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h和日本第十二大保险公司千代田寿险的大部分业务,然后消化吸收和分拆出售,转手之间盈利高达20亿美元,还让公司业务扩展到了日美英等国,杨星不由感叹昔日小树苗已长成参天大树。
澳大利亚hih保险公司是一家位于悉尼的国际保险公司,破产时宣称资产超过80亿澳元,澳大利亚30的上市公司都是它的客户。可是因为保险业竞争激烈,而hih作风大胆,敢于冒低保费和投资新险种的风险来拉客户,并且竭力向国际市场扩张,结果正好遇到美国2000年科技股崩盘带来的全世界股市大滑坡,澳大利亚也陷入经济低迷,hih的扩张计划大受挫折,不得不在2001年提出破产,并创下了澳大利亚企业破产记录。
而日本千代田则还是因为日本经济的老问题折戟沉沙,保险公司生财之道在于它可以将投保人的保费投资于债券、股票等有价证券和不动产等领域。80年代后期,日本金融机构最乐此不疲的事情莫过于在热火朝天的房地产和证券市场上投资,从而加速了泡沫经济的形成,其中的投资大户除了银行就属与保险公司。
泡沫经济破灭后,日本保险公司和银行等成了最大的灾民,它们留下的巨额不良资产一直无力消除。而为了摆脱困境,日本政fu加大了对传统金融体系的改革。随着日本金融市场的开放,欧美大保险公司乘机大举进军日本。他们凭借着雄厚的资金实力、强大的市场开发能力和营销能力,迅速占领日本保险市场。
1998年起,日本开始放开保险费率,保险市场竞争更为激烈。外资保险公司通过互联网等新手段大力推销保费明显低于日本公司的险种,令行动迟缓的日本保险公司措手不及,完全处于被动应战境地。
这种情况下,一向同日本的银行一样被视作是大财团核心企业的日本保险公司也相继倒下,1997年4月25日,日本互助生命保险公司宣告破产,结束了“日本保险公司不倒的神话”破灭,接下来东邦生命、第一百生命、第一火灾海上等保险公司也相继倒闭,而千代田寿险则创下了债务总额高达343亿日元的日本保险公司破产新纪录。
两家老字号保险公司破产,却让星安保险看到了低价收购他们的大好机会,之前星安保险就和两者是竞争对手,不断蚕食两家公司在亚洲的业务,后来更主动联络美国aig保险和德国安联保险等国际知名大保险企业协同作战,趁你病要你命,把两家公司骨头里的油都给榨干,还把剩下的残渣丢出去赚钱,生动出演了一幕小鱼吃大鱼的好戏。
收购完成后,星安保险一举跻身于亚洲保险业十强,还让母公司星富投资的整体实力大增,星富投资现在可以说正式和韩日大财团平起平坐了。而作为中星集团的钱袋子,星富手中掌握的财富越多,也就意味着集团各项投资可以大大加快,所以杨星宁愿冒着**的风险亲自回到香港,也要好好为部下庆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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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四十六章民生问题
这次星富投资的庆功会实际上是双喜临门,因为集团全球总部大楼也刚好落成,香港和这里讲究好彩头,于是庆功地点顺理成章的就在位于天空星城内的星富投资大厦里举办。经过几年快马加鞭的建设,天空星城的建设已进入尾声,除了那幢加上顶部天线塔总高度超过千米,未来七八年内必定会占据世界最高天际线的摘星塔,因为施工难度大和采用了不少高科技技术,需要再等两年才能竣工外。
星斗研究院造型宛如贴地飞行几个飞碟组合的科研大楼去年就最早投入使用,而“十方俱灭”各自所在的总部摩天大厦则会在今明两年就全部完工投入使用。这些大楼都出自世界顶尖设计事务所之手,风格另类张扬但让人记忆深刻,杨星打得主意可是想把她们变成香港地标性建筑,就像悉尼歌剧院和巴黎铁塔那样。
其中作为中星集团财富管理者的星富投资大厦,外观是一幢布满淡金色玻璃呈竖立状态的圆盘大楼,圆盘中间略凸,公司内不少人戏称它为大号奥利奥夹心饼干。但更多观众从每天维多利亚湾初升朝阳映射到大楼表面玻璃上发出的耀眼金光得到启发,恍然大悟道:“原来这是一枚大金币啊!”香港媒体也就约定俗成称其为“大金币”。
当晚“大金币”内刚完成总部开张的星富投资庆功会上冠盖云集,来自香港上流社会的达官贵人都频频举杯向杨星贺喜。这种情况下特首包海生等一众官员前来拜访就显得不那么扎眼。而且岑氏兄弟也在邀请出席宾客之列,能挤进这种上流场合倍感有面子,杨星也想等会趁机和他们谈谈黑市拳赛的事。
