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安,你传王妃和南妃到前厅来见我。”奕汉带着他们走进明王府,到前厅坐定便派人请他的夫人们过来。
“弟媳见过二王爷、王爷。”
飞燕听了那娇滴滴的声音转过头来,她们又齐齐地喊道:“妹妹可好?”
她赶紧起身福福腰:“燕儿见过王妃嫂嫂和南妃嫂嫂。”
“你这丫头,你对我和二爷还未曾如此温柔有礼呢。”
耳朵里听着奕汉打趣的话,飞燕转。头看看黑脸嘴角牵了一下没变表情的摸样,知道他心底在笑她矫情了,便朝发话的二哥回敬道:“二位王爷哥哥是燕儿的哥哥,燕儿不能用俗礼来敬哥哥,嫂嫂们温柔高贵,那就不一样了。”
被拐着弯将了一军,他却不以为然地呵呵笑:“离樱,你让人准备一间厢房,让燕儿就在明王府玩几日再回去也无妨。”
“然。”卫夫人在贴身丫鬟耳边低语几句,那丫鬟便出去了。
南妃那边瞄了我几眼,飞燕开始还不算在意,后来注意了回看她时,她把眼光错开了。
于是乎,她便堂而皇之在明王府暂居几日,被安排住到了卫夫人院里的一个侧厢房,夜了大家一起挑烛对诗,倒也乐在其中,三更时分才各自回房睡去。当晚奕汉在卫王妃房中过夜,飞燕依稀记得奕汉说要到卫王妃那里时,南妃又偷偷瞄她几下。
☆、037初识五爷
“燕儿,你的剑法还需更加努力才行。软剑走的是巧、狠、险,以柔克刚,之前练的其它剑法套路你必须融会贯通或者忘掉,不能局限在其中。”他把素秋和新鱼支开了,对她娓娓而谈。
她状似认真地听着,嘴里不忘记塞满饭菜。
眼前奕雄边说边吃,样子却不比她这般斯文扫地,他身上有股与生俱来的霸气:“这两日冷彬就会回来,明日我还需去外地办理一些公务,或会几日后才回,你呆在府里须事事谨慎。如果不行,那就先到三王爷府里做客几日也无妨,记住不能在分舵公开露面,以免多生是非。”
“知道了,王爷大哥您老今日絮絮叨叨,好似燕儿是三岁小儿一般。”
“呵呵,反正燕儿记着就是了,不要到时候让本王替你收拾残局费力不讨好,本王我可不干。”
“那燕儿今日就找二哥去,省得碍大哥法眼。”
“也好,下午大哥带你去。”
黑线……
收拾好几件换洗衣物,飞燕和新鱼一起上了马车直奔明王府。黑脸出门在外,她还是远离是非为妙。华梅那伙人早就看她不顺眼了,明着巴结暗里使坏;好不容易找到机会掌管青王府的内务,内心早期盼着哪日扶正做了王妃,冷不丁冒出她这个碍眼的,于是乎总找机会给她下拌。还有那个芳蕊是明着撕破脸的,和谁都是有仇一般,虽然黑脸把她晾着就像弃妇般,但好歹也是侧妃,不论府里府外都有她的势力,可也惹不起。
惹不起的就得躲。
明王府两位嫂嫂都那么和蔼可亲,二哥待她也好,说不定比这边可乐得多。
没几时便到了明王府,赶巧奕汉也骑着高头大马回到府门口,大家见面,奕雄一说她们的来意,他抚掌称好。
“明安,你传王妃和南妃到前厅来见我。”奕汉带着他们走进明王府,到前厅坐定便派人请他的夫人们过来。
“弟媳见过二王爷、王爷。”
飞燕听了那娇滴滴的声音转过头来,她们又齐齐地喊道:“妹妹可好?”
