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色鬼,本小姐也是你敢觊觎的,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不知道马王爷的三只爷。”
白玉蜂坐在亭子旁边一朵花蕊上面,一边吸了口香甜的露珠一边冷声说道,完全就是沈袭玉生气时的调调。
王长青鼻涕眼泪一大把的趴在地上求饶,把头磕的咚咚响,心里实则是恨极了,恨自己太过大意,应该多带几个人手的。
一时又想着等本老爷回去,一定让人把这小厨娘捆了,到时候要下死劲的虐她,方能消心头之恨。
不过现在可不是斗狠的时候,嘴里只管说着求饶的话,“姑奶奶饶命呀,小人再也不敢了,小人再也不敢了!”
第八三章 面目全非
“说,你以前都祸害了多少良家女子?”白玉蜂竟是审起了案子,那悠闲的模样,幸亏它只是一只蜂后,若是少女,恐怕就要翘乐二朗腿,拿根牙签,在嘴里咬着了。
王长青都快痛昏了,当下竟是竹筒倒豆子,一股脑儿将他干的好事全都招了,比如和王家村王大柱的媳妇通奸,还想逼迫小寡妇荷花,只是被王庆成坏了事,好几次都没得手,正打算等赵公子等人走了,找点什么由头把王庆成送官究办,到时候那荷花还不是要乖乖就范,诸如此类的,桩桩件件下来,竟有数十之多。
太可恶了,就算是大红是动物,也怒了,他狠狠咬下去一口。
呕!这老色鬼的…子=孙=根真臭,不知道几天没洗澡了,回去一定要好好漱漱嘴才行。
“啊!”又是一阵钻心的疼痛传了过来,王长青再次翻滚到了地上,用手使劲挥打着自己的子=孙=根,也不管是否会被打动,只想早点赶走那又麻又痒又痛的感觉,摇晃着被蜇的面目全非的猪头脸,努力撅起那两片肥香肠嘴,含糊不清的声音,“煮科'走开',煮科,快煮科!”
大红用细细的蚂蚁腿抹了下头上的汗,妈呀,好险,差点就被那老家伙一手给挥死了,幸好他率领小弟们撤退的快。
不知道有没有完成主人交待要让那老色鬼断子绝孙的要求,不过他的手下们已经使出吃奶的劲去咬了,相信不残废,也得在床上躺三个月吧。
功成身退,咱撤!
大红蚂蚁朝着花蕊上面白玉蜂挥了挥小细腿,慢吞吞的爬走了。
王长青此刻满身皆是伤,有蜜蜂蜇的。有自己打伤的,脸也肿的跟猪头似的,嘴唇被蜇的像猪大肠一般,身上没有一块好地方,下身那里更是火烧火撩的痛楚难耐。
白玉蜂后发出蜂群独特的召唤信息,只见漫天的黑色蜂群突然改变了进攻的方向,本来是来东南西北四个方向都无孔不入的。
但是王长青突然发现北面,也就是自己的背后,好像没有蜂子,他心中大喜。只当是自己走运了,立即朝那边急奔,结果卟嗵一声。一头栽进了荷花塘里。
冰凉的冷水迅速的灌进了王长青的嘴里,他想大声呼救,但是还没来得及出声便已经喝了好几口水,他四肢乱扑腾,越急。就越往下沉去,立时又多喝了几口塘水。
白玉蜂高傲的飞在空中,指挥小的们盯着这老不死的,只要看他浮上来,就堵过去狠狠蜇。
小动物的夜视能力本来就好,何况又是经过灵泉水改造的。根本不是一般的动物了,是以就算是这漆黑的夜里,小白照样看的和白天一样。那老家伙一举一动,连脸上的表情都一清二楚。
王长青吓的尿都出来了,不知道哪里来的那么多蜂子,也不知道它们为何攻击自己,但是他知道都是那个小厨娘搞的鬼。等他脱身了,看他怎么虐她吧。
就算王长青会水。也不可能长久在水中憋气的,是以就悄悄游到一株荷花下面,谁知他刚冒出一点头来,就感觉头皮上像有无数根针扎下来一样,痛的他在水里扑腾,哇哇大叫,再次潜了下去。
如此来回数十次,王长青终于不再挣扎了,身体也慢慢往下沉去,脸色青白一片,看样子竟那气息竟是进少出多了,小白心里压的那股怒火,这才消了不少,她飞到半空中,捏粗了嗓子喊道,“快来人哪,老爷跳塘自杀啦!”
她这一嗓子喊了,整个王府的人立即就动了,灯笼也亮了,管事的带着许多看家护院仆妇们提着灯笼跑过来,终于在荷香榭亭子旁边的池塘里发现了快没气的王老爷。
将王老爷救上来后,紧急又去请姜太医,王忠可是大内总管太监首首领,不看僧面也要看皇帝面,姜太医自然不会说什么,连忙在下人的指引下赶过来了。
姜太医赶过来一看见躺在床铺上哼哼的王长青,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
这肿的跟猪头一样,面目全非,连他妈估计都认不出来的人,确定真的是下午那个神气活现的王老爷?
