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个正太去种田 作者:云雾山居(jjvip2012.11.12完结,温馨种田,布衣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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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个正太去种田 作者:云雾山居(jjvip2012.11.12完结,温馨种田,布衣生活)-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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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大婶子见珍真摇了摇头便道:“家去吧,让你娘给你上点药。”也就转身提起木桶回去了。
  珍真见仲林嘴角已是肿了,很是心疼。“二哥,咱们回家吧,我给娘说清楚,你是为了护着我才跟人打架的。”
  仲林见珍真又是要掉眼泪的样子,便急急道:“二哥不疼哩,走呀,我们家去。”便拉起珍真的手一拐一扭的向老李家院子走去。
  且说珍真二人回到屋里,沈氏和珍林刚喂了猪,见珍真眼睛通红,仲林嘴角肿胀,也是真的火大了。二话不说抄起量尺头的一寸来宽的尺子就打在仲林的屁股上。嘴里骂道:“让你带你妹子一会,你就带着她去打架,还把自己弄成这幅摸样,我先打死你这个逆子再说,你是要把娘气死才甘心呐。”
  珍真赶忙上前护着仲林道:“娘,你别打二哥呀,二哥是为了护着我,才和人打架的。你别打二哥呀。”哪知沈氏已是举起了尺子,打了下来,珍真硬生生的替仲林挨了一下。
  沈氏见珍真被打,忙把尺子扔到一边,拉起珍真背上的衣裳。天气本是要热起来了,珍真也只穿了一件长袖对襟短衫,里面是见里衣。这背上就是一条红肿的尺子印。
  仲林与珍林见了尺子印,也俱是落下泪来。
  仲林道:“娘,都是我不好,你不要打小妹呀。”
  沈氏见了尺子印也是心疼,见仲林知晓认错,便道:“你以后还打不打架?”
  仲林摇了摇头道:“以后打架再也不带珍真了。”
  珍真听了,心里直呼,这个二哥,我才帮他挨打哩,就嫌弃我。要不是我大哭招来王大婶子,你可是要被打成大熊猫的。
  沈氏听仲林还要打架,便又是想要揍他,奈何珍真受了误伤,总是要先擦了药才是。便瞪着仲林道:“等你爹回来,让他收拾你。”便上了炕,在炕琴里拿出一瓶小药瓶,倒出药来,给珍真擦上,让珍林给仲林上药。
  这药是跌打损伤药,可是气味大,擦上也会让人火辣辣的疼一会。珍林给仲林擦药的时候,也不知手脚的轻重,疼的仲林哇哇大叫,嘴角直抽抽。直呼珍林手上轻一点,轻一点。
  沈氏便道:“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打架,就是要疼才会让你长记性哩。”可见到仲林疼的一脸怪相,又是心疼,忙给珍真上完药就接过手来亲自给仲林擦药。
  珍真和珍林见仲林的怪相俱是笑起来。沈氏也是见了仲林的样子,抿着嘴含笑。
  “小妹,你才答应二哥不笑我哩,现在又笑我,且看我一会怎么收拾你。”仲林一边疼的直往后退,一边悻悻的说道。
  “二哥,你的表情,可是好笑了,大姐和娘也是笑的,你可不能哈我痒痒。”珍真听了仲林的话,做了个鬼脸,躲到珍林身后去。
  沈氏给仲林上完药,便打发他换了衣裳和珍真去里间看书,自己和珍林提着木桶去小河边洗起衣裳。
  晚上李正泽和伯林听了仲林挨打的事,都是一惊。
  伯林便道:“是谁骂珍真,你可是打得好哩。”
  沈氏不防最是讲礼节的伯林也是如此,便推了一下李正泽道:“他爹,我可是管不住仲林,你来管他。”
  李正泽便笑了笑对仲林道:“你知道哪里做错了吗?”
  仲林闷声道:“我不该带着小妹打架。”
  李正泽摸了摸仲林头道:“这是其一,其二是,你带着珍真,见对方有三人就不该出手,一出手就是要能打赢的。打不赢的时候就该跑,而不是等着被人打。记住了吗?”
