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内也是带着浓浓的笑意。
“你这丫头,我还没有生气,你倒是先生气了?”冷毒清摸了摸凌芷云的秀发道,“明明答应了我,说好了不再让自己受伤,你看看这才多久,你又受伤了,”
说着便摸了摸凌芷云脖子上那天红痕,而眼眸内也闪过了一抹心疼与无奈,在心疼这个丫头又受伤了,在无奈她为什么就不知道珍惜自己?
“我、、、”凌芷云低着头,喃喃道,“对不起,我日后会注意的,”
她除了说自己话以外还能够说些什么?毕竟在刚才,凌云天掐她的时候,她要是躲开了,恐怕自己会武功的事情,便立刻会暴露在众人面前,而凌云天也会意识到自己刚才在说谎。
看到凌芷云低头的模样,冷毒清的眼眸内闪过一抹暗沉,他想要的其实不是对不起,而是她可以好好保护自己,而并不是每一次都弄到自己浑身是伤。
先是林碗月的事情,后又是仲眉的事情,而就在刚才又是凌云天的事情,难道她就不知道疼吗?不然她为什么总爱用这种自残的办法,来玩弄她的敌人。
“丫头告诉我,告诉我出来什么事情?好不好?”冷毒清轻轻的将凌芷云揽在怀中,“告诉我你到底受到过什么伤害,为什么你会变得如此不在意自己?告诉我好不好,让我也来和你一起分担,
他知道,如果自己没办法知道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那他便很难有办法帮她,她的心魔一深,在不想办法恐怕她就知道毁了。
其实在刚才,他在看到凌云天掐着她的时候,他在那一刻居然看到了,这个女人脸色居然闪过了一抹兴奋,那是对于死亡的兴奋。
是什么事情让她如此厌世?让她在面对死亡的时候,居然还可以露出那张表情来,而当他在看到这个女人眼中的兴奋时,那心中便没由是闪过了一抹恐慌。
他知道如果自己没办法,弄清楚她内心之中真正的想法?那他便真的会失去他,在某一天,在自己不知不觉间失去她。
”没有,你多想了,“凌芷云静静的靠着冷毒清怀中,语气平淡无澜,只是眼眸内却是闪过一抹冷嘲,知道能够如何,他会相信吗?
如果自己将一切告诉了他,他还会一如既往的喜欢自己吗?她想不会了,毕竟前世的自己,可是对他做了很多过分的事情,而那些事情就算是她自己都无法原谅自己,他又怎么会原谅自己?
对在这一刻,她没有信心,很没有信心,因为她失去了太多东西了,不敢在赌,不敢在拿这个男人去赌,她在害怕,害怕自己将一切告诉他之后,他便会讨厌自己。
”好我不逼你,但是当你愿意说出来的时候,你便第一时间告诉我,“冷毒清叹气道,尤其是在感觉到怀中人儿的僵持时,他心中的无奈便更加盛了。
他知道如果在逼问,那最终的结果,也许会是一拍而散,而且他也舍不得逼迫她做出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情来,所以他不逼她。
他愿意等,等到这个女人心中真正不在拒绝自己的时候,那时候他便会让她将一切告诉自己,其实他一早就发现了,发现在她心目中,仿佛还有着另外一个人的存在,一个让他妒忌的存在。
就犹如那日在皇宫见到她的时候,她的眼眸便仿佛在透过自己看着另外一个人,看着另外一个人。
起初他认为,那是在看自己,看儿时的自己,只不过此刻他却知道了,那个人不是他,因为就算是到了现在,她眼中还时不时会出现那个人的身影。
一想到凌芷云心目中,可能还有着另外一个人的存在,他便妒忌的快发狂了,只不过他却又不敢吓坏她,或者是将她吓离自己身边。
而此刻凌芷云,双手便紧紧的搂着冷毒清的腰,而心中却不断在说着,‘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只不过她心中的对不起,却不知道是在对谁说?是前世的陌上雪,还是今生的他,恐怕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吧?
而在第二天清晨,淡淡的日光便从窗外洒了进来,只不过此刻镇国府的气氛,却犹如阴雨天气一般,任那柔和的光芒,怎么照射,也是无法却是众人心中的悲伤。
而此刻对困在自己房间内便月之久的凌止含,在今天早上,却突然来了几个人,告诉她自己可以出去了,只不过当她还没有来得及高兴,却突然听到了一个晴天霹雳。
她的母亲死了,死在了自己亲生父亲的手中,而在听到这个消息时,凌止含整个人便呆愣在门口,而脸上则是露出了一抹难看的笑容。
她还想开口说,这是骗人的,都是骗人的,她的母亲怎么可能死?父亲怎么可能会杀她的母亲?怎么可能?
