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她当然不会忘了她是谁,凤言忠的原配,李雅柔,视她娘亲为眼中钉,视她为肉中刺的无耻女人,上次来凤府就想要教训她了,让她嘴巴放干净点,奈何上次娘亲在场,她也只能忍她一回,没想到她倒是这么识趣,居然还敢对她放肆,哼!
不识好歹!
仅仅是三个手指头便将她的右手食指给捏得紧紧的,就是这根手指指着她的脑仁,对着她说她娘是贱人,她是小贱人…看着她眼里的愤怒,凤珏冷笑。
“该死的贱丫头,你快放开…啊…”
咔嚓一声,凤珏手劲用力,直接将她的手指骨头给硬生生的掰断了,双目染上深色,欣赏着那张浓厚粉黛令人倒胃口的惨白脸庞,因为疼痛从额头一路往下流下豆大般的汗珠,微微眯眼,在她破口大骂时手腕也动了,扣上她的右手手腕内力全往手臂上推去,啪的一声,手中的那只雪白手腕处骨头凸起…
手中整个手掌无力垂下,对方惊恐含痛的表情彻底取悦了凤珏,有些可惜的放开了李雅柔的右手,对方毕竟是个弱女子,都说十指连心,更何况她还是联系两次遭受这断骨之痛,哪还能支撑得住,两眼一翻,身子一软,便往地上摊去…
“雅柔。”
“弟妹。”
“婶婶。”
“娘…”
就在她倒下的同时早震惊在一旁的凤言起等人也同时惊醒,慌忙拥过倒下的娇躯围了上去焦急的喊道。只是可惜陷入黑暗中的女人在没能留给他们半点反应…
凤珏看着他们大演家族情深,只觉反胃;而将其他护院解决完的花沐云上前就看到这么精彩的一幕,顿时幸灾乐祸了,立在凤珏的身侧,一副保护者姿态,虽然,她主子的身手比她们强悍得多,但,这也是常年养成的一种习惯,凡事都已主子的生命安全为前提。
“啧啧,主子,下手还是狠了些,估计这手也就这么给废了,即使这骨头接回去了,以后估计连筷子也拿不起来了,真正是可惜了这么一位大美人了,哎,看来这东浩皇朝又多了个残疾人士了…”
话一出便迎来几双愤怒仇恨的眼光,花沐云眨眨眼,忍着心中涌上的恶心,眼露讽刺,可嘴里吐出的话却能气死人,转头朝凤珏无辜的问道,“主子?我有说错吗?”
“错了。”
花沐云一愣,眼露不解?她哪里说错了?
凤珏将目光移到凤言起身上,透着危险的光芒,“第一,她长得很丑,第二,我应该将她直接给废了,变成植物人,直接瘫痪着过后半生,屎尿饭菜同行,既不能求生又不能求死,永远痛苦的活着,这才叫狠。”
说的同时扬着嗜血残冷的表情,显然她的话里有话,至于这真正是对谁说的,想必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花沐云一脸恍然大悟般的将眸光落到凤言起身上,看得趣味十足;而凤言起却她的话给震得心中一抖,但他毕竟不是毛头小子,就她这几句话又岂会真的吓了手脚,顿时也冷了脸,怒斥。
“凤珏,她可是你大娘,你居然狠心废了她的手,如此刁蛮之人如若不严加惩治,日后还不打着凤府的名号翻了天去,来人啊。”
“凤言起,我在问你一遍,我娘在哪?”
凤珏轻描淡写的就将对方的话给打了回去,也不在乎他叫人,对其他几道灼热怨恨带着杀气的眸光也视若无睹,只是阴鹜的盯着凤言起,颇有种他要敢在左顾而言他,她不介意在将他给废了。
“反了你,我是你大伯…”
彭
凤言起的话还没说完,凤珏就动了,不耐烦的直接将人给踢了出去,花沐云双手捂脸,为飞出去砸在门边的男人感到羞耻,一个大男人被自己的侄女这么轻轻一脚就给踢飞了,而且是以极其狼狈的方式跪倒在门边,而自家主子飞身就站立在他面前,这让伯伯跪侄女的戏码,她花沐云还是头一回看到。
不过只要是自家主子做出来的事情,这也没啥好奇怪的了,毕竟,主子的思维不是常人所能理解的。
身后围着李雅柔的三个人早忘了已经晕了的人,齐齐的转头看向大厅门边,连双眼珠都瞪圆了,一脸惊恐,身子隐隐的瑟瑟发抖,这里除了凤言起是男人外,其他的都是妇女和小孩,这反应看在花沐云眼里却只觉好笑,鄙视的眼神闪过的同时,抬步往凤珏身后走去。
她不会傻到以为这两个孩子和女人是被吓傻呆了,想来这凤府偌大的一个家族,就凭着凤九公的手腕,这么可能没教会他们心狠手辣?
