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掉进美男窟 作者:寂寞染(文秀网高积分2013.11.18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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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掉进美男窟 作者:寂寞染(文秀网高积分2013.11.18完结)- 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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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满身是伤的时候,人的大脑神经最脆弱,说出的话,做出的决定,即便发自内心,也往往不理智,不可取。
所以她不想说话,不想堵住任何人的退路。
再次醒来是第二天中午,裴毓正好端着粥坐在床边轻轻的吹,锦雪狐趴在桌子上啃鸡腿,两个谁也不理睬谁。
“醒了,喝粥。”裴毓舀了一勺送到她嘴边,楼禾矣避开,“我要漱口。”
“好。”裴毓有求必应,端盐水给她漱口,完了又一勺勺喂她喝粥,出奇的耐心,全程笑容浅浅,好心情的很。
“喀吱喀吱喀吱。”楼姐你的包包。锦雪狐两爪勾着军用背包,费力的拖到床边,眯着红眼珠子说:“喀吱喀吱喀吱喀吱。”窝一直盯着,没有任何人碰过。
包在这,证明上迦和澜卿竹已经走了,不知道尤尽歌怎么样了?那天尤尽歌似乎不在暗房里,上迦找到人了?有没有摆平那个阵?太多疑问缠着她,七天时间足够裴毓把因七天前发生的事而产生的连锁反应全都处理干净。
她心里想着事,表面不外露,一口口喝着粥,裴毓用锦帕轻轻拭擦她的嘴角,漫不经心说:“尤尽歌逃走了。”
——————
尤尽歌跑咯!!!!哦也!!!期待我尽歌哥粗场的速速欢呼起来,他可是大裴江主的老冤家哟!!!!!!杀回马枪的时候不要太精彩哦!!!!
让吾辈凡人高呼三声:上迦楼主威武雄壮!


'2013…09…11 第一百八十三章:贞操大事'

  他的神态轻松,语气淡淡,正神游太空的楼禾矣听罢一愣,继而毫无反应,语言能力至少丧失了三秒钟,裴毓起身把碗放回桌子上,背对着她说:“你坠崖那一日,善娑娑为了抓住潜入暗房的那个人打开了阵法,我们都到往昔谷那时,他便趁机逃脱了。”
事发突然,没有重青镇守,没有阵法禁锢,尤尽歌能逃走似乎也在情理之中,但种种直觉提醒她事情没那么简单,肯定跟上迦和澜卿竹有关系,他们趁着锦雪狐把所有人引到往昔谷的时候必定进过暗房。
“尤尽歌体/内/有金蚕王蛊,单独一个人能逃出半江瑟瑟?也许藏在某个地方也不一定。”裴毓已经知道她曾经潜入过暗房,必然清楚尤尽歌吃了金蚕王蛊,所以楼禾矣也没有再刻意避忌,她得确定尤尽歌是不是离开了半江瑟瑟,这鬼地方机关浑然天成,四面环海,那除非尤尽歌是个水/鬼,否则没人帮助逃不出去。
她想问什么动机很明显,她不装,裴毓也准备跟她打太极,“善娑娑催动蛊术寻找过,确定人已不在半江瑟瑟,尤尽歌似乎极熟悉半江瑟瑟的地形与路线,潜入水底离开的。”
不用想,逃亡路线一准是上迦和澜卿竹亲情提供的,楼禾矣一时无话,尤尽歌就这么逃了不在她的计划当中,想必当时也不在上迦的预算里,毕竟谁也没料到善娑娑会打开暗房前的阵,就像善娑娑没料到重青会被锦雪狐叼走,逼/的她不得不离开暗房,来不及善后导致尤尽歌被救。
不得不说,这些巧合尼玛都是命中注定呐。
既然尤尽歌是当天走的,澜卿竹和上迦就一定在半江瑟瑟多留了几天,这样才能撇清劫走尤尽歌的嫌疑,避免被裴毓丢下油锅炸成油条,楼禾矣明知故问道:“上迦什么时候走的?”
