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边一队大约有五人左右,各执一笛,横吹漫曲,右边一队,则是翩翩起舞,妖娆万分。
赵启浩不动声色,眸如星辰,静静的看着。
笛声乍停,少男们将圆轿落地,旁边两旁的少女也静跪于地,只听碰的一声,圆轿上面的纱缦朝着八个方向飞散开来,满天的花朵在月光下将载沉浮。
一个身着大红舞裳的美人儿,洁白玉臂长舒,如有翅膀一般,缓缓腾空,足下开出一朵又一朵的莲花,待快升到赵启浩正前方不足两米处时,便朝着他妩媚一笑,足尖轻踮,立于纱缦之上跳舞。
八条纱缦,正有一条通到赵启浩的门口,而身着大红舞裳跳舞的正是东月国四殿下伏月。
赵启浩承认她的舞跳的的确不错,如果换做一般男子,恐怕早就把握不住这样的极致诱惑了,但他是谁,这样的雕虫小技,也敢在他面前炫耀,真是不自量力。
伏月的u体在月光下越发皎洁,她赤着双足,从纱缦上面慢慢一边舞蹈着一边走向赵启浩,肩膀上的飘带则时不时的拂向赵启浩的肩膀或是身侧。
赵启浩眼神越发幽暗,神情在月色中诡异莫常,嘴角渐渐勾起一抹淡淡的嘲弄。
伏月立于纱缦之上,纱缦悬空,周围有不知名风力将她的衣裳吹的飘飘然,看起来就像九天仙女临凡间,眉间一点朱砂,加上原本就明媚艳丽的脸庞,越发让人觉得她就像那月下的妖姬,悄然绽放,散发出无名幽香。
伏月扭动着自己的腰枝,凑了赵启浩的身前,或是抬腿,或是弯腰,犹如那勾人风情的水蛇一般,向赵启浩展示着她胸前的波涛汹涌。
376、别有用心
伏月的眼神传达着强烈的魅惑,她那丰盈不堪一握的杨柳腰,她那庭翘的**,她那如灵蛇般的玉臂,她那如同烈焰般的红唇,都在向赵启浩散发出求偶的信息。
她故意凑近赵启浩,在他的耳边发出了女人动情似的吟噢,在赵启浩发怒之前,又巧妙的缩回了原地,仍是舞蹈着,却是指尖所到之处,舞裳尽落,只在月光里留下一个全身无寸缕的美人yu体。
伏月看赵启浩不说话,心中得意,以为他被自己的傲人身躯给魅惑到了,便扭着柔软的腰肢,伸出玉臂,将手伸到赵启浩的前面,娇声说道,“赵郎,可愿与我共付良宵?”
赵启浩嘴角的嘲弄笑意越来越大,突然他伸出手掌,却不是牵过伏月的手,而是借力使力,在花藤树门上面轻轻一拍,只听见咔嚓嘶啦一声,伏月刚才立足的纱缦竟然寸寸尽断,伏月一声惊叫,整个人立即掉落下去了。
尽管那些少男少女们赶紧扑过来当了人肉垫,但是堂堂四殿下的风姿已经被彻底毁了。
伏月狼狈之极的从人群里站了起来,满脸皆是狠戾之色,“赵启浩,你不喜欢我就算了,为何要这样休侮于我?”
“人若自贱,怪不得旁人轻贱,四殿下请回吧,本王要休息了!”赵启浩连个好脸子都没给,就直接关了门。
伏月气的胸前汹涌澎湃,牙齿也得得得直响,双手握拳,对着窗户大喊,“赵启浩,总有一天,本殿下会让你跪着来求我宠幸你的。”
伏月的傲人yu体吸引不了赵启浩,但不代表吸引了不了其它男人,那些抬轿子的少男侍夫们,就已经有大部分,面色绯红,呼吸急促了,他们像饿狼盯着小羊羔一样盯着伏月。
有些大胆些的干脆跪伏着移到伏月的脚边,伸出舌头讨好的舔着伏月的脚趾头,嘴里轻念着,“求殿下怜爱!求殿下怜爱!”
