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生日快乐!”她眉语目笑。
她第一次称他为,谋。而不是连名带姓的喊。
男人嘴角扬起一抹好看的弧度,跨过烛光伸手往她的脸上捏了一下,没有说话。
凤听海着急地催他,“许愿吹蜡烛呀!快要点完了!”
男人倚靠着门,先是错愕,尔后是一目了然,不想扫她的兴,很干脆利索地闭上眼睛,双手合一,很认真地对着燃烧的蜡烛许愿,几秒钟后,抬起头来,吹灭了蜡烛。
凤听海笑颜逐开地把蛋糕放在餐桌上,让凤凌谋过来切蛋糕,她看到顶层有几颗诱人的樱桃,用食指捏了起来,咬了半口后叫他张嘴,“啊——”
凤凌谋习惯性地蹙眉,一副嫌弃的样子,在她的殷殷期盼下,不得不启开嘴,咬了下去,齿间顿时酸酸甜甜的。
趁着他拧着眉,她迅速勾起一小块蛋糕往他的鼻尖抹去,如刀削般的俊脸上顿时多出一点白白的,滑稽之极,就像是一个英俊的小丑般,凤凌谋快速反应过来,也学着她勾起蛋糕往她的脸上抹去,于是,安静的屋子里响起了阵阵求饶声。
“凤凌谋,你太坏了!怎么尽是往人家脸上抹?”
“不往脸上抹往哪里抹?”
男人把她困在餐桌上,身后抵着那束红玫瑰,只见他位眯着危险的眼眸,与她近在咫尺。
她红着脸别开了,不想这么近距离地看他的容颜,落在不远处的羊毛地毯上,可心跳却已经出卖了她的紧张。
“呃,除了脸……哪里都可以!”
“那就点在这里。”
他空出一只手,在蛋糕上轻轻一勾,然后往她红润的唇瓣上点了一下,顿感唇间一凉!
凤听海下意识地伸出舌尖舔,却不知这样的动作处处充满了危险!
身上的男人暗波流转,好看的墨眸中卷起深不可测的光,然后微微一使力,使她平躺在餐桌上,如瀑布般的长发披落下来,身下压着的是那束娇嫩的玫瑰花,花束不知什么时候散开了,铺满了一桌,如同置身在花的海洋之中,美得让人目不转睛!
女人如花,花似梦!
凤凌谋满足地轻叹!
随后情不自禁地摄住她的下巴,把自己的灼热贴了上去!
他先是舔了舔她唇瓣上的蛋糕渣,再慢慢深入——
这一系列的变化快得让凤听海有些傻眼,唇齿间的甜蜜让她意乱情迷,一股熟悉的感觉迅速在体内升腾!
可她不甘心就这样被占领,反客为主,指尖从他的胸腹划过,每到一处则画起深深浅浅的圈圈,惹来男人的一声诅咒!
“不要在这种时候惹毛一个男人!”
尤其是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
谁都不知道接下来会变成什么样儿,或者明天这张餐桌会彻底报废!
【099】孩子!
凤听海狡黠地曲起膝盖,故意撩拨他的火种,时机成熟了,伸手搂住他的脖子,细长的双腿缠绕上健硕的腰身,“我把我送给你,如何?”
亏她想得出来,在琼岛索要红包时,他就说过,她以前可是无数次想把自己送出去的!
今晚还是一如既往!
这新鲜的肉肉可不是人人都能有机会品尝的哦!
凤听海抿唇偷笑。
凤凌谋忍着额头上沁出来的热汗,探手往上,眸色忽而一沉,里面居然什么都没有穿!“是谁把你教坏了?嗯哼?”
“自学成才,不行么?”凤听海吃吃笑了起来,今晚的她大胆而热情!手也不闲着,悄悄拉下‘关闸’,往身上摩挲着!
该死的!
男人挥汗如雨,没有人能抗拒得了!
明明已经忍无可忍,可翩翩他却按捺得住,握住她使坏的手,往头顶举起,闷声道:“很高兴你今晚给了我惊喜,但是,不想考上帝大了?不想每天都能回家?”
“想啊!做梦都想!”
“那这个月就乖乖的,不准想这事儿,等考上帝大之后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他的声音低哑而充满磁性,让人听了芳心荡漾,凤听海扭着小腰,脸色潮红道:“呜……可人家现在就想做!你为什么就不能满足一下下?”
“不行!”
“一下下?”
“想都不准想!”
凤听海气恼地推开身上的男人,从玫瑰花瓣上起来,打开香槟,为了自己倒了半杯,赌气地喝光。
上次就没有吃到,她真的快要疯了!该死的高考!该死的帝大!
“凤凌谋,没有下次了,我要和你绝交,重新找一个!”
