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什么时候去南疆帮你父皇寻药?”容轻羽犹豫了下,轻问。
提及这事,南宫袭襄望着容轻羽的眼神不禁有些愧疚。
忍不住轻抚了下她柔软的发顶开口:“不急,我已经让十三卫先行一步查探情况,咱们慢些过去,还是你的身体要紧!”
南宫袭襄说着在容轻羽身边蹲下身子,抱住她的腰身,俊颜接着蹭到容轻羽的小腹处倾听起来。
“乖儿子,你也赞同爹爹的安排对不对?”说话间,语气温柔的仿佛要滴出水来。
容轻羽闻言柔柔一笑,他这分明是在含沙射影的温柔告诫她——当以孩子为重。
至于南宫穹宇究竟有没有生病,恐怕也只有他自己清楚,她也暂时不想去想那些尔虞我诈。然后,容轻羽垂首对着南宫袭襄的方向轻笑:
“他才一个半月而已,哪里就能听见你说话!”
“才一个月半月吗!”南宫袭襄听得幽幽叹了口气,继而抬起眸子望向心爱女子的娇颜:“我怎么感觉好像已经过了一年!”
容轻羽听得南宫袭襄怨夫般的口气,不禁有些不解,以为他又开始计较起某些事来。
“以后可以正大光明的搂着你睡了,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南宫袭襄又轻叹。
容轻羽微微一鄂,因为南宫袭襄这句话根本是轻柔的用灼热的呼吸吹进自己敏感的耳畔的。挑逗意味明显!
还有这话里的意思——算起来,自从进入南疆加上这个来的太快的孩子,他们已经一个月没有夫妻同房了。
明白南宫袭襄的言下之意,容轻羽顿时红了双颊,脖颈因为南宫袭襄呼出的热息搔痒而往旁边缩去。
南宫袭襄感觉到她的退缩,一手伸出将她又揽了过来。
这回更嚣张的将温热的唇贴近容轻羽细嫩的耳垂,开口:“羽儿莫怕,我只是想亲亲你而已!”说话间,柔软的唇瓣似有若无的拂过她的肌肤,让容轻羽忍不住一阵颤栗。太难抵挡心爱的他对她这样的诱惑,容轻羽脸颊滚烫一片,大脑也开始嗡嗡的响,理智在阵亡前警告她,这个男人分明是欲擒故纵!
不然,看看他自己的手,如今已经探进了谁的内衫里不安分的游走着?
“襄……”容轻羽无力的撇开头,想躲避他沿着她耳垂一路下滑至脖颈处的细吻。纤手本想推开他掀开自己衣衫的手,却因为南宫袭襄带来的悸动而一时兴奋过度划伤了他的手背。
容轻羽因此微微一恍神,南宫袭襄便趁虚而入,直起身子,吻上她让他渴望已久的唇瓣。
所有的抗拒只化作了无力的娇喘,片刻,容轻羽几乎软倒在南宫袭襄的怀里。
就在容轻羽自己都意乱情迷,以为南宫袭襄把持不住的时候,南宫袭襄却主动停止了动作。最后亲吻了一下她娇嫩的唇瓣,才呼吸急促的紧紧拥住她,久久不放。
平时只有两人的时候,他对她从来不掩饰自己另一面的热情。所以,容轻羽自然知道南宫袭襄此时的隐忍。
“时间不早了,早点歇息吧!”少许,南宫袭襄开口,声音里还带着几分暗哑。说着就轻柔的抱起容轻羽,之后体贴的将她安置在床铺里,为她盖好薄被。
容轻羽听得身边南宫袭襄的动静,感觉到他并没有同上来的意思。便想起他之前说的:搂着她睡,幸也不幸?
自然知道他心底的挣扎与渴望,容轻羽暗自挣扎了一番,感觉到南宫袭襄沉默的望了她好一会儿后,决定离开的时候,伸出了手。
“襄!”
南宫袭襄因为这轻柔的一声呼唤身子一僵,举步突然有些艰难起来。最终勉强扯出一抹笑,沙哑的道:
“我不走,就在旁边的矮榻上,有事你就叫我。”
南宫袭襄说完,见容轻羽没有任何意义的松了手,心底突然就有些空落落的失望。正欲转身之际,却见容轻羽往床里挪了一些距离,然后抽回的手反转掀开了她身边的位子,邀请他上去的意味明显。
“可是我想抱着你睡!”容轻羽说,羞涩的话语此时听进南宫袭襄的耳里,怎么都有些欲拒还迎的味道。
南宫袭襄只觉喉咙一紧,看见容轻羽这一动作而致使原本盖在她身上的丝被滑落。然后之前被他掀开未及合上的衣襟这时更是没有阻碍的又敞开了些,露出更多的诱人。
若不是还记得她如今有孕在身,他估计自己早就已经毫不犹豫的扑了上去。
可是……南宫袭襄左右挣扎了一番,却听容轻羽低柔的呢喃:
“上来吧,我帮你……”
上来吧,我帮你!
