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原谅她,转眼就想毒害小姐!
“哦?拿来我看看。”云菱根本就没用过这些东西,盛装时她也只会在衣服头饰上下功夫,绝不会往自己脸上胡乱摸东西。毕竟她才十三岁不说,这儿的环境又无污染,弄这些东西不是折腾自己么?
流玉听言为云菱取出一盒胭脂,并小心打开道:“小姐当心,别伤着自个。”
云菱点点头拿起来嗅了一下,香气扑鼻之中有一股异样的刺鼻味,不是多高明的藏毒法,做得如此粗鄙,恐怕不是那八面玲珑的七夫人手笔。
“福姑最近跟什么人接触,家里还有何人你都查了么?”云菱盖上胭脂问道。
流玉怔了怔:“小姐的意思?”
“去查清楚之后,再用你的脑子想一想,去吧。”云菱并未多言,她需要调教起有用的人。
遣了流玉,云菱又理了理思绪后,张默已有回报。
“约我去楼月关?”云菱皱了皱眉,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这不能怪她,上次应约而去临湖,差点就被淹死!谁知道这次又会搞出什么名堂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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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花雪月?牵牵小手?呸,这也太无聊了!阔素肿么办?亲亲小嘴我倒是想,阔素总菊不让啊!
场景:盛启怀抱着云菱,这时云菱已长大,那玲珑有致的娇躯柔软温香,他爱意无限的亲了亲小人儿的脸蛋,然后握着那小手纯洁的熄灯睡觉。
云菱黑暗中等了半天,怒起:“盛启,你特么是不是上战场伤了?!还是喜欢上捡肥皂了!”
盛启那叫一个委屈啊!他怎么了?他冤屈道:“总菊不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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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我想让你当皇帝
本着生命诚可贵,金钱不可抛的信仰,云菱还是决定去楼月关。可是却被告知侯府已被侍卫军守住,就连张默要出行都有些麻烦,更别说她堂堂的侯府嫡小姐!
“搞什么?这是软禁侯府的人么?”云菱皱眉,侍卫军就算是来监视的,也不该这样猖獗吧。莫非是皇帝被逼急了?可他就不怕适得其反么?
“小姐,要不这么晚了您就别出去了。您前儿出去一趟就染了风寒……”流玉又开始絮絮叨叨。
云菱听着,深深觉得流玉有她妈的本事。可她分神间却瞟到窗口上有一道吓了她一跳的身影,定睛一看:可不就是前晚差点害死她的盛启么!
我嘞个去,这时候天还没全黑,他这样招摇的站在她的窗台下,这不是又要给她找麻烦么?!
云菱眼角抽搐间连忙抓住流玉的手臂道:“对,流玉说得对,我忽然觉着有些头晕,你先出去我这就去睡会!”她说话间把流玉往门外推,再把门关上插上!
“这么紧张作何?本王又不是见不得人。”盛启仍旧站在窗台边上,那模样就像是在自家院子里。
“还不进来,你都知道偷偷摸摸来了,还站这儿等着被抓么?”云菱伸手将盛启拉进屋,后者从善如流而入,她才赶紧张望了一下关窗户!便见一道人影没在黑暗之中,可她定睛一看又什么都没有?
盛启凝着云菱拉着他的小手,却见她正张望着什么?
“看什么?”盛启欺近身来问,云菱连忙关上窗台,回头就要数落这人。可她这一转身,就看见盛启一张俊脸近在尺咫!甚至他的鼻息就洒在她的脸上!
那时屋里尚未掌灯,黄昏之光昏黄。可盛启的眸却亮如明月,那挺直如鬼斧神工雕刻的鼻梁就贴在她的鼻翼上,这距离根本就跟前晚做人工呼吸时没有两样!
盛启没想到云菱会忽然转身,而她的转身又正好如此贴近在他的唇边。想到前晚的柔软,他缓缓欺近那粉蜜的唇,手掌下意识扣住小人儿的腰肢。
一种名为旖旎的气氛火速在两人间窜起,可就在两唇将要天雷勾动地火的那一刻——
“阿嚏——”云菱风寒未愈,打了一个喷嚏。唾沫、鼻涕撒在了盛启那俊洁的脸上,要多煞风景有多煞风景……
“对不起,对不起!”云菱一见这样,顿时窘困得不行!手忙脚乱的找帕子擦鼻涕:“阿嚏——”一个个喷嚏又连续而出,偏偏因为太紧张,帕子都找不到了!
而那一刻一种名为恶心的感觉窜上盛启的心房,他真的非常嫌弃这种黏稠的东西,打从心底里厌恶!如果是从前,如果是别人,他一定毫不犹豫的拔剑!可她不是别人,她是本与他毫无瓜葛,却下水过暗流将他从阎王爷手上抢回来的小人儿!
