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他怀疑的表情,曾隶讥讽的一笑:“你们要是不信,可是进来搜查一下,我想,搜查令你们已经申请下来了吧!”
梅子墨讪讪的一笑:“抱歉啊,曾叔叔,指责所在……”
“没事儿!小吴?”
“到!”十几个精悍的军人整齐的跑出来,列队站好。
梅子墨眼睛一下子沉了下来。
曾隶和善的一笑:“你们带子墨去搜查吧,小心,别弄乱房间!子墨啊,快去吧?叔叔就不耽误你了!”
事到如今,梅子墨再傻也看出来了,曾家一定是早有准备,那么杜小月一定不再这里了!而且有这群当兵的在这儿,想嫁祸也不可能,看来今天注定是无功而返了!梅子墨暗暗叹息,好在二叔还有后招。
箭在弦上,不发不行。梅子墨只能装腔作势到的搜查了一番了事。
临走前, 曾隶又叫住他,意味深长的说:“子墨啊!照你这样说,小月也只是有嫌疑而已,叔叔可希望你不要外传啊!”
梅子墨心一跳,干笑道:“这……叔叔……”看见曾隶似笑非笑的目光,梅子墨咬牙说:“我知道了。我们公安局有规定,这种事是不许外传的。”
曾隶满意的点点头:“好了!等小月回来我就让她去找你们。”
梅子墨强笑着点点头,心里暗骂等她回来黄花菜都凉了,还有个屁用!
一伙人一无所获的走了。
曾隶欢欢喜喜的带着方芳出门过二人世界去了。
又是一个难熬的夜晚。
杜小月再次冷汗淋漓的清醒过来。
曾旬阳依然紧紧的抱住她,除了这样,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毒瘾每发作一次,看着杜小月身体僵直,大汗淋漓的样子,他的心就像被人用力揉捏,痛的喘不过气来。好在,小月发作的次数慢慢开始减少,时间也开始缩短,估计就快要好了。
曾旬阳低头宠溺的看着怀里大口喘息的女人,眼里略过一丝狠戾:梅家!这个仇他记下了!
“不知道还要熬几天?”身体仍然来一阵阵的酥痒,杜小月半闭着眼睛有气无力的说,她真的好累、好痛,每一次,她都差一点要投降。紧紧咬住嘴里的东西,不敢发出一点声音,生怕忍不住开口对曾旬阳祈求。可是漫长的时间怎么也过不去,她真的有些灰心,意志力一点一点的被摧毁,不知道还要熬多少次,甚至不知道还能熬多久。
“快了!会好的,小月。你没发现现在发作的间隔越来越长了吗?”曾旬阳收紧手臂温柔的安慰他。
会好的?为什么她却看不到希望?杜小月苦笑:“你别骗我了,毒瘾那是这么好戒的?旬阳,我只希望,如果我真的忍不住了,你千万别由着我!”
曾旬阳叹口气,甚至几天来反复不停的痛苦已经让她心里有了怯意,戒毒是一项艰难的工作,靠的是人自身的意志力,但是,在这期间,家人的鼓励也是很重要的。曾旬阳特地查了很多资料,知道这个时候该自己出马了。
“怎么会?小月,你可能是因为太难受了觉不出来,但是你真的一点一点的好转了啊。我相信,在几天就会好了!你看,最难过的时候已经快过去了!在坚持一下。”曾旬阳一面抚着她的头发一边低声说。
杜小月苦笑,现在除了忍着还能有什么办法呢!
知道她现在情绪低落,曾旬阳故意逗她:“你有心情胡思乱想,还不如想想咱们的洞房花烛夜呢!”
“什么啊!”杜小月脸唰的一下子红了,难得的戴上了一点血色“你胡说什么!”
曾旬阳忍不住笑起来“这怎么是胡说呢?咱们已经是夫妻了,做那件事不是正常吗?”
眼见他越说也离谱,杜小月脸更红,害羞的推了他一下:“好了!不许说了!”
曾旬阳笑的愈发得意“不说那是我做吗?奥,我懂了!”说着径自低下头去。
见他来真的,杜小月真的急了,不住的推攘:“别……”心里有些委屈,她现在面貌憔悴、一身臭汗,难道第一次就要这样凑付吗?
曾旬阳只是轻轻的吻了她的额头一下,叹息道:“傻丫头,我是逗你的。你现在身体不好,还要留着精力和毒瘾作斗争,我怎么选这个时候呢?”
杜小月心里一松,老实说,她现在的形象自己都嫌弃的不得了,虽然曾旬阳没说什么,可不管男人女人,第一次总是印象深刻的,她可不想以后他回想起来脑子里全是她不堪的一面。
心里一松,脸上就带出笑意来,她呵呵的回抱住曾旬阳,用力亲了他一下:“这是奖励!”
