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宠国公府嫡女 作者:火灵凤(潇湘vip13.03.03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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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国公府嫡女 作者:火灵凤(潇湘vip13.03.03完结)- 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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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看奉珠的侧脸,肌肤生香,唇红齿白,鸦发飘长,好一个美人。
    京兆伊俯身听了房公的提醒,便一拍惊堂木道:“还不从实招来,从蜀地一路来到长安,沿途究竟犯下了多少罪孽,最好是坦白,若是被本官查出来,定斩不饶!”
    这对母女起初还死赖活赖,直到听见要把她们斩首示众了,这才惧怕起来,翠娘更是白眼一翻,直接晕倒在大堂上。
    吴夫人见女儿晕了,她也一晕了之。
    “先退堂吧。”见京兆尹要泼醒这对母女,房公道。“毕竟是我猜测,还得派遣人循着她们的足迹一路找下去,证据确凿,再治罪不迟。”
    “退堂!”
    犯人拉下去,赶走围观的百姓。房公并京兆尹来到内堂。
    房公便道:“这毒药我带回去让郑太医辨识成分以救我那可怜的儿媳,此事还望你周全一二。”
    “一定、一定。”
    人群散了,奉珠和遗爱便也去了。想回车里等待房公,却被人拦了下来。
    “敢问娘子芳名?”甘布作揖便笑问。
    奉珠这一身的男装打扮本就不指望没人识出,便笑道:“你这人真是好不知趣。你我素不相识,我不愿告诉你,你且走吧。”
    “珠娘,上车去。”遗爱拖着奉珠手臂,便半拖半抱给弄上了马车。
    “足下是那位娘子的什么人?”甘布直直问道。
    “你这人好不知礼,若非看你相貌堂堂,我早就让仆人将其打一顿了,哪里来的登徒子!”遗爱倚靠在马车壁上,懒洋洋道。
    “登徒子是什么子?我记得你们有一个孔子、墨子。”甘布使劲想了想,脑海里到底是没有搜寻到登徒子这个人。
    “这位登徒子曾写过什么著作吗,还请赐教。”甘布不耻下问。再次感叹大唐文化的博大精深,能人辈出。
    奉珠掀了车帘子看他,听他说这话,便扑哧一声笑了。
    遗爱亦是拍着车壁,指着甘布哈哈大笑。
    禄东赞知道遗爱在嘲笑甘布,一张脸就涨红了,却也在努力的替甘布想这个登徒子到底是哪一个圣贤。
    “你这人可真有趣。”遗爱拍着甘布的肩膀。到了甘布的跟前才发现,这个人当真是高大强壮,想他自己也是一个七尺男儿,没想到还是矮了他半指。
    “不提登徒子这个圣贤了。你从哪来来的,我看你相貌,不是大唐人吧。”
    “不是。我和我的主人来长安做生意的。”甘布指着禄东赞道。
    “二哥,他骗人。”奉珠拆穿道。
    “放下帘子,进去。”遗爱疯瞪了奉珠一眼。
    奉珠吐舌,做个鬼脸。
    甘布便觉这小女子当真娇俏,看了又想看。
    “嘿,回神了。”遗爱把这位的神思找回来,道:“瞧,我妹妹都知道,你才像个主子,他是个下人。你若不想说就算了,本就是萍水相逢,我们闲聊几句,然后各自分手也就是了。”
    “我叫甘布,这位是我的、我的管家。”甘布想了想便道。“现在我已经说了,该你了。”
    “说什么!我可不想费心思想一个假名,你没有诚意,我们也没什么好说的。”遗爱见房公从府衙出来便迎上去,把房公送上马车,自己也坐上去。
    房公回身望了甘布主仆一眼,问遗爱道:“你的朋友?”
