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_综]十九在红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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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_综]十九在红楼- 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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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起了老九的兴致,自己何必拦着?

    水镜那头保成各种叹息:“就老九这手烂鞭法,说出去是爷的弟弟,真心丢死人了!”

    康熙宝宝深有同感地拍着胖爪子,朕没那么没用还不知道藏拙的儿子,十鞭子挥出去,起码五鞭子不在目标上,更有那直接挥空了的,还好带起来的鞭风恰好卷起某个奴才的衣服打了另一个奴才的眼,否则朕的脸都被他丢到……

    康熙宝宝捂脸,他已经不想对那两个说是定亲,却找到机会就要一起去逛花楼的不肖子表达什么意见了,朕的血脉不可能那么抽风,一定是钮钴禄家和郭络罗家的血脉不好——看小四子和额驸明尚就知道,果断各种抽!

    康熙宝宝给自己找到了理由,再抬起头,就听保成也找到了个好理由:“老十总算武功还能见人……老九嘛,反正挺多也只算妹妹了,也还不很丢人……”

    圣祖爷老怀大慰,保成果然是个心善的,老九老十跟在老八后头给他捣了多少乱,他倒还愿意给这两个孽子开脱……

    孽子之一抽人抽得酣畅淋漓,只觉得近来那股莫名其妙的郁气一扫而光;孽子之二背着手笑看之一抽人,只出手拦下那些之一应付不过来的,只觉得老九果然是连抽人的动作都好看得紧——甩圣祖爷二阿哥半个大清不只!

    两孽子正一个抽人一个看人抽人的各得其乐,贾琏在一边望天,却不妨一阵急切的马蹄响起,然后一个黑衣大汉从马上一跃而下,先将手里一个什么小心翼翼放好,然后迅速加入战团,手打脚踢,不一会子九爷的活靶子就都倒地不起了。

    可把九爷郁闷得,柳眉一挑就想挑事,却不想那衣服黑脸也黑的大个子傻乎乎的,先是冲过来问:“谢娃子,你没事儿吧?”问完才后跳一步“咦”了一声:“你不是谢家娃娃?”然后也不等九爷答话,就转头看向他刚刚小心翼翼放下的那东西——

    竟是个长得还挺不错的俊秀青年,就是衣着上怪异了点,左襟不知为何做得特别长,足足绕了腰上三四圈后,方斜斜拖在后腰上,头上的玉冠虽玉石质量一般,雕工也还尚可,偏偏戴得歪歪斜斜的,几乎要斜到耳朵边上,看着就是个惫懒纨绔子的打扮,偏生那人又生得一脸温润和气,看起来越发怪异。

    不等九爷将那人看仔细,就听坏了自己好事的傻大个傻乎乎地冲着那人笑:“阿仁,我就说不太可能是谢家娃子,冯渊小子再荒唐,也没有带着年纪小小的小舅子逛花楼的理儿……”

    九爷冷笑:“原来妾的弟弟也算小舅子,爷还真是第一次听说!”

    那打扮怪异的青年原要对黑大个说什么,听得这话赶紧转过头来,略带歉意地笑了笑:“是我这哥哥失礼了。”又瞪了那黑大个一眼,“以后注意些,别说渊弟都定亲了,就是没定亲,这话给人听了也不像话!”

    黑大个摸摸头应了,还乖乖听话向老九道歉加道谢,倒把个老九弄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他平日里也没少听那谢家两个小美人儿喊老十姐夫啥的,也没觉得谢氏有何碍眼之处,偏偏方才不知为何,一听那句“小舅子”,心底又是一阵火气冒了起来……

 85章

    九爷手拿着鞭子;挥也不是收也不是,和那黑大个答话也不知道说什么,干脆愤愤一转身,径直往楼上去了,不想对着柳眉的妩媚调笑也还是懒洋洋的;好在心情倒是平复了不少,九爷是知道自己个儿的毛病的,也就没多想,只当是刚才没将气出顺的缘故,打着呵欠起身,老十却才和焦忠穆仁寒暄完上来,看他起身不由问了一句;九爷懒洋洋回一声:“没意思,回去了。”

