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无人寿保险,无意外保险,绝对刺激。”
众一拥而上抢买月饼,把锦雪狐嘴里那块都抢走了,小畜生撒丫子跟在后面追:“喀吱喀吱喀吱喀吱!”还老娘月饼来前面辣个肥婆!
余氏夫妇收摊,携手逛街去,动漫山主与尤尽歌惨遭余大盗一顿殴,一人头顶一个包,留下来收摊。
'2013…09…14 第一百八十六章:血溅海岸'
在半江瑟瑟接着又修养了一段时间,楼禾矣把掉了的肉全部吃了回来,锦雪狐更是吃成了一只披着狐皮的猪,圆滚滚,那爪子都快支撑不住它肥硕的身材了,走起路来肥/臀/一扭一扭的,远远看过去仿佛一个会移动的大雪球,楼禾矣警告它,再吃下去/翘/臀/会成范爷/臀,锦雪狐问她啥是范爷/臀,她拿了个脸盆罩在它脑袋上。
被狠狠的吓过之后,锦雪狐开始减肥计划,拒绝迟席端来的烧鸡,拒绝吃肉,拒绝睡前的爱心鸡汤,也不知道它从哪里听来的,吵着楼禾矣要喝牛奶,隔天迟席就拉了一头奶牛来,楼禾矣现场挤,差点被一蹄子踹成翔。
自从往昔谷那日后,楼禾矣没再见到善娑娑,她一直住在裴毓房间里,重青怕锦雪狐,肯定不会住在隔壁,人鬼俩不知道搬到哪里去了,裴毓也未主动提起过,权当那人不存在。
这日裴毓梳洗完毕,冒着生命危险把楼禾矣从床上挖起来,强迫她一起去天岁城,迟席抱着锦雪狐在船上等了一个多小时,原本这个艰巨的任务是由他执行的,锦雪狐存心缠着他不松爪,要他给它的嫩绿色包袱绑个蝴蝶结,导致大裴江主不得不奋斗在第一前线。
那是个低血糖有起床气发起飙来六亲不认的天澜山女汉纸啊,为什么受伤的总是老子?!
成功把人带出来的裴毓一脸蛋定牵着她上船,迟席和锦雪狐四只眼睛盯着他看,竟然没发现淤青啊,破皮啊之类的。
这不科学!这不能够!老子们不服!本意想看他出丑的锦雪狐懊恼极了,拿爪子狂拍迟席无辜的额头,迟席:“……”
幸灾乐祸!毫无人性!千刀万剐!裴毓皮笑肉不笑冲他们亮出牙齿。一人一狐立即百般正经观赏起水面风光。
楼禾矣被绑上眼睛,起床气还没过去,低气压导致没人敢靠近,当然,除了不得不在她旁边守着的大裴江主,没人知道他把楼禾矣从床上挖起来的那一瞬间,遭受了何等残暴的酷刑。
枕头,被子,鞋子,脸盆,椅子,甚至桌子,统统劈头盖脸往他身上招呼,他不能还手,只能护住脸不受伤,身上基本多处淤青,有苦说不粗。
惨!无!人!道!暴!力!分!子!天澜山这一窝杀千刀的!老子破相就赖你们一辈子!
船依旧像上回那样绕了好几圈才真正驶向出口,楼禾矣这次并没有进船舱,而是坐在船头,手里抓着军用背包,锦雪狐和她一样的姿势坐在她大腿上,一人一狐跟入了定似的,毛和头发被风吹的像傻/逼。
“你怕我扯了眼睛上的黑布还是怕善娑娑把我推下海?”跟看犯人似的一步不离,楼禾矣顺着锦雪狐的毛,从她语气可以听出来起床气已经过了,裴毓暗松一口气,打定主意以后这丫要是再发起床气,就五花大绑绑在岸边吹海风。
“你怎知善姑娘在船上?”裴毓把一块糕点递到她嘴边,从起床到现在没吃过东西的楼禾矣就着他的手吃了起来,说:“你和迟席都出来了,不可能把善娑娑一个人留在半江瑟瑟,你不信任她。”
分析的不错,裴毓露出笑意,楼禾矣继续道:“她自作孽把尤尽歌给放跑了,如果不是对你还有用处,你会往死里削她吧?”