“你骗我,我母亲没有死,”凌止含拼命的拉着那下人摇晃道,“她没有死,她怎么可以死?”
是啊,她怎么可以就这么死了,她的人生是让她个一手毁了的,她怎么可以如此不负责任的便立刻,她还没有成为耀哥哥的王妃,她怎么就可以离去?
“小妹你听大哥说,母亲真的死了,小妹你别闹,”而此刻刚刚赶过来的凌云天,一到来便看到凌止含,在地对着下人发疯时,便连忙走上前抱住凌止含道。
“小妹没事的,你还有大哥,大哥会保护你,没事的,”对于这个小妹,他是知道很疼爱,因为他可是自己在这个世界是最亲的人了。
“保护?”凌止含一把推开凌云天讥讽道,而脸上也是带着几分疯狂的笑意,“她死了好,死了的话,我便不用在因为她的偏心而伤心了,你说什么保护我?你拿什么来保护我?你不是一直都在办清高吗?不消我的不择手段,但你知不知道?如果我不去争,我有什么?母亲偏爱你,父亲也一样,而我则是无论什么东西都在去争去抢,你以前有什么资格看不起我?”
也不知道是过于悲伤还是什么?让凌止含在那一瞬间爆发了出来,那是对自己这个大哥的嫉妒和恨,也是对自己母亲的怨和爱。
“从小到大,母亲只要一说到你,便会笑口常开,而我那?如果不去争,恐怕她连我是谁都会忘记,而此刻的她,这是算什么?凭什么一声不响的就死去?凭什么?凭什么啊?”
为什么?明明自己也是她女儿,而她却什么事情,都是先想到自己这个大哥,凭什么?大哥说一句讨厌后院争斗,她的母亲便袖手旁观,冷眼的看着自己在那圈子内越陷越深,而却不肯帮忙。
她好不容易,让母亲帮忙了,大哥却又回来了,好不容易有机会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却偏偏事机败露不说,母亲也出来那种事情。
而当自己被关在房间半月之久,自己这个大哥却一直都没有来看过自己,最多就是质问自己而已,他凭什么就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他和她是一个娘亲肚子了出来的,凭什么他就高人一等?而自己却处处低人一等不是,而自己想要些什么?那都是要自己去争回来,抢回来。
“没事了,没事了,”任凭凌止含如何闹腾,凌云天便是抱着凌止含,不肯放手,其实他又何尝不知道自己这个小妹对自己心中有怨。
小时候他便已经经常看到,自己这个小妹眼中的妒意,只不过他那时候却不知道,她眼眸内的妒意是从何而来?
只是此刻的凌云天却没有发现,凌止含眼眸内的变化,那复杂不已的目光,让人见了便皆是忍不住毛骨悚然起来。
对于柳姨娘的丧礼很简单,简单到就一副棺材,而当日在丧礼举行时,凌震天连面也未曾露一个,这个府中吧只有凌云天和凌止含二人,我自己母亲举行丧礼。
那简简单单的丧礼,让凌云天见了时,嘴角便露出了一抹讥讽,在讥讽凌震天,道这个时候还是死要面子,为了自己的脸面,他已经杀死了他的亲生母亲。
而这一次又为了自己的脸面,而不让自己和小妹,帮母亲大办丧礼,他的母亲还真是傻,一辈子就为了这个男人而毁了不打紧,甚至还丢掉了性命。
只不过相比凌云天的不满和恨意,凌止含却是平静很多,在看到母亲的牌位时,凌止含却突然露出了一抹诡异的笑容,‘母亲啊母亲,你还真傻,为什么就傻傻的死掉了?’
