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匠的千金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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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匠的千金老婆-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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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凡府外早就聚集了一些被这么大阵势给吸引过来的百姓,见到县令要抓北山云突然就像炸开了锅似的、闹哄哄的。

    北山云步伐坚定的走了出去,眼看下了阶梯出了府门,却突然停了下来。

    “别让他们担心,我一会就回来”北山云头也不回的说道,说完就继续走了,她相信自己的大舅子一定能知道是什么意思。

    北山云这么说,无非就是不想让尚未好全的岳母和凡盈知道,怕她们担心,也不希望她们乱想,可凡理虽然明白,但真的就能保证不会让她们知道吗当然不可能。

    看着北山云被带走,气的后面的凡理恨不得立马抛开北山云的脑袋看看是不是被装了水,县衙要是一去就能回来,他和父亲至于这么紧张嘛!想骂人都没地方骂。

    “你个蠢才,看的自己妹夫被带走了,不去看着,在这里傻站着干什么?”凡父苛责厚重的话语突然从后面传来。

    凡父听说县令来了,就知道一定会出事,立马就从里面马不停蹄的赶出来了,谁知道还是晚了,只看到北山云被衙役带走的背影,上次北山云被打的惨状,虽然不关心,但他对那伤疤可是记忆犹新的,心里也是急的不行,看到凡理毫无动作,他也只有先声夺人了,免得凡理去晚了,北山云会吃亏。

    毕竟凡父和北山云已经相处了这么久,本来他就是个护短的人,对北山云改观后,也就对北山云一视同仁,所以对北山云自然也是护短的紧,所以才命令管家就算是对打也不能让北山云被带走了,否则怎么会出现剑拔弩张的场面,可谁知道他还是来晚了。

    “父亲说的极是,孩儿立刻前去”凡理说着行了礼就带着人往府衙走了,还不忘让人去把他的官服和印信随后拿来。

    与此同时,凡盈正在商铺处理事务,本来一般情况下她是不需要到商铺的,可现在到了年底,其他各地的大掌柜都来了,为了查实账册和对各大掌柜案例进行奖赏,不得不连着几天都跑商铺。

    凡盈刚好正在和各大掌柜商讨事务,突然就看到长红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不得不将事务先行暂停,因为她可是记得自己交给长红的任务和下的命令,所以若非北山云出大事,长红是绝不会来这里的,心里也有点紧张。

    到了后面凡盈自己单独的房间,长红才战战兢兢的把事情给说了出来,听到北山云已经被带走,凡盈顿时犹如五雷轰顶,上次去衙门接北山云的情景,更是如噩梦般一幕一幕的开始在她脑中回放,当场就跌坐在了椅子上。

    长红看到自家小姐这个样子,心里就更加愧疚了,可看到小姐出了神,她不得不提醒下自家小姐,若是去晚了就真不知道会怎样了。

    凡盈得到提醒,也知道自己不能这样,立马就让人去备轿子,她现在那还顾得上那些大掌柜,让人说了声明天再议,就带着人走了,看得大掌柜们更是一脸雾水,可也没办法。

    作者有话要说:该来的终会来,可我却从未退宿


☆、六十四

     今天刚好赶市集;马上又接近年关;所以行城内的人数是平时的几倍;北山云被县令带走的事,经过路者和在府门外看到的人一传播,立马整个行城变得沸沸扬扬、众人皆知,平常村今天也来了上百人;听到北山云被抓;立马开始集结去了县衙。

    北山云一路不时看着前面县令的背影;不时也望望难得的天色;耳边更是充斥着各种各样的言论,不过还好,出乎她意料的;言论都是多少有点向着她的;可她偷瞄了几眼,却确定了这些人里面并没有她认识的,因此她的心里,为此感到很是纳闷;看着越来越多人,她的疑惑也就越来越多。

    虽然上次事件已经过去了十几天,但却一点也没有减弱民众对此事的热情,反而被传的有声有色的,更甚者还有说书的把这事添油加醋的编成了一个故事,听的那些曾经被丑恶男欺压过的人直呼大过瘾,每每说到痛打这一段时,还有许多人激动的把桌子都拍的如鼓声般响亮,害的当时路过的人吓的一愣,以为出了什么大事了呢。

    所以他们一听说北山云被抓了,就一个一个的都急忙赶来助威、呐喊,因此人也是越聚越多,声音也是越说越大,以至于传到了北山云的耳朵里。

    等入了县衙大堂,看到坐在躺椅上怒视着自己的牛屎黑痣上长毛的废材败家子丑恶男时,北山云也立马了然于胸,也不客气的怒视回去,心里想:‘谁怕谁啊!要不是你太过龌蹉,我也不会大打出手,更何况,既然敢打我也就不怕你来报复’。

    因为北山云是常平村的村长,按惯例是乡绅,不用下跪,所以她行抱拳礼后,也不客气的坐在了与丑恶男争锋相对的对面,县令也开始审理案子,可出乎她意料的是,根本就不是她认为的那件事,而是诬告她蓄意破坏水坝。

    听到这里,北山云当场傻眼了,如果说丑恶男告她殴打伤害,她还觉得正常,可告她蓄意破坏水坝,也太无凭无据了吧,其他不说,光她自己为修水坝就累了个半死,谁会在把水坝破坏后,还去干修复这样的蠢事,可县令到府上的时候,可是说有凭证的,她就不明白了,这到底演的是哪一出啊!