她赶紧起身福福腰:“燕儿见过王妃嫂嫂和南妃嫂嫂。”
“你这丫头,你对我和二爷还未曾如此温柔有礼呢。”
耳朵里听着奕汉打趣的话,飞燕转。头看看黑脸嘴角牵了一下没变表情的摸样,知道他心底在笑她矫情了,便朝发话的二哥回敬道:“二位王爷哥哥是燕儿的哥哥,燕儿不能用俗礼来敬哥哥,嫂嫂们温柔高贵,那就不一样了。”
被拐着弯将了一军,他却不以为然地呵呵笑:“离樱,你让人准备一间厢房,让燕儿就在明王府玩几日再回去也无妨。”
“然。”卫夫人在贴身丫鬟耳边低语几句,那丫鬟便出去了。
南妃那边瞄了我几眼,飞燕开始还不算在意,后来注意了回看她时,她把眼光错开了。
于是乎,她便堂而皇之在明王府暂居几日,被安排住到了卫夫人院里的一个侧厢房,夜了大家一起挑烛对诗,倒也乐在其中,三更时分才各自回房睡去。当晚奕汉在卫王妃房中过夜,飞燕依稀记得奕汉说要到卫王妃那里时,南妃又偷偷瞄她几下。
她虽一时不明白南妃眼光里的含义,但看两位王妃看上去是亲密无间,也开始感觉好像其实不如自己先前所想的那么完美。细心想想也是,那么好的三王爷就一个,王爷的妃子也就她们二人而已,一个是家世显赫人美德纯,一个是血缘亲近娇艳淑良,王爷不偏心则平分一人之心,王爷偏心了则定有一人抱恨在心,怎么说都不会如此甜蜜美满。当然,如若两位妃子都是海一般的胸怀天一般的爱,则是另算。
唉!光说别人了,自己流落他国,远离自己心爱的太子殿下,现在又是两难,如何是好?
(女猪:怎么就两难了?回去不就得了?
本作:剧情需要,不要呱噪。
女猪、陆星樊:霸王条款!棒打鸳鸯!
本作:鱼鱼说了你两不合适,别闹了,强扭的瓜不甜嗟来之食不香。)
飞燕叹了口气,望向清冷的夜空。偌大的府里静悄悄的,她明明躺了那么久却睡不着,只能起来凭窗,望着夜空天马行空地胡思乱想了。
如果当初乖乖待在利国,或许能顺利地等到太子娶亲,经过嫣儿那样算计,自己就算不是太子。妃,也是太子身边的妃子吧。如果那样,自己和姐姐嫣儿的情景和两位夫人的挺像呢,还有和那黑脸的,也是相似的吧。太子啊太子,你还在想着燕儿吗?燕儿好想回去呀!
想起太子,飞燕的心中一痛一凉,两行清泪沿着两颊缓缓滴落。
新鱼和素秋早就被她赶去休息了,也没人陪着提点着,四更十分,她才爬回床榻沉沉睡去。
次日,午膳是王爷全家和她一起用的,没几时便听得管家颠着圆乎乎的肚子跑过来传报:
“禀王爷,五王子和八公主到……到了。”
“哦?还不快请过来!”奕汉笑着站起来。
“三哥,两位嫂嫂,别来无恙?”欣长俊逸的五王子奕惜已经一脚跨进大厅,两道浓眉愉快地竖立起来,眼神滴溜溜地转着直扫遍整个大厅。
他拉着一个七八岁光景的小姑娘,应该就是八公主了。八公主怯怯地抬眼看着陌生的几位女子,视线落在奕汉身上时,笑脸绽放出开心的笑:“三哥哥!”
“过来!”奕汉坐回座位,朝八公主招招手,“五弟也一起用膳吧!你是几年不来,一来就玩突袭,赶巧本王府一有小客人你就来,鼻子真灵。”
“有客人吗?”五王子的眼睛定定地看着飞燕,一屁股坐在丫鬟们刚添好的位子上,满脸的无辜,“五弟好歹也是风流潇洒倜傥俊美才华横溢,在客人面前,三哥如此一说五弟我简直无地自容就如贼子猛兽一般啊,不知三哥所为因何,嫂嫂们可是看着呢。五弟真是赶巧而已,哈哈!”
