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宠国公府嫡女 作者:火灵凤(潇湘vip13.03.03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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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国公府嫡女 作者:火灵凤(潇湘vip13.03.03完结)- 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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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也不晚。”他对着奉珠一笑,伸手去握奉珠的手。
    “别碰我。”奉珠缩回手道。
    李姬阳抿了抿唇,少顷,不由奉珠反抗的,把奉珠拉进怀里,亲了亲道:“我很快回来。别担心。”
    奉珠咬了咬唇,睨着他问道:“什么时候回来?”
    “最快一个月,拖延一些,最多也就两个月。”李姬阳见奉珠还算理智,略略放心。便搂了奉珠躺下,盖上薄衾。
    “危险吗?你是大将军还是统帅?”奉珠扭着身子趴在凉枕上,看向他道。
    “都不是,我只是给李老将军牵马的。”李姬阳自我解嘲逗奉珠开心,捏着奉珠的耳垂道:“你看,我一不冲锋陷阵,二不拦截敌人,垫后厮杀,所以,我是没有危险的。你想想啊,无论如何我都是皇亲宗室,圣上不会让我送死的,对不对?”他吻着奉珠的发,笑道。
    奉珠只是盯着李姬阳的眼睛看,咬着唇并不说话。
    “在看什么?”李姬阳让奉珠看的不自在,揉弄奉珠艳色的红唇,调弄道。
    “看你的眼睛。”奉珠伸手抚上李姬阳狭长的眼睛,道:“你太会骗人了,我不相信你,我只能看你的眼睛。可你的眼睛也会骗人,任我如何看,里面都晶晶亮亮的,含着笑意,让我看了只觉得安心。”
    “我从没骗过你。”李姬阳无奈道。
    “你有,你就有。”奉珠吵嚷道。
    “好,我有。”李姬阳紧紧搂着奉珠道。
    红烛滴泪,兽炉香断。
    听着外头的蝉鸣声,奉珠心中难安,少顷,便又道:“你没骗我。你只是说一半留一半罢了。算了,睡吧,不是明早上要走吗。”
    奉珠翻过身背对着李姬阳,闭上眼。
    李姬阳抬了抬头,看了奉珠一眼,便挨着奉珠的后背,胳膊搭在她的腰上,闭了眼,也打算睡去。
    “听说吐谷浑人茹毛饮血,能征善战?”奉珠睡不安寝,想到此又问道。
    “居庐帐,擅涉猎,食肉酪,茹毛饮血不过是坊间传闻,没那么可怕,放心。”李姬阳拍拍奉珠的手,安慰她。
    “回长安之前,你只是一个商人,是不是?”奉珠摩挲着身下凉蕈,咬唇道。
    “在海上漂泊的日子多些。我告诉你我在海上的趣闻可想听吗?”他知道奉珠睡不着,他也没有睡意,便想着给她海上风光。
    奉珠越想越害怕,猛然坐起身,拿起凉枕就摔在李姬阳身上,二话不说,便穿衣穿鞋下床。
    “你要去哪里?”李姬阳弄不清楚她要干什么,忙跟着也穿衣下床。
    “你别管。你去哪里也从不和我商议,现在,你管我去哪里,你自睡你的。”奉珠头发也不梳,就这般披头散发的往外跑。
    睡在罩房里值夜的绿琴听到动静,一激灵爬起来,漆黑的大厅里,就看到一个披头散发的人从她身边跑过,绿琴吓得大叫一声。