这……还不至于,老子在你眼里有这么没人性吗?裴毓有些不满,故意不给她水喝,楼禾矣神神在在拍了拍锦雪狐的屁/股,“给老娘拿壶茶来。”
“喀吱。”得嘞。锦雪狐屁颠颠站起来,屁/股对着裴毓扭了两扭,又翻白眼吐舌头一通鄙视,裴毓:“……”
玛/蛋,老子迟早扒/掉这畜/生的皮当围脖!
船开了大概五个多小时才靠岸,这期间善娑娑一直在船舱里没出来,楼禾矣也一直坐在船头没进去,她们彼此都有顾忌。
“小心。”裴毓跳下船,两手扶着脚依然还不利索的楼禾矣,而后礼貌的伸出一只手,预备接走出船舱的善娑娑下船,就在这一瞬间,意外毫无征兆发生。
一袭黑衣站在船头的善娑娑见到楼禾矣的这一刻,蓦然瞪大了眼,接连倒退数步撞在迟席身上。
“善姑娘,你……”迟席见她脸色苍白,似受了极大的惊吓,本/欲/伸手扶她,岂料被猛然推开,而后,在大家根本不明白发生什么事的前提下,善娑娑甩出三道符打在楼禾矣身上,手挽口诀大声喝道:“破!”
风声顿起狂啸,满地沙石翻滚荡天,符应声消失在楼禾矣体/内,她整个人倒飞狠狠撞在树上摔了下来,张嘴连吐三口血,染红了裴毓亲自为她挑选的青衣,军用背包也被重重砸在草地上。
有那么五秒钟,裴毓反应不过来发生了什么,怔怔望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楼禾矣,想起楼禾矣说‘我死了对你而言就只是死了’,心像被针扎过一般,密密麻麻的痛,是锦雪狐的叫声惊醒了他,这时迟席已经将剑横在善娑娑的脖子上了。
没有命令,迟席不会动手,可他也没想过裴毓会亲自动手,善娑娑的肩膀被一剑刺穿,血喷溅了一地,鲜艳无比。
“不要以为我不会杀你。”裴毓双目血红,额头狂跳的青筋预示他即将无法控制的愤怒,他将剑柄狠狠一抽,带出一股血流如注,面目狰狞到了恐怖的程度,善娑娑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瞳孔皱缩依然盯着倒在地上微微抽搐的楼禾矣,她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不敢相信重青这么怕这个女人竟然是因为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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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节小剧场。
裴氏夫妇带着大堆月饼离开半江瑟瑟,跋山涉水前往天岁城,途中楼禾矣想了一个销售方案,待到市中心……
“各位走过路过千万不要错过,买月饼送美男前榜首嫩豆腐一块,来来来,排好队。”楼禾矣拿着喇叭吆喝,裴毓坐在店中间摆好姿势当招牌,迟席横着剑维持秩序。
“别挤别挤,豆腐是摸不完的注意秩序!”楼禾矣话音刚落,动漫山主横空而降劫走保安迟席,天岁城百姓一拥而上挤破小店:“冲啊!!!!!!!!!!!!”
“救命!!!!救命!!!禾矣!!!!!不要摸老子咪/咪!!!!!流氓!土匪!!报官!!!!!”
大裴江主被淹没在汹涌的人潮中,楼禾矣收摊回家摸下巴,“贼头来捣神马乱?哪个通风报信的?”
通风报信的辣位汉奸此刻正在天澜山余榜首怀里摸/胸/肌,吃烧鸡,调/戏尤尽歌及顾之意。
“喀吱喀吱喀吱。”森活是辣么的惬意。
'2013…09…15 第一百八十七章:身世来历'
这世上……怎会有这种事情发生。
“你是何人?”善娑娑仿佛没有痛觉,任肩膀上的血汩汩流,脚下重如千金,一步也挪不动,这是她和楼禾矣实际意义的第一次见面,前面两次不是事态紧急,就是大雾弥漫,所以她们谁都没有正视过谁。
刚才那一眼,楼禾矣在船下,善娑娑在船上,她从头到脚看的清清楚楚,那一刻,她震惊到三魂七魄皆无知觉,这将是她有生之年最离奇的遭遇。
和锦雪狐血液相通的楼禾矣,灵魂根本不属于这个世界!
