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山云把箱子都盖上,还用白布把古玩玉器都盖上,才让北进来,两人抬了一箱银子到门外,锁了门,走在前面,让账房和北抬着跟在后面,不久就到了小库房,让北多派些人在暗处看守,就回去了。这一箱就是一万两一个亿的人民币,北山云自然是要小心照看着。
作者有话要说:温馨吧,报复在后面。
☆、八十五
北山云回到她和凡盈的院子;到房间看了一下凡盈,一起吃了早饭;又和凡盈聊了会天;才哄着凡盈睡下。看着睡得安稳的佳人;她就忍不住的在脸上香了个;才一脸意犹未尽的去了书房。
书房和房间,两地隔得不远,走了一会也就到了。
“给姑爷请安”东和南看着北山云进来立马有些僵硬的行了礼;他们被派到北方才刚回来不久;知道北山云已经回来;也都很高兴;这可是他们天天都盼着的,如今可总是盼来了。
只是从被人叫到书房开始;两人到现在为止却已经等了有一两个时辰,两人越等就越是有些疑惑重重,后来竟然以为是北山云觉得他们没保护好小姐,特意在变相惩罚他们,自然也就不敢乱动,一直都规规矩矩的站着,深怕再惹北山云不高兴。
入门就看到东和南定定的站在门边,看着他们有些僵硬的动作,应该已经是站了很久,“有些事,耽搁了,你们坐着吧,我有些事要问你们”。
是有事耽搁了,但这事对于北山云来说,才是真正的大事,其他的都是小事,若是有天凡盈不高兴了,不好好休息了,对于她来说才是真正的难事,这些小问题,根本就不是问题。
“是,谢姑爷”东和南终于壮士割腕般的坐到了椅子上,腿都还是麻的,看着北山云脸上没有任何不适,言行举止也没有半点责怪和异常,两人这才明白根本就是他们自个想太多了,也终于松了口气。
可北山云现在不过是个姑爷,他们根本没必要这么怕她,但现在凡盈生病管不了事,凡父凡母又早就放了手,自然就是北山云当家作主,这些能呆在府里这么多年的仆人侍卫,那个不是有个玲珑心,自然是明白这个道理。
更何况凡父已经明言他死后这一切都是要留给女儿和女婿的,整个凡家商行遍布天下,已经传给了儿子,现在留着些给两人完全是些皮毛罢了,但爵位却是显赫的,也不算亏了两人。
凡府已经般到北方,那里才是凡家商行的行政中心,两老人家年岁已高,不想背井离乡,一心就想着落叶归根,因此才和女儿女婿一起住,所以这第一员外府,以后终究是要给北山云的,爵位也是她的,他们这些个仆人侍卫自然是明白其中的道理,那敢得罪北山云。
如此说来北山云倒像是入赘了,可事实是凡盈确实是她明媒正娶的妻子,而非入赘,所以这样一来,这些财产爵位什么的倒成了陪嫁品,凡盈有做主权,可是以凡盈维护北山云的坚定态度来讲,基本上是不会太过反驳北山云做的决定。
所以这么一来,一旦北山云看谁不顺眼了,想要他滚蛋,只是一句话,一个命令的问题,如此,仆人侍卫对她自然就是恭恭敬敬的,深怕一个不好惹了这未来的老爷不高兴。
可北山云就是个没什么心机的人,要让她想这些弯弯绕绕的,那是不太可能了,何况她也从未意识到这些,只是一门心思的想着要把凡盈照顾好,不能让自己老婆受委屈,再者就是把茶行重新做起来。
对于怎么处理那三个让她老婆受委屈的人渣,北山云也是有了想法,现在开始做的这些也是正在撒网,只等着时机一到,就让他们一起,也好做个伴。
北山云问了一些自己需要知道的,就让东和南自己再汇报一次,如此一来,信息也就按她的预想都进了脑子,凡盈之前开发的北方茶叶市场,现在已经上了轨道,估摸着一年也得赚个一万两左右,大舅子人逢喜事精神爽,不但事做的快还做的好。
所以很高兴的老皇帝又给她的大舅子升了官,可以说是喜上加喜,北山云听到这,嘴角就翘了起来,心想: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这下就更好了。
北山云立马到书桌前修书一封,装好就让东骑快马立刻送往京城,东没想到自己刚回来,又要去,虽有疑惑,但还是接了任务,当天就去了京城。
看到东已经走了,南有些不解,这送信随便找个人不久行了嘛,干嘛让他们这些贴身侍卫去,北山云看他有些纠结,也没说什么,而是转身到了里面,回来手上已经多了一大包东西。
北山云一打开,里面全是一锭一锭的白花花银子,看得南一脸目瞪口呆,这是他这辈子见过最多的钱,但是他可不认为是拿给自己的,所以也就流着口水看看。