参加庆功会的嘉宾里当然以特首为尊,包海生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他新近无对手当选特首,又利用高官问责制把老对手政务司司长挤下台,夺回他认为应该属于自己的权利,按情理正是志得意满,势头正旺的时候,可是今日杨星一见他,就发现他是强作欢笑,随意敷衍了在场不少和他套近乎的人后。就拉着杨星要单独谈涩,显然又遇到了不小的麻烦。
他和杨星也是老关系了,也不扭捏开门见山表示,这回他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新任期才几个月就出了一连串纰漏。(www。bxwx。org_《《《笔下文学》》》)弄得中央都暗示对他不满,前不久上面就有人隐晦表示如果香港政府考虑出售手中的中星集团股份,就能帮他缓解一些压力。
包海生第一届任期在经济上可以说是成绩辉煌,前世香港经济由于长期找不到发展方向,浪费时间搞出的“数码港”、“中药港”和“硅港”等空有其名。大而无当备受诟病。而这一世则在杨星的建议下沉下心来大力发展基础设施投资和高新制造业,又加大和内地经济联系,相继签署了cepa和赴港自由行协定,让旅游业、金融业等服务行业成为香港新经济增长点。这几年香港经济增速非常喜人。
但是经济成就并不代表政治优势,当初97年香港回归前。港英政府就小动作不断,搞出什么政治改革方案。结果被中央看穿,一巴掌给拍死了。但是香港作为英国管辖下一百多年的殖民地,其公务员体系和政治体制深深被英国文化渗透,而政权交接时,迫于稳定需要,特区政府内留下了不少港英政府时期的高官,当时香港左翼媒体就提出担心他们会成为“港英欲孽”,配合不少只喜欢当外国人的香港政客兴风作浪。
港英政府时候曾设立布政司,其领导地位仅次于港督,是真正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秉持着以华制华的原则,这位布政司长由一名华人担任,香港移交后,他也名正言顺成了新任特首的左右手。不过显然这位职务变更为政务司司长的港人是英国人留下的一招妙棋,他心在曹营心在汉,经常和包海生发生摩擦不说,还和美英等驻香港领事馆过从甚密,而一些政府政策草案时常提前遭到香港民主派媒体曝光,民主派借机杯葛拖延了不少政府政策。
所以这次竞选特首时,忍无可忍的包海生提出借鉴美国高官问责制,将所有原来由公务员体系政务主任出任的司长和局长职位改为由行政长官直接委任。政务司司长统领所有公务员的角色被削,由行政长官统揽大权,各问责政策局长直接向包海生负责。
只是他还是小看了这位政务司长的能耐,自以为大权在手的包海生想放开手脚大干,却遇到了公务员队伍的多处掣肘。原来香港公务员队伍早已形成了自己一套官僚制度和内部利益集团,只知政务司司长的命令而不把特首放在眼里,包海生企图架空政务司长,却被他反过来将了一军,出现各局长之间各自为政,而部份政策局权力划分未如理想,有的权责过重有的过轻,导致好的政策执行起来却是矛盾重重。
雪上加霜的是双方的斗争很快造成了重大事故,今年8月,香港交易所发表咨询文件,建议将股价连续30个交易日低于港币5角的主板上市公司股票除牌,引起市场恐慌性抛售这些股票,香港股市俗称不到一元的股票为“毫股”和“仙股”,这件事被称为“仙股事件”,由于大量散户股民损失惨重,引起民愤,港交所总裁被迫辞职。
当时民主派议员就提出要追究财经事务及库务局局长的主管责任,由于包海生力保,导致高管问责制被讥笑为“问而不责”,差点半途而废。同时包海生第一任期内大力推动融合中国文化母语教育,改善民生的八万五居者有其屋计划和港人居港权申请人大释法等举措,也被人翻了旧账,不少人认为他独断专行,未广泛征求市民意见就仓促上马这些计划,现在要重新审议,整个社会爆发了巨大争议。
不少市民指出母语教学被认为弱化了英语学习能力,是香港在国际竞争中的自我矮化;居者有其屋计划则被视作导致金融风暴期间香港房价一蹶不振,直到现在也未恢复元气的元凶,前不久还传出居屋短桩,过百人被捕的丑闻;而申请人大释法,更被认为有损香港法制和司法独立,结果学生家长、市民和律师都一波波上街游行,闹出很大的风潮。
最丢脸的是今年7月7日,包海生刚走马上任,这一天又是他的寿辰,却闹出数万名公务员上街示威,抗议政府政策,让包海生焦头烂额,很是下不来台。
