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致知笑了起来:“大师,我们可是去吃狗肉,大师是高僧,不怕有损名声,再说,狗肉上不了正席,黄公子不怕有**份!”
柳致知这一番话,让黄卫国脸一红,眼中凶光一闪,转眼而消,哈哈一笑:“这样啊,那就算了,你们好好吃,喻芳,隔天我请你!”
柳致知三人转入小巷,黄卫国脸沉了下来,也有一丝好奇,他们究竟到什么地方去吃,一回头,对身后一人说:“彪子,你去看一下,看他们在什么地方吃饭,我倒有点兴趣,我们也去那里弄一桌,看看味道怎么样?大师,你和我们一起去!”
“黄施主,那就算了,出家人不吃荤,更不能吃狗肉!”能净大和尚推辞到。
“济公不是说过:酒肉穿肠过,佛主心头坐!大师不是没有吃过荤!”黄卫国不容能净推辞。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我只吃锅边菜,不吃狗肉!”能净合什说到。
“好了!我让老板专门准备一些素菜!”
“那就多谢黄施主!”
时已近chūn节,柳致知来到上次那家家庭式餐馆,来的还是比较早,此处一般是一些熟客,因为快过年了,生意有些清淡,柳致知一进门,正好看到老板,上前打招呼,老板也认出柳致知,柳致知虽然在此吃过一次,但能一下子品出酒的年份不够,给他留下深刻的印象。
问清柳致知的来意,将三人请入一间包间,上了茶,笑着说:“你们来的真巧,今天送来两条农村中放养的土狗,从绍兴那边我一个朋友送来一批家酿的黄酒,我准备了一些话梅,正好温酒让你们品尝,你们两位美女,喝烈酒也不太适合,先坐一下,我去准备!”
“老板,你去忙,我们先聊一会,不要管我们!”柳致知笑到。
徐茜打量着包厢,见老板出去,不由笑着说:“原来就在普通人家中,不怪没有留意过,听说这样饭店往往家常菜很出名,是不是?”
“徐小姐说得不错,在这里没有菜谱,老板每天上菜场,看什么菜好就买什么菜,这里除了狗肉,其他菜都没有菜谱!”柳致知介绍到。
这么一说,两女反而更加期待。柳致知不知道,在另一个房间,黄卫国他们也在喝茶等上菜。
不一会,服务员先上了几道素菜,不过是家常的青菜、芹菜之类,黄酒用小炉温好,其中加入几粒话梅,服务员帮三人倒好酒,接着又上两道凉菜,一道花生米,一道松花蛋,小碗调料配好,一大盆热气腾腾的烧狗肉放在中间,将两女吓了一跳,这么大一盆,申城在地理上可以归入江南,这边菜肴往往讲究jīng致,受准扬菜系影响很大,量往往不多,但这一盆烧狗肉倒是异数。
三人举杯,黄酒两女以前也喝过,与今天相比,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黄酒,满口酒香,却没有一丝辣意,却有一种透力,好像自然渗入各种味蕾之中,毛孔微张,一块狗肉入嘴,满嘴异香,滋味之厚,让人不舍放口。
两女筷子立刻不停,话都顾不上说,喝一酒,一块肉已下肚。在另一个房间,黄卫国一帮人也是一样,他们喝的是白酒,当然也是主家自酿,黄卫国名酒可以说叫得出名的基本都品尝过,虽不jīng,好坏还是能分得出。此酒一入口,立刻感觉不亚于那些所谓名酒,一块狗肉入口,心中泛起一个奇怪的想法:柳致知那小子怎么知道这个地方,我都不知道,那些大饭店的东西不少是样子货,比起这家差得远了,柳致知那小子还真会找吃的地方。几个手下也是顾不上说话,只管伸筷子。
此时,黄卫国的手机响了起来,黄卫国有些不高兴,自己正吃得爽,哪个打搅自己的兴致,没好气地按了接听键,却是蓝闵松打过来的,蓝闵松可以算是柳致知的便宜舅舅,他从姑苏来到申城,给黄卫国拜个早年,送了一批礼,人在黄卫国家中。
黄卫国这才想起来,之前蓝闵松给自己打过电话,本来自己准备回家等他,结果给柳致知三人一闹,忘记掉了。现在电话来了,听到电话,黄卫国心中一动,蓝闵松与柳致知之间不和,上次在慈善年会上,自己针对柳致知,一部分原因是喻芳的关系,一部分原因是替蓝闵松出气,现在正好,便低声在电话中吩咐,让蓝闵松找两个打手,告诉他们地点,等柳致知出去,好好教训一番,又关照了几句,不准动柳致知身边那两个女的。
黄卫国不像柳致知,他了解喻芳的底细,虽说是一个主持人,也认识一些知名人士,这也是黄卫国没有直接用强的原因,当然,这也与他心情有关,近两年来,事业还是比较顺利,他在人前也是一个正面形象,没必要做过一些过份下流之事,能名正言顺得到,何别用其他手段,黄家也有一些人看不起他,他所行不能过份。
柳致知不知道有人想教训他一下,不过,就是知道,他也不再乎。
两女用手摸着肚子,一大盆狗肉有一大半进入两人肚皮,吃得明显有些撑着。徐茜满足地说到:“好饱,这是我吃过最好吃的狗肉,谢谢你,柳致知,你的眼光不错,居然发现这么多好地方,我这个记者算是白当了!”
