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呼呼、啊!”赵启浩发出一声低吼,终于在最后双双抵达浪峰的最高端时,将所有的激情都喷洒在了沈袭玉的身体里面。
两个人抱在一起,不停的喘着粗气。
433、以假乱真
正在纵情欢愉中的沈袭玉和赵启浩,自然不知道他们刚刚偷看了别人的吻戏后,也再度沦为了别人的演员。
花树顶上有白玉蜂和小金大红等一小干小动物,排排坐看激情戏;花树底下有偷偷屏住呼吸的蝶影和赵文搂抱在一起观摩学习。
赵文耳根有些发热,他知道偷看不道德,但是想想自己这方面知识一片空白,洞房的时候万一让蝶影不开心,怎么办?
他想他们一定会理解的,便很认真的学习着赵启浩的手法,跃跃欲试的想要在蝶影身上摸摸看,不过想到两个人还未成亲,万一先上车后买票的事情发生了,就不太妙了,还是忍住了,学吸收点经验再说。
蝶影则像一个好奇宝宝一样,对赵启浩的动作很好奇,对沈袭玉的反应也很好奇,亲亲的反应她刚才已经体会过了,既然连灵主都觉得是件很幸福很乐意去做的事,那一定是很美妙的事。
她情不自禁的就把手伸向赵文的双腿之间,想看看赵文的小弟和赵启浩的是不是一样。
赵文正在幻想自己和蝶影的洞房会是什么样子时,突然感觉自己的兄弟被一双手给握住了,他立即脸色憋的通红看了一眼蝶影。
蝶影像做了贼被抓到一样,赶紧缩了回去,身形立即缩小,竟是变化成了本体一只玉团绒般的大蝴蝶,翩翩飞走了。
赵文无语,蝶影你作弊!那我怎么办啊?前面两个表演爱情动作片的家伙已经在打扫战场了,他如果现在动一动。肯定会立即被发现,于是他只好假装自己是一根木头。静静的伏在那里一动不动,直到听见前面两个人穿衣的细碎声,脚步声逐渐远去,他这才坐起来,大大的喘了口气。
沈袭玉给庄东秋扎针时,偷瞧了一眼娘亲的反应。好像很平静,这才暗自松了口气,朝着正在那儿喝茶的赵启浩瞪了一眼,都怪他,居然敢在花园里惹她,害得她情不自禁。
天哪,现在只要一想想她刚才的那样儿。她就感觉脸色烫的厉害,好像要着火一样了。希望那些小动物正忙着种植没空关心他们的闲事就好了。
“玉儿,怎么了,不舒服吗?脸红的这样厉害?”沈自秋放下针线活,用手背贴在女儿的额头上,结果吓一大跳,竟是好烫,连忙接了一碗灵泉水过来,非要女儿喝掉。这才放心。
赵启浩忍住笑意,假装表静,却是在转身,双肩直耸。他的小娘子太可爱了有木有?
沈袭玉拨掉了庄东秋头上的银针,用手在他面前挥了挥,“庄叔,现在怎么样,能不能看见一点影子?”
庄东秋极力朝前看去,模糊只能看见一团团重影,他抬起手,朝着前方那团模糊的影子摸了过去,却是碰到一张滑腻的脸蛋。
沈自秋如被烫到一样缩了回去,却立即反应过来什么,惊喜起来,“庄大哥,你,你能看见了?”
庄东秋也笑了,“虽然还很模糊,但是比以前一片黑暗要好太多了,玉儿,你真是太厉害了,相信过不了多久,我就能看清楚秋妹妹的容颜了。”
庄东秋头上的发还是白花的,像银色的雪花一样,沈袭玉原本的意思是将这些华发都剃光,然后天天用凤凰仙浆掺上生发的中药涂抹,相信不出几月,定然会长出一头浓密的黑发来。
但是庄东秋却是不肯,他执意的说,他要留下这满头白发,证明他对沈自秋的爱。
自那天后,沈自秋竟是一夜白头,沈袭玉惊讶之余,也只有叹气的份了,沈自秋的心结太重了,她不怪天启帝,毕竟天启帝曾是她最爱的人,她也不怪庄东秋,毕竟是她负他在先,这一切一切的罪责,她都压在自己身上,不愿放开。
哪怕庄东秋现在已经放下了,她也不愿意放开,天天自责内疚,如果不是因为庄东秋还活着,恐怕她会真的想要死去的。
沈袭玉开导了许多次,也未能让她解开心结,只怪自己医术不到位,所以她越发下尽功夫,仔细阅读研究百草经,又翻遍历代灵主所留下来的医书,就是希望能尽快治好庄东秋,回复他以前的容貌。
或许心病还需心药医,只有庄东秋能解开娘亲的心结吧。
赵启浩看着沈袭玉为庄东秋的病操心,扎完针炙又去书房找医书,心疼至极,便亲自去田地采了材料,去厨房为娘子下厨,烹调出爱心餐点来慰劳妻子。
而此时,赵文却是着一身新袍,郑重其事的去周子兴的草庐,想请求周子兴做为媒人,前去找沈自秋提亲,让她把蝶影许配给他。
周子兴听了之后,眉头微拧,“殿下,你真的要娶蝶影姑娘吗?人妖殊途,指的不仅仅是躯体的问题,还有各方面问题,人生一世,可能只有百年,但是对于她而言,百年就像弹指之间,你只不过是她生命中的一段过客,等你老的掉光了牙,走不动路时,她还是会像今天一样美艳动人,你当真想好了?”
