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岚心里迅速的盘算,很快她得出一个,她这个孩子生的值啊。侯爷的孩子到底和旁人的不一样啊,和当年那些星星们给豪门生的孩子差不多一个价了,折合人民币也差不多上亿了。
日后,她有钱了,就可以三山四海的游了,燕窝鱼翅的吃了。便是开铺子,那也可以多雇些人手了。这钱生钱,地生地的,日后就是没了魏家,她也可以给暖暖留一大笔的钱。她的暖暖便是不成材,那也可以做个小富翁过一世了。
晴岚笑盈盈的起身,给魏家驹行礼,嘴角翘起,带着丝丝笑容的说道,“侯爷这么诚心,我要是推脱,那可就是扫侯爷的面子。既然这么着,我就勉为其难的先应下了。想来侯爷一言九鼎的,
我也就不让侯爷写字据了,小妇人替那孩子多谢您了。”
“什么时候走?”魏家驹神色一喜。
“瞧侯爷说的,自然是东西到位,我这人就到位的。只是我先说明,如果我不能确认暖暖在府里能独立的生存,我是不会放他进侯府的。这个不能谈的,即便侯爷再给我十倍的金钱物品也不行。暖暖是我的命,命要是没了,我要钱做什么用。”
魏家驹桃花眼一眯,抿嘴冷淡的说道,“我没想到要分开你们母子。”
进了京城,自然就是他说了算,他的孩子不进侯府像什么样。这女人到底是头发长,见识短。
他要是知道眼前这女子头发长,见识不见得短,而且那主意却是比头发还要多些,今天的话他大概希望自己没说过。
作者有话要说:停更这么久,很抱歉。如今我完全好了,被批准可以上网了,多谢那些不离不弃的亲。我会认真把这个文写完,最近做梦都在开新文,可是我还是单细胞生物,坑不得文,所以我会认真把它养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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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65 前路难 。。。
四天后;阳光明媚,柳绿花红的官路上;前呼后拥的一辆马车上,晴岚正抱着孩子;呆呆的看着马车壁角发呆。
“娘,以后我要管他叫爹吗?他真的是我爹吗,你不是说我爹早就死了吗?”一身宝蓝袄裤的风天麒,睁大他那黑葡萄一样的大眼睛;搂着晴岚的脖子;认真的问道。
晴岚在他脸上亲了下,勉强笑了笑说道,“嗯;那是误会;他没死,去了战场你大些就明白了。哎呦,我的小儿子,这是好事,你撅嘴干什么,你不是一直都想要个爹吗?怎么眼圈还红了。”
两行晶亮的眼泪从孩子眼中滑落,他使劲抽搭了两下,“昨晚我听见你们吵架了,娘,你还给他跪下了,他对你不好。”说着他用手抹去眼泪, “我本来想要个爹来保护娘要娘不那么累,还能快活些。可现在他那么凶,娘也不开心,我就不要什么爹了。我会很快长大,挣钱当官养着娘,保护娘。没有他,我们也会生活的很好很好的。”
奶声奶气的哭腔听得晴岚心都要碎了,她使劲搂住小小孩儿。看看她都做了什么,给孩子吓得这样。
晴岚把暖暖放到腿上,和他面对面,两手扶着他的肩膀,看着他那亮晶晶的眼睛,认真的说道,
“乖儿子,不要哭也不要怕,你要记住娘说过的,娘做的一切都是希望你能过得好。昨晚我和他不是吵架,只是意见不统一,争辩几句,不算什么。有你,娘就很快活,你开心,娘就开心。”
还好她们母子还在一起,还能在一起。听着外面马蹄声声,穿越四年来,晴岚再一次对强权有更深的认识。
那天谈完条件,那侯爷留下魏宝带着人守在晴岚的院子,而他则带着其余的人飞马扬鞭的回京城去了。
第三天,魏家驹亲自送来了银票,地契,房契。照例带着孩子骑马嬉戏,只是晚上晴岚却再一次和他起了冲突。
西书房里,魏家驹对着整理孩子物品的晴岚说道,“日后天麒会过继到孙氏名下成为我的嫡长子,哦,孙氏是过世的先侯夫人,这一句半句的我也说不清,回头等你安顿下来,我会让人过去教你们规矩。”
“你说什么?”晴岚当时吓了一跳,他的意思是说,她生的孩子要认个死人做妈?
魏家驹放下手里的书,曲起食指笃笃的敲着桌面,“嗯?我的意思是,这孩子我很喜欢,不想让庶出的身份束缚他。认了孙氏,就是嫡出了。我现在尚无正妻,暂时也不好给你名分,等正妻进门,就可以给你姨娘名分。至孩子,日后你还可以照顾他,我不算毁约,这也是为他好。”
“说好不进府的,侯爷这是要毁诺吗?”晴岚手抖了下,一打子宣纸散乱在桌子上。这还没走呢,孩子就要变成别人的,她到底想的简单了。早就知道这男人不靠谱,还不如打开始就带着孩子一走了之。
魏家驹皱着眉头,这么好的事情,这女人听着怎么好像还不高兴?“这个事情就这么定了,等我都安排好,就会对外公布。毁诺?本侯并没要你们现在进府,明天你们娘俩先在别院安置。”
“那有什么区别,你说过不会分开我们母子,我不同意他认什么死人做娘,我也不会做他的什么姨娘!”晴岚有些尖利的声音,听着她自己都觉得刺耳。
“放肆,你什么出身,敢和本侯如此说话!”
