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区的温家,也迎来了不速之客,却是崔元的人。
温妮的继母肖玲玲听说继女攀上了副主席的儿子时,嫉妒得眼眶发红,口不择言,几乎当场失口咒骂出来,在听到来人承诺温妮只要跟了崔二少,温家的少爷温续凯就可以直入京中卫戍军校就读时,她不顾温父的痛斥,径直应下了温妮的婚事。
“唉呀,那唐族长死都死了,人家副主席的儿子不嫌弃她是二手货,愿意娶她,这是求都求不来的好事,你怎么还往外推呢?”
温父听到这话,气坏了:“二手货,你都不知道是几手货了,我当初也娶了你,是不是我也该嫌弃你?”
“嗷……”肖玲玲不顾客人未走,当即就开始放赖耍泼,“我跟了你这么多年,从没过个好日子,家里有什么好的,你全给了那个小贱人,我的续凯什么都排在最后,你捧在手心捧了二十年,就因为找的人不合她的意,她不顾父女之情,转身就走了,她什么时候想过你,想过我们?
本来以为她嫁给唐族长能帮衬一下家里了,好嘛,这个命硬的,立马就克死了自己的丈夫,现在人家副主席的儿子人贵命重,不怕她克,你又往外推……”
“啪——”温父一个耳光抽在肖玲玲脸上,俊美的脸被怒火烧得通红:“贱人,你以前在私下就是这么诅咒妮妮的?我说妮妮怎么性子越来越偏激,眉间的郁气越来越重,原来,都是因为你虐待她。”
肖玲玲一屁股坐在地上号啕大哭,一张本就只有三分容色的脸被眼泪鼻涕糊得,简直不能看了,温兆林嫌恶地转开脸,有些不明白自己当初是怎么会觉得她虽见识浅薄却会好好待妮妮的。
“嗷,你这个没良心的,当年你落魄不堪,全凭着我带着前夫存下的钱嫁给你,你才挺了过来,如今,你女儿养大了,攀上高枝了,你个忘恩负义的就想把我们娘俩儿踢一边了是不是?是不是?你想不管我和续凯了是不是?”肖玲玲越说越觉得是这么回事,狠狠把脸一抹,从地上站了起来,叉着腰站在客厅正中,指着温兆林,目露凶光:“姓温的,我告诉你,你要想把我们娘俩儿甩开,门儿都没有,我告诉你,你和那个谁,你每个月去和他私会,我都清楚得很,你要敢不管续凯,我就把你们的事抖出来,我让你颜面扫地,再也别想在五行城过下去。”
温兆林脸色气得铁青,坐在沙发上手直哆嗦,“泼妇,泼妇!”
肖玲玲冷笑:“我泼妇?不都是你逼的?”
“我逼你?这十几年,你什么也不做,我就养着你,还欠你的是怎么了?当初结婚时,我就告诉过你,让你照顾好妮妮,可你呢,你怎么照顾的?妮妮越大,越不快乐,最后,你甚至和续凯联手把她逼出了这个家,你,你……”
“哼,逼她?我怎么逼她了?是打她了,还是杀她了?她不过和你一样清高得听不得半点不顺心的话,自己要走的,赖谁?”
“你这样诅咒她,她还怎么呆得下去。”温父又痛心又自责,他本以为女儿过得万事顺心,谁知道,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她居然受了这么大委屈,这肖玲玲,不遗余力地打击妮妮,孩子还那么小,心智也不成熟,在这样的环境下,怎么能开朗得起来呢。
“诅咒?不过是些不伤筋不动骨的难听话就是诅咒?她不是克死了她妈?她不是长得一幅妖媚相?她如果不是管不住裤腰带,急不可耐有了野男人,能不听你的安排,搬到四区?……”
温兆林冲着肖玲玲就是一脚,肖玲玲一个没抵防,被踢翻在地,不过,她也是二阶的能力者,却没受伤,从地上跳起来冲到温兆林跟前,一头撞在他身上:“你打,你打,你打不死我,你就是个千人骑万人压的……”
看着那纠缠成一团的两个人,崔家来人坐得安适又自在,唇角噙笑,看着美丽得过分的男人狼狈地应付着死缠烂打的泼妇,眯着眼,目光在温兆林身上扫来扫去,那位二少爷看中的可人儿他没见着,不过,这位已快四十的温父,却着实是个尤物……没想到,一点精神暗示,就让他看了这么一场好戏,搓着下巴,要不要再加点儿力,看看这两人心底最深处的**?
夜里,弄晕了肖玲玲与她的那个儿子,男人压在温兆林身上,舔舐着他精致的喉结,轻声诱哄:“离婚吧,那个女人,既无貌,也无才,更无德,你听到了吧,那个儿子,也不是你的,这两个无干的人,联手把你的亲生女儿赶出了家门,你还和她过?”