    “不是。又一个看上珠娘的。我已经打发了。”
    房公听了却得意的抚须,甚至还隐隐有幸灾乐祸之意,看着奉珠大叹道:“我的女儿啊。”
    “阿爹啊。”奉珠娇嗔,坐在房公身边撒娇不依。
    遗爱真是看不懂他爹,那人又不知底细,还不知是哪里来的蛤蟆呢,父亲这是有什么可得意的,幸灾乐祸又是为哪般?对这位儿子是草,女儿是宝的父亲,深度的抚额不解。





     第074章 房家有女上门求
    更新时间:2013…1…11 18:42:45 本章字数:5538

    章节名:第074章 房家有女上门求
    待父子、父女三人回了家。卢氏忙把三人迎进屋里,落座上茶,询问情况。
    待听了审判结果,卢氏便咬牙切齿道:“这真是农夫救蛇,反被蛇咬,好心没好报!九娘也真是的,怎不把这对母女盘问清楚了,再请进家里来,这般可好,反倒是葬送了自己一条小命。”
    房公道:“我已是让人把这毒粉送进太医署去了,让郑太医多费费心,辨识清楚里头成分。但愿有了这药粉,能救她性命。”
    “我这就让人准备厚礼给郑太医的夫人送去。”卢氏道。
    奉珠坐在卢氏身边,也道:“我今天去看大嫂,觉得她比昨天又严重了,昨天还不见浮肿,今天我看大嫂的脸开始肿起来了,我心里都急得慌。宁淑呢,暂时不要让宁淑去看大嫂了吧,免得吓坏她。”
    “我让青叶哄着她玩呢。如何还敢让她看见。”卢氏叹气。一时又想起,出事之前,对杜氏的严厉,卢氏心中便愧疚道:“早知她有今日,我也就随着她去了。”
    “夫人,二娘子来了。”外头打帘子的丫头,春花禀告道。
    “让她进来吧。”卢氏看了房公一眼。
    奉珠坐在卢氏身边,回身拿了榻上,卢氏的绣棚子看,上面是绣了一半的鱼戏莲叶,这家里特特喜欢鱼的也就只有阿则了,奉珠便瞅着卢氏乐,拈起针线便要胡乱扎几针。
    “去去,别动我的东西。让你扎几针,回头我还得费工夫拆,没得浪费我的花线。”卢氏打了奉珠一下,从她手里夺过来放回去。
    “给母亲、父亲请安。”遗珠欠身行礼。
    “二哥、姐姐。”又问候了遗爱和奉珠。
    遗爱自己下午还约了人,便起身告辞去了。
    “不是禁了你的足,谁放你出来的!”房公瞅了卢氏一眼,便撂下脸色道。
    遗珠便噗通一声跪了下来,未语泪先流,哽咽道:“这几日,女儿思来想去,皆是女儿的不是。女儿越想越觉得自己德行有亏,越想越觉得母亲处罚的太轻了,女儿自己心里都过不去。”
    卢氏听了这话终于抬眼看她,蹙着眉,不知她又想如何。
    奉珠亦是好奇,这个女人也知道自己错了?她不大信。
    房公却老怀宽慰,满意道:“知道错了就好,但是佛经还是要抄的,足还是要禁的,你就老老实实在自己的小院里等待处罚满了之后,再出来走动吧。”
    遗珠却哭着摇头道:“女儿这些日子以来一直在抄佛经,母亲请看。”
    遗珠呈上自己写了厚厚一摞的白纸黑字。
    卢氏让青叶接了,扫了一眼,便道:“还算尽心,送去给老爷看看。”
    房公拿在手里,一页一页翻看,越看越满意,便道:“你确实有悔过之心。夫人,不如便给她拨出一个丫头使唤使唤吧。我看她两颊都凹下去了,她身体又不好,夫人,你看……”
    卢氏便知自己私下里的动作瞒不过这个老不死的,便咬牙冷笑道:“把墨香再拨给她吧。茶香那丫头本就是外头买的,卖了也就卖了,只是墨香的爹娘都是好的,又都是府里的老人,我便开恩贬了她去厨下做烧火丫头,念在她们主仆多年,定是情分不浅,就再提上来吧。”
    遗珠哭泣的脸僵了僵,便道:“母亲,女儿自知罪孽深重,如何还能有使唤的丫头,便是母亲给女儿吃剩饭剩菜,女儿也是愿意的。”
    “你一个正经娘子,身边没有个丫头使唤也不像个样子,你母亲既然给你你便不要推辞了。”房公道。
    “是。女儿话还没有说完。”遗珠磕了几个头便真切道:“女儿抄写经卷时,便有所感;日日在佛祖面前跪着时,便想着就此青灯古佛,一辈子服侍佛祖,心中竟是一点妄念都不敢有,也消失殆尽了的。女儿请求父亲、母亲,让女儿出家为尼。”
    “什么!”奉珠被她这话炸的半天没反应过来。
    这个女人竟然想当尼姑?
    卢氏也颇不敢置信,抄了几日佛经,竟是抄出境界来了?!
    房公愣了一下便直接言辞拒绝道:“不可!你死了这心,我的女儿如何能出家去,简直胡闹!”
    “女儿跪请!”遗珠泪流满面,伏地不起。
    她身姿纤弱,又穿了一身白衣,往地上那么一跪,凄惨可怜,纵是心肠硬的卢氏也起了点点恻隐之心。
    又观她神色坚决,泪痕犹在,似真有点幡然悔悟的感觉,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反应。
    房公脸色难看,大发雷霆,拍案而起:“你自小就在府中锦衣玉食,若让你去清寂的山中为尼,日日砍柴担水,过清苦生活,你以为你能受得住?你受得住还好,你若受不住,岂不是要玷污佛门,丢尽我的脸面!”
