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算理由。不过想想也是,冬天外面挺冷的,虽然还没有到拿着木棍小解的地步,但是湿着衣服出来,万一冻成奶棒怎么办。要是冰激凌冬天我还能对付两个,冰棒就不行了。
等等,药店不打折。想想也是啊,以前也听老人说过,这世上只有两样东西不还价,一是抢劫的,二是卖药的。而这药品利润之大,绝对不下于福寿膏什么的。以前我做大名,东征西讨,算是打家劫舍的。这个东西确实来钱,工藤家百多万石土地那一寸不是抢来的。现在不妨改行卖药,这个做好了绝对比抢劫要快得多。想你抢劫的时候,无非是对方有多少,你才能抢多少,抢下来的还不能一个人独吞,主公一份,友军一份,属下一份,剩下的也不能马上带来什么效益,还得进行投资修筑水渠,拨付种子,耕牛,风调雨顺之后秋天才能收获。这还的防着有抗税的刁民,遇到这种情况还得派人去抢。
看病卖药就完全不一样了,首先都是病人求着医院。这也就是为什么都是病人给医生送红包的原因了——不送红包万一开刀手抖了怎么办啊。家属签了字,医院是一点责任都没有的,而不签字的话,医院就是眼睁睁看到病人死了也不会开刀的。这就是现实啊。再者说,谁见过在医院结账的时候跟医生说,‘医生,把我这次药费的零头给抹了把。’你当这是买菜啊。医院向来都是先交钱后用药的,没钱就断药,这是铁的纪律。交不起床费当然要扔出去,这是血的教训。跳楼不能跳二楼,而要去六楼跳,因为二楼摔不死人,这是领导的训示。衣冠不整就踢出去,哦,这是保安的做法。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不管是砸锅卖铁还是卖身卖肾借高利贷社会求助,这病一定是要看的。而且还不讲价。
只可惜这是在日本啊,真是可惜了。不然卖药多赚几倍的钱呢。因为日本人最喜欢切腹,劝谏主公要切腹,吃了败仗要切腹,谎话被拆穿也要切腹,总之犯了错一定要切腹谢罪的。当然了,如果主公死了,那就不是一两个人切腹了,很可能会几百人一起集体切腹追随恩主。要是他们平时稍微肯少切这么一点,那日本医院的治疗水平早就超英赶美了,最不济也能出一些类似于扁鹊华佗李时珍大长今一类的人物,也不至于明治维新的时候还派人去欧美学习医术吧。要知道现在市县镇级医院里都在用这欧美的医术给人看病,可是发展了这么多年了,三万五千元还看不好一个普通的感冒。
我下定了决心——开药店。要知道,现在辽东的高丽参只卖几十两银子一斤,贩卖到日本或者南洋那价格就变成了几百两上千两银子一支。再说我手中也掌握了一些类似于金鸡纳霜之类的特效药,对于中药偏方这一行,我知道的绝对不比竹藏五郎少。我小时候也是苦出身,要知道穷人都是坚信偏方治大病,医院送了命的。富贵一家人其中三口不都死在医院了吗。所以说这医院真是生死之地,人生在医院,也死在医院。没办法啦,死在家里房子就不好卖啦。
坐堂大夫也有了人选——特邀工藤家退休老军医竹藏五郎长期坐诊。这招牌打出去不怕没人来。
脑子里计划刚刚形成,一颗白白的,圆圆的,粉粉的东西堵住了我的嘴。温热甘甜的乳汁流入我的嘴中,渐渐的我有了一种幼时重回母亲怀抱的温馨感觉,神智也在逐渐模糊,刀光剑影,金戈铁马逐渐远去,只愿这一刻越长越好。
人刚生下来的时候会什么?
会吃奶?
错,答案是会哭。看过射雕英雄传的都知道,郭靖生下来的就是凭借洪亮的哭声给了母亲李萍活下去的勇气。可是也真有更笨的,生下来连哭都不会——斯大林生下来的时候就是被护士倒吊着打了一下屁股才哭出来。这是已知的伟人中小时候比郭靖还笨的一个。正是三岁看小,五岁看老,也怪不得他被德国人打得节节败退,要不是后来英美联手在后面给德国人捣乱,高加索山早就改姓了。而且这人不但是笨,更兼之胆小如鼠,畏敌如虎,当年以北约为首的联合**逼近鸭绿江企图消灭红色政权大本营的时候,掌握着整个前苏联力量的斯大林就是不敢动武,还是我们的主席喊出了让世界震撼的一句‘一切敌人都是纸老虎。’然后百万志愿军渡过鸭绿江通过五次战役将联合**赶回了三八线。
‘呃…呃…’第二天的中午时分被小红和竹藏五郎搀扶回来的我一路打着奶嗝。
瞳和忧木已经被接了过来,看到我这副模样连忙将我接过来搀好,问竹藏五郎,‘我家主人这是怎么了?’