可惜南猜错了,北山云确实是拿给他的,只是还给了他一封信,让他带着钱和信尾随东一起去京城,等东送完信准备回来时,就带着钱和信去把东拦下,然后两人一起打开信封,最后两人只要按信上说的做即可,南没想到这么重要的事会落到自己身上,立马立了军令状。
军令状不是真的像行军打仗时要写什么文书,而是府上侍卫或者家丁表示忠心和一定完成任务的决心、保证而已,府上一般就重视这个,若是办不到,就直接不用回来了。
北山云为什么这么信任东南西北,这就得追溯他们的身世了,他们四人都是凡府的家生子,世代在凡家做事,所以现在他们的老爹老妈也都在府上当差,自然是不用担心他们一去不回,毕竟古代最为讲究的就是孝道。
吩咐完东和南,北山云才把一直在外面守卫的西和北也叫了进来,这两人一直以来的职责就是保护北山云的安全,可现在的北山云早已成了高手,自然用不到,反倒是其他地方需要人手,想把村里的朋友叫来,但这终究不是自己创业,而是把凡盈的茶行弄活起来,所以还是用府上的人好。
西和北不用去北方,但是却得在南方各地跑,本来应该是北山云自己去的,但现在凡盈身体还未康复,而且之前她又许诺过不会再离开凡盈,所以也就只能让别人替自己去跑了,自己则留在家中坐镇,当个总指挥。
把诸事安排妥当,北山云才出了书房,一脸开心的去了房间,进屋就看到凡盈正靠在床头,长红正在边上侍候着,见到她来,行了礼就脸上带笑的出去了。
“怎么起来了”北山云几步走到床边坐下,轻柔的把凡盈的头和身体一块抱到了自己怀里,无论枕头再怎么柔软,她都觉得还是放在自己怀里才是最好的。
“刚醒,我已好了很多”所以你别老紧张得跟什么似的,凡盈以前都没发现北山云也有这么小心翼翼的一面。
早上吃饭的时候,凡盈要自己吃,因为她的手一直都是好的,可北山云死不肯,非得喂她,就连后来睡觉都还哄着她,真是让她哭笑不得,或许是她真的好了很多,否则心态也不会有了些微改变,但心里还是会因为北山云的关心和爱护,变的暖暖的,而且她真的很喜欢,很喜欢。
“还差的远呢,我照顾你,不好吗?”身体固本培元是个长时间的大事,若是一两天就能全好了,还要大夫干什么,所以你就别逞强了,还是我真的笨手笨脚,没有照顾好你,北山云有些苦闷的想到。
看着北山云的脸都快皱成了包子状,凡盈微笑着伸手去捏了一下,心里:你虽然看着瘦了些,但这脸捏着还是很有手感和弹性的,看来你师傅只是帮你缩下水而已嘛,免得你光长个。
北山云正在生自己的闷气,就听到耳边传来轻柔的笑声,还有脸也正被某只小手轻柔的捏着,转过头一看,就看到凡盈笑的如沐春风,吹到了她的心里,甜甜的,那里还记得和自己生气。
“好,很好,云是最好的”凡盈说着将捏改成了抚摸,眼睛却是一闪一闪的看着北山云那双有点深黑的眸子。
凡盈心里:没有人比你对我更好,真的,你一直都把我照顾的很好,你的用心我也都知道,都记着,所以不要怀疑你自己没做好,没有照顾好我。
北山云在凡盈的心里就是最好的,正如她在北山云心里也是最好,最美的,这和对方有没有能力,有没有照顾好对方关系不是太大,而是在于两人心中装的是谁,装着她,那她自然就是你眼中的西施,这是无可厚非的。
“不,我不好,但我却爱着最好的你”看着凡盈柔和的微笑,抓住那双乱动的小手,北山云看的眼睛都移不开。
四眼相望,却是说不出、道不完的温柔情长,心灵的交流通过窗户也就有了它特有的轨道和功能,虽然不一定适合所有人,但却是极端适合现在正在对望的两人。
北山云心里:我不好,连你生病,家里发生事故都不能陪在你身边,我怎么能算好,你才是最好的,我以前没少遇到麻烦,遇到挫折,也都是你给我处理,帮我渡过,也是你教会了我怎么去爱一个人,怎么用心去过生活,而不是以前那种消极的,抱着吃饱就行的心里。
北山云这样想,并不会再像最初那样觉得自己配不上,或者感到自卑。一来,是凡盈一直以来长期努力的结果;二来,也是那个有点无良师傅的教导;三来,就是北山云真的已经长大,思考不会再像以前那样片面。
凡盈看着北山云一脸沉思,就知道这人是又开始胡思乱想了,每当这个时候,凡盈就觉得有种拿她没办法的无力感,只好又开始循循善诱,别让这头牛又钻到了缝缝里,北山云是想的宽,所以乱想就更宽了。