    老十便知道他对柳眉这是腻了,也不再多言,看着天色尚早,带着他往一处平日里吃着还好的酒楼去了。

    徒留后头焦忠和穆仁,半晌解除石化状态,却只剩下个贾琏等着。这焦忠祖辈是宁国府的家奴,荣国府的爷们也算得上是他的主子,按理说就是都有功名在身,也该好生见礼,只是焦忠一来就给冯渊居然不着调到带着未婚妻子逛花楼的事儿刺激到了,穆仁又是个世故上头不慎精通的,再说他的震惊绝对不比焦忠少,这么一来二去,也没谁想起还该给贾琏见个礼儿,好在贾琏虽说文武皆不如兄长,却最是个于世路会机变、言谈去得通的,兼之打小儿见惯了东府里头堂祖父等人对手下将士的宽待,就是贾代善,不与他吹胡子瞪眼时,也没少教导于他,虽说做主子的不可被奴才辖制,需宽严有度,但那等会陪着主子上战场的家兵却不可轻易和普通家奴等同,对那些英勇护主的尤其当宽待优容……

    焦忠爷爷焦大的事儿贾琏也听说过,那一家子是早放出去了的,不过是焦大死心眼,才至今尤为宁府所用,但诸如焦忠,却是正经出仕的武官。再说人和冯世叔的称呼是兄弟,贾琏最是有自知之明,这见礼了是人念着旧情,不见也是规矩,再说贾琏自己初次听说那位男装玉娃娃的身份时,反应也没比焦忠两个好多少,至今犹不甚适应呢,也体谅这两位惊极失常,见焦忠犹可,穆仁醒过神来却羞得脸颊飞红,贾琏原就是个好色不拘小节的,见了更是心下怜惜,温声细语给他开解了几句,看他渐渐放松下来,方一笑邀请:“不如入内说话?”

    穆仁家教甚严,除了少年时去了两次画舫,并不曾再到此等花红柳绿之处,此时听着里头莺声笑语,略有心动,兼之贾琏又是他偶像的侄儿,更有心联络一二,焦忠知他心意,便先一步应下:“二公子先请。”

    贾琏笑着谦让几句,见焦忠坚持,便挽着穆仁的手一道入内。期间酒酣耳热,穆仁少不得打听打听敷大公子的事迹,贾琏听得他这一身打扮竟是依着传说中敷大公子引领的新潮流弄出来的,想想那日敷大伯父偶然小憩后,恰文友来会便匆忙起身,确实是发冠略歪衣衫微乱,却因气度风仪反显风流……又想想近日京中纨绔子多爱歪着戴冠,自己傻乎乎学了一回偏恰好被二叔看到,平白挨了好一顿说……贾琏扶着额,只觉得自己那顿说挨得冤枉得很,果然流行不能盲目跟从啊!谁知道流行背后的故事是哪儿来的?

    再看看穆仁那歪到耳朵上的发冠,贾琏举起酒杯,掩饰了一下狂抽的嘴角,只喉间那点笑还是直冲了上来,贾琏赶紧顺势抿了两口酒,想着压下那阵笑,却不料那歪着发冠的家伙忽然凑过来——因贾琏恰好坐在,穆仁发冠歪向的那一侧,穆仁这一动,那发冠终于撑不住倒了下来,发髻也散开了大半,穆仁惊呼一声挽住发,焦忠也赶忙上前帮他束发,贾琏这下就是剩下的大半杯酒都喝下去也冲不下笑声,趴在桌上笑得又是咳又是呛的,亏得穆仁好脾气,挽好头发之后只讷讷看着他:“可是我这打扮,又不妥了?”