如果能让四殿下怀孕,生下属于他们的孩子,他们终生有就所依了,再不用被当成货物一样,送来送去的了。
伏月看见跪在自己脚下的这群少男们,心底的失落才终于缓和了些,她抬起脚尖,逗弄着其中一个少男,“喜欢我吗?想要吗?”
那少男立即点头,满脸洁红,看向伏月的目光越发迷离,“殿下,你就是我的一切!”他看伏月的目光所及,便故意道,“那赵王不知好歹,他能被四殿下看中,是何等荣宠,他居然敢视而不见,这样的人根本不值得殿下重视。”
伏月原本缓和的脸色,瞬间青了起来,冷哼一声,一脚踹飞了那说赵启浩坏话的少男,她玉臂一挥,玉虎从旁边飞掠了出来,竟然将那少男压在地上,开始啃吃起来,少男哀嚎之声,短促而凄厉,片刻后就消无声息了。
“你们去把本殿下的锦榻抬过来,今晚本殿下要和王爷对窗而眠。”伏月的月下舞蹈勾引计划失败后,她觉得孔雀王的话不可靠,什么靠美貌吸引人家,根本就是扯淡。
在东月国,女人能征服男人,除了皇权之外,就是床第之间的本事,所以她打算在赵启浩的窗外上演一场活色生香的春/宫真人秀,好让这位天启朝来的男人瞧瞧她的本事。
赵启浩正要上榻睡觉,耳里却传来窗外那一阵阵的喘气浪语之声,不由眉头一皱,直接推开花树藤屋的后窗,足尖轻点就转身离开了。
原打算去皇宫里和东月女皇下下棋,谁料宫门口的侍卫却告诉他,女皇今晚召了第三和第十二侍夫,正在里面侍寝,恐怕是没空见他了。
他突然好想念自己的家乡,想念玉儿了,这什么人人向往的东月国,他一点也喜欢,最后索性找了一颗古树,翻身上去,和衣而眠,耳边总算没有扰人之声了。
赵启浩在东月国度日如年,沈袭玉的日子也没好过多少,这才不过十天的功夫,她的手下们已经暗中处理掉了好几批前来刺杀的刺客了。
其中一大部分是分别来自林家,原本沈袭玉还不想下手太狠,只是想让白玉蜂派人惊了马,给林尚佳一点教训就好了,没想到那个女孩如此心狠手辣,竟然派人来杀她,还想要她的命。
既然你不仁,别怪我不义,沈袭玉只消一个命令下去,非要出去骑马玩乐的林尚佳就因为“意外”从马上摔了下来,摔断了腰,以后一辈子都要躺在床榻上了。
当日在赵王府,沈袭玉给那些小姐们算命,也都一一应验了,一时京城里都风传,沈袭玉是神算子的后人,最接近鬼神之人,千万不可以得罪,有些原本在宴席上说了她坏话的人,还专门派管家上门送礼道歉,以求交好。
他们识相,沈袭玉当然也会见好就收。
只是还有一小部分人屡禁屡犯,就是雪玉郡主派出来的人,他们和影卫有些相像,几次交手过后,沈袭玉发现,他们比影卫稍为差那么一丁点,可能是专门保护王爷府的侍卫。
他们也不动手,只是不时窥探,让人感觉很不舒服,虽然看在赵启浩的面子上,她没把那些人怎么样,但是偶尔捉弄捉弄他们,让他们变猪头,或是跌进池塘里喝饱了水,在泥里洗个澡什么的,还是轻松松的。
也因此,让那些王府侍卫们,一听说要去监视明园,都一个两个头大,满脸惊恐,虽然去监视那位姑奶奶,没有生命危险,可是却比死更可怕,就算他们一个两个都是高手了,却都看不到人家动手,他们就栽了。
每个人在外围打探时,都战战兢兢,时刻提高警戒,就算如此,他们也经常被人发现打昏了扔在某大人家小妾的床铺上,或是醒来时发现身旁多了两个胖如猪丑无盐而且年纪大的老鸨婆子。
雪玉郡主每次看到自己派出去的人灰头土脸的回来,就会气的要死,她不知道沈袭玉有自己的力量,还道赵启浩已经傻到完全相信这小狐狸精,已经把影卫交给她了,要不然她哪有那个本事,把自己调出来的精英都给捉弄了。
最让雪玉郡主生气的一次,那沈袭玉太过份了,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竟然把其中一个侍卫统领,剥光了衣服,丢到她的浴桶里,当时吓的她差点没憋过气去,对方居然还大喇喇的留下字条:再敢来犯,就不是丢到浴桶里了!