嗤。
凤言起一口血喷了出来,手捂着胸膛处,那里震慑抖动像是擂鼓般,整个口腔全是铁锈血腥味,单脚曲起的同时暗暗咽下卡在咽喉处的一口血。
在外人眼里只是这么轻轻的摔在门柱上,可只有他自己知道,刚刚自己用了多少内力才压下胸口的气血沸腾,那强大内力的震慑比砸在门板上的力道要强悍得多,这也是他吐血的原因,只是…
抬起眼粱,视线落到前方的被长裙遮住的那双脚上,额头紧紧的皱成一个川字,紧了紧拳头,这比他受伤还要震惊,他没想到她只是一个小小的女娃,功力居然如此深厚。
凤珏当然知道他在想什么,也知道他被自己震碎了心脉,此刻根本就无法移动身形,只能半跪在自己面前,眸色不由深了个颜色,缓缓探出右手捏住他的下颚,微微用力让他不得不被迫对上她的双眼。
阴寒的冷意折射在他的眸子里,瞳孔不由一缩,一股杀气逼来,在没了平日里的沉稳和老谋深算般的颜色,下颚传来阵阵的痛楚,凤言起紧咬着牙关,不让自己痛呼出声。
凤珏闪过一丝欣赏,她喜欢有骨气的人,如果这人不是她厌恶的人,她到可以考虑饶他一命,只是可惜了…
“我,娘,在,哪。”
一字一顿说得及其清晰,口型不急不慢,让他看得清清楚楚,听得明明白白。
“我我不知道你你说…啊…”
凤言起下颚被扣着而凤珏像是打定主意不让他好好说话,不想从他嘴里听到一些废话般,控制着他的下唇,面上布满杀气。
“你知道的,我刚刚说的话不是说说罢了,我在给你一次机会,告诉我我娘在哪,乖,别急着否认,要想清楚,认真想想,我娘现在在哪,或许你吐出的一个字就能决定你下半身过什么生活,记住,我的耐心有限,别试图把我惹毛。”
花沐云在身后抱胸看戏,而正厅后方依然围着一群护院,可谁也不敢在上前一步,除非他们不要命了;花沐云饶有趣味的往他们身上扫了一眼后,那群拿着长枪的人群下意识的退后了一步,嘈杂凌乱的脚步声让花沐云嗤笑。
用主子的话说,这群人就是一群没种的怂货,中看不中用。就这么点能耐,这凤府迟早会被一锅端给拆个干净。
凤珏的话钻入凤言起耳里,这时才露出惊恐,下巴传来越来越紧缩的刺痛,他每沉默一秒,下颚就有股骨头被捏碎的错觉,直到他的下巴整个缩在对方小巧的手掌中,他才猛的记起她刚刚说过的话,佝偻的身子这次抖蒜着,这才开始后怕,哪还有半点咄咄逼人的气势,对,他知道她说得都是真的…
他不想后半生瘫痪在床,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
“还没想好吗?”凤珏眼神很冷,声音如鬼魅般阴森,脸色也冷若冰霜,可却硬生生的勾了个若有似无的笑容,让人看得只有惊悚刺骨,仿佛周身的空气瞬间都被冻结了似的,随着她嘴角的动作,越来越稀薄,越来越僵硬,那股杀气也越来越浓厚。
“没关系,你还有两分钟可以慢慢想。”
花沐云扫了眼跪在主子身前嘴角流血的男人,闪过厌恶,在看到他的血随着主子的右手手掌往地上滴去的同时,皱了皱眉,还是从怀里搜出一块洁白的手帕,上前,轻轻的帮着主子擦拭着手上的污血,只一瞬间,洁白的手帕便染红了一大片,白红相间,嫣红一片…
而在这过程中,凤珏只是暗暗嘀咕着在凤言起的耳畔算着时间,甚至连眼神都不曾离开过凤言起身上,对花沐云的动作没有任何感觉。
凤言起活了五十多个年头,从未有过这种频临死亡却忍受着心理奔溃的感觉,像是一个人站在悬崖边,孤立无援的站着,进退不得,每挪动一个脚步都得小心翼翼的,怕一个错位就让自己摔得个粉身碎骨,死无全尸;然而更怕的却是,自己仿若处在暗无天日的水牢里,对方将十大酷刑摆在你面前,已经跟你讲明白的每个刑具的下场,就眼巴巴的等着你自己选择刑具,这比让他直接掉下悬崖还好痛苦得多。
前者就算是死无全尸那毕竟只是身体上的折磨,而后者却在身体折磨上还得忍受心理上的凌迟,这是双重打击。
可,无论哪一种他还不想选,追逐了半身的名利,权势,他还没开始享受又怎么使得死,所以他害怕了,对着一个能小他几倍的小女娃露出了乞求害怕。
“侄侄女,我我真的…唔…”
花沐云感到主子的情感波动,微微一笑,直接将手中脏了的手帕用力往凤言起大张的嘴巴里塞,等一团手帕都塞完了后才拍了拍双手,一副噪音终于消失了,搞定的表情,还不忘朝凤珏身后不远处跌在地上围在那个痛晕过去的女人身旁的两个小男孩眨眨眼,那表情要多纯真要多无辜就有多无辜。