温兆林眼神带着些迷蒙,“当初,我落魄时,承了她的情,如今,又怎能……”
“噗!”男人轻笑出声,“你也一把年纪的人了,却如此天真,她看中的,不过是你的美色,你和城中那个男人的事,她为何一直隐忍不说?不过是这样她才能过得更好。”男人说着,带着些迷恋,抚过温父仍然年轻的身体:“城中那个男人若是真把你放在心里,又怎会只与你偷情?若是我,就直接与你结婚了。”
温兆林脸上的神情又悲哀又留恋又迷茫又自弃:“他本也是有家的人,怎能弃之不顾。”
男人抬起头,挑起眉,心脏因为温父脸上的表情剧烈跳动起来,抬起他的一条腿,从衣兜里掏出一盒药膏,一边继续着轻微的精神暗示,一边诱哄着温兆林说出他心底的那些事,沉浸在自己情绪里的温兆林轻声呢喃着,对于男人开拓的动作感觉迟钝了许多,直到男人听说他那个所谓的情人从来不曾与他有过身体上的关系,激动得一个没忍住,直接没根而入,痛得温父一个激灵醒过神来……
“你,你……”温父张口结舌,看着身上的男人。
男人的汗珠滴落在温父的身上,也不管温父的心理承受力,直接在□的通道中开始前后动作,温父身后的疼痛很快被怪异的感觉取代,他也终于清楚了如今的处境,开始激烈挣扎起来,却被男人将两条踢动的腿按在胸前紧紧压住,男人轻笑:“这么热情?”嘴上调笑,身下却细心寻找通道中那个致命的点,经验丰富的男人不过花了一分钟,在一次贯穿的动作中,温父反射性的抽搐就让他明白自己找对地方了,于是,开始全力对着那处冲击狠撞……
看着温父脸上慢慢升上的情/色红晕,再一次变得迷蒙的眼神,男人得意地放开温父的腿,低头亲吻那张已经在此前诱惑的过程中被他啃咬得有些红肿的唇,“兆林?小林?林?”男人调戏一般,轻笑着询问,一边狠狠地不停地抽/插撞击,直到迷乱的温父口中溢出一丝柔媚的泣音,男人终于失去了所有的自持,开始了狂乱的挞伐,房中,时断时续的□,连绵的撞击,肆意的狂语,不停变换的肢体体位,颤抖的尖叫……交织成末世里最常见又最让人无法割舍的情/欲之宴。
熟悉的浴室里,温父被男人再次按在墙上从背后撞了进来,那种酥麻如电的感觉再一次掠过他的全身,全身发软中,他被男人按在漱洗台上,男人逼着他看镜中自己大张的双腿中进出的场景,让他的全身都因这糜烂的情景羞耻得泛红,男人啃咬着,看着镜中闭上眼的温父惊人的艳色,“跟我回京吧,如果你的女儿嫁给了二少,她也需要一个强有力的娘家不是!”
因为注意听男人的话,身下噗哧噗哧进出的声音全被温父听进了耳,刺激得他情不自禁急剧收缩,男人抽着气,赤红着脸,却不肯轻易弃械,边享受边说着话分散注意力:“崔二少是副主席的嫡子,家中有七个女人,得到法律承认的,只有三个,你若跟了我,也能让你的女儿成为他的合法伴侣。”
“我来五行城办事,本要回京,临了却不想被崔二少托了这事,”男人喘着气,亲吻着温父的耳垂,感觉到他的轻颤,满意地轻笑:“所幸走了这一遭!你放心,我不是虚言哄你,我是副主席的人,哪怕为着拉拢我,崔元也会好好待你女儿,当然,前提是,你要一直跟着我。”
从温父身体里退出来,让他面向着自己,男人看着温父眼里迷乱之中也不曾褪去的那丝冷淡,对这个尤物有了前所未有的浓厚兴趣,调整体位,一挺身,再次钻了进去,看着温父情不自禁合了一下的双眼,男人轻笑:“你当初被反噬后无法进阶的难题我也可以替你解决,我现年四十三岁,已是十五阶,跟着我,也不委屈你。”
温父苦笑,十五阶,怪不得在他面前自己像幼儿一样柔弱无力!闭上眼,听着男人与气质完全不符的粗野问话,温父只恨不能堵上耳朵,可惜,他越是装死,男人越是来劲儿,直折腾得他终于回应了,男人才心满意足地把差点昏过去的他抱进温水中洗净擦干抱上床。
被男人占足了便宜,温父自不会吃亏,挣扎着问清了女儿在京中所有的事,又把崔元的事打听出四五分,这才倦极入睡。
可怜的温父,因为女儿,落入魔掌,为了女儿,以身饲虎,却不知他女儿在京中却是一切安好。
因为秦勇的安排,唐锦就这样消失在了所有人的视线中,司徒芸原是要让唐锦回司徒家养伤,被唐锦婉拒了,唐家的四十几个子弟,不可能都跟着他住进司徒家,而且,司徒家,也并非铁板一块,他如今的一切,自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如此,还是住在自己的地盘更安全。
唐锦的这处别墅,既不是唐家的,也不是司徒家的,却是他自己的,当然,来源嘛,肯定不是用钱买的,京中寸土寸金,尤其一二环,一般人住不起,这处别墅,却是他前些年来京后无意救的人送他的,那人虎落平阳,重伤之下,被年少的唐锦遇到,顺手救上了司徒家的车,后来,那个男人为还人情,便送了这别墅给他。
安排妥当一切,唐锦靠在床头,半拥着温妮:“宝贝儿,来,告诉你男人,你是怎么把他从鬼门关拉回来的。”
78 坦白
温妮想了想;回身抱住唐锦;直接进了空间。
唐锦在片刻的愕然后,很快镇定了下来;虽说有些超出预料;不过,前后情况联系起来;也就想通了。温妮小心翼翼看了看唐锦的神情,拽着他的小指把他拉进池中;全身浸入水中;唐锦很快感觉到池水的不同凡响;身体的变化让唐锦翘起了唇角;意味深长地看着温妮。
温妮讪讪地垂下头,过了一会儿;又偷偷从睫毛下看看感受池水作用的唐锦,唐锦一直不说话,温妮咬了咬唇:“你,生气吗?”如果唐锦瞒着这样重要的事,虽然她不会恼得不理他,但心里不舒服总会有,这个男人主宰欲那么强,是不是会很生气?
