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芸想要的,是媳妇在外长袖善舞,面对她时却恭顺,奉承,讨好;对唐锦全心付出,却不能在他心里占有太重的地位;有事时,能担责任,要能独当一面;权利,可以有,却最好不要动用,义务却必须尽到。这些,温妮都知道,可是,她并不想为了讨好司徒芸伏低做小,她的自尊心不允许——或者是她爱自己甚过唐锦?而且,她真的没信心能把讨好的事做成功,她上一辈子,禀持着我既然没想从别人那里谋求什么,自然不需要刻意讨好奉承谁的原则,一直过得很随心所欲。
挫败地皱巴了一张脸,她这样,似乎很失败!而且,就象唐镜钏说的一样,很自私!
身后的这个男人,他肯定是希望她能与他的母亲好好相处的吧!
挣扎许久,第二天,唐锦出门后,温妮拽上唐镜钏找到了司徒芸:“妈妈,我那天不是不告诉您我能救唐锦,而是当时没条件说,那时周围全是人,而且……”温妮想了想:“救他的手段不能暴露。”看着司徒芸,温妮吸了口气:“妈妈,您不会生气我的隐瞒吧?”
司徒芸仔细打量着温妮,说实话,这个儿媳妇与她心中所想,着实有不小的差距,有些小家子气,最差的,就是处理人际关系的能力,笨拙,木讷,拘谨,呆板,甚至,不会讨好人……看了一眼身旁温妮方才恭敬地双手呈给她的玉盒,好吧,这孩子其实也会讨好她,虽然,这幅胆怯的模样着实有些上不了台面,不过,谁让小锦喜欢她呢,而且,这孩子虽有许多缺点,却是个不会耍手段的,她是真心的不想和自己心生隔骇——不会耍手腕的族长夫人,司徒芸又开始头痛了。
拉着温妮在身边坐下,司徒芸耐下心来慢慢和她说话,温妮慢慢地开始放松,然后,她发现,其实,事情并不难,哪怕司徒芸并不十分喜欢她,却因为唐锦的原因,也在努力想要和她相处好——温妮完全放松下来,然后,全心全意地听司徒芸说话,并且,慢慢地,真正觉得了快乐。
原来,把司徒芸当作曾经接待过的客户,就能完全没有一点心理障碍。客户嘛,你温言细语和他沟通,能让步的时候让步,该坚持时坚持,大家共同协商,问题总能解决——其实,司徒芸也并不难缠。
司徒芸也发现了,这个儿媳妇虽然笨了一点,心态却很好,教她的,她都认真记着,不懂的,就会问,并且,这孩子简单得让她甚至不需要花什么心力就能看清,她的世界很简单,是非黑白也很分明,却又并不拒绝灰色,知道人性的诸多丑恶,自身却并不曾沾染一点污浊。最重要,她有别人不具备的能力,儿子身边有她,生命就有了最大的保障——好吧,虽有缺点,却也不乏优点,才十九岁,还可以调/教,而且,儿子喜欢她,还能怎么办。
认真跟司徒芸学习了几天,温妮不得不承认,自己以前的心态确实有很大问题,原来,社交本身也能成为一件快乐的事。司徒芸是一个真正的大家闺秀,她的身上,有许多值得学习的东西,这两天,婆媳两人一个教,一个学,倒也相处愉快,于是,唐锦再一次来司徒家接温妮时,温妮甚至对司徒芸已经有些恋恋不舍了。
自己的女人与母亲关系变好,唐锦是觉得轻松了,不过,这个女人坐上车还对自家老妈念念不忘,是不是也太过分了?
听说温妮絮叨着因为明日的宴会,妈妈教了她些什么东西,叽叽喳喳说得很快乐,唐锦听着,一路上,脸上的神情都有些高深莫测,眼神也幽暗不明,唇角却轻翘着,让温妮认为他心情不错。开车回到自己的别墅,看着那个女人脚步轻快地回房径自洗漱,唐锦的眼神变得十分危险,他是不是应该让她更清楚地认识到,谁才是她最应该用心的人?
温妮洗得香喷喷地从浴室出来,穿着浴袍,擦着头发,“快去洗吧,果然,睡觉前洗个澡,就会觉得一身轻松。”笑眯眯地凑过去亲了唐锦的脸一下,然后,把擦头发的毛巾一扔,一下倒在床上,温妮舒适地呻/吟出声:“嗯,好舒服。”
舒服?
唐锦慢慢脱□上的束缚,看着那个含笑闭眼趴在床上的女人,带着笑走进浴室,他有条不紊把自己打量了一遍,然后,上床,把那个迷糊的女人扒拉醒,看着那迷蒙的眼神,他笑得灿烂又阳光:“宝贝儿,我是谁?”
温妮带着浓浓的睡意,伸手摸了摸男人的额头:“唐锦,你怎么啦?”
唐锦笑得更加愉快了:“我是谁?”
温妮感觉到了危险,睡意慢慢褪去,眼神变得清明,看清唐锦脸上的表情,她瑟缩着就想往后退,却被唐锦一把捞住:“宝贝,来,告诉我,我是你什么人?”
