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朝浪漫.清穿你妹夫 作者:大羿(晋江2012-8-11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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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浪漫.清穿你妹夫 作者:大羿(晋江2012-8-11完结)- 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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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越救了很多人,这次她的处境相当危险,必须找到可以为她施刀的人。”
  “所以你就来绑架妃嫔随行的太医。”他问,“这样做会被当成反贼的。”
  真正的抗清志士对这些皇室的笨女人一点都不感兴趣。我们做的全是壮大会员和起义之类的事情。
  “秦越这个人,我认识。开刀手术是不可能的。”
  “秦姑娘有一个师兄名叫我逍遥,算起来今年四十多岁,阁下……”
  “就是我,我不可能起到作用的。”我逍遥说,“我是个失败者,只会杀人,不会救人。”
  “你的意思是要给自己的师妹准备葬礼吗!”我腾地站起来,抓住他的手腕,“先跟我去救人,再去克服你这些心理问题!”“
  “杀过人的手也能救人吗!”我逍遥把手抽出来,放到我面前。上面是一道深深的疤痕。
  “她受了那么重的伤都那么努力地活下去,你却在这儿自怨自艾,真是差劲的男人!”我扬起手给了他一个耳光。
  “好,我跟你去。”
  
  我逍遥一路上还好好的,结果到了病榻前又开始犯病了。
  “不行!我杀过人!我会杀了她的!”
  “你们以前感情那么好,你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垂危至死!”我问。
  “我只会害了她,我什么都做不了!”
  “你还是再给他一巴掌好了。”翠郎干脆地说。
  这次我不打他了,长那么结实,打得我手疼。我拎了把菜刀作歇斯底里状:“那就砍掉手好了!杀了人的手,现在又将害死另一个人,我给你剁掉算了!快伸出手来接受惩罚啊!”
  少主惊讶得在一旁想要拦住我。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我逍遥拿过薄薄的水果刀,用酒擦洗了刀身。
  我心头一万匹草泥马呼啸而过。这死孩子!好好讲道理听不进去,打两下就什么都明白了。敢情这毛病还要揍一顿才治得了,我真是没本事给他医。
  




☆、羊刃

  这场手术做得非常成功。我、少主和我逍遥一样累得动不了了。只有没良心的浣熊还在挑剔这里的食物不利于美容。
  “逍遥啊,我就说你行的。”在确定秦越的伤没有大碍后,我才放下心来喝银耳羹。
  “‘逍遥’就算了,还要加一个‘啊’,真是没礼貌!”逍遥医生现在正在温习医书。
  “逍遥哇。”我试着叫了一下。
  “算了,算了,我不管了。”逍遥医书已经欲哭无泪了。
  “逍遥啊,你真的姓‘我’吗?”我问。
  “姓奇怪没什么,我却叫‘钟山郎’这种名字。”翠郎抱怨说,“是奶奶听了什么说书然后起的。虽然字不一样,可给人的第一印象一定会不好。”
  “不带这么拿自己孩子开涮吧!”逍遥医书对此感到不可理喻。
  “带。我认识的一个叫吴芳的女人,她最早的名字是吴芳草,因为她父亲被女人甩了。后来嫌难听就把那个‘草’字去掉了。”草剩这个更难听的名字就来源于此,他的名字是吴芳在起的。
  易先生给我起的那个什么小三也够猥琐,他也没用这个叫过我,他总是叫我大妈。七年过去了,我就要成为货真价实的大妈了。当时本来想借着身体冒充十六岁少女,可惜给他识破了。
  翠郎最近一直在有意无意地躲着我。我好不容易才找他问出其中缘由。
  “你现在好像打人打顺手了,我怕你突然哪天看我不顺眼,也随手来一巴掌。”他病恹恹说。
  “你以为我想打人吗!你知道暴力行为是多么有损我作为一个女性的基本形象!”
  “你有基本女性形象这种东西吗?”
  因为性别被吐槽得太多,现在我对这种话已经完全免疫了。我果然是没救了。
  “我是说,有损我的人格魅力。”
  “人格魅力……可能,大概,好像有那么一丁点儿吧,损害了也和没损害一个样,不用太在意。”
  
  在新年到来的前十天,秦姑娘不见了。我想是易先生看了我留的字条带她走的。逍遥医生也一并失踪了。
  “他为什么不把我们也一并带走!真是喜新厌旧的家伙!”翠郎都快哭了。
  “我们又用不着。”我蹲□用黑布条裹住他的眼睛,确保不会松开后才打了个结。效果虽然比不上黑色尼龙袜,勉勉强强也还说得过去。
  “要打吗?”翠郎问。
  “逃走就可以了。”我放的烟花一下子划过上空,在微微泛白的夜色中擦出红色的火花。
  等魔教的人追出来,凌孟海和官府的人已经包围了这片山区。一个骑马的人看了我一眼,我也觉得他长得很面熟。凭着晨曦的亮光,我看到他那身盔甲反射出白亮的光泽,一看就是经过精心打磨的,露出衣角花纹我也认得,那种花纹的布料要价很高,一尺就有四两银子。而且那身紫色的衣服不是寻常百姓可以穿的。那匹马都是那种只对满人出售的高等马。骑马的动作很漂亮,是个精通武艺的人。我有足够理由推测出这个人的身份了。
  
