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挣扎都不放开。
渐渐地,他湿软的坚定略过她口中每一个角落,杨子起初是狂命的抵抗,可她那一小片执着怎能抵过他那坚硬的痴狂?于是不过一小会儿,她就任由他摆布了。
如此,那口中无限的深渊被他一人尽情的探索,在逗弄着她那片湿软的同时他已经将手游离到她那片高耸之上,将那片桃红把玩在手中,然后游刃有余的揉搓着她那最敏感的地带,让她有着呼之欲出的渴望。
而她的手,在一只所不及的情况下,选择用两只手紧紧的裹着他的庞然,然后用每一个指尖去刻画他的形状,由上及下,一处也不拉下,最后在他的庞然膨胀的处处青筋暴起之时,她开始去探索他最深处的两颗圆,于是渐渐地,两颗停在清水中的圆不断的起出了浑然,由着浑然成了坚硬……
时值此刻,杨子依然耍着小心思躲着他的进入,不但如此,她还推开了他的颤栗,将口中的湿软覆上了他的勃然,只在触及的那一刹那,他便忍不住的粗喘了一口,急忙将她拉了上来,而后让她坐在他的身上慢慢的进入其中……
他深吸了一口气,如同进入水中的安然,不过这把火并没有因此而降温,反而因着这一处湿地的浇灌更加的旺了,那青筋鼓起的庞然不断的在深处寻找着更冰冷的湿软之处,可越是如此,他就越发的热,几番进出都觉着没有全部给她。
轻轻地将她从怀中放下,他抬起了她的双腿,而后毫不犹豫的进了去,而后用尽全力的给,一次有一次的给到最彻底。
因着他的那颗庞大的进入,杨子觉着自己简直要爆了,他却还在不断的增长着,想要挣脱,可那深处的蜜水却不断的滋润着他的进入,如此,他愈来愈放肆,一次又一次的将她带入高端,似是只有这样才能将他满身的欲火降下来。
直至她颤抖着全身投降,他才将自己的所有给到她的末端,而后亲吻着她的额眉,直至锁骨,为她拭去一层层的汗水。
……
两天后的凌晨,杨子的灰陶出炉了。
这一批仅仅只是有形无神的罐子与碗虽然没有想象的中意,但也将会是一个具有标志性的一天,可以说是她进步了一小步,人类进步了一大步,好吧,就算她从二十一世纪来,但是能亲手做出这样的碗与罐子,还真不容易呢,一个月的功夫确实没有白花。
一路跳着跑到谷中,她将碗秀给所有的正围坐在一起的女人们看,看者皆是发出赞叹的声音,而后拿着轮流欣赏,有些甚至都将自己的糊糊倒在了里面,扒拉着下面看看漏不漏出来。
半晌,更多的人被这些奇形怪状的盛器所吸引,频频发出惊叹的声音,甚至有人露出了拥有的渴望,杨子则很大方的告诉她们每个人都会有的,如此,她第一次被这个族群的人们裹在了崇拜与赞叹之中,那种感觉异常的幸福。
进了自己的洞中,本来想将这两只碗送一只给玉谷,可却看见叠亦进了来,兴许他并不以为她起来了,所有那眼神略有震惊,那本来放在身侧的手不自觉的背到了身后去。
杨子看着他朝后背着的手,好笑道:“我已经看见你手上端的东西了。”
她这么一说,叠亦只好将那碗糊糊端了出来,然后递到了她的面前。
那洋溢着蜂蜜的香味的糊糊,一下子就将杨子的味蕾打开了,于是毫不客气的接过喝了个精光,末了不忘将那空瓢翻给他看一下,他笑了,却十分的不自然。
叠亦不是一个会撒谎的人,这点杨子十分的清楚,于是她上前将自己伏在他的胸口,继而轻抚着他紧皱的眉头温柔道:“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儿?不能对我说吗?”
他没有说话,失措的眼中有着明显的无奈,而后伸出了手。
手中是一把黑色的碎末,因着有殷红色的小珠子和刺鼻的呛味儿,杨子认出这是吴茱萸。
吴茱萸是一味驱寒的草药,很少用到,所以并不能理解他为什么拿在手中,见这阵势是要放在给她的糊糊里面?可是她既不胃寒也不体寒,更何况,他知不知道这草药的用处还要另一说。
“这个是要给我吃的吗?”杨子不明所以的问,一边捏起他手中的碎末放在鼻前闻着。
他没有回答,只是怔怔的看着她,那眼中透着些许担忧,这番就让杨子更加不安起来,“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或者我哪里做错了?”
叠亦连忙开口:“没有,只是我的母亲吃了这个之后就有了我。”
“什么意思?”杨子更加不明白了,难不成他想要有自己的孩子?还是说他认为吃了这个就有孩子了?