男人很大方地点点头,不愠不火道:“可以啊,想要动我凤凌谋的女人,除非比我有钱,长得比我好看。”
凤听海气得龇牙咧嘴,长得帅气的大把大把有人在,但谁还会比他更有钱?他凤凌谋可是帝都首富,身家数千亿,这不明摆着只此一家别无分店嘛?!
越想越恼火,又倒了半杯的香槟,一仰而尽。
然后从书包里抽出一本书看,却觉得怎么都看不懂了,凤凌谋没好气地走了过来,想把书本拿下,她死死不放,最后不得不提醒她,“你把书颠倒了,怎么看?”
凤听海囧!“……倒着看才有意思!”
“海儿,你醉了。”
“怎么可能?”不就是两杯香槟么?她还扛得住。
结果,脑子里嗡嗡响,头越来越沉,脸颊上也愈发的滚烫起来,纸上的黑字还跳起了舞蹈。
凤听海一股劲儿爬上他的大腿,用手掌捂住那双冷傲的眼睛,变魔术似的从低v的领口中掏出一只棒棒糖,然后松开手,在他的眼前晃了晃。
“阿尔卑斯的哦!”
她笑得两边的脸颊红彤彤,水汪汪的眼睛儿泛着一丝迷离。
醉了!
没有一点酒量的人儿!
而酒品……还是一如既往的差!
凤凌谋瞪着面前的棒棒糖,眸底闪过一丝疑惑,她怎么知道他的嗜好?看来是下过一番功夫,一抹温暖自心底涌起。
她低着头把糖纸剥开了,露出里面的糖粒,是一颗纯牛奶的颜色,然后一脸期待地凑到他的嘴边,薄毅的唇瓣微启,在她的殷殷的目光中一口含住,于是,一股香浓的味儿充斥着唇齿之间。
“好吃吗?”她傻笑。
“嗯。”他舒展着墨眉点点头。
她长长的睫毛扑扇扑扇的,眼睛笑得眯成一条细缝,可爱又迷人,“那我也要尝一口!”
信誓旦旦地说完,就搂住他的脖子,把嘴巴儿凑了过去,贴住他的!
男人的心一窒,唇齿间到处都是她留下的味道,香甜又该死的诱人!他的喉结滚了滚,眸色一味加深!
强忍着躯体里迫切的需求,不想让她身体超负荷,没有空间复习功课,结果却换来一次又一次的挑逗,这女人他妈的欠抽!
一直坚守的底线终于爆发!
加深探索的深度,直到彼此之间气喘吁吁,粗鲁地劈开她的双腿,就要蛮横的深入,胸脯里却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关键时刻,竟然还睡得着?逗他玩儿么?
剑眉怒瞪,恨不得把她捞起来狠狠揍一顿,是在报复之前没有满足她的需求么?这报复来得也太快了!凤凌谋按了按眉心,心中突然升起一丝挫败感!
一觉醒来,头壳胀痛得很,昨晚的一幕幕断断续续重现在眼前,只记得各种诱惑不成功之后,她恼火的喝了两杯香槟,结果很光荣的醉了,貌似很久以前听谁说过,她的酒品相当不好……
凤听海捂脸哀嚎一声,却不小心惊醒了身边的男人。
“早上好呀,凤凌谋?”凤听海一点都记不起来喝醉之后的事,故作深情款款的眨眨眼,调皮中又扫去了昨晚各种需求不满的尴尬。
凤凌谋睁开布满血丝的墨眸,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咬牙切齿道:“以后!不准喝酒!”否则,不省人事了他照上!
然后起床,拖着僵硬着身子消失在门口。
这男人好生奇怪!
难道是对昨晚为他精心准备的生日不满意?
又或者是醉后……
看来这个可能性比较大些!凤听海吐吐舌头,也一骨碌爬下床,穿戴整齐,跟在男人的身后蹭车上学去!
一转眼又过了几天,凤听海忙得焦头烂额,越是接近高考,心理压力越是大,有时候还要学习到半夜三更,在爬上床睡,头刚碰到枕头,再次睁开眼时已经是第二天,然后又周而复始这样的生活。偶尔想起那晚的事,才惊觉凤凌谋的做法确实是对的,不想碰她,是想让她有更多的精力,她要不要三叩九拜感谢他手下留情?
这天下课,杨阳顶着两颗国宝眼凑到她耳边,吹了吹气,没精打采道:“听海,再这样下去的话,我们都要废掉了,不如我们出去走走吧!已经不知道逛街是什么滋味儿了!啊啊啊!”
“逛街?这么热的天气逛街岂不是作死的节奏?”
凤听海停下手中的笔,拿起书本扇扇风,最近天气异常的炙热,热得她眼睛发红,头脑发热。
杨阳白了她一眼,“你傻啊,我们到有空调的茶楼,找个座位随便点一瓶红茶,顺便把今天发下来的复习题做完了,总比呆在这里强吧?”
