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婆婆脸色不好看,从太后宫中出来就这样了。
“母亲,是媳妇不小心,母亲用好了吗?”
杜宛宛微低头,恭顺的开口。
定远侯老夫人看了这个不满意的儿媳妇一眼:“扶你们夫人去处理一下。”她睥了下四周。
周围的人见状微笑点头。
“母亲。”
杜宛宛一听,看向自家婆婆。
定远侯老夫人皱眉。
杜宛宛:“那母亲等媳妇一下,都是媳妇不好,你们好好服侍老夫人。”向一边的丫鬟还有依晴吩咐好,她带着依雪出了宴席。
杜宛宛带着人问清后朝着太清池旁供各府休息的偏殿去。
太清池很大,走到半路,遇上一个陌生的宫女,宫女急冲冲的撞了过来,幸好让得快,没有撞到,之后跪在地上向她们告罪,杜宛宛不想多生事端,拉住了依雪让人走了,宫里是非多,等宫女走后,杜宛宛带着依雪继续朝偏殿走,但走着走着,她发现她们迷路了,转了半天,只有远处的水榭,杜宛宛后悔自己只带了依雪,周围一个人也没有,忙了大半天她也累了,想了想走近水榭,水榭四周的雕花木窗都关碰上,让人看不清里面,似乎没有人,她带着依雪走到门口,里面有些暗,看不太清,回头看了看,她让依雪进去看看。
依雪点头走了进去。
杜宛宛看着,眼见依雪进到里面,似乎真没有人,她刚要进去,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视线中,一把掐住了依雪的脖子,依雪整个人被提了起来。
杜宛宛一见,脸色大变。
依雪被提起来后,挣扎了一会,整个人很是惊恐,可是没有用,那高大的身影根本不放过她,杜宛宛一急就要进去。
依雪被扔到了地上,整个人动也不动,像是晕了过去,杜宛宛一见之下,整个人呆了。
高大的身影好像看到她,一下子朝着她来,杜宛宛抬头,高大的身影站在阴影她看不清他的脸,杜宛宛快速后退,高大的身影伸出双只手臂,一下子就抓住了她。
无论她怎么挣扎惊恐都没有用,他掐住她的脖子把她拧起来,和依雪一样,剧痛的痛在脖子上漫延。
卡在脖子上的双手用力,杜宛宛呼吸不过来,快要窒息,随后卡着把她拖进了水榭中。
杜宛宛是会死或像依雪一样。
果然,她被高大的身影卡着脖子扔到了一张塌上,她强忍着恶心还有慌乱害怕绝望,她不让自己晕过去。
很快,她恨不得自己晕过去了。
因为,那高大的身影竟俯下身压在了她的身上,气息粗而乱,一身滚烫,绷紧,满满的欲望,双手扯起她的衣带,满满的陌生男人味扑面而来。
“不——”
杜宛宛急呼。
*
“你说什么?”
“姑娘,别急。”
“我为什么不急,你说姐夫带了大姐姐进宫参加宫宴?”回到府中的杜妙妙听到定远侯府来人的话,整个人站了起来,脸色很不好。
第七章 绝 望
“三姑娘,是侯夫人要去,侯爷不知道!”见这位三姑娘生了气,跪在下面的小厮开口,他是侯爷身边伺侯的,知道这位三姑娘和侯爷的关系,将来很可能就是侯府的女主人。
府里知道的人不多。
起初知道的时候他很惊讶,主要是侯爷对夫人很好,谁不知道侯爷心中只有夫人?妾也不纳,京里多少人羡慕夫人,他还以为侯爷只会有夫人,哪里知道——
而且这位三姑娘可是夫人的庶妹,当然姐姐去了,妹妹做填房的不少,只是夫人只是身体不好,还没去呢。
开始知道的时候,他怕侯爷不想让人知道他和这位三姑娘的关系,吓得不行,后来侯爷让他三姑娘有什么就通知他,才知道侯爷的意思,这位三姑也是个厉害的。
让他侯府里有什么就来告诉她,慢慢的,他发现这位三姑娘才是侯爷心里着重的,至于夫人,不过是一个幌子。
侯爷和这位三姑娘瞒着所有人,接下来肯定有打算,说实话他很是可怜现在的夫人,很同情,被当成幌子,要是知道了……这次夫人进宫,这位三姑娘知道了果然生气了,也不知道侯爷喜欢她什么,夫人其实挺好的!
“你说什么?”
杜妙妙皱着眉头,打断小厮的话,她没有听错吧?
不是姐夫要杜宛宛去的,是杜宛宛自己?
“三姑娘。”
小厮抬头看了一眼,把早上侯府大门口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杜妙妙眉头更皱了几分,她竟没有听错。
“三姑娘,就是这样。”小厮说完,看着眼前侯爷的心尖子。
对上小厮的目光,杜妙妙:“大姐姐主动要去,大姐姐身体一向不好,怎么会?大姐姐没有和姐夫说,直接到大门口,姐夫和老夫人?”