想起昨晚魏家驹说的话,想起即便自己跪在地上也没改变他的决定,晴岚嘴里发苦,觉得便是黄连也不过如此滋味吧。
“接触时间虽然短,我却知道你不是个安分的,不要有什么非分之想,我不是赵浩那个笨蛋,不会任你为所欲为。”
想着那男子冷酷的桃花眼,晴岚紧紧的抱着怀里的孩子,好像怕谁抢走一样。
“娘,你弄疼我了。”
糯糯的童音唤回了晴岚的思绪,她才发现自己的失态,赶紧放开孩子。不想孩子再担忧这些,她勉力的挤出微笑,撩起马车的窗帘,“瞧我,这是怎么了。来,咱们看看外面,哇,阳光好大,天麒,那边还有一片野花,要不要让董大叔给摘些来?”。
小娃娃拍拍胸脯,一脸的放松,很大人的搂着晴岚的肩膀,“那些没什么好看的,我是男子汉,那里能弄什么花花草草的,娘,你喜欢,我去叫魏大叔给弄些来。”
娘俩说笑着的时候,魏家驹忽然打马过来,探头进来,“找什么魏大叔,过来,到爹爹这里来,咱们骑马去。”
听着外面那男子浑厚的笑声和清脆的童音混在一起的欢乐气氛,晴岚握紧双手,在不知不觉中,眼泪刷然而落。想着发生的这一切,她心里乱的很。是不是为了孩子,她这个姨娘就坐定了?不做姨娘,她必然会失去她的孩子吗?魏家驹那种眼神,让她心里发凉。的确,她一个丫头出身的寡妇,还想怎么样?
日子并没因为她没想到结论就停止,晴岚的小胳膊到底没扭过魏家驹的大腿,按着那人的意思,她被安置到了南城外的一个庄子上。
这天,天麒耷拉着脑袋,垂头丧气的站在晴岚面前,“娘,爹爹怎么不来了,他说每隔两天就会来看我,可现在都五天了,他都没来。”
“他是大人物,事情多,一定是太忙了,现在去练字吧,这几天你新的师傅就该到了,可不要让人小瞧了你。”抱起小娃娃,晴岚安慰着。
“我都写了很多了,也天天都蹲马步,可他怎么还不来?是不是又要向以前一样,不要我了?”
“你还有娘,好了,去找董三哥玩。”
看着孩子泱泱的被小三子带出去,晴岚叹口气。她的儿子和那人感情是一日千里,也许这就是父子天□。只是她也有点奇怪,没听说朝堂那里要打仗啊,怎么那人这么多天没了动静。
她不知道,此时的魏家已经乱成了一锅粥了。魏家驹此时是一脑门子官司,正跪在皇帝的脚下听训呢。
“碰!”
一身明黄色袍子的中年男子,扬手摔了白玉色的茶杯,指着魏家驹的脑袋,“你瞧你,都纵出些什么纨绔!”
作者有话要说:前面铺下的线一点点的收了,魏家的脓包开始挤了。
感谢投雷的妹子,破费了,灵扔了一颗地雷,能支持正版订阅我就很开心了,不要再这样浪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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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那碎了一地的杯子;魏家驹的连忙俯身磕头,“请皇上降罪;是微臣御家不严,管教不力;微臣甘愿受罚。”
“罚你?怎么罚;如今逸亲王世子陈玉还昏迷不醒,命在垂危。他娘逸亲王妃正在皇后那里哭诉,罚你就能让陈玉醒过来吗?老王妃就这么一个独子,我就这么一个亲堂弟;平时我都舍不得说个不字。你说说,我怎么和王叔王婶交代?”