    为什么丑恶男不告北山云殴打伤害,原因有三:一是、吴老爷子不许,说此事就此了结,不可再生事端,丑恶男无奈只得另寻它路;二是,机缘巧合下丑恶男知道了常平村的水坝不久前,曾被破坏过,还差点导致水灾,也就让他找到了路子;三是,这里的律法中明文规定,殴打伤害他人者最多被仗打二十板子,可蓄意破坏水坝等公共设施,一旦被查到证实是真的,破坏者最少也得坐牢三年以上。

    所以无论丑恶男出于什么目的,他都会毫不犹豫的选择诬告北山云蓄意破坏水坝,至于北山云有没有做过,这对他来说不重要,只要有钱,还愁找不到证人和陷害的证物吗?当然不会,俗话说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他可是一定也不用愁。

    “北山云,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县令啪的拍了一下惊堂木,厉声对着堂下坐着的北山云说道。

    北山云思绪被惊堂木一惊吓,立马回笼,低头看着跪在大堂上的瘦弱男子和说是刚从她在常平村的家里搜到的火药,她简直比看到老人们常在故事里说的神仙还要震惊,光这瘦弱之人她就不认识,也不可能是她们村的,因为她对此人真的一点印象也没有。

    至于那可以炸水坝的一团黑黑的名叫火药的东西,她连见都没见过,怎么可能出现在她家里?她不信,也绝不可能是她的,而且现在这些种种事故都太过超出她的意识和常识。

    “有,此人我根本不认识,他怎么知道是我蓄意破坏水坝,还有这黑黑的粉状物品,我也是第一次见过,若非大人说起,在下都不知道它叫什么”北山云站起来说的字字慷锵有力,盯着跪在堂上的人,眼中更是充满了真实坦荡,也让那作伪证之人吓的瑟瑟发抖,看的一边的丑恶男一脸着急。

    “光靠一人片面之词和在许久无人居住的房子搜到的火药,就定罪是不是太过武断,也让本官对大人的廉洁、公正、为民之说不敢苟同”凡理说着人已经到了大堂,官服也已经整齐的穿在了身上。

    “不知凡大人降临,有失远迎”县令说的是客套,因为不用说,他都猜到凡理一定会赶来,可没想到这么快。

    县令官职低,见到身着官服的凡理,自然要走下来行礼,还得让凡理坐到上面,进行旁观核实。

    北山云看着官腔十足的大舅子,就往大舅子的方向看去,凡理也看了她一眼,原来这么官腔,是因为穿了官服,不然一般在家,她还真没听到过自己的大舅子这么说话。

    对于身穿官服的大舅子,北山云倒不觉得奇怪,也不会觉得这样自己才放心,相反她的心一直都是平静的、底气十足的,因为对于水坝一事,她无愧于心,无愧于地,更不会承认强加在自己身上的罪名,这事以前她就干过,也不怕再来一次。

    “无碍,本官是来旁观的,若事实真如原告所说,本官也绝不会姑息”凡理说着,一撩开袍角坐在了临时增加的文案前。

    至于凡理真的会不会姑息,这个很难说,退一万步来讲,就算他想,他父亲也不会应许,更何况还有凡盈呢。

    县令见状,也再次坐回了自己的位置,继续审理案件。

    “就算你说的有理,可谁又能证明你说的就是事实”县令对北山云的话进行反驳。

    “我们可以证明。。。。。。”大堂外传来此起彼伏的民众呼声。

    北山云听到声音下意识的回过头,就看到刘成和杨明正在和衙役争执,准备要冲进来,还看到村里许多人也都集聚在了府衙外,顿时感激、感动等心情,迅速在心里膨胀开来,此时此刻的她感受到了民众对她的爱与拥护,这种感觉和她对凡盈的爱,对父亲的爱都不一样,可也同样能让她感到激情澎湃,涓流不息。