沈袭玉玩的不亦乐呼的时候,沈自秋却是闹着要回青菊镇,但现在沈袭玉要和钱子轩去打理新开酒楼的诸事,庄东秋还在等皇上的奏折回复,真是都没空送她回去。
过了一夜,沈自秋又反悔了,要庄东秋立即准备,要即刻和他成亲!这把庄东秋给乐坏了,他等了多少年才等到今天,不过他是最尊重最疼爱沈自秋的人,不愿意委屈的她,所以暗自打定主意,一定要向皇上给秋妹妹求个诰命回来。
谁知道皇上看了他上的折子,半天不吱声,脸色沉的吓人,就在他腿哆索的快要站立不住的时候,皇上终于面色缓和下来,居然温声细语的询问他新婚夫人的状况。
庄东秋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再说皇权至上,他有疑惑也不敢问,只得如实道出与沈自秋的一切,天启帝听了不动声色,却不提放他婚假和请封诰命的事,而是说要重用他,委任他替皇上做一件重大的事。
庄东秋立即肃然道,“愿为皇上甘脑涂地,再所辞。”
天帝启龙心大悦,当即命庄东秋为天启国钦差,前往南梦国和西泉国送拜贴,邀请这两国于四月前来参加天启帝的寿辰,而且是即刻就要动身,刻不容缓。
“爱卿,时间紧促,其它的事,恐怕要等回来方能完成了。耽误了爱卿的洞房花烛,希望爱卿不要有怨言啊?”不知道是不是庄东秋耳背,怎么听着皇上说“洞房花烛”这四个字时,像是咬着牙在说的呢?
庄东秋立即诚惶诚恐的跪了下去,“为皇上分忧是臣的职责,臣绝无怨言,只是皇上能否允微臣回去告知一声,免得家人担心。”
天启帝脸色一正,“时间紧迫,恐怕爱卿要即刻起程了,爱卿且放心,朕随后就会派人前去通知你的家人,必不叫他们担心。”
“多谢皇上!”庄东秋谢了恩,只得跟了老太监出去了,宫门口早就准备好了车驾,还有护送军队,护送军的领头人物正是周康。
“此去一行,路途遥远,就请周将军多多关照了。”庄东秋拱手道,周康坐在马上,英姿飒爽,微微一笑,“你即将成为玉儿的父亲,我和玉儿是好朋友,那便是一家人,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庄大人,请上车!”
沈自秋坐在家里左一等右一等,却等来了宫中的太监,太监只说皇上委任了庄东秋当钦差,前去南梦国和西泉国出使任务,请沈夫人和沈小姐勿要挂心惦念。另外老太监还带来口谕,说皇上为了让庄大人能安心出使,请沈夫人和沈小姐在庄大人回来之前,务必不要离京。
377、全面发展
沈袭玉听到这样的圣旨,倒没有什么,庄东秋作为朝中一员,能被重用,当然是好事,事出突然,这谁也料不到的。
但是沈自秋却是脸色突然瞬间变得苍白,连路都走不稳,还是白妈妈和佩儿合力才将她扶到了屋里。
原先为了成婚,明园里到处张灯结彩,但是沈自秋在歇过午觉之后,却突然让人把这些东西都给撤下来。
沈袭玉不理解,“娘亲,他们骑马去,也不过月余时间就回来了,为什么要撤下来?待庄叔叔回来了,你们便可直接成婚了呀?”