姜太医极力忍住心中的笑意,双肩微微颤动,禀持着医者父母心,先是给王长青把了把脉,随即脸色一变。
“姜太医,请一定要救救我家老爷”后面一个女人声音响起,姜太医沉稳的点了点头,心里逐渐有了一点数,外伤是没问题,但是这王老爷以后怕是不能人道了。
但这一点,他是不会说的,他只是一本正经的给王长青施了针,这才让他慢慢醒转过来。
王长青极力睁开被蜇的肿的不像样子的双眼,看见不停抹眼泪的原配王氏,看见了满脸忧色的罗姨娘,李姨娘,还有一屋子的仆妇们。
他抬起手指,指着前方,眼里放射出一道凶光来,嘴唇嚅动着,“贱,贱人,报,报仇!”
王氏看着自家丈夫那满身的伤,脸上表现的很悲哀,不知道为何心里竟是十分痛快,罗姨娘狠狠瞪了一眼王氏,扭着腰把王氏挤了过去,凑到王长青的面前道,“老爷,你说仔细些,是不是哪个贱蹄子想要勾引你,结果却害得老爷掉进了水塘里?”
王长青嘴肿的太厉害了,话音也不整齐,罗姨娘隐约只能听见厨娘两个字,当下便直起腰道,“王管事,把所有的厨娘丫头都喊过来,让老爷指认!”
当下王府管事就把家里所有的女性都叫到床前来了,王长青看都不看一眼,只是气的直哆索,摇着头,手指着外面,“厨、、、娘,贱人,替,替老爷报仇!”
“老爷,你看清楚了,咱家厨娘仆妇都在这里了,从富贵坊请来的也都是男厨子。”
王长青眼睛使盯着外面,嘴角流出透明的口水来,低低呜咽着:报仇。
罗姨娘柳眉一竖,眉头渐渐聚拢,老爷口口声声指着说厨娘,可是府里的厨娘丫头的都在这里了呀。
王玉丽在旁边怯生性的说了一句,“姨娘,赵公子不是也带了一个席姓的厨娘过来吗?晚宴的时候,老爷还夸她菜做的好吃呢。”
王长青在听到席姓小厨娘时,突然直起了身子,嘴里发出嗬嗬的声音,眼睛里更是释放出狠毒的目光。
王府管事让下人们都下去,罗姨娘也让女儿们都去休息,姜太医下去开药方了,他这才吞吞吐吐的说道,“晚上的时候老爷和小的商量,去打听那席姑娘的家在何处,还说想纳她为妾,小的想,老爷现在这样恨那席厨娘,莫非是那狐媚子约了老爷,又做了无法无天的事情?”
王氏和李姨娘一听王管事的话,立即暗中摇头,这老家伙真是越来越不成形了,那小厨娘才多大年纪,看起来还是个孩子,他居然也敢下得去手。
罗姨娘却是妒火中烧了,这个小狐狸精,一看就不知道是什么好货色,打主意居然敢打到她家老爷身上来了,几乎是立即就判定了沈袭玉的罪,这一定是那小狐狸精干的好事。
罗姨娘猜的没错,王长青会这样惨,的确是沈袭玉下的手,可是人证呢,物证呢?再说了,她可是赵启浩带来的,背后还有靠山的,你能随便抓人,你敢么你?
罗姨娘想到自己女儿先前去赵启浩房间里送夜宵,现在还没有回来,想必已经成就好事了,赵启浩可是世子,未来的赵王爷,等女儿成了赵王妃,自己就是赵王爷的老丈母娘了。
当下便吩咐下人道,“不要惊动赵公子,只是悄悄的去那小厨娘的屋子里,将她带过来问话便是。”
下人们连声道是,只是却无功而返,沈袭玉根本就不在自己的屋里,她在哪里,她当然在曲文的屋子里,只是现在,在曲文房间里的,却不止是只有她和曲文。
一脸尴尬却怒火滔天的王忠,脸色阴沉的赵启浩,不明事理的曲文,一脸忐忑的小安子,表面上装做不知情,心里乐开花的沈袭玉,还有一个被剥得精光,身上只罩了一件外裳,此刻已经冻的嘴唇青紫的女人。
这个女人自然就是先前借送夜宵,其实是想攀高枝的王玉红。
事情是酱子的…
赵启浩在点了王玉红的哑穴之后,立即吩咐潜伏在门外的暗卫们将王玉红=剥=光了,用麻袋装好,趁着王忠去看曲文,劝他早点休息的功夫,将那+脱+得+精+光的小美人儿送进了王忠的被子里。
曲文听沈袭玉说那孙悟空棒打白骨精,正精彩的很,哪里睡得着,精神好的不行,王忠劝了几句,也拿他没办法,只得吩咐沈袭玉好生照顾着,若有丝毫错漏,唯她是问。
沈袭玉自然是恭恭敬敬的应了。
王忠回到自己的屋子,他的住处和郑王殿下那边是连着的,属于侧房,他脱了衣服,吹了灯,往床上一躺,手一伸,却是摸到一个软滑而又温热的娇躯。
第八四章 弄巧成拙
王忠虽然宫里当了很多年太监,但并非没有见过女人的身体,皇上怜他,也赏了几名相貌不错的宫女和他对食。
他脑筋一转,只当是王兵为了讨好他,所以从外面弄来的女人,只是何时送过来的,他竟然一无知晓,不过既然都送过来了,不用白不用,是而手下也不留情起来。