    穆仁也不是全然不知道自己的毛病,他打小儿就分不出美丑,不只对人分不清,对衣着打扮服侍配色,也从来笨拙得很,原在书院里头也没少被人笑,只是穆仁是个死心眼子的,除了书上描述的各种魏晋风流就最崇拜敷大公子,素来是人笑由人笑,我自行我素的,不过后来为老十打理庶务故,才略微改善了点,但一般人笑话他还真不介意。这次会讷讷难掩,不过是因为贾琏是他最崇拜的敷大公子家的侄儿,穆仁虽不奢望能真如焦忠所言,得以一见偶像,不过在偶像的家人面前,也不想丢脸的。

    贾琏笑完一回,虽可惜穆仁竟是被焦忠那种黑大个叼走了,但难得穆仁对他敷大伯父那等推崇,他自个儿也喜欢他性子温和,就是略有些呆也呆得有趣,倒真给穆仁引荐一回,让穆仁在京中的这半月过得极是愉快不提。

    却说老十从此和老九又开始了一起晚膳夜游的好日子,白日里再被康熙宝宝缠得更衣净手都不得闲,倒也没再怎么急躁,反而好几次还趁着没人注意时,悄悄在康熙宝宝得意嘀咕“别以为你这是辖制了爷,爷却是正好早点儿耗得你睡熟了、早点儿开溜呢”之类的,康熙宝宝听得心中暗自冷笑,但想着下一步计划,倒也没怎么折腾老十,不过是将自己喝一碗奶子、就也要老十喝一碗的规矩,改成了自己喝一碗、倒很有慈父风范地赏他两碗罢了。

    如此又混过了两三年,皇孙康熙宝宝终于从两头身进展到了四头身,大青几个当家做主的,从太上皇到皇帝到太子水嵂,无一不是把他看得和眼珠子似的,皇帝更是在百忙之中寻了空挡,亲自教他读书习字,这皇孙也没丢了他王父皇祖几代早慧的脸面,小小年纪,捏着特制的小毛笔,一笔一划虽说笔力尚且不足,却也已然似模似样,记忆力更是难得好,别说一般学童开蒙时读的二十四孝和对韵小集了,就是论语也能一气默出,真真难得。

    只可惜从来十全十美世间无,这皇孙诸般皆好,只有一天,眼看着四生日都过了,却还是不曾开口说过一言半语,小时候还会啊啊哇哇的,略大了点儿后,除了偶尔“嗯”、“哼”之类的鼻音,竟是一声儿不曾出过,太医院从院使到御医到最普通的医士,无不愁得老了二三十岁,却偏偏一筹莫展。就是安亲王顺亲王温亲王等等诸王没少在民间遍寻良医,也没个医治法子,倒是有那么两个民间医生不知道皇孙身份,直言过皇孙身体没有毛病,不开口恐怕是心理上的原因——可皇孙打小儿金尊玉贵的养大,从太上皇到皇帝到太子夫妻,乃至外头诸多太妃王妃老王爷小王爷,无不疼爱稀罕,又何至于落下此等毛病?

    真真儿是谁也想不明白。

    倒是老十有些心虚,他虽不觉得是自己偷着揉捏这小皇孙弄坏了他,只是想着像自己这么个刚刚成为侍卫的,都能寻摸到偷偷揉捏小皇孙的机会,这小皇孙虽看着万千宠爱,其实里头的水只怕深得很——或许脑抽皇帝祖孙三代是真疼爱这娃娃,但对于小儿来说,男人的疼宠能起的作用有限得很。他皇阿玛何尝不是将二阿哥看得和眼珠子似的?其他兄弟二十几个,加起来只怕也抵不上人家一个手指头,可二阿哥照样在皇阿玛的眼皮子底下被奴才带歪了去!而那刻薄老四,能忍上几十年坐收渔利,那份儿心思也不是一般的缜密,可他的宝贝嫡长子大弘晖,不也照样折了吗?这女人啊,老十是从来不敢真小瞧的。再想想这小皇孙,看他身边的奴才那惫懒劲儿,只怕真能信得过的说不准连三两个都挑不出来……真弄鬼搞得他身上没毛病却偏偏不会说话也不是不可能的……