    “珠娘,你站住!”李姬阳身披一件单袍从卧房里追出来,听到绿琴也醒了便呵斥道:“还不快去把你们夫人追回来。”
    “哦,哦。”绿琴这才知道跑出去的是奉珠,忙披上外衫,赤着脚就往外跑。
    “来人!来人!掌灯!”李姬阳恼恨非常。
    “阿郎,出了何事。”锦画本是睡在后罩房的,听到动静,忙穿衣爬起来,掌了灯来问。
    “掌灯。”李姬阳往大厅榻上坐了,淡淡道。
    “是。”锦画闻听男主子不乐,便闭嘴不言。手脚麻利的把大厅里的灯笼、烛台全部点燃。
    一会儿的功夫,大厅里便灯火通明。
    锦画转身一看李姬阳,便见男主子只披了一件薄衫,胸膛坦露,惊的立时便垂下头,立在一旁不敢言语。
    “把外头廊庑上的灯笼也都点亮,尤其是通往房府的那条路。”李姬阳道。
    “奴婢这就去。”知男主子衣衫不整,锦画早就想出去了。这回听到命令,她真是谢天谢地了。
    “出了何事?”青书并彩棋从外头进来,便问道。
    “不知。”锦画摇头道。
    “今儿个值夜的可是绿琴姐?难道是?”青书猜测道。
    “闭嘴。绿琴不是那种人。更何况她早已是订婚了的。”锦画轻声呵斥道。
    “随着我去掌灯。”锦画瞪了青书一眼。
    “上茶。”李姬阳烦躁的道。
    “锦画姐,我跟你掌灯去。”彩棋看到男主子这般模样,脸色微红,忙避开道。
    “那我就去煮茶吧。”青书转身去了茶水间。
    奉珠也不知怎么了,心里恁的不舒爽,从房里跑出来,被凉风一吹,眼睛便不知不觉的流下泪来。
    从他嘴里既然探不到什么,那我便去问阿爹,阿爹肯定知道的。
    “娘子,你等等我。”绿琴还以为夫妻吵架,娘子被打了,她顾不上脚疼,拼命的跑,终是在这石乌龟角门上,见着了奉珠。
    “你过来做什么,快回去吧,我只是去找阿爹。”角门往两边打开,奉珠心里着急,转身就跑进房府。
    绿琴一听,这三更半夜的找国公爷,可不就是娘子吃亏了吗?忙问道:“娘子,你伤到哪里了。”
    “伤到心了。”奉珠没好气道。
    留在风华楼值夜的婆子见是大娘子回来了,忙狠拍自己的脸,醒盹,刚要给奉珠行礼,便见奉珠一阵风似的从身前跑过。
    婆子大惊,可了不得了,这深更半夜的不在被窝里黏糊,大娘子如何就跑回娘家了呢?定是和郎子吵架,被郎子打了,可了不得了,这婆子连忙追在奉珠身后,边跑边喊:“大娘子伤了,伤了。”
    夜深人静,本是入睡的好时候,冷不丁被这一声破锣嗓子一喊,那值夜的立时便醒了盹,听着有人喊“大娘子殇了,殇了”,先是惊愣,手忙角落,不知要干什么,后头直接就跟着喊上了,“大娘子殇了,殇了。”
    府上有打更值夜的,手里有铜锣,听着这话,便立时敲锣,哭喊道:“大娘子殇了——”
    顿时,房府里都沸腾了。
    下人房里相继亮起灯,穿衣出门,而后便是主子房里,卢氏的主院,卢氏觉得跟做梦似的,一机灵从床上坐起来,竖着耳朵听“大娘子殇了,殇了”,立时吓的脸色灰白,推着身畔的房公道:“我的儿,殇了,殇了。”
    清清的眼泪立时便下来了,卢氏从床上连滚带爬的奔下来,大叫道:“来人,掌灯!我的珠娘,我的儿啊——”
    房公初初以为自己在做梦,待听见卢氏的大哭声,房公吓的也不清,忙道:“谁殇了?谁殇了?”
    青叶就在外间值夜,先听到动静,便悲戚道:“奴婢听着说、说是大娘子殇了。”
    “珠娘?可是珠娘?”房公惊的眼球凸出。
    青叶刚要点头,便听外边奉珠喊,“阿爹、阿爹,你快起来。”
    “珠娘?珠娘!”房公一惊一喜,忙大叫道:“开门去!”