事情起因是2000年香港推出强制公积金政策,政府强制香港所有雇员成立投资基金,雇主及雇员每月需将部分薪金付托基金供款,然而强积金管理费过高及欠缺透明度,雇员不能自由选择投资信托机构,雇主却可以用强积金的雇主供款部份来抵销长期服务金或遣散费,该条款被广泛诟病,影响最大的香港政府公务员自然是气不打一处来。
而财政司司长刚发表的财政预算案,提出港府公务员数量过多,人浮于事,在不能轻易裁员情况下应考虑减薪以纾缓政府财政,这无异于火上浇油。
这一连串上街示威游行让包海生大失颜面不说,还引起中央关注,毕竟一个连部下上街都控制不住的政府实在令人担忧。所以他这回急着找杨星这个小诸葛,向他请教指点迷津。
杨星沉吟了好半天给出的点子实在让包海生大失所望,“你要关注民生问题。”但杨星接下一番话却让他不由沉思起来。“包老你第一任期干的其实很不错,许多人当时预言英国人能干好的事,中国人一定干不好,现在证明他们大错特错。但这一任期你的目光太多落在像我这样的富豪身上了,虽然拉动经济是首要任务,但也不能忘记香港600多万市民中大部分是升斗小民,经济增长实惠始终要落到他们身上才行。”
“你对民主派搞风搞雨不痛快,但他们的诉求有部分是有道理的。自古得民心者得天下,想要顺利执政就要照顾到广大民众的需要。香港经济虽然发达,但生活在贫困线下的人可不少,我听说政府想要取消居者有其屋计划,我就不看好。当初推动每年建设八万五千套居屋是你的施政亮点,推行不力主要是因为亚洲金融风暴导致香港房价大跌,许多人都成为了负资产一族。”
“可现在香港房市已逐步恢复,特别最近放开内地富豪来港投资房产后,房价一路飙升,但许多香港本地人却没有房子住,他们心里怎么会痛快,这居者有其屋计划就是缓解香港居民住房贫富分化的一把好武器。”
“还有这几年香港几大主权投资基金赚了些钱,现在正是取之于民用之于民的时候。既然公务员对于减薪不满,不妨让全城居民一起评估该不该减,反对派里不少人是大律师和商人,也可以让他们一起亮亮家底,同时把市内拿综援的贫困市民做个比较,把公务员减薪和提高综援覆盖挂钩,政府投资所得是应该给公务员还是给领综援的市民,政府从善如流,没必要闹到上街游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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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四十七章养贼自重
第六百四十七章养贼自重
杨星给包海生详细解释了他的想法,包海生这一任期内要格外注意体恤民生,即使无法很快拿出大的改进民生的措施,至少也要经常走出办公室,下到基层展现亲民的一面。因为包海生出身豪富之家,本身对香港贫困居民的生活体验不够,这就产生了思想上的隔阂。
包海生第一任期内出于经济原因多和杨星这样的超级富翁来往甚密,推出的许多政策被攻击为只关注一小撮富人利益,而未照顾到广大普通市民。他想要挽回形象,多出去走走,学习台湾日本政客一天之内握手千次,手都肿了还面带笑容的基本功是非常必要的。
包海生听了如醍醐灌顶,他竞选特首两次都相对容易,也就自然而然忘了西方政界的传统法宝——亲自拜票。现在杨星一提他就明白,香港实行的可是一国两制,目前政治制度还是要向西方民主那一套学习,他本想点头同意杨星说法,立马让助手安排自己的亲民活动,只是突然又想到一件事,说不得还要继续请教杨星。
他让随从离开,单独和杨星谈道:“但现在有一件麻烦事,你知道现在政fu正在讨论成立《国家安全法》,你现在让我放低姿态搞亲民,会不会让本来就反对该法案的反对派误以为我态度软弱,变得更加猖狂?这部法案关系到基本法,不容有失啊!”
他这样一说杨星才想起来,前世他是从某张香港报纸上看到,当时为了通过《国家安全法》,香港政坛掀起了不小的风波。今年早些时候特区政fu曾推出一份咨询文件,建议履行基本法第23条规定,立法禁止任何叛国罪、分裂国家行为、煽动叛乱罪、颠覆国家罪及窃取国家机密等涉及国家安全的罪行。
这听起理所因当,当在很多有心人曲解渲染之下,《国家安全法》的很多地方引起市民忧虑,担心出现以言入罪、因知情不报而被定罪等问题,影响到言论自由、新闻自由的保障,市民应有的“权利”被剥削,引发社会舆论的强烈反对,最后更引起香港自主权移交以来对政fu最大不满情绪的一次总爆发,导致2003年“七一”,发生了超过50万人上街示威的大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