就在云菱慌手窘困得要死的时候,一条散着淡淡冷香的帕子捂在她的鼻间。有人轻柔的给她擦了鼻涕?!
云菱看见盛启脸上的污秽已经被擦干净,这时候正给她擦着鼻涕:“还有没有?”
“我自己来。”云菱的脸瞬间莫名窜红,她想着刚才那个他是要亲她吧,那——那——这——好窘!她现在也恨不得地上有个洞,她好钻进去埋起来!这也太——不对,他怎么要亲她?!
“很不舒服么?”盛启见云菱捂着鼻子半天没动静,他当她是风寒得难受。
“可有让御医看诊?”盛启眉峰微拧,魅夜又不在京都。他下意识抱住其实是在犯傻中的云菱,有些心疼道:“风寒未愈就不出去了,等你好了我们再出去。”
“啊?”云菱才回神之间,盛启的手掌却轻拍着她的背:“难受么?”
云菱忽然安静下来,情绪上的窘迫也缓缓散去。嗯……这一刻不争气的想家了,她走得突然,爸妈他们一定很痛苦!她一直不敢去想,因为这已经是事实,想再多她也不知道怎么办,所以不如不想。
“刘御医是你的人?”云菱安静了一阵后问道。
盛启听言心下一紧,他该怎么回答?照实说不就被她知道他其实一直在秘密插手她的事儿么?上次她还发火说她的事不喜欢他自编自导!这可怎么办?
这事他倒是查清楚了,云老太婆会做这事,肯定与云锡昨儿下半夜去了她屋里脱不了干系。至于这母子俩说了什么不重要,但他可以肯定云锡是想用这事刺探他,想摸清楚到底谁是掌握他那些不堪证据之人,毕竟被人蒙头捏着是一件非常郁闷之事。
“不能说?”云菱久久没听到盛启的回答,心底有隐隐的失落。不过她也明白,盛启自己的事情没必要跟她交代。
“是我的人。”盛启感觉到云菱很想知道这事,干脆这么说道:“我背地里捏着你爹的一个把柄,且用以威胁过他不许将你随便许婚出去。他想用这事刺激看我是谁,所以是我陷你入险,自然要想办法免你无事。”
“别的事我可以不干预你,但你过了今日就可议亲,我总不能让他将你随便许出去!”盛启又接着解释道。
云菱这才恍然大悟,就说云锡怎么忽然这么有良心,还给死去的姨娘大办丧事,原来是盛启在搞鬼!不过他的本事也真是通天,竟然捏着她那个渣爹的把柄不说,还能驱使整一个御医院!但她也确实不想议亲,可是他又是什么心思?难道真心想让她当厉王妃?
“盛启。”云菱靠着盛启的胸膛,说实话还挺安逸,不过她并不想因为利益合作而将终身大事押出去。可云锡和老太婆还真是渣得可以,就为了逼出幕后之人,竟然将她推向断头台!这些人一个个都当她是软柿子捏!mmd,等着,等把账目都查好了,再一个个收拾回来!
“嗯。”盛启感觉云菱似乎有重要的话要说,而且她的手掌还揪着他的衣襟,这种全无抗拒的亲密让他心情愉悦得不行。他没被拒绝!
“我们合作吧,我想让你当皇帝。”云菱缓缓道,她深思熟虑过。这天下不能让盛京掌控,那么最能将盛京踢掉的,就是他——盛启了。
“为何?”盛启的手掌下意识握紧了她的腰,她知不知道这是大逆不道!她真的愿意陪着他走这条腥风血雨,甚至会被人唾弃的路子?一直以来,他没有将对她的意思公诸于世,就是还在犹豫是要拉她上来站在他身边,还是将她护在身后等一切稳妥再说。
可是经过前晚之事,他迫切的想要独占她。他不愿意看到秋清风,盛繁华这些人像苍蝇一样在她的身边转,他想要她!如果从前只是因为觉得有意思,如今就是非常肯定的要她当厉王妃!
“我讨厌太子。”云菱的回答很简单,简单得令盛启莞尔:“好,不让他当皇帝。”他伸手握着她的俏脸,她水盈的眸微动间正要开口问他对她是什么意思。
“有些可惜,本王本想给你舞剑庆你生辰,现在看来你是不能出去了——”盛启无限惋惜道,难得他下定决心出卖色相,结果她却还病着!
“谁说的!我能出去!你等等!”云菱听着眼神一亮,她没听错吧!这个高贵冷艳的男人要舞剑给她看!对了对了,今天是她生日啊,莫非这是为了报答她前晚的舍命相救!嗷嗷——美男舞剑!好激动啊!
盛启微挑眉,看见云菱急匆匆的翻出一件大披风将自己包上,又窜在他跟前,两眼闪着诡异的光:“去吧去吧!不能反悔!”