“男人!”十分迅速地抢答——呜,这男人笑起来好可怕!
“谁的男人?”危险地眯了眯眼。
“我的男人。”好肉麻!
“好乖。”男人伸手摸了摸滑润细腻没有一处不美的小脸:“宝贝,来,跟你男人我说说,在你心里,谁最重要?”
“你!”没有一丝犹豫。
男人脸上终于有了一点满意的神情,不过,却仍然不依不挠:“那么,这几天,为什么你把自己最重要的人撂在了一边不理不问?”
有吗?她的眼睛这样问,然后,男人的眼神再一次变得危险起来。温妮打了个寒战,非常识时务地赶紧承认错误:“我错了。”
男人满意地点了点头:“宝贝,错了,就要认罚!”
罚?本能的,温妮就想逃,但是,男人唇角不怀好意的笑容让她一动不敢动
81 入场
“宝贝;你知道我要什么的!”男人把温妮弄醒了;然后,就往旁边一躺;撑着头;等着。
她可以不知道吗?白天跟着婆婆学的东西,劳心费神的比处理繁杂艰涩的药方累多了;她好想睡觉!
纠结地看着唐锦;温妮咬着唇;思考着逃脱的可能。
躲进空间?等她出来只会被修理得更惨。
装傻混过去?貌似这男人不准备轻易甘休。
找点什么转移他的注意力……有什么事?
“大赛结束了啊!”对呀,大赛;全国竞技大赛居然结束了,这几天忙着和他妈相处;这等大事她居然都轻忽了:“成绩怎么样?”
唐锦的眼睛眯了眯;看得温妮打了个哆嗦,他才翘起唇角:“比往界成绩好。”
温妮讨好地冲着男人嘿嘿笑:“嗯,今年有你嘛。嗯,咱们排名是多少?”
看着温妮偷偷地扯了被单盖住自己,唐锦也没阻止她,双臂往头后一枕:“城市排名第十一位,比上一届上涨了两个名次,个人……”唐锦撑起身,眼神变得极其、十分的危险:“你连自己男人到底取得了什么成绩都不知道,妮妮,宝贝儿,你说,怎么办?”
呜——为什么转来转去,还是绕了回来?
温妮紧紧抓着被单,脑子飞快地转动:“对了,那些个子弟们,都升了一阶了吧!”找,找,快找,有什么能让这男人表这么可怕的:“还有,明天的宴会,时间会很长吗?”他妈说,宴会从中午到下午,直至晚上,整整一天,呜,会很累很累。
星星眼看着唐锦,快想起来明天宴会时间会很长……如此,今天晚上可不可以放她好好睡觉?!
“小子们等级都升了,没升的,在一片鬼哭狼嚎中,也升了。”男人解开睡袍的腰带,衣襟散开,露出了精壮结实的胸膛:“明天的宴会,你不用担心。”空间里的灵液,缓解疲劳的效果,杠杠的!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男人伸了个懒腰,本来就岌岌可危的睡袍瞬时全散了开来,健美阳刚、比例完美的身体变得□,加上男人半眯着眼、慵懒休憩的样子,性感得要死——温妮情不自禁咽了口口水。
“明天的礼服都准备好了?”男人若无其事侧过身面向着她,一手撑头半支起上身,眼睛半开半阖懒洋洋看着她,异样的目光,唇间撩人的笑意,电得她忍不住就打了个哆嗦。
“嗯嗯。”心不在焉地瞄着男人裸/露的身体,结实的臂膀,流畅贲张的肌群,蕴藏着巨大的力量,一只手就能将她轻易举起,动起来时,如猛虎,如利箭;温存时,包裹着她,是最安全的港湾,隔绝外部世界一切风雨;靠在他怀里,舒适、温暖,安心……好想窝进去……
“妈妈帮你选的?”看着温妮不停瞄着他的胸膛,男人唇角的笑意加深,这女人有多喜欢他抱着她啊,小眼神里控制不住流露出的蠢蠢欲动与委屈让他的心情开始飞扬。
“嗯。”呜,不能再看了,再看,她就要扑过去了,而一扑过去,后面就惨了,她今天晚上肯定甭想睡了。狠狠一咬牙,温妮一转头,扑在了枕头上,呼,看不到了,好了!
唐锦的胸腔一阵振动,温妮那仿佛割肉一样的神情、鸵鸟一样的行为取悦了他,于是,决定不再逗她,而且,他也实在不想再继续磨下去了,这女人,眼看是打算赖掉自身应尽的义务的,这怎么可以!