赵文的脸上有一种万事俱空的随意,“只要我一口气在,就用我这口气来爱护她,若她不愿要选择离去,我也不会难过伤心,只要她快乐就好,别说可以陪她几十年,哪怕只有几十天,我也知足了。”
周子兴见话说到这里,也只能点头同意了,随即便让小金去准备了八色礼品,准备上门提亲,虽然说东西都是沈袭玉的,但是样子总要做出来。
而赵文则是去紫竹草庐选了一间屋子,又兴匆匆的去砍竹枝,喊小动物帮忙,布置新房。
其它诸如婚娇婚嫁娶的衣衫礼品炮仗之类的,可以托沈袭玉在外面买了带进来。
欧阳菲安排滴血验亲的日子终于来了。
这次前来见证的人都是王国中的要员,二十位元老会议员,吉姆国王和王妃,汉斯及贴身随从,另一方面自然还有沈袭玉和赵启浩。
青儿自那天出去后,就一直没回来,沈袭玉倒不担心他出事,目前来说,估计还未有能够打败青儿的对手,她估计青儿可能是碰见什么重要的事了。
奇怪的是汉斯只带了两个贴身侍卫,并没有军师样的人物,看来这背后一定有问题。
西泉国的内侍官相当于天启朝的太监,不过这里比较提倡人伦,没有阉割一说,为了国王的女人不被觊觎,所以内侍官基本都是由女性担任。
所以这西泉国的王宫里,内侍及内侍官还有国王的妃子们都是女人,如果国王看上了内侍官,当然也可以直接纳为妃子。不过西泉国民风比较开放,如果国王的妃子看中了哪位将军或是大臣,只要向国王说明,国王愿意的情况下,对方又愿意接收,那三方同意,那位妃子就可以婚嫁自由了。
吉姆国王年轻的时候,只要不开元老会议,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外面,如果看见喜爱的女人,直接上前求爱,对方也同意的话,就可以有一夜的露水姻缘。
如果对方想要男方负责,则入国王后宫,如果对方只想一夜情,那就互相拥抱握个手说拜拜,有点类似现代的男女关系。
年轻漂亮头发是金黄色的内侍官拿了一个金碗,里面早已经放好了清水,恭敬的递到了赵启浩面前,赵启浩拿银针戳破手指,挤了一滴血放入碗中,内侍官又将碗高高捧着送到老吉姆的床榻前面。
老吉姆的病越发的重了,只得由欧阳菲帮忙,挤了一滴血,然后众元老成员和汉斯都围绕了过来看碗中的情况。
只见原本分别滴在两边的血液,慢慢的氤氲开来,竟是互相融合在了一起。
沈袭玉没有动,她要表现的镇定,如果她慌张了,就容易泄底,老吉姆紧紧揪着欧阳菲的长裙,焦虑的问道,“如何?”
汉斯瞳孔紧缩,连连摇头朝后面退去,嘴里喃喃念着,“不可能,绝不可能!”
一位红色头发的元老杰克立即欢喜的向国王禀报,“恭喜国王,你和二王子血液互相融合,看来二王子果然是您与王妃的亲生儿子。”
老吉姆满脸欢喜,激动的用手拼了命的在胸口画十字,“上帝保佑,上帝保佑。”
欧阳菲趁机表示委屈,“亲爱的吉姆,这回你可以相信我了。”
吉姆连忙将欧阳菲白嫩的手指拿到唇边亲吻了下,“爱丽丝,我一直都是很相信你的,只是这样做就是为了让元老会的人信服,免得汉斯老是以为我这个当父亲的不公平。”
那些大臣一看到这结果,纷纷跑来跟沈袭玉套近乎,跟赵启浩恭喜,赵启浩脸上的表情只带了淡淡的微笑,朝着诸位元老点头,因为他听不懂英语,只能由沈袭玉代为翻译。
欧阳菲接收到沈袭玉的目光,微一点头,趁机说道,“亲爱的吉姆,我记得爱莎王妃生汉斯的时候,也不在宫中,既然这天启朝的滴血验亲法子如此好用,倒不如我们也让汉斯和您验一验,权当娱乐嘛。”
老吉姆一愣,没想到欧阳菲会提出这个想法,他和汉斯站在一起,就像看见镜子里的自己,除了年龄和身高不同,其它基本一样,怎么可能不是亲生的?
但是刚才他非要验亲,让欧阳菲有点不高兴,现在当然想要哄她开心了,便连忙道,“汉斯,那你就验一验吧,就当是为大家表演节目吧。”
434、把水搅混
汉斯脸色剧变,他从刚才那不可能的事实中震惊醒来,站了起来,急步走到老吉姆的床榻前面,“父亲大人,你在说些什么,你自己知道吗?这种荒谬的把戏,你居然也信?”
