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去给唐源煎好了药材。
应离和陈雪娟闻言,唐源回来了。拉着杨沛寓一个劲儿的问个不停,尤其是陈雪娟真想马上就去看看唐源,她的那个劲儿头比应离都大。
应离给儿子一只鸡腿“来,雨轩”
杨沛寓哈哈的大笑起来“算了算了,我爹爹现在见到我娘,连我都不让近身了。还是等他们之间的那点微妙的摩擦过去之后,我们在慢慢说吧!”
应离听了这话,呵呵的笑了。
小离不解的对着杨沛寓“沛寓哥,你说微妙的摩擦是什么意思?”
应离“咳~”的一声呛到了。
陈雪娟腼腆的笑了笑“小离,快点吃,吃完去跟阿娘把枕巾绣好”
小离默默的低下了头,小沫的眼睛转了转,闷头吃饭。
一家人看上去,和谐无比。
只是杨君棠哪像是他们想象的那样,熬药熬的脸比刚刚更黑了。
夜半,唐源才迷迷糊糊的醒来,见杨君棠手里拿着吸管,面前摆着一个空碗,碗里还有剩下的药渣。
想必是他一口一口喂进去的,唐源觉得自己身体的穴位之处,也不那么疼了。呼吸也顺了,她起身拿起了一个小薄被慢慢的走过去给他披上了。
不成想,她这个微弱的举动,却惊醒了杨君棠。
他一手扯住了薄被,抬眼看到她“娘子,可曾觉得好些?”
唐源微笑着点了点头,低声道“相公,到床上来睡吧!”
“呵……”杨君棠高兴的笑出声来,此时像个天真的孩童一般,握住了她的双手“娘子,娘子,你肯叫我?娘子……”他由于激动,腿都差点没站稳。
唐源见到他踉跄了一下,急忙扶住他“相公。相公,你别激动”
杨君棠笑了笑“无事,为夫只是坐的太久,腿有点麻。来,娘子,为夫扶你上床”
唐源看到他这番温柔体贴的神情,默默的接受了他的意思。
杨君棠嘴边掩不住的喜悦,他脱鞋上塌,抱着她相拥而眠,虽然……虽然他很想很想疼爱她,可是,身为大夫的他,他更清楚,不该在这个时候要她。否则,她的身体会更受不了的。
而自己也确实很疲劳,需要一个可以安心睡眠的环境。
第二天巳时末,杨沛寓见到家里的大门紧闭,他无奈的摊了摊手,又回到了应离家
“姨娘,我看这几天我还是住在这边”
陈雪娟笑了笑“这孩子,说的什么话?小沫,去……给你沛寓哥拿毛笔去”
小沫笑嘻嘻就跑到了应离的书房,拿了一只毛笔给杨沛寓。
陈雪娟继续教小离女红刺绣。
杨君棠睡饱之后,整个人都精力充沛,他舒服的伸了个懒腰,看到睡在一旁的唐源,她的脸色明显好转了许多,他捻了一束唐源的秀发在手中旋转,低声道“娘子……娘子”
唐源迷迷糊糊的转动了一□体,下面的裙衫已经被他撩开了,她“嗯”了一声。
身子还没来的及翻过来,就感觉有股难以抵挡的火热抵在她两腿之间。
最难得的是,身后的人还发出嗯的呻|吟之声,这种声音是最令人销魂的,尤其是对唐源。
“相公……你做什么?妾身的身体还没……啊……”她此时这个软绵绵的语气分明就是诱惑他的,而杨君棠本就是饥渴难耐。
她感觉来自他的呼吸越来越重,亵裤也被他脱了下来。涅个货还粗鲁的将她的亵裤顺着腿给踹了下去,似乎他很讨厌一样。
“相公……”她又娇滴滴的叫了一声,顺带着撇了一眼,就是抛了个无限诱|惑的媚眼。
杨君棠两眼痴痴的对着她,喉结无限的上下滚动,硬咽着唾液。
唐源暗笑一声,都快四十多的人了,怎么还这么旺盛?想来是他们聚少离多,杨君棠闷头一口允住了她的香肩,这一口下去,就不停的啃咬、吸允,一路往下直达胸前的蓓蕾。
另一只大手也迫不及待的附了上去,一阵拨弄。
唐源舒服的嗯了一声。
杨君棠浅笑了一下,原来她还是那么敏感。他过去吻了吻她的鼻子,低声道“娘子,为夫要好好的疼爱你,已为相思之苦,寂寞之寥。你要好好的补偿为夫才是!!!”