飞燕对上了奕惜的视线,再听他那么一顿胡扯,自己是站也不是坐也不是,脸上飞起两团酡红。
奕汉手里的筷子作势地往桌上一拍,指着他说:“三哥何时遭五弟惦记了?燕儿,这位是本王的嫡亲五弟奕惜,那是八公主奕襄。五弟,八妹,这是本王的义妹冷飞燕。”
“民女燕儿见过五王子、八公主。”飞燕低着头。
☆、038关切暗藏
奕惜的眼睛里闪烁着一股子热辣辣的东西,让她看了浑身不自在。
奕惜强行按捺了心头的窃喜,老早听说二哥金屋藏娇,上月在街头远远瞧见了那女子,心底里竟然喜欢得不得了,总期待着把那精致的小脸捧到眼前细细地品味轻轻地摩挲,但碍于二哥的面子一直是敢想不敢动。无奈之下他剑走偏锋,买通了二哥府里的华妃和三哥的南妃身边的人,等着能有相见的机会。今儿一早接到讯息,把他乐得就如捡到无价之宝似地,顺便逮了八公主,借口陪公主到三哥府里玩,找着午膳的时间兴冲冲地直奔明王府而来。
那个日思夜想的她,果然在这里!
奕汉来回瞧了几眼,当即明白了奕惜的心思,心里一阵忐忑。
就连年刚十九的六弟奕和都已定下下月大婚,堂堂五王子已年届二十二,却一直迟迟不肯大婚,流连于娇花艳蝶里,仗着父皇与母妃的宠爱,在父皇母妃跟前放言不遇到动心之人绝不谈大婚之事,如若强行逼他纳妃,就远逃他国做浪人去。
有一次奕汉也在场,父皇摇头走了,最后母妃那无可奈何的眼光直直盯向他,他知道是要让自己做五弟的工作,虽心知看上去斯文书生游戏人生的那家伙骨子里其实又臭又硬,但也是硬着头皮相劝。那家伙当时脸上挂着贼子乱臣般的奸笑,一句话就把他呛回去:“三哥,闲事莫管,五弟这块地不是三哥能耕得动的,还是早早回去瞧紧两位嫂嫂的肚皮,让父皇母妃多分喜乐吧。”
奕汉眼珠子转了转,奕惜爱美酒!他定定神吩咐管家取来几瓶珍藏在地窖里边的陈年老酒,打算今儿先用美酒将奕惜灌醉了再说。两个泛着青光的小陶罐一端上桌,奕惜的眼珠子就绿了,他可是认得三哥私酿的好酒,窖藏数量不多,就算父皇讨要还不一定给多呢,前阵子他的生辰三哥也只送两小坛而已。
“怎么,不喝吗?”奕汉眉头一挑。
“喝!怎么能不喝,世间独一无二之美酒配惊为天人的佳人,酒未入口人已醉。”奕惜笑嘻嘻地夺过一坛酒。
酒过三巡,桌上满是残羹剩菜翻着的空酒坛,丫鬟们默。默地收拾残局。冷飞燕早就跑到外边的长廊里坐了,看着抱在一起摇摇晃晃走过来的奕汉奕惜,不知如何以对。
她不是傻子,看得出来三爷想要把五爷灌醉的意思,细细想来,自己好像无形中招惹到某人了。
五爷的眼神太犀利,言语间也少不了孟浪些,她倒觉得先前讨厌的二爷的苦瓜脸却可爱多了。二爷大不了生气了训斥她几下打几下屁股,倒不会对她怎么样,看五爷现在的模样,倒让人害怕不留神就给生吞活剥了。
奕汉用眼神示意飞燕回避了,飞燕赶紧福了福:“三爷、五爷,民女稍有不适,请恕不陪二位王爷了。”
她转身就要离开,奕惜借着酒意一个箭步上前抱住她:“你怕本王作甚?本王喜欢你,要娶你回去做王妃,绝不再娶其他鸟侧妃回来呕你的气。本王许你一世钟情,可比他们够意思吧?”