“楼主知你可能十天半月也不会醒,有事无法耽误,嘱咐了你的伤势之后便走了。”即使裴毓一反常态有问必答,楼禾矣也把握好分寸不再得寸进尺,在高温天气下躺在没有空调的封闭空间里,她昏睡了七天,没知觉的时候倒还好,现在一醒来,脚着自己浑身都馊的,歪过脑袋嗅了嗅肩膀上的味,惊觉外套被脱了,亵衣也不是原来那件,当下问:“你是不是给我洗过澡?”
“!!!”刚还/蛋/定着的大裴江主瞬间红了脸蛋,眼睛一眨一眨一秒变动漫山主,这时锦雪狐跳上了床,抬爪指着裴毓,“喀吱喀吱喀吱!”有贼心没贼胆!
麻/痹,吓老娘,这点节/操/还是得攒着的,楼禾矣接着问,“衣服谁给我换的?”
“!!!!”为什么还要纠结这个问题,裴毓继续眨眼睛,锦雪狐继续控诉:“喀吱喀吱喀吱喀吱!”裴小三换的!天天换!
“……”这回轮到楼禾矣无语了,倍儿不可思议盯着裴毓,满脸都是‘看不粗来这点小事您也亲力亲为啊大裴江主’,裴毓被她看的浑身起毛,挺直腰背,勉强淡定却也明显底气不足道:“你身受重伤,楼主特别嘱咐过小心不能碰到你的伤处,岛中婢女武艺不精,怕是要加重你的伤口,本……本江主便只好,亲……亲自替你更衣。”
“真是辛苦你了。”姐就/日/了,操/的这口委屈调调好像老娘拿刀架在您老脖子上求看/裸/体似的,楼禾矣眯起眼,神情愈发阴狠,裴毓忙解释,“我有蒙上双目,并且只换你的亵衣亵裤,锦雪狐可以作证。”
“喀吱喀吱!”哥神马都没看见!锦雪狐傲娇扭头,楼禾矣一记眼刀杀过去,小/畜/生委屈得转着眼珠子,“喀吱喀吱喀吱喀吱……”好吧窝作证裴小三蒙着眼睛举止规矩没有/摸/你的/咪/咪/和/屁/屁/也没有脱你的三/角/裤/和/胸/罩。
“……”妈/蛋,细节什么的就不用呈上来了你知我知就好,老娘辣么厚的脸皮都快轰不住了,楼禾矣此刻分外想揍它一顿,咧嘴露出了尖尖的牙齿,察言观色的锦雪狐马上说;“喀吱喀吱喀吱……”楼姐你现在全身瘫痪不要乱来。
“……”
这叫瘫痪吗?姐只是暂时不能动,没文化的/畜/生,楼禾矣翻了个大白眼,裴毓见她没有追问细节的意思,悄悄擦了把冷汗,吃嫩豆腐有风险,吃臭豆腐也有风险,幸亏老子是斯文人,有修养,够风度,没有偷偷干些奇怪的事,不然见不到今晚的月亮。


'2013…09…12 第一百八十四章:漫步山道'

  在床上躺了将近一个月,楼禾矣几度被自己身上的臭味熏到吃不下饭,最后忍不住要求裴毓给她/擦/擦/身/体/的时候,大裴江主近乎吓到同手同脚。好几个小时无法直视她。
楼禾矣能下床后第一件事就是洗澡,为了去去味,她还特意洒了些花瓣,泡了回花瓣浴,然而事实证明电视剧和言情小说都是坑爹的,洗完一点都不香,还不如用肥皂洗。
洗完头洗完澡,精神气爽的楼禾矣毫不在乎脸上三道血痂,告别青州咸菜,她吃了一顿大鱼*,一旁的迟席亲眼目睹她扫光了盘底,不由咽了咽口水,摸了摸胃。
这是一个多月以来迟席第一次看见楼禾矣,自打她受伤,裴毓事事亲力亲为,从不假手于人,更不允许任何人靠近他的房间接触楼禾矣,以至于连他都看不到人。
“暴饮暴食有伤身体。”裴毓命人把空盘子都端走,带着她在山路上散步消食,楼禾矣依然背着军用背包,虽然可以下床,但她依然走不了多久,掉下山崖那时她撞上了好几块巨石,浑身多处骨折算是轻的,内伤最难好,到现在腰都不大直,脚也还是跛着的,养不好很可能会有后遗症。
“是不是无论尤尽歌在哪,善娑娑都能利用蛊术牵动他/体/内/的金蚕王蛊。”俩人刻意躲避了一个多月的话题被楼禾矣重新提及,裴毓也没有闪烁其词,正面回答了她,“随时随地。”
这么说就算尤尽歌被救走,只要人还活着,裴毓就不算丢了这张王牌,难怪这么/蛋/定,楼禾矣默默腹诽,根据上迦所说,金蚕王蛊很影响尤尽歌的智力,如果澜卿竹和余清澄再想不到解决的方法,要么就让尤尽歌变成傻子,要么就拿千岁兰花来换。
楼禾矣相信,前者的可能性并不大,澜卿竹和余清澄都不是无情无义的人,不然也不会冒这么大风险扮女人到半江瑟瑟,提起这点,上迦倒是真正的胆大,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带着女扮男装的动漫山主大摇大摆在半江瑟瑟吃吃喝喝了好几天。
谁敢说人妖不是智勇双全?!老娘削他!