他说这话时候,利器不停的在左右摩擦着,那种三过家门而不入的态度,让她受不了。
她憋红了脸,果断的将腿分开了些,压抑着兴奋,带着一丝微微的怒容道“今天你不操|翻我的话,我就严重的鄙视你老了,那里也蔫了”
杨君棠“……”她这都什么感觉,明明硬的难受,她居然睁眼说瞎话。算了,不同她计较了。她一向都是睁眼和闭眼没什么区别。
他一手按住了她的腿,用力一挺。
“啊——”她咧着嘴叫了出来,杨君棠嘴边划过一丝抹人的坏笑。
唐源看到这种笑意,不由的浑身哆嗦了一下,因为她太了解他了。这样他肯定就会没完没了的折腾了,到时候又红又肿的,不能下床。求着他看着他的脸色来给自己送饭吃。
他那个脸色,她真是受够了。
八年来,唐源什么风什么浪没见过?这会儿,很识趣的他,急忙讨好道“相公,我……我我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来。要不要说给你听听”
木有看到眼前的男人,眼睛都堪比兔子眼了吗?红的木得下限咧?
“不听”杨君棠憋屈的从嘴里蹦出这两个字来,一脸沉默的对着她,可是下面的活动似乎更加的频繁,甚至是加深了撞击。
“啊——”等等——,唐源的眼睛转了转,刚刚……刚刚我想说什么来着?
“ 啊啊啊……嗯”那种舒适感开始慢慢的吞噬着她的全身,让她粉嫩的嘴边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从嘴里溢出的都是碎碎的呻|吟。
杨君棠眯着眼看着她的神情,那双丹凤眼泛着一层薄薄的水雾,那张娃娃脸还是当年的那副可爱之相。黑色的秀发披散在了枕头上,这——这是他心心念念的娇人儿啊……
梦里多少次的呼唤,多少次的迷离,多少次的想念,这就是他这么多年来,心心念念的那个人。如今就在他的身边,他暗自发誓:这一次团圆之后,再也不要分开。
哪怕是她的暴脾气把家里的房子给拆了,他都要忍着大男子主义,不同她计较。
他越看越控制不住自己的进出节奏,唐源的整个身子都被他顶起来,胸前更是起伏连绵,好景一片,杨君棠满意的将她的腿扛在了肩上
“别……相公……啊……好深……”她的一声声惨叫,带着舒适的春味儿。
“哦~”杨君棠额头上都冒着汗水,流到了他高挺的鼻梁上,薄唇微微的张开,发出了低低沉沉的嗯嗯之声,那个喉结滚动甚是迷人。
唐源迷离的双眼,再也不能看下去,忽然,她身子一僵,双手抓住了床单“啊……”她紧闭着双眼,羞红的脸颊带着抹不去的魅力。
杨君棠得意的一挑眉头,低头看了一眼,床上之上的淫|靡之景“娘子,为夫……”
“闭~嘴!”此时的这种语气根本没有强烈的说服力。
杨君棠用力的很戳着,根本不顾她舒适之后的身子,何况下面又是滋润的非常,他更是加快了节奏。
“啊啊……死杨君棠你要死啊,轻点,你会死啊……”
“……”
“嗯嗯,求你了,相公……相公,好相公,饶了我”
“君~棠……夫君,好了没?”
“……”
而后,这个充满爱意的房中,再也没听到女汉子强烈的命令之声,只听到猫咪一样的求饶之声。
第 77 章
不知道过了多久;唐源醒来之时;就看到了应离和陈雪娟;房间中还有几个孩子。
她蹙了蹙眉头;“嗯~”的呻|吟了一声。
杨君棠坐在床沿上;伸手将她扶了起来“娘子;雪娟、应离还有孩子们过来看你了”
唐源羞愧的脸色对着杨君棠;这个男人怎么这么会演戏?怎么能装的这么像?
她艰难的动了动身体;却发现自己衣着整齐如初。不用问了;肯定是他给穿好的。
她上身一动,就感觉□火辣辣的疼;她别扭的对着身边的某某瞪了一眼。
“娘子的身体一直不好,还需要一段时间的调养”
应离向前对着唐源笑了笑“嫂夫人能回来最好了,腐蚀毒,我和雪娟已经听说了。杨大哥,已经给你解毒了。只是需要调养,如今一家人得意团聚,真是可喜可贺。嫂夫人你还是原谅杨大哥,当年的事都是个误会。”
唐源,眼中带着笑意,人家应离说话多温柔、多体贴。就连说话的尺度都拿捏的这么好?她抬眼看了看应离,人家似乎还是当年那个风华正茂的样子。
哎……早知道,应离是这么个好料子,干嘛选杨君棠这货,要风趣没风趣。要情调没情调。
陈雪娟见她不讲话,两步轻轻的走到前面“嫂夫人,你要是身体不舒服,就先躺下。有什么需要,我来就是了。能见到你回来真是太好了,这些年……我……我一直不敢怎么对杨大哥,真的后悔当初没让相公去找你。嫂夫人……”
唐源看到陈雪娟的样子,她毕竟是古代女子,就跟水做的一样,动不动就会拿着锦帕哭。
唐源看到她的神情,伸出手轻轻的拍了拍她的手“雪……雪娟,我不是回来了”
“嫂夫人”陈雪娟抽泣着抓着她的手,欣慰的点了点头。转身还招呼,小离、小沫、雨轩过来。
唐源看到孩子都长这么大了,她欣慰的笑了。
没想到,陈雪娟却来了一句“嫂夫人,等到小沫十六岁的时候,我们两家就把孩子们的事情给办了吧!”
