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锅店的经营没有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刺杀受到影响,生意依旧红火。陈宇妁却是再没有多余的心思去管理了,她在思考自己的后路,却发现自己已经没有了下船的可能了。
当初和慕容博弈的约定只是口头条约,依照慕容博弈现在的做法,陈宇妁觉得自己很有可能把自己陪到连骨头都不剩。她再一次觉得自己小瞧慕容博弈了,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走好自己的每一步路,说不准还会有回转的余地。
日子一天天平静的过去,谁都没有再提刺杀的事情。陈宇妁也在颓废了两天后再次亲自操刀,为火锅店推出一系列的宣传活动,让本就红火到不行的天外来客再次名声大噪。日进斗金都不足以形容现在的盛况。这让乐乐佩服的五体投地,大叹小姐天才;就连一直陪着陈宇妁经营的阿大都被惊得目瞪口呆,他第一次觉得这个皇后当真可以配得上自家的主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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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陈宇妁的发展事迹一丝不差的传到了慕容博弈的耳中,他越发佩服这个奇特的女子了。在极短的时间内凭借自己的本事在一个陌生的城市站稳了脚跟不说,还把酒楼发展的红红火火。别说是个女子了,就是扔给欧阳万里,都不一定能比这做的更好。
对于陈宇妁遇刺的事件,慕容博弈也有所耳闻,只是对于陈宇妁的反应感到万分不解。本以为陈宇妁会急的找他算账的,可不想陈宇妁竟装的和没事人似的,不闻不问了。这让慕容博弈有点毛骨悚然的感觉,总觉得那陈宇妁不会就这么简单的放过这件事。
陈宇妁照常管理着酒楼,平平静静的过自己的生活,似乎已经忘了找慕容博弈算账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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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刺的事件、连日的操劳就是一个铁打的人也要受不住了,更何况还是一个娇娇弱弱的小女子呢。趁着难得的平静,陈宇妁打算好好的睡个懒觉。
“嗯……小多,别闹,等会儿……”陈宇妁正睡的昏天黑地,就感觉有个毛茸茸的东西弄得自己痒痒的,已经有些睡糊涂的她不自觉的又喊出了前世捡回来的那只小狗的名字。原来的时候小多每每饿了就会这样叫陈宇妁起床的,已经彻底放松的陈宇妁又暂时的忘了自己的处境。
“小多?!”慕容博弈的脸一下子黑了,原本想逗逗陈宇妁的悠闲心情也一下子抛到了爪哇国。
慕容博弈到不是没派人查过这个名字,只是一直没有结果。后来慕容博弈理智的告诉自己:自己和这个莫名其妙的皇后只是合作关系,调查一下也是出于放心的考虑,既然没结果,就不应该再耗费时间、人力去干这种没意义的事情了。所以小多这个名字也被慕容博弈渐渐的有意淡忘掉了。
只是今天又听到,慕容博弈才发觉这个名字不过是被自己有意的忽略了,要不然这心里怎么会突然感觉闷闷的呢?
慕容博弈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本能的对这个名字不爽!如果没记错,这似乎是第二次从某人的嘴里听到这个名字了,还都是在某人极度放松的时候。
到底是谁呢?一定是对她很重要的人吧!要不然怎么连睡梦都对他念念不忘呢?记得她说过自己来自别的时空,这个人会是她前世的情人么?
这种想法只是刚刚冒了个头,就让慕容博弈狠狠的压了下去。自己这是怎么了?一堆事情等着处理,哪还有心思来管别人的闲事?
“皇后,已经日上三竿了,你也该起来了。”慕容博弈很快的恢复了一贯的冷酷,只是这声音听起来多少还是有些闷闷的。
“谁是皇后?皇后?!”陈宇妁一下子坐了起来。乍听到皇后一词还有些迷糊,只是稍稍清醒一些就立马想到了自己现在的身份。皇后,可不就是自己么?那么敢这般明目张胆、直呼自己身份的……陈宇妁立马睁大了眼睛。
“皇上,嘻嘻……是您啊,早哈。”陈宇妁尴尬的跟慕容博弈打招呼,她没想到一睁眼居然会看到慕容博弈。
“早?还真是早啊!”慕容博弈颇为嘲讽的回道,只是看到陈宇妁那谄媚的表情,刚刚那莫名的怒火就奇迹般的消失了大半。
陈宇妁的眼睛四处瞄着,她总觉的有什么地方感觉怪怪的。等等,这似乎是自己的酒楼吧!那么慕容博弈?