    卢氏还当自己是念儿心切,听着奉珠的魂儿了,忙爬起来道:“我的儿,你别走,让娘再看看你。”
    奉珠心里难受,见着卢氏便呜呜哭起来,一把扑在卢氏怀里,便道:“阿娘,儿不做寡妇。呜呜,儿不做寡妇。”
    卢氏扎扎实实把奉珠搂在怀里,身上虽因一路奔来有些凉意,便确确实实是肉身凡胎,卢氏心中有疑,止了哭声,便试探的叫道:“珠娘?”
    “阿娘。”奉珠应着。
    房公上前去摸摸奉珠的额头,牵牵奉珠的耳垂,都是温热的,知是摆了一个大乌龙,又是恼又是好笑道:“是谁喊的大娘子殇了,殇了,给我拉上来,打他十板子,三更半夜的,这是要吓死人啊。”
    “怎么了吗?”奉珠擦擦泪,不解的看着卢氏并房公。
    “孽障,你真真是我们的孽障,吓都被你吓死了。”卢氏气得狠捶了奉珠几下,便在榻上坐了,一拍桌子道:“三更半夜的,你这是又弄什么鬼?”
    卢氏还不解气,把奉珠拉下又狠狠点了点她额头,道:“你啊你,看不到我和你阿爹减寿,你心有不甘说吧。”
    “大娘子殇了,殇了。”听着外间还在喊,奉珠便恼怒道:“我伤心就伤心了,作何她们吵闹不休,敲锣打鼓的,这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我要做寡妇吗?”
    房公听了奉珠的话,转过弯来,拍着桌子哈哈大笑道:“伤了,殇了,竟是这样。青叶,快出去跟她们说清楚,甭把左邻右舍都吵起来。”
    知是虚惊一场,青叶哭笑不得,忙欠了身出去呵斥她们。
    卢氏生完了气,也觉得好笑,这心从高高悬着,一下又落了地,起起伏伏,可真是要了她的老命了。
    “你们俩吵架了,他打你了?!”卢氏忙捧着奉珠的脸看。
    “没有,我就是来问阿爹一些事情的。”奉珠不解因何卢氏要这么问。
    卢氏听了,便恨道:“什么事非要这三更半夜的来问,你个死丫头,孽障,一会儿我以为你出了什么事,一会儿我又以为你吃了亏,弄了半响,竟是来询问事情的,你个死丫头,看我今日不打你。”
    卢氏转身就去找趁手的工具。
    “阿娘、阿娘,我知道半夜来不好,可是此事关乎你女儿我的终身幸福啊。”
    “到底什么事?”卢氏一听,忙问。
    奉珠忙转脸看着房公道:“阿爹,你女婿要上战场了,你知道不知道啊。阿爹,你怎么也不告之女儿一声呢。呜呜,我不做寡妇。”
    “这……”卢氏看向房公,“可有此事。”
    “他没告诉你?我还以为他早和你说了。”房公惊讶道。
    外头,青叶弄清楚了始末,更觉哭笑不得,把守在芳华楼的婆子带上来,便好笑道:“老爷、夫人,都是陈婆子误传,还请夫人发落。”
    地上的陈婆子是芳华楼里的老人了,因其是个天煞孤星的命,克夫克子克亲,因此便是孤零零一个人,从小伺候奉珠,看着她从那一小点慢慢长大,心里对奉珠是真好的,她没想到自己好心办了坏事,趴伏在地上静静的抹眼泪,等着卢氏发落。
    “阿娘,暂且饶了陈婆一回吧。陈婆从不偷奸耍滑,又是看着我长大的。何况,今夜这事也是我的错。”奉珠拉拉卢氏的袖子道。
    “这事可不就是愿你吗,好好的,三更半夜往家里跑,是谁搁心里一揣度也是你们夫妻吵架的事。不过,陈婆也有错,为防以后有人乱传消息,就罚她三个月月钱,以示惩罚。青叶你传下去,往后谁要是跟风乱来,不管什么缘故,我先打他三十大板,再把他撵出去。”
    “谢谢夫人,谢谢大娘子,都是老婆子的错,老婆子还当是咱们大娘子被打了,吃了亏,这才无状叫喊,往后不会了。”陈婆子垂着头抹抹眼泪道。