前几天班里的一个脑残,一道数学题想不出来,一气之下就把空调给砸了,结果全班同学都跟着受罪,个个热得像只狗似的喘着舌头上课。
杨阳的这个提议挺好的,凤听海一刻都不想在教室里待下去,于是,两个人就偷偷摸摸捡起书包溜出了学校。
杨阳是帝都大街小巷里的常客,哪里有好吃的,好玩的,都瞒不过她,没一会就拉着凤听海进了一家茶楼,里面的设施果然高档,一进门就有丝丝凉气扑面而来,与街道上的炎热天气形成鲜明的对比,整个人都凉快了不少。
侍者笑脸迎了上来,看到是两个学生打扮的女孩,顿时热情灭了不少,随口问:“怎么又是学生妹?很抱歉,本楼已经客满,只剩下一些大点的包厢,两位还要吗?”最近天气太热,很多学生都会上来蹭凉气,所以也难怪侍者的脸色不好。
但是,这侍者的态度就不对!
学生就不是人吗?学生正在备战六月高考有多辛苦知道吗?难道就非要这么狗眼看人低?这里的学生当中不乏有将来的某某集团的大总裁,不乏某某个当大官儿的呢!
凤听海一听这话就来了气,还不等杨阳上来大骂一架,就从书包里掏出一叠钱扔到侍者面前,不耐烦道:“给我找好点的包厢!还有这个月所有的学生过来蹭的空调费用我全部付了,你一个一个伺候好他们!”
侍者看着盘子里的一大叠钱顿时脸红了,狡辩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那你是几个意思?不就是看不起我们这些学生嘛?你还不一样是从学生过来的?还是没上过学,不知道学生们的生活一般都很拮据?”杨阳不客气地顶了一句。
侍者彻底不会说话了,舌头打了结,“我……”
“算了算了,大家都少说一句,那个,带我们去包厢里吧。”
“好的!”
这之前和之后的态度顿时转了三百六十度,果然,还是毛爷爷的魅力大!
这里所谓的包厢,和其他地方的封闭式包厢有所不同,也是在大厅里,不过座位四周都用一面屏风挡住了,隐隐约约能看到外面的一举一动,可外面的人却看不到她们。
坐定之后,凤听海和杨阳又各自点了一些甜点和茶水,上来之后,两人也没说几句话就全心投入到书本里面。
没多久,隔壁的包厢里也坐进了人,听声音好像是一男一女,女的声音不大不小,温柔中带着一丝甜美,似乎气质很好。
那男的声音低沉,从进来之后几乎都不怎么开口说话,都是那个女的在和侍者交流。
当时凤听海正在做完一道题,途中休息几分钟,做眼保健操,所以隔壁的讲话听得比较清楚。
侍者走之后,两人又静了下来,可是没静多久,那女的就先开口了:“凤爷,今天就直说了吧,这事儿该怎么办?”
那男的沉吟了良久,才悠悠地说:“辛小姐,你说呢?”
那女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淡淡的忧伤,语气甚是无奈:“我无所谓,但是孩子……”
【100】可怕的男人!
孩子?
凤听海的心里“咯噔”一下!
她听出来了,隔壁的男人分明就是与她朝夕相处的男人,凤凌谋!而和他在一起的女人又是谁?
这个女人这时候和他说起孩子又是几个意思?
凤听海也没心思看书了,竖耳倾听,然而隔壁却再也没有声音传来,只有侍者端上茶水时陶瓷器之间碰撞的声音,很是刺耳,急得她的脸都绿了。
杨阳以为她中邪了,在她面前挥挥手,“怎么了?”却一点反应都没有,敢情问了也是白搭,干脆埋头看书不再理她。
侍者走后,半晌,隔壁的女声再次响起,低低沉沉的,让人听得不太清楚——
“凤爷,我已经走投无路了,说出来也不怕您笑话,他前几天放声出来,要并购公司,我不想回去求他,若是放出消息说我最近和您走得很近,他就不会……”
女人的话还没有说话,就只听见“当啷”一声,对面的屏风突然倒地,一名满脸怒气的女生撞开屏风,走了过来,恶狠狠道:“想都不准想!凤凌谋才不会随便认个孩子就当爹!”
屏风落地发出的响声,让两个包厢里的人都错愕了一下,齐齐看向罪魁祸首,辛鱼更是下意识地护住自己的肚子,眼神闪烁,“凤小姐?”
凤听海也认出了这个美丽的女人,就是上次陆谨之的寿宴上引人注目的辛鱼,她是那种美而不娇弱的女子,和向莱或许是同一种女人,但她的气质里隐隐透着一丝倔强。
当时对辛鱼的印象比较深刻,所以一眼就认出了。
凤听海不知道这个辛鱼对凤凌谋有什么企图,也知道凤凌谋不会轻而易举就被一个女人左右,但是,她实在是听不下去了!
于是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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