‘这个…’竹藏五郎满头大汗,‘武藏老板应该是传说中的醉奶了。’
‘醉奶?’几个女人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个名词,醉酒就容易解释多了。
‘恩,对,就是醉奶。’竹藏五郎解释说,‘我们的员工为了产奶每顿饭后都要喝一杯清酒。本来这也没什么,这一杯清酒重新回到一人份奶里就剩下几滴了。不过武藏老板这两天喝了一百多份,不但是连续喝而且还是空腹喝的…加起来就喝了半坛酒了。所以产生了这醉奶现象,和轻度醉酒差不多,睡一觉就好了。’
‘哦。’几个女人听了稍稍放下心。这个世界上对付醉酒的法子有的是,不管是醒酒汤还是吐出来都有很好的效果。
瞳在我耳边低声问道,‘主人,想吐吗?’
我直着舌头眼光迷离的说道,‘想。’
‘我帮你?’瞳询问着我的意见。
我摇摇头,‘我舍不得。’二十四小时断断续续喝了两百多贯钱史上第一滋补佳品——处*女纯鲜奶,我能舍得吐才怪呢。
苗子看我的情况神志还算清醒,放心的说道,‘没什么大事,睡一会儿,醒了就好了。’
瞳和忧木扶我躺下盖好被子之后,我还是迟迟不肯睡去,不断张口喊道,‘啊。’‘啊。’‘啊。’
好在瞳知道我这两天都去干什么了,只得宽衣露出她那同样白白圆圆但是根本没有奶的奶容器堵住我的嘴。‘给你。’
我瘪瘪嘴,抱着瞳沉沉睡去。
下午我悠悠醒来,吐出嘴里的异物。
‘主人,你醒了。’瞳问道,我睡着的这半天时间在梦里真是把吃奶的力气都用出来了,虽然还是什么都没吃到。副作用就是把瞳弄得心慌意乱的。
‘恩,醒了。’我坐起来,肚子咕噜一声响,摸着稍稍塌陷的肚子说道,‘肚子好空啊,快点准备饭菜。也不知道昨天喝的奶都到哪里去了?’昨天一天加上今天上午整整喝了一圈奶,按说这分量加起来也有几个奶酪了。
一边的忧木说道,‘主人,早就做好了,就等您醒了。’忧木打开炭盆上面的锅盖,一阵阵饭菜的香味传了过来。
主食还是饭团子,面粉在这个时代一般都是用来做糕点的,至于后世风行日本的拉面还没有从中国引进,如果不是我不会拉的话,开一家拉面馆也是不错的选择。拉面自从进入日本,立刻被这个从来只是吃饭团子的国家捧上神坛。没有吃过拉面的日本人就不是一个纯粹的日本人。
不过这菜就有一些特殊了,日本一向是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鱼类和萝卜咸菜是日本人的主菜。不过今天的菜却是代表着前苏联赫鲁晓夫**之象征的——土豆烧牛肉。
这就出来问题了,日本各代天皇将军以及各地大名都是有严令的——禁杀耕牛。这耕地的牛本来就不够用,如果还想饱口腹之欲,把牛杀来吃那就更不够用了,所以日本的牛都是老死病死,从来没有杀死的先例,不过老死病死的肉又不大好吃。这就是典型的封建思想,按照市场经济的想法,如果牛**有高价值,那就不妨杀来卖了,因为牛肉价格越高养牛的人就会越多,牛多了到最后耕地的问题也能解决。牛作为可再生资源这么做也没什么,不过后来越做越火把生存环境和水源也杀来卖了,一些砖家叫兽还得意洋洋的宣称资本主义在破坏环境得到巨大的能量同时,几百年后有能力回过头去治理环境问题,不少人还真被他们骗了。不过看看哥本哈根峰会就知道了,他们根本不愿意去解决任何问题。
‘这牛肉怎么来的?’牛肉我到日本后也就是偷偷吃过三五次,平时家里的脂肪与蛋白质来源还是以鲸肉和鸡蛋为主。偷偷杀牛这事被上面知道轻则一顿训斥,重则要求被切腹也不是不可能的。
‘放心啦。不是病牛的肉。’正在收拾被子的苗子说道,‘上午前面有个村子里有户人家的小牛吃萝卜太急被噎死了,我花钱买了下来改善一下伙食。’
‘哦,那就好。那家死了牛的一定也挺伤心的,多给几个钱不要紧,别让他们想不开就好了。’一头耕牛或者一匹耕马是农家最大的劳动力,真可以说是吃的是草挤出来的是奶。这家用萝卜噎死了小牛的人家不要因此一蹶不振才好。
‘主人放心啦。我足足给了买一头成年壮牛的钱。’
‘这样就好。这样就好。’大家都没吃亏,我们不用违反禁令吃到了新鲜的小牛肉,死了小牛的人家可以用这钱买一匹成年耕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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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三章高僧名录
第一百九十三章高僧名录
正在享受着赫鲁晓夫**之土豆烧牛肉的时候,外面阴郁的天空中又飘起鹅毛大雪,下雪的时候,屋里反而分外暖和,我索性打开纸门,在饭间欣赏这雪景,‘下大雪了,明年有个好收成啊。’