你为什么就不等我嫁人之后在死?为什么不在多帮我一点在死?不过没关系了,真的没关系了,你欠我的便让哥哥来偿还吧。
礼堂内,那阴风阵阵吹过,将凌止含的衣物都轻轻吹起,而此刻当你秀发飞扬时,整个人便犹如鬼魅一般,渗人的慌。
而在丧礼过后,仿佛一切都回到了最初,只不过在这段期间的时候,凌止含却突然来找了凌芷云一会,而前来的目的,却是和自己重归于好,像自己道歉。
只是此刻的凌芷云,却不管凌止含出于什么样的心情来道歉?却知道,她那道歉,一定没有什么好事便对了,只不过她既然想玩,那自己也不可能会搏她脸面,既然如此那就一起玩吧。
时间又过来几日之后,李桥也准备回锦绣之家了,毕竟在在这里住下去,恐怕连他父亲也会有意见了,而且在这段期间内,他别说和凌芷云培养感情了,就算是靠近那也是没办法靠近半分,便让人个拦了回来,这让李桥和郁闷,不过就算是他在郁闷那也是那办法的。
而就在第二天,李桥找到凌震天此行时,便和凌震天低头说了几句话,而当凌震天听到时,脸上多日以来的乌云,也在那一刻减少了许多,而当凌芷云和冷毒清见此时,心中的好奇便更加好胜了。
而就在凌芷云回到锦绣之家时,便先去找了晨宜丰,而当晨宜丰在看到凌芷云的到来时,那脸上的笑意,便随之浮现了出来。
“你回来那,”晨宜丰在看到凌芷云时,便立刻推动着轮椅走了过来,而当他到了凌芷云身边时,却突然站了起来,而后道,“你看看我好了,”
那笑容便相及了一个孩子一样,兴奋不已,其实他的脚一早就可以站起来了,只不过真正起身,今天却是第一次,因为他想拿这份喜悦来和凌芷云一起分享。
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在脚好了的第一时间,他第一个想法,便是想将这份喜悦告诉凌芷云,只不过那时候的凌芷云却不知所踪,而他也就将这件事情,一拖再拖直到今天她来看自己,这次真正站起来给她看了。
相比晨宜丰的兴奋,凌芷云却是平淡很多,只是淡淡的点点头道,“比我预期的要好上许多,”
之后便在无下一句话了,而当晨宜丰在听到凌芷云的话时,脸上的笑容便僵持了几分,而那明亮的眼眸,也闪过了一抹暗淡,也对,自己和她本来就是互利互惠的关系。
她利用自己作为,夺取锦绣之家的武器,而自己则是利用他作为,医治自己双腿的筹码,一旦在一切交易结束之后,他们便又会回到起点,陌生人的起点。
而此刻的凌芷云,却未曾注意到晨宜丰眼眸内的暗淡,而是依旧道,“现在你的腿应该还很难活动自如,所以你在这些天里,要多加走动才行。”
看着凌芷云的靠近,晨宜丰脸上闪过了一抹异样,闻着少女身上那股淡淡的幽香,晨宜丰脸上也闪过了一抹陶醉,“现在怎么样?”
凌芷云在晨宜丰腿上掐了一下,然后看着晨宜丰问道,“看来条件反射还差一些,”
没有看到晨宜丰反应,凌芷云喃喃道,但她却不知道,此刻的晨宜丰那那是没有反应,那是太有反应了,所以才不敢弄到。
他想知道这个女人胆子也太大了一些,随随便便就往,别人大腿上捏去,难道她就不知道要不嫌吗?
不过在看到凌芷云那如常飞表现时,晨宜丰却带着淡淡的失落,感情也就他自己乱想,别人根本就没有往哪方面想过,不知道为什么在知道这个想法之后,晨宜丰心中便浮现出一个失落。
而此刻的凌芷云却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做法有什么不对,毕竟她原本就不是一个古人,虽然作为古人活过一世了,不过她现代的一些思想却依旧存在,在加上自己本来就是一个医者,那便更加不会去在意那些事情了。
“对了事情准备的怎么样了?”凌芷云在看过晨宜丰脚伤之后,便看着他道,这一次她回来可是为了一举拿下锦绣之家的。
毕竟离她大婚那可是越来越近了,她要是在慢吞吞,恐怕到时候她便真的会下嫁给李桥了。
“事情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我也已经联系好父亲的旧部,等时机一到便会动手,”晨宜丰又坐回了轮椅上道,虽然他现在已经可以站起来了,不过站的时间太久,他依旧会更加脚上传来一阵阵的刺痛。
“恩,既然如此你便这个月初七可是行动吧,”月底是自己的大婚,而此刻虽然才一号,不过她却也要个晨宜丰时间,给他的脚可以活动自如的时间。
“这么快?”晨宜丰下意识道,只不过说出话来时,便意识到自己话中的错误了,“恩,我知道了,那便初七可是行动吧,”
其实他之所以会脱口而出那句这么快,那都是因为,他顿时不想让他们二人的关系,如此之快便结束掉。
只是晨宜丰此刻却不知道,他和凌芷云直接的关系,那是永远都不可能结束掉的,因为凌芷云要的可是整个锦绣之家,又怎么可能会为他人做嫁衣。
凌芷云看了看晨宜丰的脚,而在那一刻眼眸内也闪过了一旁冷光,只是你冰冷的目光便在一闪即过,希望晨宜丰你到时候乖乖听话,别搞出什么花样了?
不然可就别怪她心狠手辣了,那时候的自己,会让他知道,什么叫做成也凌芷云,败也是败在她凌芷云手上。
“给,这些是让你调理身子的丹药,”凌芷云从怀中拿出了一个小玉瓶道,“一天一次,别多吃,”
“谢谢,”晨宜丰毫不迟疑的接过了凌芷云手中的玉瓶,在触摸到那淡淡的暖度时,心中突然闪过一丝异色,那暖暖的温度,要是永远停留在手中该多好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