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悦闷哼一声,搂上苏苏,继续吻著。
心底叹息……
情已动,早就直到有今日,虽然诡异了一点,但也是自己挑逗在先……。
压低身下的苏苏,自己後面自然微微抬起,身後那人不客气的把火热顶了上去,慢慢的一寸寸进入。
疼痛让名悦不由的呻吟出来,豆大的汗自额头流下,落到了身下的那日苏脸上。後面的不适使得名悦前面软了下来,几乎滑出苏苏的小穴。
苏苏察觉到了他的异样,不过很快就明白过来。诧异名悦竟然是第一次的同时,也明白他的痛苦。
(姐妹嘛…自然明白。)
不由的伸手搂住了他,与他继续那个未完的吻,後面也使劲收缩,给予他最大的刺激。
後面的恒渊已经全部没入,觉得自己被一个粗大火热的柱子撑著,腰肢同样的被双手有力的握住。“名悦”身後一声低唤,让名悦几乎就软倒,可前面那温暖紧致的小嘴在不停的吮吸他的阳具,真是冰火两重天。
身後小心奕奕的抽送中,每次都故意在那敏感上擦过,一圈圈的快感的涟漪在脑海中荡起,
渐渐的适应的名悦终於呻吟了起来,前後异样的快感几乎让他就这麽射了出去。
身後越来越有力的冲刺竟然同时带动了他在苏苏体内的动作。
苏苏如同溺水的鱼一样,大口大口的呼吸著,只能忘情的随他俩摆动。
名悦更是像狂风中的小树,前後摇摆,披散开的黑发甩的全身都是。
三个人的演奏中苏苏率先败下阵了,把他安置在了一边,用毯子盖好,
名悦见恒渊依旧气势惊人的向他过来,不由的害怕了起来:“渊……不要了…”
恒渊搂住他,只说了句:“再一次!”提剑继续压倒名悦干了起来。
名悦晕过去前,恨恨的想:“恒渊的一次和正常人的不一样!”
折腾到大半夜,俩个全部放倒,又收拾善後,可恒渊依旧觉得精力无穷。
他咋舌自己体力充沛的同时,自然也被自己的欲望之大给呆了住。
今天算下来也不知道一共做了多久?可照他的情况来看,依然觉得没有餍足!
做的越多,胃口就越大了。
看著俩人疲惫的睡脸,恒渊知道他俩不休息几天是没办法骑马了。
17
第二日天亮,各路人马都已经起来了,可帐篷里一点动静也没有。
名悦还好,微微不适。那日苏根本就不能起身,恒渊本想叫他休息一天,可那日苏恨恨瞪他一眼,就叫手下去准备了个小马车,躺在车里,继续赶路了。
一路上恒渊自然也无心留意沿途,心疼名悦,就非要和他一骑,名悦死活不干说没那麽厉害,只示意恒渊去看看那日苏怎麽样了。可到马车跟前几被那日苏的几个侍卫拦住,说队长有令,休息不见任何人。
可怜的恒渊只好在两个人之间来回送汤进药倒水,也不知道给那日苏的他吃了没有。
名悦因为後面一直被恒渊那些天天晚上用手指开发,所以这第一次除了累的浑身酸软,到没受什麽伤,吃了一天的汤水,也就试试著吃干粮了
而那日苏确实是受伤不轻,躺在车里,既没力气动也不想动,更是看也不看恒渊送来的东西,药被扔到一边,汤也放著没动。
好几顿没吃饭的那日苏再倔强,也被不适与病痛讥饿折腾的不行了。
第二天中午的时候,恒渊提著好不容易从附近镇上买的用坛子和好几层布包著的鸡汤快马加鞭的赶回来,拿给名悦和那日苏吃。
抱这那日苏那份朝马车走去,才发现队里的大夫竟然也在那边。
那大夫也知道那日苏平时和他关系不错,见他到来立刻上前说:“恒少侠你去劝劝我们小主子,他病的厉害却不肯让人看看!”
恒渊连忙进去,就见那日苏趴在马车一边,脸色红红的,眼圈更是红红的,见他进来就把头扭一边去了。
恒渊没心情和他闹别扭,上前揽起他,摸到他身上,竟然热的下人。
又看到扔在一边的药膏,他心里已经知道什麽原因了。不由的非常生气!
“那日苏!你是不是一直没上药?让我看看你後面怎麽样了。”
那日苏自然不让他看,恒渊看他一动就疼的脸白,也舍不得用强了,可当看到裤子後面有洇出的湿点,还是不由的急了:“我叫名悦进来帮你弄?”