上来吧……
我帮你……
我帮你……
轰的一声,南宫袭襄感觉容轻羽的一句话就仿佛一只爆破力极强的烟花,瞬间在他的脑海里炸开,顿时五彩缤纷的颜色恣意喧嚣着开满了脑海,就连落下的火星都无法熄灭成灰,反而燎原成了一片火海。
所有的理智宣告崩溃,南宫袭襄毫不犹豫的一挥衣袖——室内恢复一片黑暗,却无法与外面安宁的夜融合一体。
不多时,男人的粗喘与低吟在室内响起,羞得倾洒进窗内的月光也躲避进了云层里,还一对璧人绮丽激情的二人世界。
哪里去管,明日醒来,其他的谁会天翻地覆?
就算天崩地裂,只要相爱的他们这刻还在一起就好,而若还有明天,他也不允许任何人将他们分离!
缠绵曲末,拥着怀里累及睡去的人儿,南宫袭襄如此暗暗起誓!
035章 找个地方藏起来' '
这厢室内激情方歇,南宫袭嵘便恢复了神智。
待意识到自己如今身处的环境,当即一怔。然后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刻,谁坐在烛火下的娇柔身姿浮上脑海。
南宫袭嵘神思还有些不能平静的恍惚,而后听得身下人还没有完全平复的娇喘,还有身姿的款摆,南宫袭嵘压抑着yu望,心情忐忑的低下头去。
此时的天外已经露白,所以南宫袭嵘一眼就看清了身下人的脸——
当看见那张脸时,南宫袭嵘只觉轰的一声。
前一刻还在心底悄悄侵驻的决然转瞬天崩地裂,南宫袭嵘瞬间清醒,立即惊怒的起身,连忙拾起散落在地的衣物批上身。
身上男人的离去,也让司空寅月恢复一丝清明,最初侵入意识的,是身体里因本能而来的一阵空虚难耐。只因为南宫袭嵘中的合欢毒的特殊性:这药的先前作用是致使男子意乱情迷,而后又通过与女子的亲密接触将药性传给女体……最后,哪怕女子最初是被强迫,也难敌药性对意志的侵蚀,而主动迎合强迫者。
意识徘徊在迷乱与清醒之间的司空寅月仿佛意识到了什么,又仿佛没有,只是怔愣的望着头顶的纱幔出神,正在这时,就觉一道冷厉慑人的眸光向自己射来。
司空寅月心头突然一跳,仿佛因此而醒,继而惊惧的转过头去。
当对着床边之人如寒冰般料峭的眸子时,司空寅月心头又是一阵惊跳。
“小师妹,感觉自己研制的药,滋味如何?”南宫袭嵘笑问,那笑看似温和,却仿佛三月春风般凛冽寒冷,怎么也无法到达眼底。
司空寅月被那眸光看的一阵胆寒,脸色发白,张了张口,干涩的说:“不是我……”
“不是你?”南宫袭嵘闻言眸子威胁的眯起,“那便当不是你吧!咱们再来谈后面的事,你道,如果三哥知道我们俩的事会当如何?”
司空寅月闻言又是一怔,仿佛被刺中了痛处。
南宫袭峥——恐怕他不就此厌弃她,也定然不可能再由她摆布——司空寅月首先如是想!但是,她自然知道南宫袭嵘问的并不是南宫袭峥会对她如何,而是他们兄弟之间目前还没有撕裂的兄弟情谊。
意识到这点,司空寅月心头大骇,赶忙揪紧被褥,顾不上浑身的酸痛粘腻,惊惧的往床里缩去:
“四师兄,昨晚的事,你不说,我不说,铮是不会知道的……”
“你本来对我下药,是想害谁?”南宫袭嵘对于司空寅月的话却是一阵嗤笑,不待司空寅月回答又继续问:“如今我又为何会在这里,你心里没有数吗?你以为,咱们还有退路吗?”
南宫袭嵘说到这里,眸光仿佛穿透了眼前的司空寅月看向另一个人。那瞬间,眸底的颜色疼痛悲绝。再回看眼前人的脸,一股深浓的厌恶突然从心底裹着怨恨蹭蹭上涌。然后,一个念头入了心,司空寅月——不能留!
司空寅月眼见南宫袭嵘微微恍神,以为南宫袭嵘问过她以后仿佛自己也在竭力想对策,心思斗转间,手悄悄伸进枕下,手已然慢慢伸出。
司空寅月刚想将手里的药粉洒出,正在这时,就觉手腕一紧。再抬头,南宫袭嵘已经逼近她的身边,一手握住她伺机施毒的手腕,对着她冰寒一笑:“小师妹,你太慢了!”
司空寅月听得南宫袭嵘这笑,眸露惊恐。
然后听得咔嚓一声,完好的一只手腕处剧痛袭来,她却再也没有办法叫出声来。
最后的眼是怨毒的盯着眼前人美的仿佛罂粟花般的俊颜,似乎是想记住这个男人带给她的屈辱和伤害,又或者是想通过这张与谁有着一分相似的脸,找到另一个她爱之心切,如今却恨之入骨的人的影子。
可是如今,恨,天无门!