唐锦双腿一盘,在池水中悬空坐着,眸光深沉,专注地看着温妮,温妮被她看得更加不安,小脸皱成了一团,小嘴也委屈地嗍了起来,这人怎么这样,这样的秘密,本来就不能随便乱说的嘛……
直到看够了温妮忐忑的模样,唐锦这才伸手把她拥进怀里,唇角微翘:“你虽没说,却做了。”爱怜地抚摸着温妮柔滑的小脸,这傻丫头,那时甚至都不曾与他确立关系,“去四区找你那天,你不是就已经开始给我用这灵液了吗?”
温妮张了张嘴,抬头对上男人有些得意的眼神,眨了眨眼,如果,她现在告诉他,其实,那时只是想整蛊他,他会不会咬死她?
“即使那时我还什么都没给你。没有任何承诺,没有付出……”片刻的煽情后,唐锦脸上突然露出了一个让人十分想揍一顿的得意笑容:“所以,那时,你就爱惨我了吧。”
温妮默默转开头,自恋神马的,果然是个大杀器,这个男人,完全丧失了他素来超越常人的判断力。
温妮的表现,让唐锦自觉说中了她的心思所以不好意思了,于是男人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大了:“宝贝,如果我真的娶了别的女人,你该多伤心啊。”得瑟地伸用在女人身上游移:“所以,那时说要离开我的话,都是骗我的吧?”
无语问天的温妮转回头,挑起眉,“你觉得如果你有别的女人,我会跟你吗?”别的都能含糊,什么爱你在心口难开,什么嘴上推拒其实十分想赖着他啦,她都忍了,唯独这个,一定不能有一点含糊。
对上女人憋屈又严正的声明,男人决定包容她心思被看穿后的恼羞成怒,“宝贝爱惨了我,所以,无法接受与别的女人分享我,知道,知道。”
看着男人几乎裂到后脑勺的唇角,温妮翻了个白眼,“反正,我告诉你,姓唐的,你要敢给我出轨,我就和你决裂。”
男人呵呵笑着,抱着女人重重亲了一口:“这天下的女人,谁能像宝贝这样爱我,即使在什么都还没确定时,就已经事事为我考虑,为我进补,为我付出,虽然傻了点,不过,又香,又滑,又软……”
男人说着,开始不正经地扒女人的衣服,一张猪嘴也在扒开露出的细嫩肌肤上吸吮舔舐,一双手,更是毫不客气地慢慢往下,伸向了幽秘之地。
池水之中,温妮只觉比在外面更加敏感,仅仅这一小会功夫,便已气喘吁吁起来,她一边推拒着身上的八爪章鱼,一边竭力表述自己的意愿:“你,别闹,快疗伤。”不是在说空间的事吗?为什么事情最后,总会走向诡异的方向?
池水中,男人向下一沉,正正好一口叨住了红樱,舔咬吸缠之下,温妮便软了手脚。
“疗伤?”男人百忙之下抽出功夫,喘着气掰开她想要绞紧的双腿:“宝贝,你忘了怎么做疗伤效果最好了?”
男人的提醒,让温妮一下想起在救护室里荒唐的经历,再想起那时出门时,正正被守着的叶林打趣了一番……想到那时尴尬得无地自容的窘境言,温妮气恼之下,伸腿就踢,却被男人趁虚而入,挤了进来,唐锦早发现了这池水的妙用,也没有窒息的担忧,掐着温妮的腰往下轻轻一扯,他自己则在下方守株待兔,直接一个挺身,安然入洞。
两人同时一声长长的呻/吟,男人占据了要地,也不着急了,喝了一口池水,伸手捧住女人的脸,对着艳红的小嘴深深一吻,池水被渡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