“不是想问我从哪里来的?”楼禾矣艰难想从地上爬起来,脚下一软又重重跌了下去,眼见要倒在地上,裴毓一步闪身将她搂住,力道之大令楼禾矣产生下一秒骨头就要被捏碎的错觉,但她没有出声,此刻裴毓苍白的脸色令她无法说出任何拒绝的话。
“禾矣……”裴毓心疼的拭擦她嘴角不断冒出来的血,扣住她的手腕想检查她的伤势,楼禾矣摇头按住他的手,在他手背拍了拍示意安心,大眼睛闪烁着异常的光彩,连声音都控制不住颤抖:“抱我过去。”
“禾矣……”对上她雀跃的神情,裴毓无端一阵后怕,他一直怀疑楼禾矣的来意,也从未停止过调查,从她和善娑娑的对话中,不难听出善娑娑可能知道她的来历,而她的来历必然很惊人,否则以善娑娑的本事怎么会吓成那样?
裴毓担心善娑娑会再动手,楼禾矣则一秒也不想再压抑自己,她深吸一口气勉强不让自己发抖,对善娑娑道:“你过来,只要你能回答我的问题,我就告诉你我从哪里来。”
“喀吱喀吱喀吱!”不要让她过来!炸了毛的锦雪狐站起来,挡在楼禾矣面前目露狠光,凶神恶煞十分吓人,善娑娑明显也在犹豫,脚步迟迟不动,楼禾矣当然知道她为什么迟疑,咽下喉咙口的血,说:“你看出来了,但不确定,也不知道原因在哪,你怀疑我是死人?或者借/尸/还/魂?”
死人!借/尸/还/魂!裴毓蒙了,迟席更是听呆了,然而善娑娑走过来了,她缓缓伸出手,楼禾矣把手搭上去,这时裴毓抱着她后退了一步,满面震惊望着她,似乎是还没从刚才的话里回过神,避开危险只是他的本能反应。
把人吓到了,他也许还没接受重青,不能再说更劲爆的话摧残他的神经,楼禾矣艰难抬手拍了拍裴毓的肩膀,凑近他耳朵旁边低声说:“我不是鬼,也不是妖怪,更没有借/尸/还/魂,我保证我是人。”
裴毓花了一个月的时间逼迫自己不要介意重青的存在,乍听楼禾矣是死人是借/尸/还/魂,当即就蒙了,不是恐惧,不是害怕,而是难以置信不能接受!无论楼禾矣从哪里来,他都不介意,也不在乎,但刚才那一瞬间,他怕楼禾矣的来历太稀奇,他怕某一天楼禾矣走了,他倾尽一切能力也找不到人。
“把我放下来,没事。”楼禾矣循循善诱,目光难得的温柔,坦白说,刚才裴毓刺善娑娑那一剑她没料到,说不感动那不可能。
裴毓迟疑了好一会,将信将疑把她放下来,善娑娑伸手扶住她,楼禾矣根本站不稳,脚一着地就跪了下去,站在船头的迟席徒劳的望着,只见裴毓抱住她,护着她缓缓坐到地上,用衣袖温柔的擦去她嘴里不断冒出来的血,“禾矣,先让我看看伤势,嗯?”
楼禾矣急喘不止,手指在他掌心有气无力挠了挠,“就只有几句话,你到那边去等我,再啰嗦,喷你一脸。”
千真万确没开玩笑,她现在满嘴血,一说话就流出来,如果裴毓再婆婆妈妈,她果断张嘴就喷!
裴毓犹豫着站起来,盯着善娑娑的眼神冷漠至极,“这是我第二次警告你,事不过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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窝脚着大裴江主这两章好感度急升,小白脸的支持者们别急,小白脸很快就要粗来了!!!!打死善娑娑!!!!!!!!!!!
