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又喝了一盏茶,老九方才又回了正房,老十轻手轻脚扶着他在软榻上躺下,大夫也来了——还真是太医,老十倒没多想,忙将老九的袖子挽了挽,小心搁在小枕上头,等太医诊脉。
那位看着年岁也不算大、偏生儿动作缓慢得很的太医,摸着胡子眯着眼睛罢了半天脉,方才缓缓起身,慢吞吞地说:“无碍,就是孕期反应,我开个方子,实在吐得厉害了就吃一剂,不吃也没什么,冯大奶奶的身体底子好,胎儿也健壮,只要平日注意些,保胎药也不需吃的……”
孕期、胎儿、保胎药?
老十眨了眨眼睛,转头看向老九的眼光里带了几分不可思议,老九强撑着和太医客套两句,方才让刘嬷嬷好生将人送了出去,回头看到老十那样子,连洞房花烛之后都没拿老十怎么样的九爷也忍不住一拳头砸过去——
个混蛋老十,当年在他福晋身上怎么没这效率?不就一晚上吗,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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