    “让他们进来”县令看民众的反应,一时有了种做错的感觉,延绵不息的在他心里扩张扩张。。。,直到有了一丝恐慌。

    “草民是常平村的村民,可以为北山云作证”刘成

    “草民也是常平村的村民,也可以为北山云作证,不但我们可以,而且大堂外上百个常平村的村民都可以作证”杨明转过头看了外面一眼。

    刘成、杨明两人得到应许,立马就挣开衙役的阻拦,几步做一步的进了大堂,跪下行了礼,才一前一后的开始说道。

    “我们都可以证明。。。。”外面的民众看到动作,立马大声回应道,吓的丑恶男立马变了脸色,县令心虚更甚。

    本来这县令以前在京城做的是修文编史的,因为为人古板,说话得罪了不少人,就被大家一起挤兑到了这里,审案什么的他还真不是很在行,否则也不会看到那些所谓的证据就去抓人了,说不定凡理这个刚当官没一年的也在经验上比他强,因为见得挺多的。

    北山云和刘成两人对视了一眼,算打过了招呼,她没想到她的两位好友今天居然都在行城,想着他们为什么不来找她玩呢?人家来是有事的,要买东西,没你这么闲。

    他们今天进城是为了购买年货,谁知道就听到北山云被县令带走了,立马把准备买的东西放下,赶了过来,还让人去把村里一同来采办的人都叫到县衙来。

    所以两人一到不久,村里的人也都陆续赶到,前来助威了,本来两人一听到县令的反驳就想立马冲进去,可就被外面的衙役拦了下来,便只有带头大声喊道,北山云之前看到的,刚好也就是这一幕了。

    “那就重头说来”县令看到后面一片一片的百姓边喊边举着手助威,突然觉得口有点干渴,砸吧了几下嘴。

    “水坝被破坏时,北山云刚好在他家门外和我谈话,我们一起玩到大,那包东西见我们也都没有见过,又怎么可能会用呢”刘成一脸诚恳的说道。

    “而且修水坝也是北山云全程参与,并加以指导的,若不是抢修及时,就真成水灾了,若非此事,我们也不会选他当村长”杨明也言辞切切的说道。

    “如此看来,北山云完全没有作案时间、作案能力和作案动机,因为据本官所知北山云对做村长一事是极其排斥的,后来盛情难却,才不得不当了名誉村长”凡理听到后立马加以总结的说道。

    这事还是有天饭后聊天,凡盈当趣闻说的,虽然她也不想北山云当,但已成事实,她也就只好拿来戏说了,因为在当时不愿当官的人真的很少,所以听的人还是有点感兴趣的,虽然只是个村长,但还是有点权力的,所以凡理听后觉得新奇,于是记了下来,想不到现在就刚好用上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更得晚了些,很抱歉!!!

    包青天一直是经典


☆、六十五

    “就是;这分明就是诬告、陷害好人;若大人要就此定案,我们就坚持反抗到底;你们说是不是?”一年轻人在外面带头声援道。

    “是。。。。。。”民众应答声此起彼伏。

    外面的民众听到凡理的说辞;都表示纷纷附和;还有人说这是丑恶男的挟私报复,故意制造伪证,想陷害北山云。

    县令在上面听的脸色是越来越难看;心里也是有些紧张;没想到他刚到这里审理第一次案件;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北山云听到,脸上倒是变化不大,唯一变的就是多了一丝丝微笑;因为刚刚已经感动过,现在自然平和的多,刘成和杨明倒是一脸的开心,眼睛都眯成了缝,深怕别人不知道他们现在心情很好。

    凡理一脸老成,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可心里却早已掀起巨浪,他从没想到自己这位妹夫居然这么受人欢迎,常平村的村民倒是可以理解,可这城里的人为何也如此,就让他有点摸不着头脑了。

    “大人,在下有人证和物证,怎容他抵赖,更何况他满口胡言乱语,谁知道他们是不是早就串通好了,除非他拿出具体的证据能够证明他的清白,否则请大人立即予以定案,判他塞外充军”丑恶男看到县令有些动摇,立马心急的大声说道。

    “这。。。。。。”县令一脸纠结的看看左又看看右,真是伯仲难断,一边是有证据,一边是有民众支持,这对他来说是信念和道德的取舍,很难、很难。

    “大人不必为难,犯人已经被我抓到”凡盈终于姗姗来迟,说着人已经到了大堂,衙役都认识凡府小姐,也知道现在审问的正是她的夫君,自然不会阻拦。

    凡盈因为途中去做了些事,所以来的有点晚,北山云看到凡盈进来,立马几步走到凡盈面前伸手扶着佳人,也看到了凡盈眼里的担忧,轻轻的握了下手中的手臂,以示自己安然无恙,别担心。

    北山云扶着凡盈坐到自己的椅子上,自己则笔直的站在椅子的左边。凡盈感受到北山云的用心,也看到了她眼中的柔情,恋人深情的互相对视,像个漩涡,将彼此深深吸引,无法自拔,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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