'2013…09…16 第一百八十八章:期望失望'
这次是刺肩膀,下次就是心口了吧,那又如何?善娑娑沉默不语,现在她听不进楼禾矣之外的任何声音,裴毓也没走远,和迟席站在马车旁盯着她们,锦雪狐捡起被裴毓丢在地上的剑,两只前爪握着剑,站起来走到楼禾矣身边,用剑指着善娑娑:“喀吱喀吱喀吱喀吱!”再烧符窝就先刺死你!再咬死小鬼!
重青一直被善娑娑收在镇魂符里修养,嗅到锦雪狐的灵气就会不安发抖,所以善娑娑和楼禾矣一直保持距离,这么就近打量,彼此心里都有一番评价。
这是楼禾矣首次正面打量善娑娑,不同于画像上的灵气逼人,真人反倒有一股说不出的阴气森森,似瀑长发半束,无朱钗无簪花,纯黑衣裙简单大方,裙底和袖子上了双层波浪式的金线,镶了银石的金色封腰裹住她的腰身,好身材一览无余,也许因为黑衣的缘故,她的个人气场不仅阴暗,且及其强势,尤其是那双镶嵌在鹅蛋脸上的猫眼,瞳孔幽深,目光平静,仿佛沉淀了多年的黑曜石,隐隐有斩裂混沌直射天际的气势,高挺的鼻骨衬的她五官既立体又英气,有女人的柔美,也有男人的英气。
纵然她唇红齿白,美貌夺目,给人留下的第一印象也绝对跟表面无关,她本身比外表更具吸引力的是她的死气沉沉。
楼禾矣静静打量,海岸边海风渐猛,吹起善娑娑一身纯黑裙摆似暗夜中涌动的,那双猫眼无波无澜,长眉微蹙,无需言语自成一派强者之势。
这幸亏是个女人,不然翻了天了,楼禾矣暗想,说了句题外话,“你听的懂锦雪狐说什么?”
“喀吱喀吱喀吱……”窝是挑食的,才不跟这鬼女交流,必须听不懂!锦雪狐鄙视的直翻白眼,抓着剑做出要砍的动作,龇牙咧嘴泼妇至极,善娑娑感应到重青越来越不安分,自知再不理主宠二人远点重青就要歇菜了,直接道:“你是何人,从何而来?”
“问我之前先回答我的问题。”她问的是从哪来,即证明她还不知道穿越这回事,楼禾矣肯定不会不打自招,她需要确定善娑娑能不能帮到她,再考虑要不要告诉她真相,毕竟这女人邪门,和鬼神打交道,如果要杀她,大意透漏情况无异于自掘坟墓。
楼禾矣道:“不如先说说你看到了什么。”
她身体摇摇晃晃坐不稳,说话声音越来越小,显然是强撑着,在远处裴毓与迟席的监视之下,善娑娑只能让她靠着自己,道:“锦雪狐不会与普通魂体缔结血液之约,你的灵魂不属于这个世界,你究竟从何而来?”
起初她想不明白重青为何如此害怕楼禾矣,直到亲眼所见的那一瞬间,她才恍然明白,锦雪狐与楼禾矣缔结了血液之约,楼禾矣的血液中有锦雪狐的气息,而锦雪狐这双红眼珠子,则是因吸了楼禾矣的血,只要不死亡,彼此血液中都有一部分彼此的气息。
“你看的出我魂魄不属于这里,怎么看不出我从哪里来?”楼禾矣不大明白这些阴/阳之学,听的一知半解,善娑娑瞥了她一眼,道:“善家通阴/阳,有降妖伏魔之术,并不代表知尽天数,也不过凡人而已,能力有限。”
倒是个有自知之明,不恃才而骄的,据上迦所说,善娑娑是善家唯一一个女/性/阴/阳师,道术学的牛/逼/哄哄,尽管这样也还是不知道她因为时空穿越才来到这,那么也有可能帮不了她,刚才期望太大,乃至于冷静下来后失落更重,甚至控制不住情绪绝望,楼禾矣猛咳了几声,嘴里血流了出来。
她的精神受到刺激,身体防御系统彻底混乱,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