“您……您是皇上么?”陈宇妁到是完全清醒了过来,她终于发现了诡异的地方。现在本该端坐朝堂的慕容博弈居然出现在了她的床前!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陈宇妁突然有种风中凌乱的感觉。
慕容博弈被陈宇妁的一句话问的满头黑线。他这皇后还真可以,几日不见,就快把他这个丈夫忘干净了。慕容博弈自己都没有发觉,自己居然想到了丈夫这个词。
“你觉的呢?”看着陈宇妁满是怀疑的表情,慕容博弈不得不开口了。
冷冰冰的语气让陈宇妁不禁打了个哆嗦。一定是那只狡猾的狐狸了,除了他没人有这么冷到冻死人的声音。陈宇妁在心中暗暗嘀咕道。
看着慕容博弈直直射来的眼神,陈宇妁又往自己身上拽了拽被子,眼神乱瞄的说道:“嘿嘿,嘿嘿,您怎么来了?”
慕容博弈很碍眼的看了看被子,很想把它拽下来,只是理智告诉他这么做是多么的荒唐。
“咳咳。”慕容博弈差点被自己的想法呛到,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只要一看着陈宇妁,脑子里就会冒出乱七八糟的想法。
“没什么,出来处理事情,听说你这还不错,就顺道过来瞧瞧。”慕容博弈有些窘迫的解释道。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抽哪门子的疯了,居然肯放着皇宫的一堆事不顾而脑子发热跑到这来。不过就是听说她遇刺了么,怎么就一直心神不宁呢?这些不都是早就预料到的么?
陈宇妁有些疑惑的打量了眼慕容博弈,挺普通的一句话啊,怎么这话听起来这么别扭呢?
“去叫乐乐服侍你起床吧,一会儿朕有事和你说。”慕容博弈说完就转身走了出去。刚才屋里的气氛实在感觉压抑的难受,尤其是陈宇妁那怪异的目光,让慕容博弈有一种身处火坑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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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再见柳妃
陈宇妁迷迷糊糊的坐上了回灵感寺的马车,和慕容博弈商谈的场景还历历在目。
路途的颠簸让陈宇妁觉得晕乎乎的,她有些疲惫的揉了揉跳动的太阳穴,陈宇妁发觉自己越来越摸不清慕容博弈的想法了。
陈宇妁记得慕容博弈说过这次出来是有事要办的,但怎么仅仅是匆匆交代了她几句就起驾回宫了呢?慕容博弈似乎没有这么闲吧!
在陈宇妁的影像里,慕容博弈绝对属于那种无利不起早的人,要是没有利益驱使,甚至是利益不够大,都绝对不会惊动这只狐狸的大驾的。只是这次是怎么了?莫名其妙的在这种关键时刻跑到她这儿不说,还说了一堆莫名奇妙的话。什么要自己小心啦,什么这次的遇刺是意料之外啦,什么以后出门多跟些人啦,等等、等等。甚至于是正经话都没说一句,搞得陈宇妁满脑袋问号,还不能问出口;弄得这心里头七上八下、乱哄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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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的深思,到也不觉的路途有多远了。就在陈宇妁还在纠结不已的时候,侍卫已经通知她到了寺里了,这是陈宇妁自来到古代后,第一次觉得这交通也是挺方便的。
慕容博弈是一早就算好了时间,这灵感寺的方丈也一早就做好了准备。陈宇妁刚从后山返回禅院,还没来得及喝口热茶,就听到寺中的和尚来报告说柳妃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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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宇妁对柳妃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印象,就连名字都有些模糊了。若非要说出个什么,也只限于当初选秀的那几次有限的接触了。大典过后,大家也不在一起了,陈宇妁也被莫容博弈搞得措手不及,更是没心思去管别人的闲事了。再后来陈宇妁跟慕容博弈摊牌,打着禁足的旗号偷溜出宫去发展自己的事业,别说柳妃了,就连太后恐怕都被陈宇妁扔在了脑子后头。
乍听柳妃到来,陈宇妁还愣了好久,思索了半天才想起还有这么个人来。陈宇妁对宫中的八卦历来没什么兴趣,对于当初那个在自己面前哭鼻子的女孩都忘得差不多了,却没想到如今她竟坐稳了嫔妃之位。
陈宇妁隐约还记得这柳妃是边塞知府的女儿,没有什么太大的背景,倒没想到她会得到慕容博弈的另眼相看。这倒不是说陈宇妁还关心宫里的大小事,而是这件事关系重大,没想到莫容博弈竟会将这柳妃也拉下水,陈宇妁觉得这古代后宫的女子当真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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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金安。”看见陈宇妁到来,夏柳双远远的就迎了上来,规规矩矩的行了一个礼。
陈宇妁一路的胡思乱想,哪有注意面前的人。夏柳双的一句问安到把陈宇妁吓得够呛。定了定神,才发现自己已经不知不觉的来到了寺庙的大殿前,并且在自己眼前还站着一大票的人。
姐姐?陈宇妁对这个词琢磨了一下,才想起来这是后宫嫔妃对自己的称呼。
只是眼前这女子是谁呢?好眼熟啊!陈宇妁在心里嘀咕半天,才后知后觉的想起她就是柳妃了。
陈宇妁重上到下打量了半天,才和印象里的身影重合起来。陈宇妁突然有点怪怪的感觉,感觉这柳妃似乎有什么地方和记忆中不一样了。
脑子里百转千回,脸上的表情到是做的一丝不苟。陈宇妁热情的迎上去:“是妹妹呀,怎么千里迢迢的跑这儿来了?路上累了吧?怎么不多休息休息啊?”陈宇妁做足了热情劲,一副我是负责皇后的样子。
夏柳双一副感动到不行的样子,娇娇弱弱的说:“前些日子妹妹收到家书,听说爹爹病重,蒙皇上恩典,让妹妹我回家探视。行至这灵感寺,突然想起姐姐正在这儿为万民祈福,替皇上分忧解难。妹妹自觉羞愧,就来上柱高香,虽不能像姐姐这般诚心,却也祈求苍天庇佑我星月王朝的百姓。”
夏柳双的一番说辞铿锵有力,合情合理,只是深知内幕的陈宇妁却是听得脑筋打结。姐姐、妹妹的已经把她绕的晕头转向了,再听了这么一大段冠冕堂皇的话,陈宇妁更是哀嚎不已:“这宫里的女人的脑子到底怎么长的?怎么一个个的演起戏来都这么逼真呢?假话说的比真话还真!”