沈自秋近日神色越发憔悴,就算沈袭玉给她喝了再多的凤凰仙浆好像也不起作用,她只是神色哀戚的摇头,看向满这园的喜庆装饰,眼中有泪光盈盈欲滴。
当太监前来宣旨,说庄东秋被任命成钦差前往南梦国出使时,她就有不好的念头,果然皇上居然不准她离开京城,她的嘴角爬上一抹苦涩,不管庄东秋能否回来,这婚肯定是成不了了。
既然已经知道了结果,又何必还摆在那里,让人感觉刺眼呢?
“玉儿,你明日进宫一趟,不管你是用什么办法,务必让皇上来明园一趟。”沈自秋说完这句话后,便气喘的更厉害了,额头也是渗出汗来,竟是无比娇弱的模样。
沈袭玉惊讶了,她从来没有告诉过老娘,她见过皇上,还给皇上做过一桌菊花宴席啊,难道说,老娘真的和皇上以前是认识的?
她的心里顿时矛盾起来了,一方面希望皇上见到自家娘亲后,可以探得亲生父亲的消息,另一方面觉得有庄东秋当继父了,有没有那个没良心的老爸已经没意义了,又觉得还是不知道的好,要不然庄东秋多可怜呀。
隔日,沈袭玉先是让白玉蜂去通知了曲文,让曲文来接她,要不然她不过一民女,皇宫侍卫可不会给她开门的。
天启帝听见沈袭玉的请求后,竟是沉默了半晌,脸上满是一种说不清的惆怅,“朕知道了,你先回去,好生照顾你母亲。蘀朕转告你母亲一句话,你叫她放心。”
沈袭玉看看曲文,曲文微摇了摇头,她只得退下,看来今天皇上心情不好,那样一句话也不知道是答应了,还是不答应?
娘和皇上倒底有什么秘密,弄的跟打哑谜似的。她将皇上这句话带给沈自秋后,沈自秋苍白的脸上难得出现了一丝红晕,竟是笑了,“我知道了。”
白妈妈是一直跟着沈自秋的老人了,诸般种种看在眼里,一直将沈自秋扶到房间里,看着沈袭玉离开明园,去忙碌酒楼的事后,才叹道,“有了皇上那句话,想必庄大人,应该生命无虞了。”
沈自秋眼泪又涌了出来,懒懒的靠在锦榻上面,身形越发消瘦,连袖子都宽大起来,“终究是我辜负了他这么多年的情谊,早知如此,我当初就不该答应他。”
白妈妈也感叹,“这根本就不是夫人的错。”但她可不敢说是皇上的错,那可是杀头的大罪。
钱子轩等人在观察了京城的市场之后,果断决定,与其自己新开一家酒楼,还要与大酒楼打破头,成为劲敌,倒不如技术入股,有钱大家赚。
经历一个隆冬的栽培之后,钱子轩在京城郊外购下的二十座庄子,里面的各色蔬菜已经成熟,只待上市。
京城最大的饭馆翡翠轩,由钱子轩出钱,沈袭玉出花卉美食配方、出人、出材料,成为最大股东,还提供培训各方面任务;还有太白楼酒坊和至尊银楼,酒坊里出售的除了原本太白酒坊酿的酒外,还有沈袭玉的独门秘酿,因为沈袭玉酿出来的酒水,最差的也是以灵泉水稀释酿成的,所以比那普通的水酿成的效果口感要好多了,所以价格自然也高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