“侯爷和老夫人很不高兴,尤其是老夫人,侯爷见夫人来都来说,夫人硬要去,只好。”只好什么小厮没有说。
杜妙妙却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不由冷笑,她这个大姐姐还真傻得可爱。
不过也只有这样她才放心。
侯爷才不会看上她这大姐姐,姐夫不高兴,老夫人不高兴,她这大姐姐怎么就那么傻呢,每每做事都这样,不过她要谢谢,这样才有利于她啊。
不过说起来,她这大姐姐身体差得要死,从来都是呆在院子里的,怎么就想进宫?一大早巴巴跑去大门口?
就那破身子好好休息就是,等到时候给她腾位置,她还会感念几分,想着她那傻得可爱的大姐姐,别是有什么啊。
“小玉呢?”杜妙妙开口,直盯着小厮看。
“小小姐在老夫人屋里。”
小厮不知道这位三姑娘什么意思,不过说来这位三姑娘很疼小小姐就是,不知道还以为小小姐是她生的。
不能想了,不能想。
杜妙妙一听就高兴:“嗯,小小姐还好吧?”
“听说小小姐在你走后闹了一场,叫着要姨。”小厮突然知道眼前的三姑娘要听什么了,不会真?
“小玉想我?嗯,真是好孩子!”杜妙妙满意极了。
小厮不敢抬头。
“姐姐也真是,进宫干什么,好好在家养身体才是对的,侯爷和老夫人进了宫,这一下就只小玉玉了,真真叫人心疼,担心,真担心,说来,姐姐早早起来,药用了没有?昨天不还不舒服,今天进宫行吗?要不是才回来。”
杜妙妙有些担心她这大姐姐会不会知道什么,不然昨天怎么突然两次要抱小玉玉,今天又进宫,只是转念一想,不可能,大姐姐不是她瞧不起,傻得天真,要是知道不会这样,倒是担心小玉玉起来,大姐姐嘛,要是真怎么了,也是她该的,不好好养病,还有就是药用了没有?她是真想进宫看看。
她眯起眼,带着憧憬期盼,志在必得。
“没有。”
小厮听罢道。
说完,抬头看了眼前的三姑娘一眼:“不过侯爷让你放心,有他。”
他不知道侯爷是什么意思。
那药会不会?
“好。”杜妙妙原本听得皱眉,听到最后,笑了起来,有姐夫在,她担什么心。
她笑容满面。
“等姐夫他们回来,让姐夫来接我,我可是担心死了大姐姐,还有小玉玉,还有他。”她是长在红旗下二十一世纪的新人,好不容易不择手段爬到高位,却一个小心穿越了,她从小就想找一个有钱有势的人嫁了,穿过来后,她的目标没有变,只是她穿的身份却只是庶出,刚穿越过来的时候她还不放在眼里,可是慢慢的,她知道庶出是怎么回事,杜府只是一般的官宦世家,以她庶出的身份,想要嫁得好很难,她要嫁到定远侯府为正妻,想都不要想。
要不是她是庶出,她也不会让侯爷娶了杜宛宛,以杜宛宛那样,要不是她别想嫁得这么好,所以她并不觉得愧疚。
*
荷花水榭。
杜宛宛疯狂的挣扎,推拒,可是她的力道还有动作在身上高大的人面前,依然什么用也没有,滚烫而灼热的手扯着她的衣带,撕一声,她的衣带还有外衫被扯开,那高大的身体像是要灼穿了她。
昏暗的光线下,她看到的是一双如狼的眼,感觉到的是要把她一口吞下的热和气息,压在身上的高大身影又高大结实,吐出的喘息越来越粗。
喷在她的脸上,像是要喷到她的灵魂里。
她不敢想像接下来的。
“不!”
她再次挣扎,大喊,试图……疯狂的摇起头。
她好后悔,好悔。
为什么来这里。
为什么误入这里,为什么迷路。
想到今天发生的一切,那个撞到的宫女,想到现在的,这个人不知道是谁,为什么要这样对她,她宁可像依雪一样,也不要受这样的羞辱。
为什么没有人来救她?
为什么没有人来。
她知道她逃不了了,逃不了被辱的下场,为什么要这么对她?她做错了什么,她的相公和庶妹连关哄骗她。
她的女儿眼里只有她庶妹,她已经什么也没有了,为何上天还要这要对她?