唐源“……”才十六岁?就……?这也太早了吧?
陈雪娟笑着对唐源的表情“嫂夫人,那时候,小离正好十八岁,而沛寓也已经成年。沛寓这孩子是我和相公看着长大的,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这事就这么说定了”
唐源的眼睛眨了眨,这是我儿子娶媳妇还是他们家女儿娶儿子?怎么搞得比我还着急?
沛寓?对了?这个额混蛋儿子怎么不来看我这娘啊?
她抬眼在找沛寓,就看到沛寓端着碗过来了“娘,刚刚我去看了看药,现在你喝了吧,不烫不冷,正好。”
这话让她心里舒服了许多,原来这孩子还是挺孝顺的。
她对着沛寓一笑,杨君棠就接了过来“我来——”他说完就把那个碗接了过来,用小勺子还夸张的蹙着眉头尝了尝“来……娘子,你慢点喝,有点苦”
唐源,晕死!这个老男人真是越来越看不透了,似乎这次回来,他比以前更肉麻了,貌似还有点那么体贴?
真是的,唐源没喝脸就先红了,因为在以前若是当着别人的面,他才不会做出这么亲昵的动作?现在看来他真是越老越不正经了。
反倒是搞的她有点不好意思了。
她微微的张开了嘴,那个勺子到了嘴边,就听到他又冒出了一句“沛寓,取条毛巾来,给你娘围起来”
“哦”沛寓接到老爹的命令,就去取毛巾了。
唐源“……”取条毛巾给你==娘==围起来?让儿子取毛巾给娘?那不是说娘比儿子还小?这死杨君棠脑子都是什么逻辑?
她侧眼看着应离和陈雪娟还有孩子们,有没有笑他?
更奇怪的是,这一家人,居然没有一个人笑他?
难道杨君棠这话不够白嘛?唐源无力的吹了口气,怎么觉得这碗药汤,就跟这些人监视着她喝一样的难受。
好不容易喝完了,杨君棠把她放平了。“娘子,你好些休息!”
应离和陈雪娟也道了几声,让她好好休息。
唐源虽然有很多很多的话,要对陈雪娟说,不知道是不是药力的作用,她昏昏的睡了过去。
迷糊之中看到陈雪娟将唐源的衣服和沛寓的脏衣服都收起来了,想必是拿过去洗了。
她渐渐的合上了眼,雪娟不愧是古代的女子,做什么事都这么任劳任怨。
晚些,杨君棠回来了。点了一屋子的红蜡烛,唐源睁开眼“相公……相公你做什么?”
杨君棠走过去“娘子,你醒了?来,喝点粥”
唐源觉得自己的头沉沉的,她睁大眼对着杨君棠“你点一屋子的蜡烛做什么?”
杨君棠转过头一看,房间只有两株蜡烛?他眼神陡然一颤“娘子你……你说什么?”他的眼神带着质疑,轻轻的走向她。
“你点一屋子的蜡烛做什么?相公……床头怎么还有,不怕被蜡烫到吗?快拿走一些”
杨君棠的眼神愈发深沉,书上说,中了腐蚀毒的人,毒气会扩散?
他蹙眉不解,明明腐蚀毒的毒气已经散发出来了?难不成她体内还有其他毒?他不由分说的扯了唐源的胳膊过来,感受着她的脉搏跳动。
他蹙着眉头,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因为脉还算是平稳,忽然,他的瞳孔一亮。转身就开始解开她的衣服“相公……你做什么?不要了”
“娘子,莫动!”
“啊……相公,你讨厌死啦~”唐源扭捏着,以为他又是兴趣来了。
杨君棠解开了她的裙衫,正眼就看到了她过针的穴位已经呈现了黑色。他悔恨的攥紧了拳头,都是怪那天,她性子太急,动不动就起针?
现在造成了这种结果?
杨君棠无奈的叹了口气“娘子,娘子,你先躺下,为夫去去就来”
唐源扭过头对着他“可是……可是我不困啊!”
杨君棠不理,甩手走开了。
唐源三天都不见到他回来,只见到沛寓在照顾她。她白天就会看到屋子里都是小黑点,晚上就看到屋子里四处都点燃了蜡烛。
杨君棠采药离开之时,对着沛寓千叮万嘱,就是不能让她见光,白天绝对不能看太阳。以免刺激到眼膜。
唐源自然知道自己的眼睛出了问题,可是人的面孔,她还是能分清的。更何况是沛寓和杨君棠?
杨君棠明显比沛寓高很多,她伸手摸着沛寓的衣服“沛寓、沛寓,你告诉阿娘,你爹呢?怎么都见不到他?他是不是又走了?”
杨沛寓笑了笑“娘,爹怎么舍得离开你,他是去采药了,为了治好你的眼睛,驱除你体内的毒气。娘,千万不可以在这么莽撞了,爹爹,走时交代,一定要看着阿娘把药吃下。绝对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