“是先歇一下,还是回去?”柳致知见两女酒足饭饱,问到。
“还是回去吧,慢慢逛一下,好好消化一下,吃得太多了,会不会发胖!”喻芳说到。
“不会,狗肉脂肪不多,再说,不过吃一次,哪里这么容易发胖!”柳致知宽慰到。
三人起身,柳致知结账,并未留意到另一个房间中黄卫国等,黄卫国那边也是结束了,一个个正在喝茶,也未留意到柳致知三人情况。
三人一路边走边聊,出了巷子,一下子喧闹起来,柳致知一招手,过来一辆的士,将两女送上车,徐茜头伸出来,向柳致知挥手道别:“柳致知,今天我过得快乐极了,谢谢你!”柳致知也挥手送别。
就在柳致知和两女告别时,不远处一辆货卡停地路边,驾驶室中两人正拿着照片对照,看到了柳致知,两人互相望了一眼,点点头。
柳致知送走两女,手上拎着两只蛇皮小包,顺着路向前,他倒没有叫出租,他想顺着路走一段,在山区生活了半年,现在对城市生活倒有些不太适应,山区的夜晚安静,满天星光,有一种神秘的韵律,而城市中只觉一种喧嚣,好像要将人淹没,他倒有点想念山中生活。
想到此,他掏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给阿梨,干脆站在路边,和阿梨聊了几句,他是站在绿化带人行道内侧,他没有留意,他一走,后面一辆货卡也慢慢跟了上来,他停了下来,货卡也停了下来。
柳致知与阿梨通过话之后,又继续向前,前方是一条斑马线,柳致知上了斑马线,准备到马路对面,刚一迈步,浑身汗毛乍了起来,不好,柳致知发现一辆货卡向他高速冲了过来,柳致知脚趾猛然一抓,身体瞬间加速,向前蹿出,货卡呼啸从身边而过。
在这一时刻,柳致知忘记了一切,不再考虑藏拙,周围三十多米完美反应在心中,大脑处于一种高速运转,整个人也处于一种高速应激状态,在这种情况下,柳致知感到一切都变慢了,不是一切变慢,而是他处于高速之中,特别是大脑和感官,货卡好像缓缓从身边而过,柳致知心念一起,御物,货卡正对柳致知一侧受到一股力量驱动,而前冲惯xìng形成力量与之相反,两力一交,柳致知御物之力根本无法抗衡那股惯xìng产生力量,柳致知不由哼了一声,浑身感觉受到一种无形力量一击,眼冒金星,嗓子发甜,好不容易才稳住自己,不过货卡在高速运动中受这股力量的干扰,顿时失衡,轰的一声,斜着翻了出去,直接四轮朝天,将地面擦出大量的火花,撞在绿化隔离带上。
柳致知知道自己应用法术之力,不抗汽车,自己已然受伤,从身上取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颗芝参养神丸,此药中有三七,本是一味很好伤药,再加上其他名贵药材滋补作用,对自己这种内伤有很好作用。
吞下了药丸,柳致知冷冷看着那辆四轮朝天的货卡,是谁想要自己的命,这好像是第二次,柳致知一步一步向货卡而去。
030。当向道德归(下)
柳致知心中一团怒火在烧,对方显然想要自己的命。想起上次在天坑,也有人想要自己的命,不自觉一股杀意露了出来,甚至比寒冬更令人可怖,可惜的是,此时街道上并没有多少,更没有人在柳致知的身边,也就没有人感受柳致知的威风。
货卡不过载重二三吨,并不是那种重型卡车,就是这样,车子翻了过来,高速撞上绿化隔离带,那惨状也是极惨,整个挡风玻璃碎成一粒粒,到处散落,车头一半撞入绿化带,已经变形,窗上有血迹胭开,一个人显然已经昏迷,另一个人正在拼命想向外爬,可惜的是腿被变形的驾驶室卡住了。
此人一见柳致知来,也忘了他刚才想要柳致知的命,不过人到了能保住自己小命的时候,大多数什么事都能做出。
“救命!”此人向柳致知喊到,声音却不太高,显然负的伤不轻。
柳致知见他腿被卡住,不由露出冷笑,走到他身边,蹲下身体:“是谁派你来杀我?”