他黯淡了眼眸道:“我只想你活得好。”
如此杨子终于明了,他是想要她有孩子来稳固她在族群中的地位,她依稀记得那天福玛说过的话,她说玛雅是不可以生孩子的,但叠亦的母亲却为他的父亲生了三个孩子,这又是如何一说?
至于什么玛雅人就不能生孩子这一说,杨子觉着这根本就是不存在的事情,只要是个女人都可以生孩子,除了这个女人有什么疾病……
想到这里,杨子突然想起,那吴茱萸与蜂蜜和在一起,就是逼孕的土法子,但是仅仅只对于宫寒的女子才有效,要是输卵管疾病或者卵子疾病的女人根本没用。
想到这里杨子笑了起来,他真是单纯的可以,当真以为她不孕,猜不到的是,前几个月在她排卵期的时候,就没答应他做那事儿,因为她不想这么快有孩子,而他却弄个这个东西来,怪不得起早贪黑的,晚上不管多累都缠着她很多次,弄得她老是很晚才起来,他这种邪恶的心里她应该早就想到的。
“这是谁教你的?”杨子憋着笑用肩膀抵了抵他问道。
被她这么一撩拨,他又是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失措的看着四周,末了低低的说道:“我母亲告诉我的,她说玛雅的女人吃了这个就会有孩子了。”
这话让杨子更加质疑他母亲的身份,别提是一般人,就她这个医学院毕业的人能知道吴茱萸配上蜂蜜驱宫寒的也是少之又少,难不成他的母亲也是个医学院毕业的?然后穿成玛雅人了?
这逻辑也不合理呀,要真是现代穿来的,怎么这个族群中没有留下半点儿文明的影子呢?
对了,想到这里杨子突然想到那个也门送给她的丝巾,这就急忙去那藤盒子翻了起来,可是却如着上回克利送给她的手链一样离奇的消失了。
毋庸置疑,肯定是某人又吃醋的后果,杨子也识相都不追究,因为他要是反将一军,她就没有还口的余地,但是别的男人送的东西,他总是让她没有还回去的机会。
按着这番的闹腾,杨子真的不知道如何与他解释,总不能说她生存的那个地方吃穿住全部是由及其代理的,人不但可以在水底直来直往,在天上也是穿梭自如,要真是那样的话,估计他对她是玛雅的质疑就不止是今天处心积虑的让她怀孕了,可能找个洞将她藏起来也说不定。
“叠亦,你看着我。”抚着他的脸,杨子说的十分的认真,她觉着有必要和这个凡事都为她着想的男人深刻的谈谈,毕竟她们以后是要过一辈子,“人类的体质有着共同的本性,生息繁衍是每一个生物的必然趋势,不会因为种族的不同而有所差别,我不知道你的母亲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也不知道她教过你一些什么,但是我想说,如果你真的喜欢孩子,用这样的方式是不正确的。”
“可我母亲吃了这个就有了玉谷,还有我和也门。”他的眼神恍惚不定,如同在深夜中徘徊,失去了坚持的目的。
杨子抱住了他的腰身,然后温和的将自己贴在他的胸口继续道:“我知道你在为我着想,可是光用孩子是不能说服你的族人接受我的,再者,我从来没有做过伤害他们的事情,人都是有一颗肉做的心的,只要我对他们好,不断的对她们排忧解难,终有一天,她们会看清我的,谁说玛雅就一定会带来灾难?兴许带来的是福泽呢?”
看他不说话,杨子又将那烧纸好的碗和罐子举到了他的眼前笑道:“看,以后我们就不用担心没有地方盛放东西了,烧多了的东西,可以放在这里明天吃,我还可以为你做鱼汤,**蛋羹,最重要的是,还有热乎乎的羊奶喝,连我的草药也不会发霉或者受潮了。”
杨子说的这些显然让他舒缓了一些情绪,结果那些长得有些奇怪的罐子,他看的出神,杨子见其始终蹦着一张脸,想都不想的就将自己的唇堵了上去,而后主动的伸出舌头拨弄着他,那手也不闲着,一并伸入到他的里衣中,一块块的抚摸着他性感的腹肌。
许久,待她的唇从他的嘴边离开之后,他终是无奈的笑了,理了理她那一身雪白的皮毛,再次亲吻了她的额头。
……
三天后,疲惫不堪的杨子一边打着哈欠指点着火候,一边忙着兑水和泥巴。
是的,正如想象中的一样,那些冬日里无所事事的女人们将炼陶当成了工作,各家比试着自家盛器的多少,因为她们对于杨子所描述的关于容器的映像太过模糊,于是每每出炉之后总是有很多的盛器长的令人匪夷所思,就像眼前的这个长得像古代尿壶的玩意儿,人家却用它来盛糊糊的,而那个长得和痰盂差不多的东西,人家又说是用来煮肉的……
女人们的攀比心是可怕的,以至于那轮流烧纸着罐子的窑炉就没停下过,以至于杨子她三天来都没有歇着。
要说晚上确实是回去,可那脑袋长瓢的叠亦依旧死心眼儿的要和她生孩子,不过自那以后他似乎想通了些什么,因为那眼神里老是藏着邪恶的光,但他还是装着不懂一样的缠着她,一个晚上怎么也要缠上五六次,然后人家白天依旧精神抖擞的跑到林子里嘻哈,而身心疲惫的杨子觉着自己还不如死了算了。
作者有话要说:明日三更,可能要稍微晚一点点大概三四点左右吧,喜欢的读者多多支持啊。
第三十九章
又过了两天,大姨妈终于来了,杨子觉着那简直就是福星高照,喝口水都能呛到笑神经,至少她晚上的时候终于可以歇下了。
可是事情总是不如想象的美好,某人自己难受的同时,他也不让你闲着,死命的撩拨着她的敏感点,然后还将她的手摁在自己的庞然之处,不断的提醒她他有多么的难受,无奈至极的杨子只好用手帮他解渴,可一次两次没问题,要是五六次呢?