  仲林与伯林听了李正泽的话相互看了,挺起胸脯答道:“记住了。”
  珍真满头黑线,原来看似老实本分的爹是个腹黑的。
  沈氏听了这话,便对李正泽道:“本是让你管教他的,你倒好,还给他出主意。罢了,你自去教仲林。”话毕就拿出给伯林做的新衣,让他试穿。
  李正泽听沈氏埋怨也不接话,只嘿嘿的笑了笑。见沈氏忙着,便举起珍真道:“你二哥可是有让你挨打?”
  珍真可不敢说被推到了好几下,免得沈氏又是要发作仲林。便摇摇头道:“爹,二哥说翻过村子西面的山头有座湖,可漂亮了,我想去看看。”
  李正泽把珍真放到炕上坐下道:“是有座湖,可珍真太小了,等你能自己翻得过山头,爹就带你去看呀。”
  仲林忙拉起珍真的手说:“我们不是说好,我带你去吗?你也认了几天子,当知一言九鼎哩。”
  珍真痴痴的笑了。“我才不是君子,可不兴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哩。”
  仲林忙道:“我说了带你去看湖,定是会带你去的。爹,我带小妹去看湖。”
  李正泽连声说:“好好好,你带珍真去看湖。”
  一时间屋子里充满了笑声。



☆、珍林受吓

  自从那日,珍真为仲林挨打以后,仲林很是听话的在家呆了几天。可他自是跑惯了的,坐了几天,浑身上下都是不舒服。没几天便又趁沈氏不注意跑了出去玩,珍真晓得仲林的性子,便也不揭穿他,偶尔也帮他打打掩护。
  这日子一天一天的热起来,眼看梯田上的麦子要熟了,李老头他们紧着时间把水田锄好草。可老李家没有犁地的牲口,是要到村里去花钱顾来的,且还得早点和人说好,不然等到自己犁地的时候,已是迟了。因李老大是个闷葫芦,李老头就让李老二去和村子西面的王二家,商量什么时候犁自家地。
  老李家的男人们忙的是和车轱辘一般团团转。每晚睡前,沈氏都是要给李正泽烧好一盆热水烫烫脚的。
  珍真每每见到李正泽烫脚时舒服的直眯眼睛,都是有种酸涩感淌过心头,想起上世自己的父亲下完地后回家,自己给他按按肩膀时也是一脸惬意。便对挽起袖子李正泽说:“爹,我替你揉揉脚吧。”
  李正泽很是诧异,还是这小女儿最是贴心。便道:“好咧,珍真给爹揉揉脚。”
  珍真便到灶房拿了一只小板凳过来,坐在小板凳是认真的给李正泽揉起脚来,可这三岁小女娃的力气有多大,不一会珍真就感到手指发酸,胳膊也使不上力气。
  沈氏在一旁看着父女俩,也是有股甜意流过心间。噙着笑意,埋头给仲林改两件衣裳。
  珍林从茅房回来就见珍真憋红着脸,使着粗劲揉着她爹的脚,揉着揉着就抓不稳了,她爹的脚从珍真手里滑下水盆子,溅起了一地的水。
  珍林一面拉起珍真,一面道:“让我来揉呀,你去坐着。”就仿照着珍真的手法揉起来。
  李正泽见两个闺女俱是给自己揉脚,便哈哈大笑道:“娃他娘,我可是有福气哩,咱家闺女真是有孝心。”
  沈氏听了李正泽的话,轻轻啐了他一口,“是哩,你可是会享福,不知啥时候也让我享享呀。”
  珍真听了这话,赶忙爬起来站到沈氏背后说:“娘,我现在就给你揉肩,你也有福响。”