悔,已无出路……
——
第二日,司空寅月失踪了!
因为事发地在北域行宫,负责看护的又是北域国的宫女。即使东楚没有立即兴师问罪,但为了两国友好,给东楚一个交代,北域帝下令调动了几批人马,由北域太子亲自带领寻人。
可是几乎将北域行宫翻个个,也没有找着司空寅月的一片衣角。
可为了给南宫穹宇寻药,南宫袭襄几人亦没有功夫继续耽误行程。
最后,便以匆忙告辞,只留下南宫袭嵘在北域行宫,协助寻找。
容轻羽却并不知道这些,因为第二日天未亮,她人便已经在马车上。
感觉到马车一路的摇晃,虽然因为身下的软垫,所以不觉颠簸,但是容轻羽还是感觉到异动,疲惫的醒来。
一醒来,就感觉到心爱之人的气息,发现自己躺在南宫袭襄的怀里。
耳边是车帘被风拂动,合着车辙发出的声响。
“羽儿,你醒了!”南宫袭襄一感觉到容轻羽醒来,就关切的开口,轻轻梳理了一下她因为睡眠而有些散乱的发丝,柔声说:“饿不饿?饿的话,我让人将粥端进来,你吃一点!”
“嗯!”容轻羽迷迷糊糊的轻应,继而似是想到什么,又问:“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南宫袭襄轻柔的拂开落在容轻羽面颊上的发丝,轻声道:“找个安全的地方,把你藏起来!”
容轻羽听得不禁惊讶,不是去南疆寻药吗?也同样因为他的话心头动容,虽然他有可能是在开玩笑……
“那个地方有你吗?”容轻羽没有问去哪里,笑着问,换了个姿势仰躺在南宫袭襄的腿上,仰着脸对着上方的他微笑。
“那是必然,你想甩也是甩不掉的!”南宫袭襄柔软呢喃,修长的指尖轻点了下容轻羽仰着的鼻尖,无不宠溺。
容轻羽闻言微微一笑,又畏近南宫袭襄身边几分。
然后,却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劲,继而疑惑的问:“对了,舞萦他们呢?”
“我让他们先回漠城了,等咱们玩上一圈再回去找他们!”
听了南宫袭襄这话,容轻羽是真的惊讶了,当即从南宫袭襄腿上撑坐起:“玩上一圈?”原来他不是开玩笑?真的不是去南疆?
“是啊,不是说,要找个安全的地方将羽儿你藏起来吗!咱们边走边玩边找!”南宫袭襄顺手扶起容轻羽,将惊讶的她顺手揽紧怀里,“现在只有咱们俩,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没有其他人会打扰!”
“可是,你父皇的病!”容轻羽听得越发的有些不可置信。南宫袭襄这是决定甩开东楚的一切负累,打算与她一起逍遥走天涯了吗?
那天他们听得凤凝修传来的消息,知道南宫穹宇本是装病,后来返程的小八却带来了另一个不好的消息,说是南宫穹宇是真的病倒了。南宫袭襄如今怎能还无动于衷?
南宫袭襄只是用下颌轻蹭着容轻羽的发顶,依旧温柔淡雅的说:“无事的!你之前也说,这世间根本就没有火灵芝这种药。咱们去不去南疆,根本于事无补。况且,帝都那边还有师傅他们。你也该试着放一放肩上的担子,为咱们的儿子考虑考虑了!”好像即使有后面的消息,也根本不相信南宫穹宇会生病的口气。
说着,南宫袭襄温热的大掌轻覆上容轻羽的小腹,流光四溢的眸光也跟着柔暖一片。
而实际上南宫袭襄心底深知,南宫穹宇明知道容轻羽对于东楚的重要,却还处处迫害。以为可以破釜沉舟,到时候让司空寅月顶替上去。
那么,不如就让他现在就看看,东楚没有容轻羽,会变得如何?
之前,他还得到消息,如今容府的那些人已然被三皇弟以各种借口入罪。不过,还好他留有人手在那边,容轻羽身边的那几个人也皆是鬼灵精,如今已然在四处“安全逃窜”。
这个消息,他却截断了下来,没有让容轻羽知道。
容轻羽听得南宫袭襄这话,不但没有宽慰,神色反而凝重了几分。然后微微离开南宫袭襄的怀抱,对着他说:“襄,你知道,我突然撒手容家,后面会造成的影响吗?”
南宫袭襄闻言,深望了眼身边的人,最后却是轻叹了口气:“影响?你是指伤及东楚根基,或许有些地方因为无人治理,经济突然衰落混乱,致使民不聊生吗?”
说完,看见容轻羽唇瓣微动,南宫袭襄一指点上她的唇,打断她欲出口的话道:
“但是,如果你今日真的遭到迫害。那后果,又会多严重?连累的人,恐怕更多,那么你即使知道,也无力去挽救!所以,不如暂且放手一段时间,如果将来有必要,咱们再回去便是。”
容轻羽闻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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