那日苏一听,大颗大颗的泪水划落,低底的一声:“那你管我干什麽?!”
“我管你干什麽?”恒渊生气的反问:“我管我老婆有什麽不对?”
那日苏一呆,泪水又掉了下来:“……那你,那你为什麽让名悦对我那麽做!?”
恒渊有些明白了,他不动声色的一边解开那日苏的衣带,一边说:“名悦也是我老婆啊,他想做的事,我不会拦著的。”见那日苏要怒,连忙说:“他也很喜欢你,才会对你那样啊!”
那日苏简直不理解恒渊了:“你到底是不在乎我,还是不在乎他呢?你难道不生气?”
恒渊到楞了:“我为什麽要生气?”
那日苏咬咬嘴说:“你难道不希望自己的爱人忠诚吗?”
恒渊总算明白那日苏的意思了,有点懊恼自己的粗心。
这里毕竟和自己生活过的地方不一样,而自己所处的环境也不一样了。
在以前哪个生活里,一直以为武器才是自己最重要的夥伴。生命随时可能消失,所以即使和重飞在一起的时候,俩人都奉行及时行乐原则。
他们对对方的要求只有:玩完要回家!知道谁才是自己重要的人就可以。
直到失去重飞,恒渊才发现自己对别人的兴致竟然降到了最低,除了发泄,再也没有开心的感觉。最後遇到迩海,才又放柔了心。失去又得到的宝贝,仿佛更加的纵容了,就像名悦对自己又收了苏苏同样很快接受一样,自己当时没有理由阻止他……现在想,真是粗心竟然忘了苏苏的感受。
“苏苏,对不起”恒渊真心的道歉,却让那日苏会错了意,一张脸刹时就白了
恒渊这会倒不笨了,连解释带保证,绝对没有别的意思……
最後恒渊放软了口气商量:“咱先把药上了,完事在继续讨论?”
那日苏扭捏了几下,被恒渊一句:“舔都舔过了,看看上药你还怕啥?”
一个无力的锅贴过後,就任由恒渊动手了。
搽净里面的脓血,里外上了药,把那日苏的衣服给他拉上,看那日苏身上已经疼一层薄汗。
恒渊心疼抱住他自责,这大白天的看到苏苏浑身上下青的红的一块块的痕迹,可以想象到自己折腾的多猛,再加上那场痒痒草,普通人可能真就被折腾没命了。
伸出手掌,掌心贴在他脐下的气海穴,慢慢的一股真气,沿著他的经脉,向他四肢肺腑扩散,疏导他郁结的不平之处,半盏茶的时辰才完事。
那日苏估计是舒服了,不知不觉中平静的睡著了。
天色黑了,队伍停下後嘈杂的声音响起来,那日苏才被吵醒过来。
感觉一觉过後,身体舒服了不少,又看到一直陪在身边的恒渊,心情好了很多。
恒渊看他醒了,才动了动快僵硬的身体,问他:“还难受吗?”
那日苏摇摇头,迟疑的问:“你一直这样抱著我?”
“是啊。”恒渊不在意的伸伸伸……。:“看你睡的安稳,怕动了你就醒过来,所以就抱著你了。”
那日苏张嘴刚要说话,就听肚子咕咕叫了起来。
他已经2天没吃什麽东西了!
恒渊笑了:“名悦已经去给你热汤了,估计也该回来了。”
说话间,名悦的声音在外面响了起来:“那日苏,你醒了?”
那日苏不知道该怎麽看名悦,扭头靠在恒渊身上也不答话。
可恒渊已经明白那日苏的别扭了,他说:“苏苏醒了,汤热好了吗?”
名悦在外面告诉他俩。:快好了,他还叫师傅煮了些粥。又告诉他俩,那日苏的帐篷已经搭好了。
叫恒渊带苏苏过去,那里宽敞。就去看看饭做的怎麽样离开了。
恒渊摇摇那日苏:“别不好意思了,都是一家人。”
那日苏心里一暖,可还是白了恒渊一眼:“谁和你一家人啊?”
恒渊笑了:“那好,我这次和你去就算给老丈人治病,诊金就是要娶他的儿子那日苏!”
抱著那日苏到了帐篷里,热粥和热汤都已经放在那里,却没看到名悦的人。
那日苏吃著恒渊一勺勺喂的饭,也察觉出了他的不安。
停下了喝了一半的汤,那日苏说:“恒渊,你去叫名悦过来一起吃吧。”
恒渊笑了笑:“你吃完再说。”
那日苏看看恒渊叹气:“如果我父王的妃子们敢出去和别的男人鬼混,那只有一个下场就是被扔到沙漠里!”