陈昊,当今大陈皇帝站在阔大的书案前面;国字型的脸庞上带着一抹恼怒,亮的惊人的眼睛,盯视着地上跪着的人。
“是微臣的错,请圣上责罚。”魏家驹身子伏地,恭敬的回道。
亲堂弟?皇上倒是没说错,如果除去逸亲王那些庶出的儿子,陈玉的确是他唯一的嫡出亲堂弟。因为其他那些堂弟的爹和先皇都不是一个娘的,只有逸亲王和先皇是一个娘的。
说来话长,自陈朝开国以来,到陈昊这一代之前,各个皇帝上位都是靠父子相残,兄弟厮杀得来的,陈昊他爹也就是先皇也不例外。那一年要不是施南生带兵平定浈王之乱,此时坐在皇帝宝座上的人是谁不知道,但绝不会是陈昊。
到陈昊这里,虽然没有兄弟反目,可兄弟众多,聪明能干者也不少,先皇虽然立了他为太子,地位却也不稳,尤其是先皇晚年的时候最喜欢的却是贵妃生的小儿子。他能顺利的登基,却是他经营了多年,尤其是外面得到了施家的兵权和朝廷里得到了逸亲王和一班朝臣的支持,他才坐稳江山的。
不过他说心疼陈玉,魏家驹却不认可。别说堂弟,就是亲弟弟他杀起来眼睛都不眨的,那些异母弟死在他手里却也不是没有,尤其是那位贵妃生的小皇子,大热天竟然也能得伤寒而死。只是天家秘事,谁敢去查。
天家没亲情,何况还是这样一个混蛋堂弟。要不是看陈玉无能对他无害,不会威胁他的皇位,说不定早就找个罪名赐死了事了。
话说陈玉,此人今年二十岁,是逸亲王唯一的嫡子。当年老王妃一口气生了三闺女就没了动静,无奈之下贤惠的王妃给王爷纳了好几个侧妃,十年里,王府里庶子一个个出来,她却一直都没动静。
直到三十五那年,榴花开到老王妃的屋里,才有了陈玉。因为是王妃的老来子,从小身体又弱,难免就娇惯了些。这位世子爷也是个怪胎,看着聪明伶俐,处事却不精明。从小文武皆不喜欢,只喜欢带着丫头小子们胡闹。
因为他生得好,嘴也好,每每惹祸了,也不过老王妃说一顿,哭一场了事。偶然被老王爷知道想管教他,老王妃就护着,老王爷也架不住老王妃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闹,每每也就罢手了。逸亲王是个聪明人,皇族的凋零让他明白皇上是个强硬多疑的,自己的继承人太过出色会遭嫉妒,没出息兴许是个好事,何况就这么一个嫡子,又是个体弱的,也没干什么太出格的,能平安到老比什么都强。就这样,老王爷也睁一眼闭一眼的由着陈玉胡闹。
事情就出在他十六岁那年,长大了他,在府里玩够了,身边贴身的小子,为了讨他欢心,就偷偷的带他出去玩。也是这一年,他才知道外面不光有戏园子还有青楼,不光有青楼还有小倌馆。
陈玉不缺女人,十七岁他娘就给他娶妻纳妾了,通房丫头更是一个赛一个的水灵。偏偏他是怪胎,不止喜欢女人,还喜欢男人。这回就是为了给他喜欢的一个小倌撑腰和永庆王世子的人打了起来,而打伤他的就是魏家驹的堂弟,魏家绪。
说起来魏家绪也是倒霉,他不过是起哄架秧子,你推我搡的时候伸腿拌了陈玉一脚,结果不知道是他那一脚还是别人的一推,反正那陈玉倒地上。本来一个土地,就是磕了下也不咋地。只是这位陈玉世子着实倒霉,他倒地的时候头磕在地上砸碎的瓷碗上,当时血流如注,自此再没醒过来。
那永庆王陈凡是先皇的异母弟,和逸亲王一样都是皇上的叔叔。出事后,永庆王世子陈密当时就被他父亲绑了送去逸亲王府里赔礼道歉。因为陈密本人没动手,和陈玉又是堂兄弟,当时就被松绑送回永庆王府了,如今只是在家里关禁闭。
这打伤人总要有个替罪羊,魏家绪被人举报是主要凶手,何况他还真的动腿了。他一个无功名无身份的,有个堂兄做侯爷,可侯爷那里比得上王爷。如此,其他都没什么事情,就他当场就被绑起来,如今已经关到大理寺待审去了。
要说从前,魏家驹还不太会相信魏家绪能干出这样的蠢事,为了伯祖母,他一定会想法子和皇上求情,救出他这位堂弟。可那一晚他们母子的夜谈,彻底伤了他。
他此时掐死魏家绪的心都有,这几年,因为他军功卓著,多少人眼红他功高,眼前这位更是对他诸多猜忌。在这样躲还躲不开的节骨眼,他那宝贝弟弟就把把柄送给皇帝了。
他和皇上算是从小相识,他比谁都知道这位皇帝的为人。外界都传他对皇后情深意重,在他看来,皇帝谁都不爱,最爱的是皇权。
皇后他见过几次,一看就知道是个清淡的人,这么多年能稳坐中宫,那是因为她从不争宠。何况施家又从不争权夺势,不然以皇上家传的小心多疑的个性那里容得下。饶是这样,他还是不放心,硬是把皇后哥哥广平侯安置在京城来牵制施家。
说是喜欢皇后,不如说他喜欢施家的兵权,为了施家的兵权,苦心积虑的把如今的皇后纳入宫中。这些都是魏家驹有一次听醉酒后的施红广说的。
那些隐秘把当时还是毛头小伙子的他吓了一跳,那时候的他最是尊崇眼前的帝王。因为自家母亲和先皇感情一直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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