  “就你会卖乖。”珍林道。
  珍真按着沈氏肩膀,撒娇道:“娘,大姐是羡慕我呢,屋里尽是酸味,她嘴可不甜。”说的沈氏和李正泽笑个不停。
  “哼,我有啥好羡慕的,你就是个小马屁精。”珍林头也不抬,很是不屑道。
  这时伯林和仲林在里间已是偷听了许久,忍不住笑起来。珍林听见着笑声,飞快抬起头来,瞪了一眼珍真道:“你倒好,就会讨巧,偏让我出丑。”说罢又拿起干抹布给李正泽擦脚。
  “哥哥们是笑我,不是笑你,大姐,你最好了。”珍真躲在沈氏背后,露出笑成了向日葵的小脸。
  伯林和仲林揭开门帘,出了来。也道:“是哩,大妹最好了。”
  珍林见伯林也取笑她,红着脸跺了跺脚道:“大哥,你怎么也帮着珍真欺负我了,我不和你们说了,爹,我去倒洗脚水。”说着就端起盆子匆匆出了房门。
  珍林出了房门,到了院子外的小溪边,刚把盆子里的水到了,回身就见到个黑影。眨眼间就被泼了个落水鸡一般。珍林吓得尖叫起来。
  西厢房里,李正泽和伯林两兄弟正逗着珍真玩乐,听了珍林尖叫,都是唬了一条。仲林最先跑出去。李正泽忙下炕,鞋也来不及穿就奔了出去。
  仲林出了房门向院子外跑,不及两步就和端着盆子的小秦氏撞了个正着,两人都倒坐在地。小秦氏本是慌慌张张的,也是吓的叫了两声。
  老李家院子也就这么大,听了小秦氏的叫声,都已赶了出来。李老二手里还拿着桐油灯。
  一家老小出来就见小秦氏与仲林瘫坐在地上,也不知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是李老二眼尖,见到李正泽抱着湿漉漉的珍林走了过来。
  “老三,珍林这是咋了?”李老二问道。
  “我也不知道,方才听了珍林这丫头的叫声我就出来了。她在院子边上浑身上下都是湿的,还哭着。”李正泽道。
  小秦氏这时已是爬了起来,气喘吁吁的吼道:“三弟,你家仲林可是把我撞痛了。你家咋管的娃呀,这样没规矩。”
  沈氏见珍林浑身都是湿的,哪里有心思和小秦氏讲理,便道:“娃他爹,先把珍林抱进去,换了衣服再说。”又转身对李老头与秦氏道:“爹,娘,这珍林一身都是湿的,我们先回房给她换身衣裳呀。”
  李老头道:“赶紧去吧,可是不要让娃着凉了。”便拉着秦氏回正房。
  沈氏便叫上娃们和李正泽进了西厢房。留下李老大李老二两家巴巴的在院子里站了一会,也各自回屋里了。
  沈氏进了屋子,就给珍林找了一身衣裳给她换上。可珍林还是不停的打着斗,一个劲的哭。一家人都围坐在珍林边上,递水的递水,擦泪的擦泪。沈氏慢慢的拍着珍林的后背。
  珍真坐在一旁,想着来龙去脉。珍林本是要出去倒洗脚水,却是尖叫了一声,还满身都是湿的,又没跌倒溪里,想见不是她盆子里的水弄湿了自己,就是被人泼了水。复又突然想到小秦氏今晚反常的举动。照理说,依着小秦氏的性子,今晚被仲林撞到在地,定是要闹到仲林屁股被打得开花才会罢休的,可今日却没有,只说仲林没规矩。而后又想到小秦氏也是拿着一只盆子的,难道珍林是被小秦氏泼的水?