恒渊苦笑:“你觉得你父王那是爱她们才那麽做吗?”
那日苏摇摇头:“少了她们那一个,我父王都不会心疼。”抬眼看恒渊:“你呢?”
“我?”恒渊苦笑:“我只有你们,少了那一个都是要我的命。”
“那你还不去把名悦找来?”那日苏眼皮一抬反问他。
明白了那日苏的意思,恒渊几乎跳起来,搂过他的小脸狠狠亲了一口,说:“你先吃完饭,我再去叫他。”
就这样那日苏虽然还是有些别扭,但总算放下心结。身体稍好,就立刻指挥商队加快速度,终於比预计时间才晚了1天就到达了玉门。
玉门这里,除了城镇周围有良田绿树,其余地方都是一眼望不到头的草原,再继续往西走,就进入了沙漠西域诸国,而那才是最艰辛的路途从这里开始。
这也算丝绸之路上的一个大型中转站,所有要出关的商队,在这里都会把马匹换成适合在沙漠里长途跋涉的骆驼。
看的出那日苏他们在这里已经经营多年,到达玉门,也是直接就到了自己的一片马场里。在带队的指挥下忙碌的更换车辆,挑选骆驼。
准备更多的水袋粮草。虽然一路有经验丰富的向导带路,一路上有不少绿洲居民区可以补给,但沙漠里情况变化多端,谁也不能保证不会出现意外,并且还要提防沙漠里还有神出鬼没的强盗的抢劫!大家都是尽量做足了准备工作,护卫人,更是搽亮了武器。
大家休息了一夜,就在启明星升起的时候,在清脆的驼铃声中出发了。
18
商队踏进沙漠,恒渊就感觉出了沙漠的威力!
热气扑天盖地而来,太阳又毒又狠,像把整个沙漠全点了火一样。
即使这样,每个人也不敢脱了衣服拿掉围巾,那样的话,才真是把自己放到太阳底下晒干呢!
衣服头巾现在是遮阳不是保暖了。
恒渊以前在伊拉克呆了半年,不过那时候是全副现代化武装侵略沙漠,而到进到了这里,才知道这里与伊拉克那完全是俩回事。伊拉克那是热带沙漠气侯,冬季最冷也就0℃左右。而这里应该是温带大陆气候,据那日苏说白天和黑天的温差能达到30多度!
恒渊看看旁边一进沙漠起就变沈默的那日苏和名悦,说话也是浪费体力一种。
整个商队,只有驼铃单调的丁零声,给空旷寂寞的空间带来了一丝的活力。
走了一天,恒渊已经在十来年後的今天开始怀念空调和飞机了……
那日苏看出恒渊的郁闷,不由的开口安慰他:“明天晚上就可以到第一个绿洲了。”
边上的名悦也是鼓励的看看恒渊,递过一个水壶。
他俩都比恒渊大不少,自然觉得恒渊很受苦,照顾他也是应该的。完全忘了恒渊晚上怎麽照顾他俩了。
接过水壶,恒渊含在嘴里,很久才完全咽下。这是最佳补充水分的喝法,比一口气干掉一大壶水还要解渴。
已经将近黄昏,依旧很热中恒渊看到大家已经开始拿出厚衣服了。
那日苏也给名悦和恒渊一人一件厚厚的大披风:“马上就要冷了!”
在恒渊接过衣服将信将疑的时候,天色黑了下来,寒意越来越重!一身的汗仿佛还没干,忽然就这麽的冷了!沙漠里的热气也仿佛忽然件被抽走了一样!寒风刀一样刮在脸上!
所有的人都尽量躲在驼峰後面
虽然这样,商队依旧没有停下来,那日苏的解释是:没到适合的露营的地方。
终於,夜色越来越深,寒风越来越大!走在队伍前方的向导才一声号角,队伍在一处避风的地方停了下来。
大家把骆驼都围成几个圈,在中间搭起了帐篷升起了火分头忙活起来。厚厚的几片帐篷,在这冰冷的夜里,更是沈的抬不动一般。他们三个人也动手帮著搭起自己的帐篷。
忙活完,营地里也飘起了饭菜的香味。今天的菜色:羊汤泡!!
几口大锅里面翻滚著热忽忽的牛羊肉,辛辣的胡椒味刺激著大家的食欲。金黄色的烤!就是主食。吃肉不算奢侈,毕竟一天下来消耗太大。
进了沙漠,那日苏也不那麽讲究了,没有自己的厨师,和大家一样围在火边,大锅吃饭。
三个人吃饱了饭,身上暖和和的,觉得没那麽冷了。
那日苏对他俩说了句:“早点休息,明天要早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