燕儿惊讶得双手紧紧护着胸口,又急又怒之下满脸通红,奕汉将他拉开的时候,她想也没想甩手一巴掌就掴在他左脸上。
看着飞燕流泪奔跑的背影,奕惜愣了愣,喃喃说道:“是该打!可是,燕儿,我是真的喜欢你啊!”
奕汉叹了口气:“五弟,你是何苦来哉?她是二哥的人,现在即使没有嫁给二哥,将来也是极有可能要当青王妃的。你突然来说喜欢她,还借酒动手动脚的,你是想二哥剁了你?”
“二哥他敢?”奕惜双手使劲抹了抹脸让自己清醒一点,但依旧满脸的执拗,“我就是喜欢她!我不如老二那么贪心,有了两个还要,我只要一个她就够了!”
“你……算了,三哥不管你们的事情了,到时候谁也别叫我给你们善后!”奕汉拂袖离开了。
“管家,让八公主过来和三爷一起回宫了。送客!”老远传来奕汉的声音。
奕惜望着飞燕离开的方向,若有所思地笑笑,整理一下衣物,潇洒地回去找八公主。
“你会是我的!我就不信,就凭独一无二的承诺,我还斗不过面瘫的老二!”
奕雄此时正在十里之外的龙江城着手处理龙江城守备胡知春贪污、通敌的事物,突然眉头一阵不自控的耸动,他抬起头望向都城的方向。
他那喜怒不形于色淡定的脸,飞燕叫他黑脸他都一笑而过,但要是知道那奕惜居然称他为面瘫,而且公然要她做自己的夫人,他此时的表情还会不会仅仅是深思而已?
形势不太好,上次在龙江城外遇到的暗袭,几乎伤及性命,如果不是有个神医三弟守护着,也许他早已一命归西。
龙江城靠近长堰城,几乎几步之遥,可以说是都城往北最靠近的门户。城北是浊浪滔滔的龙江呼啸着自西往东,城西有座剑锋岭,峰如其名,高耸险峻易守难攻。早在天朝建朝后第三十年也有过北方鞑子南侵的记载,当时就是因为太祖皇帝一时轻敌,让鞑子一直打到龙江城,幸好龙江城依靠天时地利人和硬是击退了鞑子的硬攻。那时候天朝的都城不是长堰城,后来因为南方水患连连,先帝在位十年后,才迁都长堰。
奕雄一直安排暗卫潜伏在各个重要的据点收集情报和监视动向,他知道一旦龙江城等出了纰漏,最危险的就是长堰。当收到龙江守备胡知春有通敌嫌疑的时候,立马亲自前往明察暗访,真是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
胡知春能文能武,在龙江为守备已有近五年,早年在朝中倒也颇有威信,便给当今皇帝奕绝派往龙江把守天朝第一要塞。初到龙江时表现得极为安分守己,后来渐入歧途,开始贪污受贿、卖官、圈地、贩奴等甚至吃喝嫖赌俱全,声色犬马,不亦乐乎。
胡知春知道自己的位置重要,在朝中收买了部分官员和内侍,但凡收到风声,便将伪装做得十足,在皇帝和巡查官员面前依旧是兢兢业业奉公自勉的好官,深得皇帝宠信百官爱戴,所以才居此位如此之久。如此下欺上瞒之人,定不能久留。
据线报,最近有几位化妆过的北方鞑子数次深夜进出胡知春的守备府,奕雄将此事禀报父皇奕绝的时候,奕绝极为吃惊——他极为倚重的这位忠臣、重臣居然有通敌的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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