元老们互相惊讶的看了看对方,汉斯为何如此激动?分明是他自己提出来这法子的,当时还让元老会的成员帮忙说话,把这法子说的神乎其神,现在这行为是在打自己耳光吗?
老吉姆的话被驳了回来,十分不悦,脸色沉了下来,喘着粗气咳了几声,“汉斯,你既然说这是荒谬的把戏,为何还要来求我给你母亲和弟弟做这什么滴血验亲?难道你想欺骗我,达到你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吗?还是说你真的如同别人所说的那样,想要夺位,怕你母亲不同意,所以阻拦我和你弟弟相认?”
汉斯想起临走时军师说的话,立即结巴起来,有些急躁的摇头,“不,父亲,我不是那意思,我是说,我是您的亲生儿子,这是举国上下都知道的事情,根本不需要验什么滴血之法。”
欧阳菲替老国王顺了顺气,这才微笑的说道,“大王子也说了你那么肯定自己是国王的亲生儿子,只不过是娱乐下而已,本王妃真的不知道汉斯王子在惧怕些什么,难道说你的这些所谓家族印记,根本就是假造出来的么?我听说西海之滨有能人圣手,可以替人易容整容,将一个丑八怪变成大美人。”
“臭婆娘,你胡说什么,我才没有整那什么容,我天生就是这样,我母亲生我时,之所以是在宫外,那是因为你的阴谋,都是你的阴谋,你这个贱人!”
“住口,汉斯,你太让我失望了,爱丽丝是我的王妃,就是你的母亲,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你的母亲,你的教养呢,你的素质品格呢,这是一个合格的绅士该有的行为吗?”
赵启浩适时跨出一步,脸上满是嘲讽,“大哥,你这样惧怕滴血验亲,莫非你真的心虚,如果你不心虚,为何不敢验?”沈袭玉立即当了翻译筒。
汉斯脸色气的跟猪肝一样,火爆的脾气一触而发,“住口,我从来就没有弟弟,验就验,谁怕谁,诸位元老就是最好的见证,我身上有家族最完美的印记,只有我才是皇家正统的继承人,而你,不过是这个女人和外面的野男人苟合生下来的野种。”
杰克气的红色胡须直发抖,“汉斯王子,请注意你的措词,刚才国王陛下已经承认了二王子殿下的身份,你居然还敢说他是野种,那你的意思就是说国王是那个野男人咯,连你的父亲你都不放在眼里,我真的不敢想象,像你这样的人,如果当上了我们西泉国的国王,我们的国家将处于毁灭的境地。”
杰克这番别有居心煽风点火的激烈发言,顿时让好几个因为有把柄在汉斯手里,而保持沉默的元老们十分不满起来,纷纷站出来发言,请求汉斯滴血验亲。
既然是你说那法子有用,你也口口声声说你是国王的亲生儿子,那么你为何不敢验?
汉斯看着一片声讨之声,恨的牙齿滋滋响,早将军师交待的侍机而动什么的话抛到九霄云外,直接命令内侍官再倒一碗水来。
内侍官在出门之际,悄悄用眼尾的光芒朝着欧阳菲的方向看了看,欧阳菲嘴角一勾,她立即退下,不多时便又端了一碗水上来。
汉斯也不用银针,直接抽出腰间的匕首在手指上面一割,顿时一滴浓浓的血滴进碗里,欧阳菲亲吻了下老吉姆的手指头,又在上面取了一滴血。
众人再次围绕了过去,这次赵启浩和沈袭玉也占据了一席之地。
“噢,我的上帝呀,这,这怎么能?”一众元老们,特别是那些平民中选举出来的元老,集中惊呼起来。
赵启浩和沈袭玉的脸上也满是惊讶和疑惑。
汉斯推开众人朝着碗里看过去,顿时也呆住了,那两滴血各自为阵,竟是怎么样也融合不到一块去。
老吉姆被众人的表情弄的十分紧张,连忙催促起来,内侍官小心将碗托起放到国王面前,老吉姆一看见碗里的情况,竟是气的胡须直抖,用手指哆索的指着汉斯,嘴张了好久都说不话来,最后眼一翻,晕了过去。
“陛下!陛下!”众元老们都吓的跪在了地上。
汉斯正想上前,却被赵启浩以巧力推开,沈袭玉冷冷的看着他,“我该如何称呼你呢,汉斯先生?这里是国王的寝宫,不相干的人等,请速速离开。”
汉斯气的胸口起伏不停,大吼一声,“不,这不是真的,这不可能,我怎么可能不是父亲的儿子,这滴血验亲根本就不准!对,那个人是骗子,那个骗子一定是你们一伙的!”
汉斯一着急,说话也难免漏底,沈袭玉和赵启浩一听这话,立即眼底露出喜色,果然是有人在从旁协助,而且看来这个人应该以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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