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妈妈脸上一愣,有些诧异眼前这位女子的镇定,毕竟一般女子面对这种情况都会吓得花容失色。有的还会当场吓得晕过去,可眼前这位却是神色淡然,不得不令人佩服。不过只怪她得罪了公子,纵使她是闺门千金小姐,经过今夜后,也会走上一条再也洗不清的黑暗路。
于妈妈对那两个姑娘使了个颜色,让她们先离去侯在门口,脸上挂着一抹莫名的笑,“不知姑娘想说些什么?”
安悦把拉扯下去的衣服穿好了,脸上一片平静,“我想说的是,既然你们楼里想赚钱。我可以帮你,代价是,我不去接/客……”说着安悦从墙上直接抽下一把作为挂饰的宝剑。在房间里舞动起来。
姿态翩跹,柔中带刚,一招一式皆带着仙气,纤细的腰肢扭到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嘴上开始清唱道,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
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
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
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
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
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姿态肆意,青丝飞舞,带着一股浩然之气,英气女子中也带着一种慷慨激昂之气。
于妈妈看呆了,内心久久沸腾着,这种表演从来没有过,内心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不过,“不错……”
安悦浅笑着放下了剑,“怎么样?于妈妈,你是否可以答应我的要求了,”
于妈妈脸上虚伪的假笑,轻声喊道:“你们俩进来吧,帮姑娘擦擦背,洗干净了……”
“我知道了。”安悦眼底一冷,多了抹清明,看来南宫枫在楼里是有重量的,没准他就是楼里幕后的老板,所以说,不管她变现的如何优秀,最终的目的还是把她狠狠羞辱一番,南宫枫,眼底一抹仇恨的光。
于妈妈在离去的时候,留下一句,“相信姑娘是惜命之人,莫做些傻事的好。”
安悦紧紧捏住了拳头,不做声定定的站着。
有人抬着一痛热气沸腾的水进了屋里,“姑娘……”两名女子站在她面前,安悦没有反应,她们互望了一眼,上前一步,准备脱下安悦的衣服。
安悦手上一动,用力推了她们一把,冷眼一扫,“你们,退下,我自己可以的……”
两名在地上的女子惊讶于她的力气之大,却是不能多说什么,只得点头悻悻离开。
安悦瞥了眼洒着艳红花瓣的热水,嘴角扯起一个讽刺的笑容,慢慢褪去衣裳,露出了白皙如雪的肌肤,轻叹一声,不管如何,就当是泡泡澡,舒缓一下心情也好。
氤氲的雾气弄湿了安悦脸庞的青丝,眸子里带着一股娇媚的水汽,渐渐的,安悦感觉到腹部有一股蹿动的火,慢慢满眼燃烧开来,呼吸,已经变得凝重了,不对,不对,这水里有动情的药物,要不然她不会……这么……
身体越来越热,开始慢慢发烫,安悦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她努力支撑身体想要从浴桶里走出,却发觉双腿发软,此刻的她,竟然连走出浴桶的力气都没有了,脸上躁红一片,眼前的景物也开始变得虚幻飘渺起来,身子一歪,扑通一声,溅起了水花。
这个时候,门被推开了,屋外正是于妈妈,脸上带着一股得逞的笑容,赶紧让几名女子把她抬到床上,用棉被包裹起来。
楼上灯火通明,台上明明没有人,台下却是各种吵闹声一片。
“于妈妈,你说今夜会有惊喜,这惊喜在哪里啊?”一个流里流气的男子嬉笑问道,旁边一名楼里女子替他倒酒,他色迷迷的盯着,手倏地望她脸上抹了一把,带着斜斜的笑。
“爷真讨厌!”娇羞的一笑,身子扭捏了一下,“爷不是等着台上的姑娘吗,早就秋菊给忘了……”腰肢扭动着,看的他喉咙一动,嘴里干涩,赶紧扑了上去,满怀一抱,“这台上姑娘爷要,你啊,爷也要!今儿晚上,咱们三儿一起……”下流的笑着,带出女子娇羞不已的笑声。
各种污浊不堪入耳的话在楼下响起,于妈妈划着浓妆上了台,视线瞥到楼上的三个房间,只有身份贵重,消费超过几万两的贵人才有上楼的资格,所以啊,上面的人不容轻视,视线在最后一个窗口时,愣了半秒,公子也来了?
“于妈妈,还愣着干嘛?我们都等急了,还不开始!”