以前做大名的掌管一方土地,谁也不希望这天灾**的年年报道。哪一年冬天不下雪,我们这些做大名的就要把心脏提到嗓子眼里。大名是饿不死的,手下的武士也没什么大问题,可是这总有受了灾,绝了收成的土地,上面的人民不是饿死就是四处流浪乞讨为生,如果有人教唆的话,很容易就会变成叛乱。所以说,只有吃饱了饭的老百姓才是最安全的。
说完向目光门外一瞥,手中立刻有了动作,把饭团筷子全部放入盘子中。‘快快,都收起来,先放到锅里热着,来客人了。’
吃牛肉是没罪的,不过杀牛罪过就大了。可是不杀怎么吃啊。来了人被看见吃牛肉还得解释,虽然有证人,但是不值得给自己找这麻烦。
也就在忧木刚把锅盖放好,两个客人也在店伙计的带领下穿堂而过,进门来到屋子玄关。走近一看,是两个头发比我还长一些的和尚,不过受了戒。这两个我还真都认识,虽然不是有特别的关系,不过大和守护筒井顺庆加上日莲宗近畿的僧正朝日山乘这两个人的名号拿出去都还是能吓唬吓唬人的。想起来,当年还拉过还是流着鼻涕的小和尚筒井顺庆一把的。不然大和守的位置早就被松永家抢走了。
‘瞳,忧木,喜代子,你们先下去吧,这里有苗子伺候就好了。我和两位大师有说话。’指挥着这三个一直没弄清我真实身份的女人下去。喜代子只是隐隐约约知道我的身份不低,不过高到什么地步也不是她一个长处深闺的女人能知道的。在她看来,一家店铺的老板这个水平就已经有摩天大厦高了。
‘阿弥陀佛。’朝日山乘进来也不客气,念了一声佛号之后,就开始用他那猎狗一般的鼻子开始四处寻找,终于锅里的秘密也没跑了,土豆烧牛肉被重新端了出来放在案几上,朝日山乘看到土豆烧牛肉就像看到亲娘一样,眼泪唰的就下来了,‘多少年了,上次吃牛肉还是我十岁的时候偷吃的方丈的牛肉,为了它我还挨了一顿竹板。’
朝日山乘不愧是一代佛学大师,很快一扫童年痛苦的记忆,变魔术一般掏出一壶酒来,‘一路颠簸,还没吃饭,没想到工藤殿下已经准备好了,当然,我也不白吃工藤殿下的牛肉。我请殿下喝酒。’
我这宿醉刚起,怎么还用得了酒。这不是存心气我。这时苗子又添了几双新的筷子,朝日山乘这个酒肉和尚是不能指望了,现在只能指望筒井顺庆能够吃素给我省一点,我向筒井顺庆问道,‘筒井大师?这都是荤菜,不太好吧。’
筒井顺庆夹了一块牛肉做痛苦状,‘贫僧酒肉倒也用些,只是不吃素。’然后筒井顺庆很快用行动证明了自己的话,一餐饭里饭团没吃一个,土豆没动一下。还好冬天牛肉就是不用盐也可以露天保存,不然的话,我是吃不到第二顿新鲜牛肉了。
‘两位高僧一起来,不是为了来专程吃我的牛肉吧?’看两个人酒足肉饱,我也问出心中的疑问。
‘看殿下您说的,我们又不是菩萨能掐会算,怎么会知道您在吃牛肉呢。’
筒井顺庆正说着我打断了他,‘殿下二字,就不必再提了。我现在只是界町和石山町之间的一个小商人,武藏小次郎。’
朝日山乘问道,‘这是您的法号吗?’法号是出家人的一个象征,例如武田信玄和上杉谦信这两个名字都是法号。在日本出了家虽然不一定要去寺里受戒念经,但是法号还是要有的,而且取代了原名。
我硬着头皮说道,‘是。不过我在这里隐居的事情也没几个人知道,真是不明白两位大师是怎么找上来的?’
筒井顺庆打了一个饱嗝,‘说起来也凑巧,前几天我的一个家臣来界町采买兵器具足,结果路上看到一个正在町屋外面晒太阳的大和尚长得特别像当年的工藤殿下。这个家臣当年见过您两次,您是不记得这个小人物了,不过他是不会忘记的。回来跟我说了这事,我又正巧知道前段时间工藤殿下削发出家的事情。就禀告给了近畿的僧正朝日山乘大师。大师非要亲自来一趟,我这是来引路的。’
我就知道,无论我走到哪里都会像夜空中的明月一样引人注目。这长得太帅了也不全都是好事情。现在的问题就是,‘两位大师没有把消息散播出去吧?’我可不想又换地方,这刚圈好的地,后面过渡时期的经济适用房也建设了一半了。
‘那倒没有。我们和尚的嘴那可是最严的了。’朝日山乘面不改色的说着假话。我在日本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点事骗不了我,在这里混谁还不知道买情报就去寺院的道理。谁家小姐最近发春,谁家女人红杏出墙等等的只要有钱都能买回来。如果不给钱的话,和尚的嘴才是最严的。这话应该这么来说。
‘那就好,那就好。’我心中稍定,看来以后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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