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做不就是一层膜?难道…
他怒不可遏的把她推到殿门上,巨大的宫门发出嘶哑的声响。门外守着的宫人,见状忙急切的大喊:“皇上,奴才告退了。”他咬牙切齿的吐出一个字:“滚!”
那宫人一句话也不敢再说,慌张的往远处走去,竟是连头也不敢回。
安雅不解的问道:“我,说错什么了吗?”
他更加的生气,低了头就去啃她的脖子,牙齿的触感让她不由的感到颤抖。
他将她放在地上,柔软的羊毛令她觉得舒服极了,神思也清楚了起来。
“你这是要做什么?”
“我要做什么?”他咆哮出声,眸子里竟是血红。
她茫然的看着他,身子僵着一动也不敢动,他旋即扣住了她的双手,并起二指,急速的点了她的周身大穴。
他慢慢的解着她的腰带,甚至慢条斯理的堆叠整齐,放在一边。大手一撕,便将她的衣襟撕开,她莹白如雪的肌肤露在他的面前。他低吼了一声,贴在上面,手指抚过她胸前的两点,惊得她浑身一颤。
他褪去了她的裙子,手指慢慢的伸了进去,小心的感受着,直到他触碰到了那层障碍,才满意的停了下来。
他轻轻的碰了碰她温软的嘴唇,解了她的穴道。
一得自由,安雅忙抓起自己的衣服,掩住了一室春色。她抱着衣服,跳到了一边,伸出手指直接戳到了他的脸上:“你有病啊,我又没让你给我升官,是你自己要把御玺给我,让我盖着玩的。你要潜规则我,你直说啊,不带你这样先给个枣子,再打一棒子的。”
李智宸虽然不知道潜规则是什么意思,但看她的样子,大致也能猜出一二,眼光扫到她裸露在外的肌肤上,呼吸陡然沉重。开了殿门,一把将她推了出去。
这…安雅无奈的看了看空荡荡的场子,郁闷的挠了挠头,这个样子她要怎么回去么?
此时远处传来的脚步声,很清楚的告诉她,再不找个地方躲起来,她的这身清誉就算是彻底没了。
她倒是不在意,只不过,想起关于失贞的女人是要浸猪笼的传言,心中愈发的慌乱起来。
“别动。”纪阿四解了自己的外袍将她笼在怀里。
她望着他,觉得他的双目似要喷出火来,低低的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他的声音压得更低:“先离开这再说。”
安雅第一次觉得武功,真是个好东西,要让她飞檐走壁也不是不能,却绝不可能有纪阿四这样的身手,能够避开所有人。
在他的怀里,她觉得很安心。她甚至舒服的眯起眼睛,睡了过去。
纪阿四无奈的看着怀中睡得像猫一样的人儿,抱着她小心翼翼的放倒在床榻上,仔仔细细的帮她盖好被子,让她睡得舒服些。
但是,他心里很不是滋味,想他堂堂的名剑山庄庄主,江湖上不知有多少女子哭着喊着要嫁她,这个女的,却偏偏要逃婚?而他还不争气的追了过来。
如今,他的手揪着她凌乱的衣裙,仿佛对着空气说道:“去查,她和李智宸到底是什么关系?”
“是。”一个声音从虚无中飘来,“庄主,夫人问你什么时候回去?”
他犹豫了一下,手指抚过床上那人的头发,轻笑道:“我现在可不能回去,要是我走了,我的亲亲小娘子被那混小子抢走了怎么办?”
“可是,薛神医说夫人的病…”
“惊云…”他不满的打断了他的话,“你管的未免太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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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完全,没有一点可取之处么?
嘤嘤…
☆、第十一章 萧凤舞
“安雅…”他的声音有些嘶哑,手指渐渐握拳,“你就这么想直上青云,位极人臣吗?”
他抚过她的脸颊,停留在她的唇上,狠狠的擦了擦,“你是我的。”
“你也疯了吗?”这是安雅醒来的第一句话。
她的话差点没让纪阿四喷出一口老血来,什么是也疯了?
他愤愤的说道:“疯了的是皇上,又不是我,你冲我发什么脾气?”
“为了你,我不惜以身犯险,孤身夜探敌军。现在我连我的尊严都不要了,你居然说我疯了。”
他掐着她的脖子,在她纤细的脖颈处留下他的痕迹,说道:“你说的没错,我是疯了。”
他陡然松手,摔得她一阵头晕目眩。
她咳嗽了几声,挣扎着爬起来,不顾自己褴褛的衣襟,急急地握了他的手,说道:“一直没有机会问你,在王庭的那两天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你有没有事?”
这个人…纪阿四看着她,明明自己对她那么粗暴,脖子上还留下了五个指印,她不仅不怪她,还关心他的身体。
明明看起来那么冷漠无情的一个人,却让你时时刻刻都能感到温暖,真是,好奇怪的感觉。
王庭?