“好。”盛启薄唇潋滟扬起,伸手抱住满怀期待的小人儿,将她搂入怀里捂得严实。这才打开窗,掠入已全暗黑的夜色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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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集厉王舞剑,意在惑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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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厉王舞剑,意在惑妻
彼时皇宫之内,盛繁华坐立不安。可盛京还在对他用心长谈——
“繁华,救你的人当真是缙云侯府那位嫡长女?”盛京留着盛繁华半天,见他此刻神思不在,想到今日是那少女的生辰,以及崇王在宁和殿的作为,他猜测出了这个堂弟的意思。
盛繁华听言心中一紧,凤眸凝向盛京。见后者端坐书案前,似乎问得漫不经心。他那双在锦簇衣袍下的手不由握起,那日他从太子府出去,便觉得被人跟踪了,他甩了几次都没有甩掉。
虽然动手的人穿着夜行衣,模样也都遮掩住了。可是最熟悉他武功套路,并且能够如此快速拆他招式之人,只能是自幼与他一同习武的盛京!
可是他一直不愿意相信,他记得盛京无数次说过,希望他的武技能够超越那人!他也一直很希望能帮盛京,甚至父亲不愿意搅入这样的权力之争,却也因他而偏帮皇帝这一脉。
可是那人身上独有的宁魄香却怎么都不能磨灭,那宁魄香的气息是很淡,却是他专门去九曲山求给盛京,帮他压制咳喘毛病之物。他送出去时只说听闻这东西对治咳喘不错,让盛京弄在香囊里,在喘得厉害的时候嗅一嗅……
可为何要这样?为何要杀他?难道就为了嫁祸给那人,就为了让他爹手里的三十万兵马去跟那人死磕,所以要杀他么?呵——
“是她,所以我——”盛繁华承认,还要说明他要娶云菱,却被盛京打断道:“果然是她!此前去缙云侯府,正好遇见她。不曾想天底下有这样有趣的姑娘,我想立她为太子妃。”
“什么?!”盛繁华捏紧拳心,他听到盛京继续开口:“嗯,你知道我身体一向不好。她的医术既然如此高明,出身也不错,虽在乡野呆过,但那天真率直的性子倒是适合我这样的病痨子。我很喜欢她,繁华你觉得她如何?”
“好。”盛繁华的头很疼,一丝丝冷汗已经在冒。明明全京都都知道,那日他与小村姑共乘一辇,他今日与他爹入宫也是为了那小村姑,可是他一直尊敬爱戴的太子殿下,却说出这样的话来!
“我也喜欢她!”盛繁华在这一刻冲口而出。
盛京似震惊的望向他,转而苍白的脸上有哀凉的笑意,他心底阴暗了暗:看来这个堂弟已经不像从前那般对自己马首是瞻了。
“如此么?繁华生得俊美,又已与菱儿姑娘先相识在先,我怕是没希望了。”
“殿下多虑了,菱儿不是虚浮之人,若真为着我这皮囊,早在我提这意思时候她就应了。”盛繁华下意识解释,不由想到盛启的话——妇人之仁。他就是妇人之仁,他明明知道那个人就是盛京,可是他不愿意也不想拆穿!
而此刻殿外来报:“启禀殿下,圣上宣您与繁郡王入宫就家宴。”
“看来父皇与二皇叔相谈甚欢,这是要咱们入宫陪膳。”盛京含笑浅说,自然的拉着盛繁华入宫赴宴。
……
楼月关天字号雅间
“吃不下了!”云菱看着堆积成山的肉抗议道,她是很喜欢吃肉没错。可是现在感冒着,没什么胃口啊!
“不吃不舞剑。”盛启好整以暇道。
“不带这样的!你自己说要舞剑给我看的,哪里有这样附加条款的,而且我不想吃这个!”云菱愤怒道。
盛启揉了揉眉心,他第一次给人布菜,这小人儿居然还如此不给面子!
“那你想吃什么?”盛启深觉此女不易伺候。
“这个!”云菱大爷的指着一碗看起来颜色鲜艳的汤。
盛启从善如流的端了碗给她舀,眉眼间染就的宠溺如此自然。还是那句话,长风是没看见,否则真要去看眼病了……
楼月关出来时,已是月上中空。云菱嘀咕问道:“盛启,你是不是喜欢我?”
“你说呢?”盛启的声音带着几分硬度,抱着她的手紧了紧,有种想掐死这小人儿的冲动。如果不喜欢,他用得着费尽心思么?
“我才十三岁!你都二十几了,这不科学。”云菱扭了扭身,挣松他的怀抱认真道。
盛启不说话了,她不就是嫌弃他老么?他还能听不出来,不就是觉着他有恋童癖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