“你以前说过余清澄一定会拿千岁兰花来换尤尽歌,凭的什么?凭你指使善娑娑分分钟催动蛊术折磨尤尽歌?”楼禾矣走不动,裴毓扶着她靠着大树坐下休息,动作自然的替她揉捏手脚肌肉,头也不抬道:“倘若余清澄是个绝情之人,即便*日折磨尤尽歌,又有何用?”
楼禾矣无话可说,索性闭上眼享受裴毓日渐熟练的按摩技巧,尤尽歌已经不在半江瑟瑟了,她完成了余清澄的嘱托,也对得起自己当日下的决心,至于解药的事,她只能尽力不能保证,金蚕王蛊的解药连裴毓都不知道,善娑娑守口如瓶,嘴巴比黏了五零二胶水还紧,拿洛阳铲都难撬开。
提到善娑娑,楼禾矣不可避免想起坠崖那天,脚下一整块地突然断裂,离奇的很,由于前一天刚下过雨,泥土地松软断裂也不是没有可能,所以混淆了人的第一判断力,但她有直觉,这事是善娑娑搞的鬼。
那个女人不简单,有勇有谋,当着裴毓和迟席的面都敢整她,假如有一天裴毓不在半江瑟瑟,那情形得多精彩,楼禾矣由衷期待,前提是先安排好锦雪狐。
“过几日我要去一趟天岁城,你与我一起去。”裴毓抬起她的腿轻轻曲起拉直,楼禾矣闻言嘴角挂起了笑,很快便又敛了,“我一个残疾人,被马车一颠骨头就散架了,你自己去吧。”
——————


'2013…09…13 第一百八十五章:风月与我'

  真是想什么来什么啊,楼禾矣笑了起来,裴毓被悚了一下,下意识琢磨这丫恐怕是要来事儿,得栓在裤腰带上看紧,他道:“马车上我会准备软垫高枕让你躺着,慢些就不会颠到你了。”
“你要去干嘛?”楼禾矣挑眉,裴毓道:“见一个人。”
楼禾矣;“跟我有什么关系?”
裴毓;“……”
楼禾矣:“没关系的话我为什么要去?”
裴毓:“……”
楼禾矣:“你怕我趁你不在烧岛?”
裴毓;“……”
楼禾矣:“还是怕我弄死善娑娑或者被善娑娑弄死?”