    “你下去吧。”卢氏见这陈婆子也见老态,并不想为难她。更何况,她也是一片好心。
    “是。”青叶欠了身,拉着陈婆子告退。
    奉珠很是懊恼,知道自己今夜莽撞,可她实在太着急了,又问房公道:“阿爹,你倒是说说,这一回可是很危险吗?他在里头要做什么,我为他,他却说他自己是一个牵马的,一不在前头冲锋陷阵,而不在后头拦截追兵,可我实在不放心。他对我说话,从来只报喜不报忧的。”
    “他真这么说?”房公一听便觉好笑,捋须道:“这话实在,还真是一个牵马的。不过是给一军统帅牵马的。”
    一会儿,青叶又进来,笑道:“老爷,夫人,郎子求见。”
    卢氏站起来,瞪了奉珠一眼,转进内室穿上外衫这才让李姬阳进来。





     第117章 离别在即榻上欢
    更新时间:2013…1…11 18:45:50 本章字数:5558

    李姬阳穿戴妥当了才到的,一进房府便听下人们正奔走相告什么“大娘子伤了、伤了的”,李姬阳还以为奉珠摸黑过来,磕着碰着了,禁不住心中懊恼不跌。
    被请进大厅里,见上首榻上端坐着岳丈、岳母,侧边椅子上奉珠正羞惭的低垂着头,他拱手作揖道:“岳丈、岳母,惊扰了。”
    “坐吧。”房公指指奉珠身畔的椅子。
    李姬阳拱了拱手,便在奉珠身畔坐了,见奉珠眼睛红红的,便心疼道:“可是哭了?”
    奉珠哼了一声,扭身不看他。
    “让我说你们什么好呢。”房公捋须忍笑道。
    “郎子,你也是。我原本以为你大了珠娘几岁,是个稳妥的。可现在看来,你也是个小孩心性,如何就由着她半夜乱跑,亏得是咱们两家挨得近,若是远呢,这三更半夜的,你让她跑出来,若是遇着什么歹人,我看你如何同我们交待。”卢氏护犊子道。
    李姬阳讪然,起身致歉道:“让岳母忧心了。”
    “若是隔得远了,你瞧他放心不放心,定是早就给追回去了。这还不就是因着两家隔的近,他才放心的。夫人莫恼了。”房公为李姬阳说话道。
    “是小婿的不是。”李姬阳摆低姿态道。
    卢氏见好就说,这郎子总归是皇亲宗室,若非珠娘和他心意,他定然不会这般放低姿态,想着这儿,卢氏便又数落奉珠道:“有什么事,你们两个开诚布公的说,怎还非要回来问你阿爹。你这孽障,回头我就把那角门让人给堵了,省得方便了你,想什么时候回来就什么时候回来。”
    “夫人你就别说气话了。”房公见奉珠委委屈屈的,又心疼她,忙堵了卢氏的嘴,不让她再训斥。
    “大郎君、二郎君、四郎君。”春花、秋月打起帘子,欠身道。
    遗直点点头,领着两个弟弟进来。
    绕过屏风,见父母在上首坐着,妹妹、妹婿在下首垂着头乖乖听训,遗爱略略猜想便笑道:“可是小夫妻吵架了,弄了一桩案子来爹娘面前分辨。”
    “爹、娘。”遗直拱手。
    “把你们都惊动起来了,坐吧。”房公道。
    “三姐,你怎么了。”遗则忙跑到奉珠跟前去询问,见奉珠好好的坐在这里,便道:“她们说你殇了,我还以为,嘿嘿,原来是我听差了。”遗则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遗直看了看奉珠,除了眼眶微红,其他并没什么,便放心道:“没事就好。”
    “你瞧瞧你,把你哥哥弟弟都吓着了。只要想想我就想很揍你一顿。”卢氏微恼道。
    奉珠起身给卢氏、房公磕了头,赧然道:“让阿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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