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上王爷去种田 作者:南宫四叶(潇湘vip2014-10-09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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拽上王爷去种田 作者:南宫四叶(潇湘vip2014-10-09完结)- 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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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怕他想回家想的也是朝夕相处生活在一起的爷爷奶奶还有娘,却是跟这个嗜赌成性让他惧怕的爹没有多大关系。

    于是,桂早扣在门栓上的手便有些犹豫。

    “桂早?快开门啊!”这时桂家媳妇压低的声音传来。一听这声音,桂早眸光一亮,忙就打开了门。

    门这才打开一条缝,夫妻二人就忙挤了进来,在桂早惊疑间夫妻二人就将门带上。

    “娘!”桂早下意识惊喜的唤了一声,见得关门的亲爹转过头,这才怯怯的叫了一声。

    “就你一人在家呢?”桂家媳妇首先鬼鬼祟祟的朝屋里四顾了一眼,才拉着儿子腆着笑问。

    桂早不疑有他的道:“殷姐姐进城去了,就我一个在家!”

    夫妻两人便就交换了一个神色,桂家媳妇将桂早拉到一边,上下打量了他一眼,这才想起关心他的生活,张口问道:“在这里还好吧,那女霸王有没有打你骂你?跟娘说说!”

    而父亲桂福则是已经往院子走去,首先就走近厨房,揭开锅盖看了看,见得有块糕点便不客气的拿起咬了一口,再出来就东张西望的往正屋走去,并且念叨:“这里还不错吗,比咱家好,你小子有福啊!”

    桂早顾不上回答母亲的话,下意识就去看桂福的举动。因为以往的时候,爹回来了总是在家里这样一阵四顾,而后进房去搜娘和奶奶的私房钱。想了想,于是又扯住母亲问:“娘,你们是来接我回家的吗?”

    桂家媳妇的眸光便是不自在的闪了闪,犹豫了一下才答道:“我听说,你在这儿有吃有住的,回什么家呢!”

    一句话,却让桂早暗淡了神色。刚想说什么,就见父亲进了正厅,抬手拉开正卧的门帘。桂早当即眸光一闪小跑过去,喊道:“爹,里面没有人,你别进去了!”

    桂福的手便是一顿,继而朝自己婆娘使了个脸色。

    桂家媳妇闻言,脸色一阵尴尬,忙上前抓住桂早喊:“小声点,你爹不过进去看看而已!”

    “璟哥哥说,没有问过主人的意思私自进人家房间是不礼貌的!”桂早忙说,一边拖着母亲的手一边往正屋走。

    一句话就让桂家媳妇僵住脸,桂早也趁机挣脱她的手快跑进了屋里。桂福听了,当即虎了脸,将帘子一甩指着桂早呵斥:“嘿,几天不见长本事了是吧?敢教训起老子来了!”

    桂早被唬的一愣,想起哥舒璟的话,便硬着头皮颤声回道:“我,我没有,我只是在说事实!璟哥哥说了,知道别人不对给予纠正,那是关心对方的表现……”没有说的是,对方如果心里也有你,应该会理解你,而不是率先责怪!

    “呦,还敢回嘴了啊!”桂福听着就来火,作势就要打桂早。桂早忙往后退了一步,桂家媳妇也忙走了过来拦住桂福劝说:“诶,你发什么脾气啊,有话好好说呀!”

    却是朝桂福直眨眼睛,桂福心里又气却明白媳妇的意思,于是恶狠狠的指着桂早骂:“老实告诉我,他们家值钱的东西藏哪儿了,快给我找出来!”

    桂早听罢,愕然瞪大眼:“爹,你你你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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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65章 斩草除根

    桂福便是一巴掌打上桂早头骂:“你这个兔崽子,只知道自己在这儿享受了,都不知道老子在家受苦受累,差点给追债的打死?但凡你有点孝心的,还用老子上门来。直接拿了就送回家去了啊!”

    桂早哇的一声就大哭了起来,桂福见此便又是骂骂咧咧的抽了他小脸几下,再次朝屋里走去,边对自己媳妇说:“你给我去隔壁房间看看!”

    桂家媳妇看了桂早一眼,一咬牙便也顾不上哭泣的她往侧卧去了,而后不忘叮咛:“他爹你仔细着点,别打坏了东西,让那女霸王看出端倪来!”

    桂福不以为意的说:“甭怕,只要这小崽子不说,她哪能知道是咱来过?只要打死不承认就成!”

    见得爹娘这样子,桂早不禁傻眼,也是被吓着了,好一会儿才回转过来哆哆嗦嗦的喊道:

    “那是殷姐姐家的东西啊,是殷姐姐挣来的银子,爹娘,你们怎么好拿回家?咯……”哭着却是打起了咯,一时间都不知道去拦爹还是娘。

    这些日子在殷家住下来,时日虽短,但他跟哥舒璟后面却学会了不少以前不知道的道理。就是有交代的事情做不好,璟哥哥和殷姐姐都会耐心的说给他听,从来不会打骂他。

    何况,他刚刚觉得自己根本没有做错,爹娘却要打自己。还执意要做不对的事情,他该怎么办呢?