  “你……跟官府串通好了,可是你和他们昨天还有说有笑。虽然说他们是山贼,可是你这么不顾交情……”
  “交情?”我抿起嘴,“欺软怕硬就叫交情?虽然这个词不值钱,可我觉得还不至于下贱到这种程度。”
  “可是你好像不喜欢朝廷、官府这些东西。”
  “不喜欢归不喜欢,它们在适当的时候也需要发挥一下真正作用。杀人越货,打家劫舍听起来可能没什么,但你没看到他们那么轻易地把无辜人的脑袋切下来,就像切菜花一样轻松。朝廷早该收拾他们了。”
  “那你没管这些是因为逍遥医生不会武功,我晕血,秦姑娘是一介弱质女流,又刚刚伤愈。你那把厉害的巨型菜刀又不在手上。真的打起来会把大家全搭上,所以才和他们作出自己人的样子,再勾结官府,一网打尽。”
  “怎么说呢,差不多就是这样。”我拍拍手,掸掉站在上面的灰尘。
  “猫!有猫啊!”一个奔跑的身影消失在远处。
  “这小子该不会……被猫追了十几天吧?”翠郎讶然。
  我叹了口气。
  
  “蝉衣小妹妹!我们回来了!”
  蝉衣看都不看我和翠郎一眼,只是“哦”了一声就继续咀嚼嘴里的食物。
  “她‘哦’了一声!”我说。
  “她终于对我们的存在作出了反应!”翠郎又要热泪盈眶了。
  “这十六天的照看费,要三两银子。”在一旁熬粥的王大婶伸出三根手指。
  “三两!你讹诈吧!”翠郎几乎要跳起来了。
  “没关系,”我笑着把手搭在他肩上,“还有下面两年的三倍家用,我们慢慢来。”
  翠郎几乎立刻就死过去了。
  
  今年总算可以在家过年了。前两天凌孟海还把我的刀给找了回来。这不算是特别关照,只是等价利益交换。这次因为我的帮助,他算是立下了大功。
  我吹了口汤,上面的清油就晃荡开了。
  “你还有心情吃饺子!快去把你男人抢回来啦!”翠郎一甩碗。
  “翠郎前辈,糟蹋食物是不对的。”多多的眼神看上去已经相当危险了。
  蝉衣不跟我们坐在桌边吃,非要一个人蹲墙角里吃。要是给不明真相的群众看见了还以为是我们虐待她。这种行为让我想到以前看的一篇文章,里面说捡回来的流浪小猫、小狗总是戒备心很重,吃东西都不当着人的面。
  我索性端了碗和她一起坐在墙角:“不介意我坐在这里吧?”
  见她没有反应,我兀自倒了香油和辣子,吃了起来。
  “这都是干什么呢!一起在桌子上吃啊!唉,真是拿你们没办法。”多多见他的喊话没有反应,只好也坐到蝉衣旁边了。
  “你们都这样,不是强迫我不许在桌上吃年夜饭吗!”翠郎见到这副光景,不由得哭丧着脸坐到我旁边。
  “大家……”蝉衣抬起头用黑亮亮的眼睛依次看了我们三个一遍。
  “我们是一家人。”我说。
  
  当天晚上我给蝉衣洗了个澡。她的背上伤痕累累,她却一口咬定什么事都没有。我估摸着再问下去会勾起她不好的回忆,索性也就不再管了。她向我提出她家人来作客的事,我答允了。本来以为这样这孩子会高兴一点,但她看上去有说不出的忧心忡忡。
  除夕夜的晚上她是被我搂在怀里入睡的。
  “很温暖,像娘亲一样。”
  