两小男孩的双眼瞪得比牛还大,瞳孔泛白,仿佛眼珠随时都准备从里面掉出来是的,脸色早已惨白。
感到无趣花沐云收回眸光,凤珏睨了她一眼,同时倒数最后一秒也在心底落下,直起身子的同时,手也动了。
咔嚓一声,凤言起的下颚被移了错位,下巴处的骨头被脆生生的给捏碎。
“唔…”凤言起眼角流泪,疼痛出声,奈何嘴里被塞着斯帕,只能自己吞下这痛苦。眼睁睁的看着凤珏将自己丢开,仿佛丢臭狗屎般,眼里全是不屑。
凤珏刚站好,花沐云就递上一块干净的手帕,凤珏接过慢悠悠的擦拭着右手掌中扔残留的一些血迹,等擦拭完后手一松,帕子随风往地上飘去,就在手帕落到凤言起的身上时,凤珏也动了,谁也没看清她是如何出脚的,等众人反应过来后,凤言起已经砸在李雅柔等人的身侧,喷了两口血,随即两眼一黑,直接晕了过去。
那脚直接踢在凤言起的心脏处,花沐云是知道主子的脾气的,这脚定然是用了十分的内力,神色有些复杂,在看向凤言起的同时,也不免有些心惊。
真就这么把他给杀了?不由皱起了眉,这里不说是凤府地盘,这人在怎么说也是凤府大少爷,纵然是在怎般厌恶,这光明正大的动杀机,对主子可也是不利的。
她可不想到最后还泼了主子一身的骚。
“主子?这?”是不是该收敛下了,她们在凤府闹了这么大的动静,想必凤九公也早就接到了消息,这会恐怕也正在往回来的路上赶了,如果在闹下去,就真的没法收场了。
“闭嘴。”
凤珏冷斥,如果不是她娘还在他们手上,她早一刀把他们都解决了,这凤言起,李雅柔是她在凤府想要教训的首要人物。
走下台阶,来到凤言起的身侧,看向早在一旁吓呆了的两个男孩,嗤笑一声,居高临下的说道。
“怎么,这就怕了?看来你们的爷爷还没来得及教会你们何为手段?”
两个粉妆玉砌的小男孩此刻都跪倒在李雅柔的身侧,抱着她的身子脸色惨白,咬着发青的唇角,身子轻轻抖着,眼里全是害怕,不敢和眼前的大姐姐对视。
凤珏很好心的放过这两人,将眸光移到一旁的另一个女人身上,她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是凤家人。
“你叫什么?”
那女人抓着一个孩子的手紧紧的握着,脸色青白,身子软在一旁,显然今天的这几刺激的两幕把她给吓得彻底,双眼无神,毫无焦距的望着前方,也不知道在看向哪里,对凤珏的话更是置若罔闻,有些痴呆。
凤珏勾了勾唇,眼里闪过异色,一脚擦上凤言起那不算完好的脸部,盯着那女人再次慢悠悠的问道。
“你知道我来的目的对吗?”
那女人睫毛一颤,有些抖动,可依然紧紧的抿着唇,没敢出声。
凤珏微微一笑,对方下意识握紧小男孩的动作,那脸部线条僵硬如钢的神情当然没能逃过她的双眼,她只是不禁赞叹,这凤九公手下的人都是一些能人异士,很牛逼的一个手段就是,装!
不过,这又有什么关系呢?即便是你在能装,在游戏祖宗面前,那依然是个笑话。
所以凤珏脚下的力道也加大了些,直接将凤言起的左脸踩成了一个凹陷,欣赏着面前女人的脸色,面上笑容越发大了些,可心中冷意却直速下降,直达谷底。
还是不愿意说吗?
没关系。
“你说,如果我就这么一脚下去,他的脑仁会不会直接被爆炸,那白白如豆腐的脑浆会不会全数落到你那勾人靓丽的双眼,高挺小巧的鼻梁,嫣红好看的薄唇,雪白如丝的细脖,高耸的胸腹,平趟的小腹…”
嗤。
洛院远处的一个阴暗小角落里,听着凤珏的话,很不客气的轻笑出声。
“呵呵,王妃真是强悍,属下实在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嘘,小声点。”
“放心吧,王妃这刻只顾着‘玩人’哪还会注意我们这头。”
“还是小心点好,王妃要出了岔子,回头该怎么向王爷交差?”
“好了,你别在我耳边嘀咕了,在嘀咕下去,耳朵都长茧了。”
“…嘘,快看,有情况。”刚低声说完,两人的眸光再次放到不远处,接着看戏。
凤珏脚下转了几个转,渐渐用力,一边用着性感富有魔力的清丽嗓音在女人面前描述,眼神更是肆无惮忌大胆露骨的从她头顶一路往下,来到她的双脚上…
“啊…别,别说了,别说了,求求你…”
对方被她刺激得再也经不住这恶心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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