曾旬阳紧紧的盯着她的红唇,喃喃的说:“这个奖励太敷衍了,重来!”说完一把抱回去,逮住杜小月的脑袋,深情的吻了起来。
曾隶和媳妇逛了一天,手下的人也没闲着,几乎把张亚久和罗羽的祖宗十八辈查了一遍,晚上把报告递给了他。
从表面上看,张家还真没什么问题,唯一可疑的就是,张亚久和罗羽曾经出国留学过一段时间,那一段时间,几乎是空白。
曾隶垂下眼帘,手指不断的敲打桌子,反过来推,如果梅家和张家有勾结,那必然是毒品。梅家一举一动都有人看着,牵扯不了太深,应该是负责情报这一块儿,这么说来,张家应该是毒品的经手家。
“对了,你再次查,把亚久蛋糕店的各种货源、客户挨个查一遍!”就不相信他一点蛛丝马迹都不漏!曾隶抬眼:“对了!把你手上的情报透漏给缉毒队,我相信,他们一定会有用的!”
“是!”小吴敬了个军礼。
一个星期后,瘦了一大圈的杜小月终于回来了。
第一件事,就是在曾旬阳的陪同下去了公安局。
尽管已经知道计划败露,梅子墨仍绕抱着微弱的希望带她去做了个尿检,结果自然一切正常。至于账户里的钱,本来就是假的,全是临时打的,用来抓捕杜小月的借口,根本经不起推敲。既然她没有毒瘾,这件事就不了了之。
到是梅若水,知道了后大闹了一场。
本想让杜小月染上毒瘾,到时候警察出其不意的出面,一经证实,哪怕是为了曾家的前程,曾隶也不会保她,婚约顺利成章的作废。没想到,她竟然提前发觉了!还躲了起来!等罗羽发现不对的时候已经晚了!
最后,曾旬阳居然还趁势和她结了婚!
真是气死她了!梅若水恨恨的打烂屋里所有的东西。
曾旬阳!杜小月!我绝不对放过你们的!从现在开始,咱们不死不休!
曾旬阳!你一定会后悔的!
50
阴谋5锁章
☆、50阴谋6
多说多错,杜小月看看曾旬阳的黑脸;做作的打了个哈欠;讪讪的说:“啊……好累;睡觉吧!”
这种情形好像是不大妥。
杜小月觉得很尴尬,又怕说错话伤了男人脆弱的自尊;据她所知;男人似乎都挺在乎这个的。
这个算不算zao、xie啊!
女人小鹿似忐忑的看着他。
曾旬阳忽的一笑。
杜小月心一紧。
气氛一下子缓和下来。
曾旬阳温柔的摸摸她的头发:“我也是第一次,难免会激动……”故作若无其事的语气,只是耳朵有些微红“下次,下次一 定会让你舒服的!”
杜小月脸腾的一下子红了,心里喜滋滋的;他也是第一次?
不在纠结这个话题;曾旬阳小心的抱起杜小月;走进浴室,打开淋浴头,小心的帮她洗掉身上的汗水,然后,拿着毛巾,如同献祭般虔诚的,轻轻的擦干净水珠,抱起她,放到床上,紧紧的拥住。
“累了吧?咱们睡觉吧!”曾旬阳轻轻的吻了她的额头一下。
小月羞涩的一笑,心里头如同吃了蜜一样,把头埋进他怀里,两个人交颈鸳鸯一般沉沉的睡去。
一夜无梦。
凌晨的时候,一丝异样的感觉猛然惊醒了小月。
小腹内仿佛有团火在燃烧,烧的她有些空虚,身体深处有种酥麻的感觉,仿佛那几天吃过蛋糕后的反应,杜小月一下子惊醒了!
睁开眼睛,曾旬阳正趴在她身上,亲吻膜拜,一只手还不老实伸到下面。
杜小月登时哭笑不得,看了看天色,刚刚蒙蒙亮。
“你看什么啊?”杜小月半真半假的抱怨,努力平复身体里一波一波的狂潮。
曾旬阳抬起头,不还好意的挺起下、身蹭蹭她,笑道:“宝贝,我补偿你啊!”
一个坚、挺、的、硬、物在大腿根前磨蹭。
杜小月翻了个白眼。
曾旬阳确实再也忍不住了,好不容易把杜小月弄醒了,粗喘一声,猴急的扒下她的内内。
知晓情事的身体早已情动,小月配合的抬高身体。
曾旬阳急不可耐的分开她的双腿,一个挺身,冲了进去。
杜小月略微痛苦的呻吟了一声,轻微的胀、痛一下子传来,还有隐隐的快感。
曾旬阳畅、快的舒了口气,随即快速的做起抽、插运动来。
痛感慢慢消退,快感一点点的积累,小月紧紧抓住身上的男人,情不自禁的发出甜腻的呻吟。
曾旬阳绷着脸大口喘气,动作却是越来越粗鲁,原来越快。
可怕的快、感还在堆积,几乎到了无法忍受的地步,小月难耐的哭泣出声,求饶的看着身上汗珠不断滴下、微微抬高下巴性感的要命的男人,却换来男人更加用力的动作。
几乎是完全的抽出,然后用力的挺、入。
一股股的电流不断加强的顺着脊柱窜上大脑,然后到达临界,碰的一声爆炸。
小月再也忍不住尖叫一声,大脑随即一片空白,整个人仿佛置身云霄,又仿佛是离开了水的鱼,只剩下喘息的力气。
不断伸缩的快感忽的袭来,曾旬阳倒抽一口气,果断的撤出,翻过软弱无骨的女人,从后面重重的进入,然后继续活塞运动。
或许是为了洗刷第一次的污点,曾队长出乎意料的持久。
杜小月感觉自己像是一张饼,翻过来翻过去。
快感就像是巨浪,一波又一波的不断涌来,到最后,她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了,身体里快感不断的流窜,微微抖动。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曾旬阳终于身子一僵,把自己释放在女人深处。
稍作休息后,曾旬阳一个翻身下来,抱紧女人,略带得意道:“呵,舒服了吧?”