如果有可能,他纪阿四,或者说是纪明轩,一辈子都不想再想起那两天的事情。
真是太丢人了。
凭他的身手,摸清敌情自然是易如反掌,全身而退更不是问题。但是,那必将是一场残酷的硬仗。那个女人,武功烂的一塌糊涂,却偏偏喜欢逞强。这要是两军交战,还不知道能不能有命回来呢?
他想了想,觉得还是好人做到底吧。
用毒,自然是最好的办法。只是怎样才能消无声息的投毒,却是最重要的问题。思索半响,他钻进了一顶华丽异常的帐篷里。他已经弄清楚了,这顶帐篷里住着的正是辽国的大长公主殿下。也就是后来被安雅拉到战场上,用来威胁萧牧野的凤舞公主,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但凡美丽的女子,都有一个致命的缺点,那就是自命不凡。
所以,当纪阿四跪在地上,诉说自己因为仰慕凤舞公主,才不远万里,冒着战火,从大魏而来,就为了求见她一面的时候,她竟然真的把他留在了王庭。如此简单的连纪阿四自己都不敢相信。
“你真的爱我吗?”帐中伸出了一只白皙纤细的手,圆润的手腕上套着一串水晶做的链子,凤舞掀开红帐的一角,看清了跪在地上的那个男子。
她见惯了草原上粗犷豪迈的男儿,突然对这个来自大魏的翩翩公子有了一丝的好感。只是,她不是傻的,两国正在交战,这个凭空出现的男子来路不清,不得不防。
“我也喜欢漂亮的男人,既然如此,你就留在我的帐中伺候,不得离开。”凤舞的声音冰凉凉的,她抬起纪阿四的脸,好将他的容貌看的更加清楚,果真是极英俊的。她满意的叹了口气,青葱似的指尖拉住他的腰带,一口带着香味的气息冲着他的面门而去。
她吐气如兰:“你们退下。”身后的侍从早已见怪不怪,行了一礼,缓缓的离开了营帐。
凤舞公主是整个草原上最美丽,最尊贵的女人,入幕之宾自然是要多少有多少,
草原上的习俗和中原大不相同,中原是礼仪之邦,讲究的是守身如玉,即便是大魏也不能免俗。但在草原,一个女子拥有的男人越多,越有脸面,越能说明自己艳绝天下。
所以,当那位早已退位的草原狼王,听说自己的女儿召了一位中原的男子在帐中,也只是哈哈一笑,暗中叮嘱,等她女儿玩够了再杀了便是,并没有过多的干涉。
而对于纪阿四来说,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他看着面前的女子一步一个婀娜,边走边脱去外衣,露出一件薄纱做的睡裙,纱衣内竟没有任何遮蔽的身体让人血脉贲张。
凤舞靠近他,媚声入骨:“你,要不要来。”他不得不承认,一个绝色的女人这样诱惑你,是个男人都没法控制住,这种事情,他不亏。
可是不知为什么,这一刻,他竟然想起那个女人来。
她一手搭上纪阿四的肩颈,一手抚上他的胸口摩挲,媚眼如丝,极尽挑逗。
她轻吟出声,声音从嘴角边溢出:“你快点进来。”
他在她的耳边轻呵出一口气,语带蛊惑的意味:“不急。”
整整两天两夜,他没有离开营帐一步,疯狂的凤舞没有感觉到,有东西借由她的身体,源源不断的流到地上,再渗入草坪中。
纪阿四看着怀中因为过度纵情,实在坚持不住,睡过去的女子,长叹了一口气,穿戴整齐,推开帘子。他知道,这一整片的草地上已经布满了毒!
辽国一向是饲养大群的牛羊作为主食,而王庭里的这些牛羊在这几天里毫无疑问吃的都是这片草地上的草。换句话说,最迟今夜,吃下了有毒牛羊肉的人将会毒发。算算时间,应该已经差不多了。
噗通…他满意的听到了士兵倒地的声音。紧接着,是一声接着一声的倒地声。
他望着身后营帐中,依旧躺在床上陷入迷梦的女子,叹了一口气,挥了衣袖,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营帐。
砰,一支绚丽的烟火令冲天而起,照亮了整个王庭。
然后,就是毫无疑问的屠杀。
中毒昏迷的王庭禁卫军根本无力抵抗安雅的大军,甚至还没有来得及睁开眼,就被夺去了生命。这种手段无疑是极不光彩的,纪阿四根本就不想让安雅知道他是如何在一夜之间,让整个王庭的守军身染剧毒,消失了所有的战斗力。
虽然他知道,这件事早晚会被她知道,但不是现在,更不是从他的口中。纪阿四恼怒的扳开她的手,生硬的说道:“我没事,好好的,你不要管了。”
安雅嗤笑一声:“你是说我多管闲事?”