裴毓闻言两条长眉纠结到一起,似是回想到不愉快的事,半跪着轻轻抱住她,将下巴枕在她肩膀上又不敢真正用力,“得到想要的东西之后,我一定将她赶出半江瑟瑟,届时不会有人伤害你。”
到那个时候我也肯定不在半江瑟瑟了,楼禾矣没出声,任他抱着,听他在耳旁低低自语,声音恍恍惚惚,“那日迟席将你带回来,你嘴角挂着血渍,半边脸全是血,浑身多处骨折,还有我看不见的内伤,那时你毫无生气,禾矣……”
裴毓控制不住用劲将她圈在怀里,楼禾矣吃痛但没出声,感受着温热的呼吸一圈圈缭绕耳畔,合着夏日清香,无端令人心头柔软。
“倘若你出事……”
“就算我死了,你也不会杀了善娑娑灭了重青给我陪葬。”温和气息猝不及防被毫无波澜的平静冲破,楼禾矣语气中的平淡与直接令裴毓霎时一僵。
“你只会难过,除此之外,我死了对你而言也就只是死了而已,这句话在南锦国,我对你说过了。”看不到他的表情,楼禾矣也不想看,跟在裴毓身边这么久,裴毓对她有什么想法她比谁都清楚,说的矫情一点,裴毓喜欢她,想她留在身边,但没到不能没有她的地步,而且这中间有余清澄很大成分。
可以放她走,可以失去她,是这样嘛?不是吗?可为什么心里难受却没办法反驳?裴毓茫然的松开她,楼禾矣望着他懵懂的眼神,心口浮现一丝抽痛,莫名的揪着她的身体感官,她微微皱眉把异样压下去,道:“我今年二十二岁,在你们眼里是老女人了,在我们那,我还算年轻,但年轻不代表我无知,我没有对爱情的渴望,物质的/欲/望,可我也不是一个无/欲/无求的人,我有自己想做的事,有自己的一套生活计划,我没有畅想过什么未来,就目前为止,你并不在我的生活需求上。”
她从来没跟别人说过这些话,嫌矫情嫌造作,即使是在二十一世纪,和段少寒纠缠不清的那三年,她也从未对1号2号提起过,心照不宣的事,不需要嘴上说说,虽然没有经历过多少情情爱爱,但这方面女人都有天生明锐的直觉,加上她多年阅人无数,判断力已经精准到不给她犯错的机会了,楼禾矣道:“我们是不同的人,目前的立场也不同,以后更加不可能站在同一阵线上,你不要在我这浪费感情浪费时间,你也没到这个程度。”
“你的生活需求怎会没有我?在半江瑟瑟存活,你得依靠我,偷取九荒先族长的陵墓地图也得从我这找机会,你我/日/日/抬头不见低头见,我怎会不在你的生活需求中?”她的态度很明显,裴毓也不乱,逮住她的漏洞借题发挥,他从来没尝试过被一个人抹杀掉所有可能的滋味,也从来没体会过被判定永无交集的感受,楼禾矣的话令他恐慌迫切想要得到肯定的同时,更激起了他内心不服输的傲气,“你从未畅想过以后,又如何肯定我们不会站在同一阵线上?”
裴毓/逼/近她,双眸半眯,刻意压低的声音说不出的性感,“禾矣,你是否否决的太快了?你在害怕我?”
“你说的这些是我自愿的?我吃饱了撑的慌跑半江瑟瑟来当卧底?嫌生活没有激情才跟你去黑碑林去南锦国去孤北之漠?还特么在这跟鬼同居?”这么琼瑶剧的对白令楼禾矣抖了一地的鸡皮,裴毓自信心爆棚,把她当成一个不达不罢休的目标,再说下去只会把丫激的更加丧心病狂,她拍拍屁股上的杂草站起来,“我不是抖M,爱找罪受,你们这帮人背后谁也不简单,我普通贱民,不愁吃不愁喝,当然如果能发点小财那就最好,你愿意放弃你所经营的一切,跟我站在同一阵线上?”除非你脑子长瘤了。
谈话无疾而终,她不相信,一个骨子里擅长玩弄权术的人会甘于平凡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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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节小剧场:
天澜山脚下,余氏夫妇摆了个小摊卖月饼,锦雪狐和动漫山主一左一右开吃,每一块月饼都尝了一口。
“你们的月饼都是咬过的?怎么还拿粗来卖!太没有职业道德了!”路人甲A如是指责,随即被等在一边嘴里叼着树叶的尤尽歌提起来飞上天澜山顶,然后抛下来,动漫山主咬着月饼把人接住,笑眯眯对围观的人说:“不买月饼么关系,窝们免费让你们玩蹦极,来嘛,无人寿保险,无意外保险,绝对刺激。”
众一拥而上抢买月饼,把锦雪狐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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