那床铺里的女人肌肤幼嫩丝滑,胸前的两团虽然还没有完全发育好,但正好一手可握,倒也弹性十足,而他正是喜好这年龄小些的,当下心情十分愉悦,觉得那王兵是个会办事的,以后若有机会,可以提拨提拨他。
他的大手摩挲过后,那身体竟是软滑滑的靠了过来,还嘤宁一声直往他怀里拱,他虽然不能人道,但是亦是浑身躁热不已,当下就将一张嘴凑到那怀中人身上一阵乱拱乱亲。
王玉红只记得自己脱了衣服,然后不能说话,那公子竟是要亲自来脱她的衣服的样子,她当时又惊又怕,后来想着娘亲仿佛说过,上京里头的有钱公子哥们,都喜欢玩一些游戏,想必这位赵公子也是如此。
当下她也不挣扎了,只是她正准备说:如果公子喜欢玩那样的游戏,尽管开口,小女子奉陪即可时,就眼前一黑,等再醒了的时候,就已经躺在床铺上了,周围一片漆黑,她也不敢动,因为身上被剥的干干净净,一+丝+不+挂,想走也走不了。
就在这时候,有人进门来了,她立即把头缩进了被子里,也不敢探头出来看,直到王忠熄了灯,钻进被子。摸到她,以为是王兵送过来给他解闷的,而她也以为那进来的是赵启浩,便主动靠了过去,还用罗姨娘教的办法,主动用一双**勾在了王忠的腰上面。
王忠喘着粗气,在怀中女人脸上一通乱亲,尖细的嗓音道,“这民间的女人果然比宫中那些榆木疙瘩要+浪+得多。”
他下+半+身躁热难当,想到当年若不是王长青贪财将自己送进宫里。自己何至于弄到今天这样不人不鬼,连当个正常男人都不行。
一想到这里,心下发苦。手指尖利的从王玉红幼嫩的皮肤上划过,手下也没轻没重的开始狠命的掐了起来,把对王长青所有的恨都发泄在眼前这具躯体上。
王玉红开始还咬牙忍着,因为姨娘曾经说过,上京的公子们喜欢这口。她如果喊疼会扫了人家的兴,她得做出很享受的样子来。
是以,她虽然疼的直抽气,仍然故意发出很享受的+动+情+声来,王忠先是一愣,继尔发现怀里这个竟是尤+物。和宫里那些碰一下就痛哭不已的宫女大不相同,竟是十分喜欢他的这种方法。
当下他也不客气了,反正他混身躁热难受。心里头火往上直冒,如果不发泄下,恐怕就要生病了,便开始在王玉红的胸口背部大腿上使劲掐了起来。
“啊!公子爷饶命啊。”王玉红终于忍不住那痛意了,她没想到想当大户人家的太太要经历这样多的痛苦。如果以后都要过这样的日子,她宁可嫁给农夫。
她长这么大。罗姨娘连碰都不敢碰她一下,王长青对她更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冻着,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痛楚啊。
刚才模糊压抑的呻=吟时,王忠就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是因为被**冲昏了头脑,他也想太多,但是王玉红这句话一喊出来,王忠立即一个激灵。
他猛然推开怀里的女人身体,翻身起床,披好衣服,点着了灯,一只手拿着油灯,一只手掀向床铺上的被子。
锦被被掀开,一具白中带青,青中带红,红还杂着紫淤的**出现在他的眼前,那女人瑟缩的哆索着,双手抱头躲在床铺角落里,不肯抬脸。
王玉红没想到会是这样子,难道公子一怒要杀自己吗?她不想死,她不想死啊。
“把头抬起来!”王忠的嗓音原本就尖利,此刻更是满含怒气。
赵公子的声音不是这样的,王玉红惊愕不已,慢慢抬起小脸,满脸泪痕把脂粉冲的花里胡哨,借着灯光,却只看见一张酷似王长青的中年人脸庞。
“啊!”她发出一声惨叫。
王忠手里的油灯也碰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正好”来看曲文和沈袭玉的赵启浩听到声音,赶了过来,只看见这样一副不堪的画面,连忙让小安子随便扯了一件衣服罩在了王玉红的头上。
王忠气的老脸惨白,他哪里想到这会是赵启浩的祸水东引,只道是罗姨娘想攀上高枝想疯了,竟然把自己的亲生女儿送来服侍他这个太监,更离谱的是,自己的父亲竟然也同意了,再怎么说,王玉红和他也是同父异母的兄妹。
王玉红大概经过这样一刺激,早就神智不清了,瑟缩的躲在被子里,抱着裸露的双肩,嘴里不停的重复着,“不要掐我,疼,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