    越想越急,桂早便又哇哇大哭起来。

    桂福在屋里找了一通什么都没有发现,只见得一些瓶瓶罐罐,就连一件首饰也没有发现,不禁气恼的出来,见得桂早哭的稀里哗啦的样子顿时来火,二话不说冲到他面前就着他的头顶又是一个爆栗子:“哭哭哭,哭魂呢?再把人招惹来,要你好看!”

    桂早被吓得一噎,又是吃痛,接着哭的更响。

    桂福便是一吓,心中气怒间忙去捂桂早的嘴:“哭你娘啊,不许哭!”

    “啊——”突然,桂家媳妇的惊叫从隔壁传来。桂福下意识抬头,便正好看见媳妇踉跄着自屋里栽了出来。

    “怎么了?”桂福眸光一闪,暗道难道家里还有人?便是瞪向桂早,有责怪他不早说的意思。桂早却是一脸惊吓的表情看向侧卧,见得自家娘亲倒退着爬了出来,而后,一截黑色的衣袂落入视线,很快就见得对方悠悠转过来的脸——

    女子一袭黑色的衣衫,面容白的地方如雪,眼睑很深,唇色紫的发黑,一头墨发也是暗中发紫,诡异的贴服在她的脸颊,几乎遮住大半的脸。此时她正用涂着暗黑丹蔻的指甲,弹去袖子上莫须有的灰。

    桂早清楚记得这个女子就是那天要喂自己吃毒药的那个陌生人,后来被殷璃飞给打伤赶走了,这这这人怎么偷偷跑进来了?

    “这人是谁?”桂福忍不住扯着桂早问,只觉得那女子看起来娇弱,但一眼看去无不透着阴森诡异。这如果不是大白天的,他还以为活见了鬼。

    桂早却是张了嘴,一时说不出话,惊吓的看着百里歌。

    “你们是来偷东西的吗?”百里歌很直白的问,语气一派轻松好奇的样子。

    桂福闻言脸色一变,而桂家媳妇则是连滚带爬的往自己男人身边凑,一起忌惮的看着百里歌。

    “要不要帮忙啊?”百里歌见几人不说话,就朝一家三口招了招手,做了一个调皮的动作……

    ——

    在京畿衙门里,官家一家几口与殷家人已经分列在两边,除了殷正儒与官家老爷是有过功名的不必下跪,其余人皆整齐的跪着。

    殷璃飞后一步赶到的时候,案子已经开审了。没有走几步,就被与一干民众一起挡在衙门门口外,而里面已经传来官氏的哭泣声:

    “青天大老爷啊,你可得为民妇做主呀……”而后就说殷正儒宠妾灭妻,不将她这个大妇放在眼里也就算了,还任她被小妾和庶女欺凌虐打,并且展示了身上淤青未消的伤处。

    官家的长媳平氏也跟着上前,亮出自己脸上的伤口,说是听说官氏被休弃,本来想上门找殷正儒理论的,却也被殷正儒命人打伤了。

    接着是虚软无力,头裹着布巾,靠人扶着才能坐起的吕氏,也朝主审官露出自己擦伤的手背,姑嫂婆婆三人说着便抱头痛哭到一起,样子要多凄惨有多凄惨。剩下的官家男人们则是一番捶胸顿足,官家老爷更是老泪纵横不停摇头叹息,只含识人不清。

    殷璃雅也是跪到官氏身边,不停的抽泣:“娘,呜呜,你为咱们家辛辛苦苦那么多年,操持那么大个家业,爹不应该这样对你啊……”一家子可谓做足了苦情戏。

    而殷家这边殷彦之皱眉,殷正儒义愤填膺,兰氏羞愤之余又是气愤。

    这样的鲜明一对比,再加上妇人们下意识对妾的憎恶,不明状况的围观群众都开始咒骂殷家的人。觉得殷正儒真是个薄情寡义的小人,兰氏也是个受人唾弃的狐媚子。尤其兰氏的姿容不差,更有人说殷正儒贪恋美色抛弃糟糠。

    殷璃飞见得眼前的状况,不动声色的站着,顺便将各人的神色收进眼底,捏了捏袖子里的银针。

    “青天大老爷,小妇人也不求别的,只求您为小妇人做主,让我的夫君收回休妻成命,并让他将那个作死的狐媚子赶出殷家不得再回来!”然后就是她好好收拾兰氏的时候了,官氏一边抹泪,一边恨恨的想。

    官氏说完,府衙外围观的民众就是对她一番夸赞,说她如何的知书达理宽宏大量。

    五官端正,留着山羊黑胡的主审官听完,眉头皱起,显然是对这诉词有所触动。又扫视了一眼在场的原被告,这才望向殷正儒:“被告殷正儒,对于你妻子所诉,你可有异议?”

    终于轮到自己说话,殷正儒早就憋了一肚子的气当即语气沉沉的呵斥:“这简直是荒谬,这一家人都在瞎扯!”