虽然不知道夏柳双到底和慕容博弈是什么关系,但陈宇妁敢肯定,夏柳双绝对不是探亲路过这么简单,慕容博弈指不定有什么任务让她去做呢!
想到慕容博弈这么快就又信任上后宫别的女人,陈宇妁突然有种极度不爽的感觉,是的,极度的不爽,不爽到陈宇妁都想甩头走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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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回宫
路途的颠簸让陈宇妁差点散架,却不得不强打精神陪着夏柳双在这儿姐姐、妹妹的叙述感情。好不容易熬到夏柳双下去休息,陈宇妁差点一头栽倒在地。
乐乐扶着陈宇妁回到禅房休息,陈宇妁一睡就是一下午,连晚饭都直接免了。
其实陈宇妁也没睡太久,晚饭那会已经醒了,只是觉得整个人没有力气,所以干脆吩咐乐乐不用准备她的晚饭了。陈宇妁自己想了半天,也想不出到底是什么原因,就是感觉整个人闷闷的,一点力气都没有。后来想的头大了,陈宇妁干脆归结为是自己的独占心里作祟,就像一件好看的衣服,本来只有自己穿,却在某天突然发现有人和自己居然穿的一样了。
给自己的气闷找到了借口,陈宇妁一下子觉得整个人轻松不少,便朝着门中气十足的外大吼一声:“乐乐,我饿了,要吃宵夜!”
夏柳双待了三天就走了,这三天里到是一直在老老实实的礼佛,不曾有任何奇怪的举动,也不曾接触其他的人。搞得陈宇妁都觉得是自己多心了,不过想到慕容博弈那只大狐狸的性格,陈宇妁就肯定夏柳双带有任务,否则慕容博弈绝对不会好心到放她回家探亲。或许慕容博弈只是单纯的利用她,根本不曾告诉她?这么想的,陈宇妁就一下子觉得开心了不少。抬头看看太阳,觉得是这几天来最美的了。
夏柳双离开没几天,陈宇妁也启程回皇城了,出来已经三个月了,再拖下去只怕会引起他人警觉了。太后那已经是惊弓之鸟了,陈宇妁可不敢再刺激她。
再说这三个月里的收获也不小了,第二家分店虽然开业匆忙,但陈宇妁沉着应对,到也赚的满盘金箔。在这凉城到也站稳了脚跟,也算为自己的退路又铺好了一块金砖。
这么想着,陈宇妁就觉的喜滋滋的。
“小姐,想什么呢?这么高兴。是不是想着快见到皇上了,所以这么开心啊?”乐乐尽心尽职的给陈宇妁剥着葡萄皮,回头却看见自家小姐眯着眼,咧着嘴笑,一副惬意到不行的样子。想着离开寺庙也有段时间了,是快回到皇城了。
陈宇妁被乐乐搅了白日梦,无语的翻了翻白眼,一口吞掉乐乐包好的葡萄,又挪了挪垫子,换个更舒服的姿势。
这才懒洋洋的开口:“谁想那只大狐狸啊,一天到晚就知道算计人,我才懒得想他呢!”
砸吧砸吧口水,看看乐乐:“去,再给我包几个葡萄去。”
乐乐乖乖的移过身子去一旁剥葡萄,不过还是不死心的问:“小姐,那你刚才为什么笑的那么开心?”
陈宇妁纳闷的摸摸嘴角,暗道:真的那么明显?不过嘴巴上说的却是另一番说辞:“小丫头,不知道你家小姐我是食肉动物啊!这几天的青菜、豆腐,我嘴里都淡出鸟来了,现在回去了,我能放放心心的吃肉了当然开心了!”
“是么?”乐乐明显不信陈宇妁的话,不过看到自家小姐又再次闭目养神起来,到也聪明的闭上了嘴巴。
陈宇妁偷偷瞄了眼明显郁闷之极的乐乐,很是坏心眼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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