“嗯,我就是这个意思。”
“滚!”她愤怒的叫着。
“你舍得?”他顺着她大开的衣襟看下去,落在她的胸口上,一片春色尽入他的眼中。
她有些郁闷,这个人真是,怎么说呢,总是有些看不清。她很不喜欢这样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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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定,以后每天晚上八点更新…
嘻嘻……
☆、第十二章 战群儒(一)
虽然安雅百般不愿,但第二日还是收到了李智宸送来的三品朝服和御赐金鱼袋。
朱红色的朝服被放在盘子里,由传旨的公公小心翼翼的递给她。她扫了一眼,不悦的问道:“皇上给我个什么官职?”
想是那公公早已得了李智宸的嘱咐,倒也并不多话,只说道:“安大人,皇上说了,你挑好了官职告诉小的,皇上好给您写圣旨。”他一边说着,一边用衣袖擦着脸上冒出的冷汗。
这等殊荣,历朝历代哪里有人享受过?怎么,看这位的意思,还有些不满意?
“你去告诉皇上,要让我高兴了,就接受我那天的提议,要不然免谈。”她冷冷的一席话,吓得公公双腿一软,差点没扑倒在地上。
这人莫不是疯魔了吧,居然和皇上谈条件?
他战战兢兢的和皇上禀告了她的话,满以为会被皇上骂个狗血喷头,却不想皇上很长时间都没有说话,半晌才说道:“你去告诉她,朕准了。但御史台和门下省的那些个老顽固肯不肯听她的,朕可就管不着了。”
大魏的勤政殿金碧辉煌,气势恢宏,较之明清时的故宫有过之而无不及,虽然安雅不是第一次来宫里,但每过一处却仍不由自主的在心底暗暗赞叹。
真有钱!
瞧那金光闪闪的屋顶,莫不真是黄金做的吧。那道旁立着的石狮子,嘴里衔的珠子,难道真的是东珠么。
嗯,很有可能。
深吸一口气,敛了神思,她缓缓入殿,殿内文武百官分立两侧,纷纷掉头看她。
只见她身着一袭朱红色的官服,腰间束着一根玉带,愈发显得不盈一握,柔美的服饰随着她优雅的步伐缓缓的向前移动,如同最擅长书画的名家手中的一副工笔水墨,看起来极为赏心悦目。
她知道这些老臣为什么要这样看她,不就是因为大魏已有多年不曾在朝堂上见过女官了么,她不满的冷哼了一声。
行至大殿中央,屈膝行礼:“下臣安雅叩见皇上。”
李智宸抬了抬手,平声道:“你先起来吧,今日叫你来参加清议,主要是要辩一辩,前日你呈上来主张与辽国萧牧野议和的奏折。”
她点头示意,表示清楚的知道他的意思。
清议是大魏极有特色的一项制度,始创于开国先祖,至今已存在有百年。每隔七日,由皇上主持,让朝臣们发表对同一件政事的不同看法,一来是为了显示皇家的不偏不倚,二来也是为了集思广益,以弥补皇上才学方面的不足。毕竟,一个人再如何天纵奇才,也不可能通晓所有的学科。在安雅看来,这个清议有点顾问团的意思。
“辽国如今百万大军所余者不过一二,皇室尽在我手,当趁此良机一举歼灭萧牧野,你不思进取反倒罢了,竟然还想与之议和,这不是卖国又是什么,你到底是何居心?”率先开口的正是名满大魏,为天下读书人之表率的舒大学士。
安雅拱手一礼,掷地有声:“久闻舒大学士才华横溢,名满天下,文章花团锦簇,下官也是极为佩服的,今日看来,却对于政事却并不在行。”
她一撩裙子,走到他的面前,说道:“大人应当知道,如今草原上能够与我大魏势均力敌的,可不止萧牧野一人,左贤王和兰陵王的实力也不在他之下,若不保留他的军队,不日左贤王一统草原,下一个遭祸的便是我大魏。”
“草原上有两只狼王相互制衡,已然足够,何必要放虎归山!”舒大学士的声音显是愤怒至极。
“舒大人…”她不耐的打断了他的话,右手一指:“小严将军,你去和咱们的大学士好好说说这个中的缘由。”
严峻熙答应一声,上前几步,站到安雅身旁,说道:“大人久居京中,怕是不知,草原上除了萧牧野,虽说还有两大势力,但兰陵王一向安于现状,抱着祖宗的基业得过且过,纵情于美人美酒,不理政事,并无称霸之心。当年萧牧野登基之时,就是他第一个称臣的。”
他顿了一顿,接着说道:“而左贤王却是野心勃勃,日夜图谋辽国皇位,这几年已经发兵不下数次,虽都被萧牧野平叛,但直到今日仍未抓获其本人,可见手段之高。”
“若任由左贤王发展,兰陵王定无反手之力,只能任其宰割。”严峻熙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