“是啊是啊,说好的惊喜呢,别让我们急着赶来的人失望啊……”
“快把宝贝弄出来吧,我们都急的不行了……”顿时戏谑的笑声一阵,突然响起一阵尖叫,竟然那个开口的男子嘴里的牙齿全碎了,他疼的捂着嘴在地上打转。
于妈妈顿时一惊,瞥了楼上一眼,赶紧让人把他抬走,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哎呀……哎呀……知道大家都卖我于妈妈的面子,今儿啊的确是有件宝贝上来,各位爷啊,可不要太急,把我们小宝贝吓住哦……”
只见三名大汉抬出了一个莲花形状的锣鼓,就在他们奋力击打的时候,神奇的事情发生了,莲花瓣如同绽放般慢慢展开,然后在花心处露出一张娇美恬静的容颜,身上一袭雪白的长袍,露出白皙如玉的长腿,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纯净而美好的模样落入众男子眼底,更是惊艳一片,见过了各种妆容娇媚的女子,此刻见到这么一个纯天然的尤物,心中顿时痒痒的,想要尝试一番把她弄在床上的模样。
摩拳擦掌间,有人急不可耐的高喊,“快点开始吧,我们已经等不急了。”
于妈妈一笑,“别急别慌,马上就要开始了。”
忽然一位大腹便便的男子高声喊道:“两千两。”
“三千两……”
一位男子跳了起来,企图把佳人看个明白清楚,大喊道:“五千两……”
楼下已经陷入了一种激烈喊价竞争中,价格慢慢抬高,后来竟然到了四万两。
帘子遮掩下,一双骨节分明的手轻抚着茶杯,手腕微微一动,茶杯到了另外一只手里,轻抿了一口茶。
抬眼望向桌子对面的人,“怎么样?公子若是喜欢,可以当做礼物送去……”
对面的男子一张万年不变的表情,收回了视线,淡若无波的盯着眼前的人,当今朝廷的二皇子,为何要请他一介平民来,当然是利益所求。
二皇子举起茶杯,嘴角勾起一抹笑,“冷公子,这个礼物,希望你能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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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九章 生死之战
视线已经变得模糊不清了,安悦望着台下那群竞价目露龌龊精光的人,心里一阵恶心,死死咬着下唇,尽量让自己保持清醒,模模糊糊之中,隐约看到于妈妈脸上露出惊讶的神色,屋内一片惊讶的吸气声,接着就是有人把安悦扛起,似乎已经有人把她经脉下来了。
又是一股如火般的热波袭来,安悦全身如同烧的难受,不停的呻/吟着,浑身痉挛般抽搐着,模糊中音乐感受到一双清凉的手,安悦知晓自己现在已经被带到了某人床上,不行,不行!指甲嵌入肉里,企图用这种办法唤醒自己一丝的理智。
忽然响起了敲门声,站在窗前淡漠的人转身去开门。
门口是一脸谄媚笑的于妈妈,见到男子清绝的容颜,冰冷如同天山上的雪,先是一怔,接着呵呵笑道:“不知公子是否满意,是不是……”
冰冷的薄唇微微张开:“满意。”门啪的一声关上了。
冷乐颜望着床上挣扎难熬的安悦,好看的眉头皱了起来,平静无波的黑眸里多了丝深沉,从腰包里抽出一瓶药,拨开塞子,往安悦嘴里倒,安悦下意识的张开嘴,难受,太难受了!安悦企图找到一个突破口,手胡乱的抓着,忽然抓到一个冰凉的东西,她也顾不上是什么,那股冰凉感让她感觉到舒服,她仅仅抓住,试图让自己整个身体都贴上去。
冷乐颜瞥到像树袋熊一眼贴在自己身上的安悦,眉头微微一皱,安悦却更加放肆了,她一手扯上了白色的腰带,用力一下,竟然是把它直接从裤腰上扯了下来,冷乐颜的嘴角猛的抽动了一下。在瞥到安悦胸前露出的一大片风光后,心头,猛的跳了一下。有阵恍惚感,眼见那双手又要抓过来。冷乐颜手无情的往她肩上一砍,安悦轻哼一声,头一歪,冷乐颜接住了她,把她平稳放在床上,替她盖上了被子,有些心思不宁的走到了窗边。望着窗外的景物,轻轻吐了一口气。
忽然屋里多了一个人,宝蓝色的长袍,俊美无梼的面容。脸上带着一股阴寒之气,在瞥到床上安睡的安悦时,面部多了一些缓和,他立即赶到了床边,眼底充满温柔的光。替她撩过耳边的碎发。
“四皇子……”冷乐颜转身走来,神色不明的喊了一声。
程涉知道这个消息后,赶了几百里的路程,这一次二哥搞鬼,把他弄到了长乐县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而且当地财政的上的各种漏洞更是吓人,幸亏……脸上冷峻的表情多了一份的缓和,他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对着冷乐颜道:“多谢。”
冷乐颜从刚刚失神的状态中清醒过来,疏离的道:“不用。”
把刚刚那瓶药拿了出来,“这个,给她服。”
程涉点点头,目光移到安悦身上时,又是一片温柔,他忽然有些自责,没能待在她身边,让她遭遇到这样的事情,眼底倏地一冷,这件事不会就这样结束的,南宫枫,是时候把你狠狠教训一顿了。
***
另一个豪华的房间里。
南宫枫执起一个豪华的酒杯,仰头,酒水沿着嘴角洒落在脖子上,在慢慢律动的喉结上慢慢滚落,性感不已,惹得她身边的女子色急般的扑了上去,用红舌一点点舔舐那酒水。
南宫枫妖孽的一笑,更是惹得怀中的人神魂颠倒了,大手在雪白上用力一捏,顿时一阵尖叫,狭长的丹凤眼眯起,直接毫无前奏的进入她的身体。
“啊……啊啊……”一声更比一声大,简直是癫狂,引得门口经过的人脸红不已。
女子还不停的扭动着,企图点燃他的火,南宫枫却是很快从那股激情中抽身出来,眼底一片平静,忽然门被推开了,是于妈妈,南宫枫冷酷的道:“滚!”