“你是谁,你放开我,不,我是,我是定远侯——”
杜宛宛摇着头大吼。
“唔。”
下一刻,一张热得灼人的嘴咬住了她的唇,陌生的气息带着灼热扑来,咬着她的唇,钻到她的嘴里,结实的手抱着她的头,插着她的头,黑色的发在榻上散开,如黑色的花,黑暗妖娆,那如狼的眼更红,气息更乱,力道更大,像要把她啃得一点不剩,布帛的撕裂响起,她就像一个木偶般,任人摆布。
“不要——”绝望,绝望,杜宛宛绝望到底。
“啊!”
眼泪,撕裂,凶狠,强索,绝望,冰火……杜宛宛一点点晕过去。
而那高大的身影,如魔的身影没有丝毫的停顿!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高大的身影终于停下,他停了停,陡然抽身下榻,没有看死了般躺着的杜宛宛还有地上的依雪,挑起落在地上的外袍披在身上,快步朝着水榭出口去。
白日的光线下,高大的身影露出真容,那是一张棱角分明的脸,刀削坚毅的下颌,霸气而强势,英俊而深刻,混然天成,此时黑沉的眼微眯着,薄唇微扬,像是在笑,又像是在讥诮。
鼻如悬胆,眉眼霸道,气息冷漠,混身散发着唯我独尊的气息,敞开的衣衫下,是性感。
“来人!”
他回头看了眼,冷冷的开口。
话落,一处角落,两个黑衣男人跪在地上。
杜宛宛以为自己已经死去,没想到还会醒来,她是被痛意弄醒的,掐着下颌的痛意,睁开眼,满眼是明亮的光线。
她的下颌被一双大手扣住,往上。
“定远侯夫人?”
一个陌生又隐隐熟悉的低沉声音响起。
杜宛宛猛的抬头,对上一双黑沉讥诮的眼,那是……她混身一抖。
第八章 求 死
“呵呵。”
掐着她的人一声轻笑,像是在笑她,掐着下颌的手更紧,更痛,杜宛宛脸一白,她还是在荷花水榭里。
四周关紧的雕花木窗已经打开,外面明亮的光线照进来,让水榭里明亮得刺眼,什么也遮不住,什么都暴露在眼前。
“怕什么?”
陌生又熟悉的声音再次响起,那黑沉讥诮的目光中多了不屑还有邪气,杜宛宛脸色更白,身体颤抖,抖动得厉害。
下颌被紧紧扣住往上提,让她只能惨白着脸,混身颤抖的看着眼前的脸,眼前棱角分明的脸,刀削坚毅的下颌,霸气而强势,英俊而深刻,薄唇微扬,鼻如悬胆,混身散发着唯我独尊的气息。
他是,他是……
眼前的脸是陌生的,可是声音还有那黑沉的眼她忘不了。
身体的疼痛在这一刻袭来,混身上下,像是撕裂开来,她猛的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体。
她如同破碎的木偶,以最耻辱的姿势被提着,只看一眼,她就看不下去,地上是撕成碎片的衣衫。
一片一片,如同此时的她。
破碎而绝望,肮脏而不堪,不堪入目,如此的丑陋。
她闭了闭眼,整个人抖得不停,榻上凌乱不堪,她想不看,想不承认,想装做什么也没有发生,可是落在眼中的一切叫她连逃避也不能,依雪不在这里,只有扣着她下颌的人。
四周很安静,像是没有人发现,可是可能吗?
之前发生在这里的事情一股恼的翻涌起来,涌到她的脑中,那是她至今最痛苦的回忆。
她永远也不可能忘记,不可能不记得。
她身痛,心痛,痛不可抑,像要死去,为什么她不死,为什么她还活着?
她还活着做什么!
她竟被人强索了身体。
在这个水榭里,被陌生的男人强占,她清白的身体已失,她是定远侯夫人,她却失了清白,她还想——
她现在再想什么也没有用了,要是等人知道了!
她只求一死,绝望再次笼罩在她心头,啊!
扣着杜宛宛的男人,当今天子萧绎冷眼看着手下女人,女人惨白的脸上的绝望,他知道是为什么,他并不关心。
他关心的是,他目光邪气而放肆的在她的身上扫过,身体太过瘦弱,抱起来不舒服,硌手,这让他不喜欢,随即他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全身上下也就肌肤最得他喜欢,细腻光滑,如脂般,如摸一团雪团,带着股子馨香,而且敏感。
想到这,他又捏了捏,嗯,很娇嫩,脸色太白,长得还不错,手在脸上划了划,插到披散开的黑发里。
发丝如云,妖娆无比,尤其是那个时候,和她的身上一样带着股馨香,萧绎嘴角的邪恶更甚,他低头,眯眼闻了闻,享受的吐出一口气,手放在那黑发上摸起来。
这头黑发养得不错,他喜欢。
唯一不满的就是体力太差,他正兴头上,她居然敢晕过去,没有他的命令她居然敢晕过去,让他很是不高兴。
不尽兴,需要找人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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