  为了招呼她舅妈和外公,多多还特意去买鸡。翠郎似乎不太想和蝉衣的家里人打交道,专门趁着这一天去卖画。
  她的舅妈长得矮壮矮壮,跟个男人似的。外公长了个歪鼻子,头上都秃得没毛了。我对他们的外貌没有意见,只是觉得和蝉衣长得没有一点相似之处。
  “这孩子小时候有没有落下过什么病根?她好像很畏寒。”我问那个红鼻子的舅妈。
  “没事,她没事。”
  我讨厌不尽责的家长,照顾孩子就必须负责,这是我三观的底线。尽管如此,我还是尽量使自己显得和颜悦色:“外公,你们知道这孩子身上为什么会有伤吗?”
  “不关我们的事。”外公说。
  他的反应太过激烈了,我怀疑这两个人对孩子实施家庭暴力。要是他们真的做过那种事,我就打得他们找不着北。
  “果然是。”我的衣领突然给外公拉了下来,脖根处的黑色刺字一定暴露了。
  我看向蝉衣,她只是面无表情地低下头:“对不起,前辈。”
  舅妈从长靴里抽出一把粗匕首,一下就扎过来。要不是我抓她手腕抓得及时,差点就要给她在身上戳个透明窟窿了。照现在这个情况,我想说话也说不起来。
  一旁的外公也不是省油的灯,一把粉末就撒到我眼睛里。我闭着眼睛一路跑上楼。在感觉到舅妈的刀要桶上来时,我挥着鲤鱼刀就劈过去了。可我的腰部还是受伤了。
  听到一声凄厉的惨叫,我抹去脸上的血,睁开眼睛。那个说我像娘亲的孩子倒在地上,血从被劈断的胸骨中汹涌地流出。
  是舅妈把蝉衣推到了我的刀上。外公再借此机会捅了我一刀。
  “她是你们家的孩子!你们牺牲她,只是为了伤我!”随着我怒气的增加,腰部的疼痛感也在不断加剧。
  “跟黄金万两比起来,一个难看的小女孩算什么。”外公轻描淡写地说。
  “听说黄金通缉犯是抗清志士,不杀老幼妇孺。”那个舅妈镇定下来,“我们不会有事的。”
  他们在得意地笑。把自己亲人害死了,他们还可以得意成这样,因为他们觉得无论做了什么都可以不用付出代价。只要还可以活下去便什么都无所谓了吧。
  “是有这么回事。”我腾出一只手绑头发,放轻语气的同时看到那两个人无所谓的表情,“所以本来把你们全身筋骨寸寸折断应该就好了。”
  那两个人好像意识到不对劲了。
  “可是我今天好像有点生气了,老人和女人我一样杀!”
  
  “鸡我买好了,前……”多多手上的袋子掉了下来。
  蝉衣趴在血泊里,她的舅妈和外公都被劈成了两半。
  “不是你杀的,对吧,前辈?”多多用颤抖的声音问我。他的眼睛一直不离我那把满是鲜血的大刀。
  “是我杀的。”
  “蝉衣也是?”
  “也是。”
  “为什么!这不可能!”
  “没有为什么。”
  多多的视线转移到我的领口:“你被发现了身份!”
  “发现了。”
  “这都是前辈的错!蝉衣不用死的。”多多被咬破的嘴唇泛出病态的嫣红。
  “然后呢?”我立在原地。
  多多甩手掷出的五铢钱深深没入我的膝关节。我弯下腰拔出五铢钱,把房间里一把镇宅的宝剑丢给他。
  多多不客气地拔出剑,剑锋离我的鼻尖尽有一寸距离:“别人怎么样我不管,前辈怎么可以杀害无辜的人!明明张口‘子民’闭口‘子民’,就因为贪生怕死牺牲了三条人们!”
  “要打就打,废话多了是拖累。”我一刀砍在那剑上。多多很努力地抓稳了才不至于使剑身左右晃荡。我对准那个被砍出来的豁口继续劈过去。保守考虑,把这柄剑的剑身劈断需要五六十下。
  在打烂了一只碗后,我主动把战场转移到了后院。转到我身后这个想法不错,我不擅长应对从后面来的偷袭。可惜他腿被我绊了一下。不行啊,这小子的实战经验简直太差了,只比一般人好那么一点点。这种程度还不够,他必须再变得更强。
  我趁机狠狠打中多多的后背,他整个人覆面倒在地上。
  “要变强哦,臭小子!”
  
  “真的不去管他了吗?”翠郎问,“被打成那样,又好几天都没有回来。”
  “我用刀背打的。他应该受得住。”
  “为什么要这样?”翠郎问,“你怎么可能那么歹毒,那个傻小子也真是。看着聪聪明明,脑袋里都装了些什么啊。”
  “因为是重要的人。”我说,“所以在对方令自己失望时就会特别不理智。”
  “我可以理解。”翠郎说,“可明明可以说清楚的事,为什么不肯好好说呢?”
  “你要我怎么跟他说?三个人都是我杀的,但这不是我的错?听起来简直就是滑稽又残酷的谎言。”
  “说不清楚也要去说,一家人怎么能心生隔阂!”
  “我已经失去了女儿,现在又失去儿子了。”
  眼见不一定为实。事情的真相不是看一眼就能发现。我现在可能有点明白易先生在想什么了。
  




☆、别离舞

  易先生的面容清晰地呈现在我面前。
  “你的眼神变了,那把刀最近杀过人。”
  我只是看风灌满了他的披风。有那么一瞬间,我几乎都要动手擦去他眉毛上的雪了。但我没有,我只是蹲□刨开事先埋在雪里的引线,再用火器点燃。四周的积雪被炸开,都岩石显露出来了,几块石头滚下山去了。随着石头滚下去的还有几个人影。
  “这下没有其他人了,只是我们。”
  “初春的雪融得很快,怎么做到的?”
  “泡了几天油,又在外面裹了层牛皮,费了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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