火热的手从睡袍下摆伸进去,烫得女人颤了一下,又竭力忍住,男人乐了,她这是打算装死?好吧,他总能让她的身体活跃起来的。
将睡袍往上一卷,晶莹修长绞在一起的双腿齐根露了出来,他好心情地细细婆娑,然后,倾身坏心眼地在腿根处咬了一口……女人重重一颤,却死命地忍着,男人轻笑着,扯开她的衣带,将睡袍往上又推了推,齐腰以下,起伏曼妙的曲线,让他一阵口干舌燥,一指戳在玉白挺翘的丰丘,在灯光下,那浑圆美得让人心悸,轻轻一拍,无与伦比的软嫩触感、弹跳颤动的波纹让他的呼吸骤然变得急促,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精致,这是她的身体,独属于他的女人,重重一口,女人惊叫出声,飞快回头——他,不会真想把她吃了吧!
男人抬起头,对上她的眼,他的眸中有火焰燃烧,那灼热的光芒让她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她胸脯急剧起伏,心脏一阵乱跳,轻颤着哀求:“别,别咬。”
男人的目光紧攥着她的,如同被蛇盯住,她的目光完全无法移动,身体似乎也无法自主、无法挪动,男人伸手一推,她仰倒在床,散开的睡袍挡不住胸前的丰盈,衣襟,顺着细滑的皮肤滑落在床。
灯光下,半敞的睡袍中,横陈的风光,让他再没了耐心,倾身压了上去……
软媚无力的求恳,在肆意的狂风暴雨中显得那么娇弱无助,一声声或长或短断断续续的抽泣,在不曾停歇的撞击中时不时会失控地变成尖叫,在美丽无瑕的躯体上揉捏啃咬、任意涂绘,将她摆弄成各种姿式进出,看她素来清澈的眼因他制造的快/感而被染上无尽媚色,红艳美丽的唇微张,小小的舌轻颤着,引得他俯首叨住,一阵狠命吸吮……咿唔着抗议,她迷迷蒙蒙地轻摆着头,却显得更加撩人……
红着眼,他带着恨不能将她溶入骨血的欲/望狂暴地贯穿,唯独此时,唯独在床上,他无法温柔,不能自控。看着身下糜艳无边的绝色,贪婪与不知足让他在一泄之后,很快地再次站起来,然后,在气喘微微的身体上,开始又一轮的征伐肆虐——在每一个暗夜,几乎趁夜不息的放纵中,他不多的理智总会得意于自己精力过人的强壮身体,让他可以这样不停地、不停地与她绞缠,半诱半哄着神思迷乱的人儿做着平日清醒时绝不会做的事,在每一个姿式里,问她的感受,在她抽泣时抱着她亲吻耸/动,在她欢乐呻/吟时压着挞伐,怎么办呢,他总不知足,如果化在一起,是不是就不会再这样饥渴难奈。
哄着她,带他进了空间,他喜欢在池水中与她亲爱,池水为她疲乏无力的身体注入活力,于是,她有了更多的体力来回应。安全的环境里,两颗能量源如期相溶,这一次,有准备之下,他不曾马上晕过去,而后,那种满足感,那种她完全属于他的充实感,让他久久地坚持着,坚持着……于是,他发现了更多身体的、能量源的、能量的秘密——原来,他曾习以为常的身体内,居然有着如此广阔的天地——这是一个炫烂的世界!
清晨,在池水中醒来,温妮白了男人一眼,嫣红着脸,与男人一起出了空间,看着男人制造的痕迹都褪了下去,身上再次变得洁白无暇,她轻嘘了口气。
洗漱、吃完饭,唐锦安排妥当家族中的人,两人又休息了一会儿,看着时间差不多了,温妮起身穿上备好的礼服,然后,男人的脸,黑了!
“这件礼服不行!”不行,这件礼服绝对不能穿出去!男人生气地看着她裸/露在外的肩、背、半个胸脯,还有腿……她这是准备干什么?招蜂引蝶,还是想引起骚乱?这绝无仅有的身体会带来多大的麻烦她不知道吗?
温妮看了看镜中的人儿,曲线完美,凹凸有致,合身的礼服完全勾勒出了她的美丽……不过,似乎、确实有点撩人,让她也很有些不自在。
“这是妈妈帮忙定做的。”她有些犹豫:“能和你的礼服搭配。”
“你想男人们恶心的目光黏在你身上?”男人的腮帮子因为紧咬的牙关鼓了起来。
想了想唐锦说的那种场景,温妮一阵反胃,果断地脱下了身上的礼服,“那我穿什么?”平日她忙着学习,然后将所□用到实践,炼丹制药;大赛期间又常常被他拉去观战增加经验,穿的一直都是从五行城带来的衣服,根本没时间添置新衣,更别说是礼服了。
男人想了想,走到一个衣柜边,打开,从里面拿出一套军装礼服:“这个!”
温妮眨了眨眼:“谁的?”
男人抿了抿唇,“我醒来后,军中来人要了尺码,过了一天,就送来了。”春秋装、冬装、作战服、春秋常服、冬常服、丛林迷彩,荒漠迷彩、军礼服……全都一起送了来。
这么说,是照着她的尺寸做的?
温妮高兴地接过礼服,然后,一件一件穿上,看着镜中飒爽英姿中不失女性柔美的身影,温妮快乐地笑了:“就这个吧,那么,你也穿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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