光玉符很相近,玉佩上一层淡淡的灵光,不过,梁天成显然大部分在表演,他只要布一层灵光即可,根本不需要后继手段,看来神棍真的好赚钱,就是要让俗人相信,功夫下得足一些,虽说后面的没有什么用,但用来取信人还是挺不错的。
做完之后,将玉佩交给孙江宁,孙江宁千恩万谢,小心地将它贴身带好,奉上红包,柳致知加不知道多少,肯定很丰厚。之后又为郑老板看了近来的运程,柳致知发现他却真的推算,看来这点与赵天一不一样,也难怪,赵天一那边是人庭若市,而他这边,却走的上层路线,一天也没两个人,经常是休息,当然用真实本事,也给以后留下回头客。
这一切做完,梁天成说:“诸位,不如在这里用饭?”
孙江宁推辞着说:“不用麻烦了,今天见梁大师一次,不虚此行,生意上很忙,就不在这里吃饭,梁大师你忙。”
“那不如来一次合影?”梁天成开口建议到。
“跟梁大师合影,求之不得。”孙江宁笑着说,几个人站在一起,弟子用数码相机给几个人留影,柳致知看了一眼数码相机,是好相机,不过他玩了一些花招,动了一动,他的照片将是模糊不清,不过在相机上看却是正常。
合过影后,他们告辞,苏芯娜三人也出来相送,对柳致知苏芯娜有些不舍,眼光之中,有一丝不舍,她对柳致知有好感,当然谈到情上面,还说不上。唐、何两位待三人走后,打趣说:“苏姐,你的小情人走了,要不要追上去。”
“瞎说,不过,柳致知这人年轻英俊又多金,就不知他有没有结婚?”苏芯娜有些惆怅的说到。
“苏姐春心动了。”何梦冉嘻嘻笑到。
“看我不打你!”苏芯娜脸一红,作势欲打,三女闹成一团。过了一会,苏芯娜说:“这个柳致知我并不了解,但看他的举止言谈,不是普通人,我好长时间没有去申城,等你们事了,我去申城一趟,找喻芳看看。”
柳致知却不知道她们在议论他,他与孙、郑二人告别,这个梁天成虽走上层路线,但本质上是一个神棍,五行宗的传承与他无缘,现在还剩下一名,夏天行,虽然柳致知也知道可能性不大,但既然来这里,还是去一趟,不知夏天行又是一付什么样子,难道五行宗的传承者就这样难找,还是自己培养?柳致知这么想着,已离开了此处,向最后一个人夏天行住的地方赶去。
夏天行却不住在镇子上,而是一个小山村,柳致知费了很大的劲,才问清楚他的地址,离开镇子已经有二百多里,他行走在山道上,好像还在前面,他也不清楚夏天行具体是哪个村子,虽说路问得差不多,但这里村子是很远,也许走岔了,天色已晚,他看了看周围,决定就在山林过夜。
虽说山林过夜也不是第一次,但在有人烟的地方却是第一次,好在左右并无人烟,近处是一片树林,一条小道,却不见村庄,他打量了一下这片树林,准备就在林中过夜,暮色暝暝,他离开了小道,陡然咦的一声,停下脚步。
因为他发现一样东西,一张符纸,在路边草丛之中,关键在于这张符纸不是一张废纸,而是散发着法力波动,他有些奇怪,再一看,不由心中一惊,这不是一般的符,而是有人故意放符害人,如果谁不小心踩了这张符,或者接触了这张符,却要害一场病,别人还看不好,只有放符者。
是谁在这里放符害人?柳致知看着这张符,心中陷入沉思。
121。放符只为求钱财
是谁放符害人,柳致知心中模糊有了一个人的名字,当然,这仅是猜测,不能算是事实,柳致知也不愿多想。他一伸手,这张符从路边的草丛中飘起,落在他手上。刹那间,一股阴寒之气想侵入他的身体,却无门而入。
柳致知手上灵光一闪,符纸上的黑气一阵扭动,便乖乖地呆在符纸中了,柳致知将符纸收了起来,进入林中,找了块干净的地方,也不升火,只是静静坐着。各种蚊虫很多,却在离柳致知丈许处,便停止前行,就这样,柳致知在林中坐了一夜。
东方破晓,柳致知也睁开了双眼,昨晚他并未进入那种大定状态,周围的一切都自然反应在他心中,他没有有意这么做,自然而然的达到这个效果,而他周身却连蚊虫也没有侵扰,用佛教话说,他是清凉戒体,他知道这是由于他身体无异味,而且,周身自然力场隐隐环绕,不要说蚊虫,就连一粒灰尘也未落到身上。
他站起身,活动一下,坐了一夜,他可是连晚饭也没有吃,不过并不碍事,他虽没有主动辟谷,但是十天半月不食,对于他不在话下。他出了树林,找了个小池塘,简单洗了一下脸,用手捧水漱了漱口,便上路了。
在太阳出来时,他看见一座小山村,在村西头,有一户人家,房子很漂亮,比起赵天一的房子,也不逊色,其他人家比起这家,就逊色多了。山村人家,正是弄早饭的时候。炊烟袅袅。
柳致知远途赶来。并没有立刻进村。而是爬山了山村附近的一座小山头,俯视这座小山村,山村并不大,只有十几户人家,而那户最富有的人家也已起床,一个中年人在院子中正在做类似五禽戏一类导引术,见他的样子,颇具功力。柳致知直觉他就是夏天行。
他并没有立刻下山,而是在小山上仔细观看,他在观看夏天行的动作,在功力上,夏天行功力最深,比起赵天一和梁天成两人高出一筹,柳致知在观看他,他却没有发觉有人在观察他,看了一会,他收功吃饭。要说他三人。显然身在山林之中的夏天行修行上有利一些,毕竟他亲近自然。
柳致知就在山头上等。他要看看夏天行是怎样生活的,很显然,他不是像村民那样凭土地和山林生活,看他家的房子就知道了,他应该和赵天一类似,但他显然也与赵天一不同,他这里不是镇上,他应该有他手段。如果他是一个本份人,柳致知倒可以考虑他,不过从他的房子来看,他不像。当然,柳致知不从外表来评价一个人,他必须深入了解一个人,既然他为五行宗选择传承人,这一切都要谨慎。
村外的路上,有人向这边匆匆而来,看样子很急,到了村子里,径直到了夏天行家,与夏天行交谈起来,看样子很急,柳致知也好奇他们谈论些什么,便一运神通,施展类似天耳通,他是在帽延山中诛杀旱魃时所悟出,心念一到,耳朵中传来他们对话的声音。
“夏大仙,我家二虎昨天就喊头疼,村里的医生看了,什么毛病也没有,今天却更厉害了,请您老去看看。”来人很着急,口气也急,柳致知发现他的神通有了变化,本来以只能听见声音,却发现能识别人的心态,上一次却没有这个功能,颇有点佛家所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