杜小月已经累的眼皮都睁不开了,听见这话,硬撑着翻了个白眼给他,沉沉睡去了。
再次醒来,已经中午了。
曾旬阳不在房里,杜小月坐起来,感觉到全身的关节都在咯吱咯吱的响,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娘的,纵欲伤身啊!
跟七八十的老人似的慢悠悠的下了楼,曾家三口人正坐在沙发上热火朝天的讨论什么呢。
看见小月,曾旬阳立刻笑容满面的扑上来,搂住她:“小月,你醒了!”
脸上怎么看怎么志得意高,杜小月瞪他一眼。
曾旬阳乐呵呵的扶她坐在沙发上:“我们正在讨论婚礼呢!小月,你看看你喜欢哪种样式?中式西式?”
“随便……”杜小月不着痕迹的揉揉快要断掉的腰。
曾旬阳立刻很有眼色的伸手过去按按:“呵呵,那婚期定在下月怎么样?”
“都行……”杜小月舒口气。
“好了,那事情就这么定了!中午吃完饭咱们去你奶奶家,告诉他们一声!”曾隶开口。
杜小月:“……”奶奶?
曾隶的爸爸是为老红军,算是开国将军,后来年龄大了,退了下来。
曾爸爸有三个孩子,二子一女,曾隶排行老三。曾大哥曾伟任南京某军区将军司令员,有一女曾朝阳,今年30岁,也在军中任职,次女曾眉,也是嫁给一位军人,有个儿子杨浩天,今年和曾旬阳同岁。
不过,自从她传来,还没见过这些人,想来也不是个善茬。
杜小月跟在曾隶夫妻后面,缓缓的进了家门。
也是一幢两层别墅,比起他们家来简朴很多,院子里种了很多各种各样的花,都是平常处处可见的。
杜小月不着痕迹的打量的一遍,看来,应该也不是个难相处的。
还没进门,屋里面先传出来一阵欢声笑语。
曾隶脸色一瞬间柔和起来,不着痕迹的加大了步子。
“大哥、二姐,你们都回来了!”曾旬阳眼睛发亮的看着屋里的一男一女。
曾伟和曾隶长得很像,但是面色要柔和很多,闻言,微笑着点头:“旬阳结婚这么大的事,我们能不回来吗?”
“就是!你说你们事前也不说声,也太仓促了吧!”曾眉也笑嘻嘻的说,她长得和兄弟两不像,有些江南女子的委婉,但是身上还带着一股豪爽,让人好感倍生。
“大哥,二姐。”方芳讨好的叫道。
曾伟兄妹一下子收敛起笑容,对她淡淡的点点头,方芳难堪的低下头。
杜小月无语的看着这一幕,话说,曾隶刁难她是不是属于家族遗传啊!
“哎,孩子大了,翅膀硬了!”曾隶叹口气。
“咦?我怎么听着这句话这么耳熟呢?”曾眉掏掏耳朵“爸,当年也这么说过吧!”
曾隶恼羞成怒:“姐!”
“好了好了,快进来说,都站门口做什么?”一个长相端庄的妇人端着水果走进来,招呼他们。
“大嫂。”曾隶喊了一声,领着他们进去。
“就是,坐下说话吗?对了旬阳,你姐姐找你呢?”吴氏放下果盘笑眯眯的说。
杜小月暗暗挑眉,对看过来曾旬阳微微一点头,曾旬阳笑嘻嘻的应了一声,上楼去了。
随后,方芳被吴氏娇躯厨房帮忙。
这样,沙发上就剩下了曾家三兄妹还有小月。
似乎大家都遗忘了她,没有介绍,也没打招呼。
杜小月微微勾起嘴角,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一旁的说的兴高采烈三个人,安静的坐在一旁。
不卑不亢,落落大方。
曾眉和曾伟打了眼色。
“小月,听我们说话无聊了吧!去楼上找旬阳他们玩吧!”曾眉和蔼的说。
“好的。那我不打扰你们了。大伯,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