女子还沉浸其中,一时没反应过来,南宫枫大手一挥,直接拂开了她,女子眼底含泪,却是被他一个冷冽的眼神吓得身子一颤,赶紧连滚带爬的离开。
在经过于妈妈身边的时候,于妈妈横了她一眼,“没眼力的东西,给我去后院跪上三个时辰。”
在对上南宫枫的时候,满脸讨好的笑,“枫叶公子……”
南宫枫慵懒的半躺在铺着奢华天鹅绒的榻上,眯着眼睛,喝下半杯酒,轻轻转动一下大拇指的扳指,“有什么事,说!”
于妈妈把想说的话在心里过了一下,缓缓开口道:“公子……那位姑娘被带进那个房间后,我见到了另一人,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南宫枫顿时眼底发光,转着酒杯的手一停,“难道……”
于妈妈接着小心翼翼道:“那付的银子也奇怪……似乎是宫里的……”
眼底顿时一阵怒光,被子用力的一摔,“该死的……”南宫枫顿时站起身来,脸上又带着斜斜的笑意,“看来……我得去会会他了……”
***
迷迷糊糊中,安悦一下子感觉到有人在给她擦拭脸,一会儿又感觉有人在喂她吃的,有时候嘴上还会有湿软的感觉,还有力度适宜的按摩,安悦感觉到很是舒畅,就干脆什么都不想,就这样好好的睡上一觉。
“悦儿……该醒来了……”
是谁,是谁在喊她,还有这双温暖的手是谁的……安迆觉得无比的熟悉也无比的贴心,长长的睫毛轻轻眨动了两下,眼前顿时一片光亮,对上那张思慕的脸,“阿涉?”安悦惊讶道。
程涉手轻轻替她抚顺乌发,脸上带着浅淡的笑,“是我。”
“可是……你不是在很远的地方吗……”安悦惊讶的问道,一副不解的模样。
程涉想到什么,心头一痛,把安悦拥进自己的怀抱,在她耳边低声道:“就算在再远的地方,只要悦儿需要,我都会立刻赶回来的……”
安悦听了,顿时心里一阵感动,吸吸鼻子,“阿涉……”
“是我不好……不应该让你一个人承担那么多的……”言语里都是自责。
安悦紧紧环住了他的腰,“才没有……只要见到你,我什么烦心事都没有了,阿涉……”
轻轻揉了两下她的头,嘴角噙着一抹温暖的笑,“傻丫头。”
忽然一阵香风吹过,安悦和程涉皆是一顿,两人若有所思的互看了一眼。
红衣飘过,是南宫枫,“程涉,没想到你还能活着回来啊……”嘴角是一抹残酷的笑。
程涉下意识的把安悦护在怀里,冷眼相望,在这一路上他没少遭遇大刺杀,早就想到是他的杰作,“是么……我以为你还是很期待我们的厮杀的。”
南宫枫微微一怔,瞬间恢复过来,哈哈大笑起来,引得房间的铃铛摇动起来,“当然……”眼底是说不出的冷意和杀气。
程涉站起时,往安悦手里塞了一个东西,冷声道:“今日我们就把这一切全都结束吧!”说着整个人飞起,直奔南宫枫而去。
“阿涉……”安悦担忧的喊了一声,有些纳闷手上的东西是什么,在清楚看到时,心里一惊,是一个小型的铁弩,他的大笑恰好可以戴在手腕上,安悦盯着那抹宝蓝,立刻从床上起来,“阿涉……”
瞬间程涉四周出现了许多黑衣人,他们如同死士一般,都是不要命的,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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