    这话一出,官氏眸光不自在的闪了闪,继而就是嚎啕大哭:“我的命好苦啊……”

    殷正儒见得官氏的样子,额头青筋暴突,就想发难,这时袖子却被扯了一下。一回头看见殷彦之递来的眼神,这才稳住仪态站着。

    “这人怎么这样啊,太过分了!”顿时,围观的人却都沸腾了。

    “真是没有良心!”

    “就是,怎么说也是一日夫妻百日恩啊,好歹给她生儿育女这么多年,这男人啊,就是负心薄情的种啊……”

    “太狠了,连舅嫂和丈母娘都打,这样的人活该下油锅。就算不是她丈母娘了,年纪也那么大了啊,这是怎么忍心下得去手的呢?”

    “啪——”的一声,惊堂木响,众人这才压低了声音改大声谴责为低声议论。

    主审官睨着殷正儒,又问:“你且说说,官家人如何瞎扯了?难道你宠妾灭妻,为妾而休妻的事情是假的吗?本官听说,你第一日休妻,次日就将妾迎进了门,你怎么说?”

    殷正儒一张脸已然涨红,继而上前一步呈上一张纸:“小民先是休妻,后是接小妾回家不假,但休妻却不是因为这件事,小民休妻的理由便都在这封休书里了,请大人过目——这也是在官府备案过的,且绝无虚假!”

    一旁的师爷便顺手接了递到主审官面前,一见那休书官氏脸色又是一变,忙又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你们看,你们看,这就是那没良心的写给小妇人的休书,他自己都承认了!这还不说是宠妾灭妻,难道是要将我打死了才算吗……”

    主审官快速的阅读过休书,神色沉凝,听得官氏这样哭哭啼啼抬手摔响惊堂木,警告了一句,官氏这才安静下来。

    而后,殷正儒趁机开口:“我就不说这庄姻缘本是被你们官家人算计,你们家见我解元身份,而后如何药倒我爬上我的榻污我负责了……”不说却是说了出来,一下子听得群众惊的目瞪口呆。

    官家人脸色也是一下子都变了,当即吵吵嚷嚷的想反驳:“殷正儒,你还有没有良心,我妹妹为你这么多年,你能说出这样的话来损她名誉,你你太不要脸了!”官兴气急的大吼,说着就要上前打殷正儒却被衙役拦住。

    殷璃飞见此,忙扯着嗓子喊:“就兴你们胡说,还不许别人辩驳了?你们要真是坦坦荡荡的,不妨等人把话说完的,相信青天大老爷自有明段!”

    殷璃飞是捻着嗓子喊的,而且故意带了几分内力将声音在人群里传开,头一开,立即又人跟着附和,觉得这话似乎也挺有道理。

    主审官再次响起惊堂木,堂里才安静下来,殷正儒接着说:“官氏,我问你,你进门以后为我殷家做过什么?”

    一句话问的官氏一愣,下意识回道:“自然是料理家务,照顾婆母和子女!”

    殷正儒听得冷哼:“照顾婆母?我这不孝子都要忘记老母是被你这恶媳给气死的了!照顾子女?我且问你,我长子四岁的时候得的天花,你可还记得?”

    官氏听得这话,当即一愣下意识就躲开了眼睛不敢看殷正儒。眸光不经意略过殷彦之时,半刻也不敢停留,慌慌张张的说:“那么久的事情,我哪里记得?”

    “你不记得,我替你说!”殷正儒愤恨的指着官氏骂道:“你一听说我儿得了天花就立即吩咐人将他送到庄子上,生怕被他传染,第一件事就是让府医给宅子里消毒,累得我儿病情耽误,小小年纪却是孤零零的等死。家母想出门去接回孙子,却被锁在房里受了刺激一病不起……”说着就是一阵掩面伤心。

    官氏听闻言当即反驳:“青天大老爷,你看看,我儿子就在这里,我要是真不管他他能好好的长这般大?他这分明是睁着眼睛诬陷啊!对了,我记起来了!不错,我记得彦之是得过天花,可分明是我衣不解带的彻夜照顾着才好的!彦之,彦之你不能相信你爹的话啊,他这是在挑拨我们母子之间的关系!”

    “一连三天,你都是衣不解带?”殷正儒听罢怀疑的问,仿佛有几分信官氏的样子。

    而屋外的殷璃飞听得这里,仿佛察觉都几分不对劲,不禁多看了长兄和殷正儒一眼。

    就听官氏忙附和:“当然,我可是寸步不离啊。就是吃饭大小解都不敢出屋子,生怕一眨眼的功夫儿子就没有了。呜呜呜……好不容易等他病好了,又是寸步不离的亲自带他回家。后来的好长一段时候,儿子也一直是睡在我房里,照看到六岁自个儿分的房间!”说着又是一把辛酸泪。

    “你胡说!”殷正儒听着就是一声呵斥,在官氏愕然的时候骂道:“你儿子已经死了!是你不管不顾将他丢弃在庄子上,小小年纪就病死了!现在站在你面前的,根本就不是你儿子,他是我和兰儿的!”

    官氏被吼的一愣,官家人也全部惊呆了,皆不明所以的看着殷正儒。

    官氏好一会儿回转过来,看看殷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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