次日,杨子到了中午才醒来,睁开眼睛她就觉着连冷风都欺负人,全身酸麻的她就像一块烂泥,走到哪儿摊到哪儿。
不过即便是这般,她也不想自己像一个废人一样的浪费时间,她决定了,她要找一些草药将自己的身子调理好,然后再给他生孩子,好让他打消折腾她的念头。
女人们这几天一直围着杨子,自卡西那关于蓖麻子仁儿美容的事情出了之后,就有很多的女人按不住自己爱美的心也偷偷的到林子里采一些蓖麻子仁敷在脸上,有的为了效果突出直接倒进了嘴里,可是蓖麻子仁有毒的这件事情,杨子偷偷帮卡西处理了,可不知道这其中蹊跷的女人们有很多都是在茅厕里解决的。
这会子她们的关系算是好了,当是要缠着她做各种护肤美容的事情,甚至连这么多年没有梳说的头发都要杨子帮忙给弄的与她一样顺滑,这可能吗?当然不可能,不过她也不能打击她们,无奈只好教她们各自做一把自己梳着去。
这期间,杨子发现了一个长着绿眼睛的孩子,她的鼻子上也有一个象牙环,不过没有纳尼亚的那个象牙环大,是一直被一个叫艾缇的女子带在身边的。
女孩不说什么话,看着约莫十一二岁的样子,一脸的灰尘,仿佛有很长时间没有洗过脸,总是低着头,身上穿的是那种最薄的野狗皮,而且破破烂烂,不怎么引人注意。
杨子发现她还是因为艾缇打了她,她只是闷哼几声,那样重的声音,是正常人都该大吼了出来,可她却没有哭。
因着外族标志的明显,杨子不好多嘴,后找了卡西来问,才知道那确实是灵族的孩子,一家被俘虏了,后来父亲因为潜逃就被族人给打死了,母亲被赐给了巴马,也是一位骁勇的战士,不过没多久也莫名的死了,这个孩子就一直在女人们当中做着小事情,时常被打,不过她从来都不吱声。
“任何人都可以出手打她吗?”杨子说着,不经意的朝着艾缇那处看去,那孩子一边帮艾缇抱着罐子,一边被身边走过的人时不时踢上一脚。
“她只不过是一个奴隶。”卡西说的轻飘飘的,想来根本没放在心上,“她死了比活着强。”
“不,她活着比死了更加坚强。”杨子说着,微戚着眉问道卡西,“要是那个孩子是你的孩子呢?”
“那我会让她和我一起死,因为做一个奴隶,永远都要被人欺负。”她回答的也很认真,似乎她也考虑过这样的事情。
可惜价值观与人生观都不一样的她们,无论如何也无法苟同对方的观点。
对于这件事情,杨子并不想管,因为此刻好不容易挤进这个种族的她不想惹上任何的麻烦,可是两天后的一个凌晨,外面飘着鹅毛大雪,杨子因着月经带的换洗不得不去到山谷外的小溪边时,无意发现了这个孩子正在树下吃着糊糊,而她边上的正是那个曾经娶过她母亲的巴马。
巴马的表情看起来很温和,显然他很喜欢这个孩子,一会孩子吃完之后,他还用自己的手帮她擦了嘴,那模样就像对待自己的亲生女儿一样。
可两人和谐的一幕却在与杨子的眼神相撞之后彻底的崩塌,巴马那由着原来的一脸的慈和刹时变得满目狰狞,因着其本身就长的人高马大,故而此刻就像是一只愤怒的马盖。
杨子本以为他对对自己动粗,不想他却一拳打在了那个女孩儿的身上,力道之重,使得那孩子直直的倒了下去,那手中未来得及放下的瓢都被砸裂了,接着不等杨子回过神来,他又落下了第二拳,第三拳……
“别打了,别打了。”杨子急忙跑去将他一把推开道:“你这样打下去,就会把她打死的。”
“反正她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