  等珍真想到这些的时候,珍林也是渐渐地止住不哭了。沈氏便问道:“珍林,你怎么一身都是湿的。”
  珍林抽泣道:“我倒完水转身就见了一个黑影,来不及出声就被泼了水,可是把我吓到了。”
  珍真听了原由,便越发肯定珍林是被小秦氏泼的水。其实不止珍真,沈氏与李正泽刚才见小秦氏手里拿着盆子便猜出了大概,可最重要的是先给珍林换衣裳,这着凉一个不好也是要人性命的,况且珍林又是受了惊吓。现今,听了珍林的话也是在心底认定了:是小秦氏泼的水。两人抬头相互望了一眼,李正泽气的握拳敲了下炕上的桌子。沈氏便对他摇了摇头。
  珍林被李正泽敲桌子的声音吓得抖了一下,沈氏忙把她揽进怀里,轻轻安抚。就听见窗外传来张氏悄悄的喊声。沈氏把珍林抱起躺在炕上,便出了门去。
  这黑灯瞎火,幸还有月亮,不过也只能看见身影。沈氏道:“二婶,啥事呀?”
  张氏上前一步紧挨着沈氏,小声道:“三婶,你刚才看见大嫂手里的木盆没有,珍林定是让她给泼的水。”
  沈氏眼睛跳了跳,不防张氏叫她出来是说这个。便也轻声道:“二嫂说什么呢,无凭无据的就说是大嫂泼得,娘可是不会依的。”
  “这黑灯瞎火的,谁还会特地到我们家院子来倒水啊,这不是明摆着的吗?”张氏见沈氏推诿,又急忙道。
  “二嫂,这时候说这些有啥用,珍林吓到了才是正经事哩,我和娃他爹都是愁到了。可不要吓出个好歹来。你赶紧洗洗睡吧,明天要早起做事呢。”说罢,沈氏就推着张氏向老二家的屋门走去。
  “诶,诶,三婶,你可得为你家珍林做主哩,这娃被吓到了,可不能就这么白白算了。”张氏又反过身来拉起沈氏的手。
  沈氏见张氏不依不饶的,也是有点烦她多事,便道:“二嫂,你且去睡吧。”
  这时,屋里传来珍真喊声:“娘,你快来呀,大姐要你哩。”
  沈氏赶忙道:“二嫂,我先进屋了。”转身急急忙忙的进了去
  张氏见沈氏也不说她的打算,又是躲着自己,摸摸鼻子回了屋里不提。
  沈氏进屋就上炕,却见珍林已是睡下了,便笑着看了看珍真,摆摆手让几个娃都去歇下。让珍林谁在自己的旁边,也好照顾她。
  “刚才二嫂找我出去,说是大嫂泼得珍林。我琢磨着二嫂是想撺掇着我们去闹,好说分家的事哩。”沈氏裹了裹身上的被子。
  “哼,大嫂这次做的太过了,这要是把娃吓出个好歹,我定是要去找个说法的。”李正泽道。
  “你说了又如何,大到时候,你娘还不是。”沈氏说到此处便打住了,自家男人的性子是了解的,不管婆婆做的有多偏心,终也是他娘。又道“大嫂为啥要这么做呢?”
  “你还不知道嘛,鸿林可是和伯林一般大哩。”李正泽道。
  沈氏这才明白过来,这小秦氏定是不满她回娘家那几天公爹让伯林去学里上学,而鸿林却没有。便也是气的很,这伯林去上学是公爹给的钱,又不是自家要的,再说也不能把气撒到珍林身上啊。
  这时,沈氏身后传来珍林的呻吟声,沈氏忙翻过身去轻拍珍林。便道:“明日再说吧,睡吧。”
  这一晚,珍林是不一会就轻轻呻吟,牙齿咬得死紧,还打着摆子。沈氏更是担心了一晚上睡不着,一会轻抚珍林的额头,一会又拍着珍林的背心。好在珍林也只是在睡中也是被吓到的样子,也没有发热。
  好不易熬到卯时,沈氏便起了身。去了灶房帮着张氏做早饭,见水缸里的水快要没了,又去院子里的井里打水。
  回到灶房,张氏已把珍秀打发回了屋里,道:“三婶,你可是咋想的,给我说一声啊,咱们自小的交情,我自是要帮着你的。”
  沈氏见张氏又是老话重提,很是头痛道:“二嫂,我和娃他爹也不知道咋办哩,再说了就算是大嫂泼得,那又如何,娘定是不会信的。”
  张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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