    这几番思量,老十真有点后悔自己为了揉捏小皇孙方便,也没揭发一下那些奴才的惫懒,弄得现在这样……虽说皇子龙孙也不靠口舌吃饭,可自古以来,就没有哑巴了的太子皇帝。好好儿的嫡长子嫡长孙,如果就这么……先不说这丹陛上下天差地别,就是受得了这个落差吧,这以后登基的是小皇孙同母弟弟也罢了,或许不会很与他较真这嫡长之事,但若是别个女人肚子里爬出来的……这登不上皇位的嫡长皇子,可还有好的?哪怕是圣祖爷二阿哥那等凶残狡诈之辈,还只是嫡不是长呢,若非不知从哪儿迷惑了个来历蹊跷的新二嫂,下场可绝对好不了!

    看着这个两生日不到就会写十好几个大字,现在更是连论语都能默写出来,却从来没有真和他算过小时候各种不敬的账儿的小皇孙,老十真心有那么点子后悔。尤其这小皇孙也不知道怎么长的,那轮廓怎么看怎么有点像他和老九——当然是前世的——长相,除了眼睛看不出狐狸眼模样,那眉毛鼻子都和老九原来的样子有点像,嘴巴脸型却是像了自己……

    拒绝去想那脑抽皇帝和记忆中的某人更像、又因为没见过自己皇阿玛幼年期长相而无从比较的老十,并没有多想,只是不免被小皇孙的这张脸勾起几分慈父心肠,近两年倒是没怎么偷着揉捏皇孙殿下了,就是皇孙殿下并没有投桃报李,依然拘得他想如厕也难,老十也没往心里去,倒是琢磨着,自己身上带着那块石牌子,虽说打进了这个身体起,就说什么也取不下来,不过新二嫂确实有几分神奇之处,自己多多抱着皇孙殿下,或者也能有几分妙用?

    四头身康熙殿下不屑地扭头,既然你诚心诚意地孺慕亲近朕了,朕就勉为其难让你再亲近一下好了,等老九及笄……

    哼哼哼哼,老九那性子,你又不如朕于宜妃,以后有得你受了。

 86章

    不错;康熙宝宝宁可忍了几年十九两个,由着老十偷偷摸摸暗地里揉捏他,由着老九老十当着面——其实隔了个水镜了——地八卦诽谤他,筹谋了这几年,为的只有一个目的:成全了老十,让老九给他生儿育女去;且看老九会如何给他相夫教子的?

    不折腾死他才怪!

    圣祖爷当年还是天子之尊呢;宜妃一个镶黄旗佐领之女;情义浓时都敢借着打情骂俏掐他两把;那老九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想宜妃初听老九意在商务时何等哭天抹泪地与朕告状?后来不也被他哄得反与朕求情吗?何况老十之于老九;不过是个打小儿光屁股滚到大的兄弟,老九收拾他,还需要犹豫的?

    当然,若是老十还是老十,老九还是老九,圣祖爷是说什么也不许他们凑到一块去的,可眼下,圣祖爷自己千辛万苦才长到四头身,曾经彪悍英武的大阿哥也便宜了老四家的庶出嫡孙,老四家的庶子更是直接和庶孙凑一块儿去了,这老九又是自个儿傻乎乎地往老十那大灰狼嘴巴里头送的……

    圣祖爷想着既是除非表露身份、否则万拦不住的事儿,他又不稀得为了两个不肖不孝之子让自个儿在保成面前尴尬,那又何妨顺水推舟,成全老十一回,且看一出彪悍桃花训狼记的好戏?

    一想到那日水镜里头见着,老九竟敢和老十笑话什么“皇阿玛说不定也和大哥小侄儿一般,只不知道便宜了谁去?”的话儿,康熙宝宝就恨不得立刻让老九和他大哥小侄儿一般去,只是十九两个虽不肖不孝至极,圣祖爷却是个最心慈手软不过的好父亲,就是变成自制力下降NNN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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