“没有人,是车子失控,事故,救救我!”此人脸sè一变,因疼痛更显得难看。
“是吗,好像油箱漏油了,你说我不小心抽烟将汽油点燃,会怎么样呢?”柳致知不是呆子,当rì他学习催眠术时,对心理学可下了一番功夫,而且不是那种纯理论,而是真正的实践,一眼就看出对方眼中惊慌,知道对方说慌,便直接恐吓。
“你不能这样做!”对方一脸恐惧。
“为什么不能?你来杀我,我放一把火,难道会救你,我是呆子!”柳致知又是一声冷笑,口气比此时气温更加寒冷。
如果对方不是处于生死无助之地,能理智思考,就不会将柳致知的威胁放在心上,此处是申城大街上,柳致知不能真的放火,但对方此时已处于生死关头,哪里还有什么理智的思考,柳致知一番话让他魂飞魄散。
“我告诉你,你得救我!”对方已极度恐惧,没有几人能从容面对生死,此人显然也一样,身体已然在发抖,脸sè更是惨白。
“你告诉我,我就救你,我更想找的是幕后人!”柳致知淡淡地说。
“是一个姓蓝的老板,我不知道他的名字,别人叫他蓝老板!”此人说到。
“是不是姑苏人?”蓝姓还是比较稀少的姓,柳致知立刻想到了此事与他的后妈蓝姨有关,有很大可能是自己名义上舅舅蓝闵松,又问一下相貌,十有仈jiǔ是蓝闵松。
柳致知头疼了,他虽不太喜欢这个后妈,但不管如何,是自己家中长辈,蓝闵松也算自己舅舅,柳致知对外人可以毫不容情,但对家中人,还真狠不下心来,他毕竟不是杀人不眨眼,虽然蓝闵松也有取死之道。
稍微沉思一下,决定此事还是由jǐng方来处理,掏出手机,拨了110报jǐng电话,说明此处有人想谋杀他,结果出了车祸,他报jǐng不以车祸为主,就是让jǐng方介入。
实际上不需要柳致知报jǐng,早有路人报jǐng,柳致知报jǐng后不一会,jǐng车已到,同行还有救护车,见柳致知在此,简单问了一下情况,忙着切割车头救人,当听柳致知说对方是想蓄意杀人,知道情况严重,又问了一下倒霉的司机,司机也不会抵赖,但先救人要紧,另外跟柳致知录了一个口供,让柳致知先回去。
柳致知回到家中,脑中思考如何解决这件事,想了一会,觉得不好处理,便先静坐内观,今天还是受了一点伤,本来准备直接用催眠术,一是自己受伤,二来对方处于情绪波动极大,柳致知并没有把握能催眠成功,好在不用催眠,对方也已经供了出来。
柳致知不知道的是,他在街头那一幕,也被蓝闵松看到,本来黄卫国意思不过教训柳致知一顿,并没有要柳致知的命,黄卫国虽是纨裤,但也知道轻重,他与柳致知之间不过存在一些怨恨,谈不上什么深仇大恨,教训一顿就够了,却未想到蓝闵松却借机下杀手。
蓝闵松也未想到,柳致知的运气这么好,他不知道这并不是柳致知的运气,而是柳致知的实力,他对两个小流氓并不放心,当看到两个小流氓撬了别人一辆货卡,倒了放了一大半的心,出了车祸,车子一抛,作一个肇事逃逸,很难追查,谁知柳致知运气这么好,两个人被jǐng察送往医院,如果被jǐng察查到,自己吃不了兜着走,想到这里,心中不由害怕。
蓝闵松急忙打电话给黄卫国:“黄少,出了点漏子!”
“什么事?”黄卫国刚刚从饭馆中出来。
“我请了两个小瘪三教训柳致知,谁知这两个人偷了一辆货卡,想蹭一下柳致知,不料没有撞到柳致知,反而自己出了车祸,一个好像昏迷,另一个也受重伤,被jǐng方送往医院,我怕他们将事说出来!”蓝闵松紧张地说到。
“你小事都办不好!你不要有什么私心?”黄卫国也不呆,起了疑心。
“黄少,我哪敢,都是那两个小瘪三自作主张!”蓝闵松心中一紧,嘴上立刻推卸。
“好了,不用说了,我来解决!”黄卫国不太高兴地挂了电话,回头对一个随从说:“你打电话找一下申城的公安局华叔叔,让他帮一下!”
这个随从掏出手机打电话,黄卫国又回头对另一个随从说:“你打听一下,那两个小瘪三究竟在哪一个医院,想方法让他们不要乱说,不然虽然不怕,但总有些麻烦!”
这个随从应了一声,刚要转向,能净大和尚插话:“你只要打听一下对方在哪个医院,什么病房,其他我来处理!”
“大师要亲自出手?!”黄卫国惊喜地说,能净有特殊的本领,他是见识过,他作为开国元勋之后,知道的秘密远比其他人多,见过一次能净的演示,特别是上次赖继学拍得法器后的演示,给他震憾很大,更加善待能净,但从未提什么要求,可以说黄卫国并不是一个无能之辈,不然也不可能掌控大批产业。
能净大和尚点点头,说:“回去再说!”
柳致知当然不明白这一出,回到家山,便直接静坐调理身体。
武jǐng120医院却出了一件大事,那两个出了车祸的嫌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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