凡盈心想:看来就算你真的已经长大,就算你真的成了老虎,那也还是我的那个呆木头,那个时不时会发发呆,又时不时爱钻钻牛角尖的小木匠。
作者有话要说:小木匠,小木匠。。。。。
谢谢小小猪的地雷。
☆、八十六
半月后;在北山云的细心照顾下凡盈身体已是大好,凡父凡母一天一天的看着女儿越来越健康;也是笑逐颜开;为了庆贺自己的爱女大好;凡父特意嘱咐北山云要举办一场宴会;把亲朋好友都叫来。
北山云不敢耽搁,立即就开始着手准备,这一忙就是几天;发请帖;定日子;张罗宴席;虽然现在天气不冷不热的,但为了以防万一;就将地点定在了乾元殿,免得若定在庭院外突然下起雨来就麻烦了;时间刚好就是二月二十,现在也就差两天了。
时隔一年未见叔叔婶婶和刘成他们,北山云也想的紧,可她现在根本就脱不开身,凡盈身体虽大好,但舟车劳顿还是不适合,所以她只得让人去村里把他们都请来住几天,也好顺便参加宴席,反正现在才二月也不是什么农忙季节,估摸着他们明天也就到了。
下午,回来这么些天,北山云第一次带着凡盈一起到乾元殿和岳父岳母一起吃了晚饭,之前凡盈身体不好,所以两人都是在她们的院子里吃饭,凡父凡母觉得就他们两老人家家的吃太冷清,也是在自个的院子里解决饭食。
所以这是去年一年,到现在以来一家人最齐的一次,席间,凡父自然是少不了要说上两句,无外乎就是说些一年来的大事小事,顺带感叹一下世事无常,凡母倒是话不多,两个小辈自然也就只有坐着乖乖听的份了。
两人好不容易等到饭吃完,以为终于可以走了,却突然又被留了下来。
凡父的眼睛不断在两人身上转来转去的,就差没把两人看出个洞来了,“这爷爷我是当上了,可这外公却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福当得上呢”,埋怨似的说着还不停的像北山云眨眼。
本来凡父绕着北山云和凡盈又转又看的时候,北山云就埋着头不好意思的看着自己的手,一听到岳父的话立马就惊讶的抬了头,也刚好对上了不断像她眨眼的岳父,可把她给囧的。
凡盈倒是无论凡父怎么看都保持着一脸淡定,果然是好了,这不,以前的气质又回来了,可听到父亲的话如此直白,还是有些挂不住,交叠的手紧了又紧,耳朵也开始有了反应。
“爹,这事,急不得”北山云斜眼看了一□边的凡盈,见她没准备回答,只得自己含蓄的提示岳父,这事不是她一个人就能搞定的。
可凡盈听到这话就不得了了,心想:你倒是推得干净,不知道是谁拒绝了自己,又不知道是谁明明想的要死,可这半月来硬是死挺着不肯,连昨天自己有意无意的暗示都忽视,是谁啊?是谁啊??
“急不得?我都快急死了,你要是不急,我就跟你急”凡父幽深的盯着北山云,说的那叫一个咬牙切齿。
凡母在边上拿着一串佛珠坐的稳稳当当的,可听到自己老伴的话,还是摇了摇,她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急什么,有缘自会到,无缘强求不得,盈儿刚好,还是下去休息吧”,好像在说天气多么好似的评定无波,果然是念佛的,淡定。
凡父一听到自己老婆出言维护,只得干瞪眼,一脸委屈,看着比什么都溜得快的女儿和女婿,心想:我这一家之主容易嘛我,虽然是个退休的,但我还是宝刀未老嘛,怎么就这么掉脸,我还不是为你们好,哼……。
得到特设的北山云立马拉着自己老婆的手就开溜了,到了外面才敢大口的喘气,心想:这岳父还真不是一般着急,好像自己要是不让他快点当上外公,就要咋咋地似的,太怕人了。
这时天刚开始变黑,北山云突然就觉得这景色也蛮好看的,就拉着老婆的小手一路慢悠悠的往回走,边走还边说点无关痛痒的话,凡盈知道她肯定又在想什么,也懒得搭理她,随便她说什么。
倒不是凡盈的手真的真的很小,而是她的手和北山云一比,就小巫见大巫了,所以才说她的手小,北山云的手也就比一般女生的大,绝对不会像男的那样粗狂那样大,而且她的手其实也挺好看挺长的。
回到院子,各自洗漱一番,就回了房间,北山云速度很快,所以凡盈进来的时候,她已经大大咧咧的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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