    卢氏听了房公怒极出口的话,立马道:“你这话可是要羞死她了,更羞死我们珠娘,珠娘你快出去吧。什么话,也是你一个当爹的说得出口的。”
    遗珠听出房公话语里的嫌恶,便捂住胸口,哭泣不止。
    房公脸色铁青,坐在榻上直喘粗气。拍着案几道:“你给我滚,不要让我看见你!”
    “阿爹、阿爹,你相信女儿,女儿再也不敢了的。”遗珠哭的肝肠寸断。
    奉珠还想再听听,却被卢氏硬生生赶了出去。她也不走,就躲在门口竖着耳朵听。
    见奉珠走了,房公又道:“她既做得出私会男子的事情,能做一次就能做二次,更何况,韩王至今不肯死心,一心想着她。”房公说不下去。
    便对卢氏道:“你尽快找一户合适的人家,把她嫁出去。我眼不见,心不烦。”
    “不要啊,老爷。”江氏从外头哭着进来,进门,见了房公就在房公脚下跪了,抱着房公的腿道:“给她留一条活路吧。老爷,你可怜可怜她。”
    “闭嘴!”房公让这娘俩哭的头疼。
    卢氏也不待见她们,便道:“阿郎,不如就近找一处道观,让她带发修行一段时间,等她尝到了苦头,就不吵着闹着出家了。”
    “夫人你看着办吧。”房公点头道。
    遗珠听了这话,心头一松,便跪谢道:“谢谢母亲成全。”
    卢氏想了想京中道观,女观少见,到有一处为公主们专门建造的,那处去不得,便突然想起,问房公道:“我听说,往年曾有一个得圣上宠信的云道长,不慕荣华富贵,甘愿在山中修行,是不是有这么一个人,若是有,打听一下这位道长在哪座仙山,若是离得近,便送了她去吧。有仙道所在的观,定是不差的。也让她洗尽尘垢。”
    “是有这么一个人。只是不知他当年因何离宫而去,至今也没人能道出一个所以然。但圣上仍是信任他的,一年中总有几次召见。现在正在京外百里,青峰山上的紫云观修行。就是此处吧。”
    房公又问道:“你确定要去?去了,便要日日吃斋打坐,你可想好了,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遗珠给卢氏、房公磕了头,坚定道:“女儿心意已决。”
    房公仍是不放心,道:“莫要以为天高皇帝远,若是让我听见什么风声,不论你愿不愿意,我立时就把你嫁了,嫁的远远的。”
    “请父亲放心,女儿确是真心悔悟的。”遗珠再次叩首道。
    “那就给她带上几个护卫,几个丫头,看守着,明日一早就送走吧。”房公说完,便觉伤怀,甩袖而去,一切交给卢氏处理。
    屋外奉珠喃喃自语:“紫云观?”
    “奴婢知道这个紫云观。”阿奴扬手咋呼道。
    “说来听听。”走过白石桥,在荷花池上的亭子里坐了,奉珠道。
    阿奴挠挠头:“奴婢听人说,在那里求子挺灵的。比送子观音还强很多呢。”
    “这么说来,该是香火鼎盛的。若是在长安我就去看看了,在京外的山上呢,只要想一想我的腿儿就酸了。”奉珠皱起一张小脸道。
    “娘子还早呢。不着急去求子的。”阿奴傻傻道。
    “去!小孩子家家的,怎知道那么多呢。”奉珠脸颊飞红,嗔了阿奴一眼。
    阿奴见奉珠黛眉凤眼,琼鼻红唇,嗔怒时风情无限,看傻了眼,又道:“娘子真美啊。”
    羞恼的奉珠起身就要撕她的嘴。
    主仆两个在亭子里你追我赶的,笑闹半响,锦画知道奉珠回来了,忙带了捧着茶水糕点的小丫头们找上来伺候,见了这般情景,便笑道:“这个阿奴早该教训教训了。娘子你一定要撕烂了她的嘴才行。”
    “阿奴,你给我站住!”奉珠装作生气,一指地面道。
    阿奴当真不敢动,委屈的撅嘴。
    “对,就站那里,锦画,咱们吃这些甜点,让她干看着,我瞧她还敢贫嘴不敢。”奉珠在石凳上坐了,咬一口玉团子,赞不绝口,并作诗狠狠夸赞了一番,直说的阿奴口水横流,连连告饶这才罢休。
    国公府门外。
    甘布打量着门口的两座大石狮子,威猛气派,又去看房府的大门,朱门铜钉,两旁有家丁护卫站岗。高高的门楼上,一块黑底金字的大匾横亘其上,上书“梁国公府”四个大字。
    甘布突然哈哈大笑道:“看来,我们是不能随便进了。私通番国这个罪名,什么样的大臣都是担当不起的。禄东赞,咱们还是走吧。这个美人注定和我无缘了。”
    笑完之后,他心中便觉怅然若失,遗憾深重。
    “赞普,若您当真有意,可私下求那大唐皇帝,让她随着公主嫁过去,也是可以的。”禄东赞出主意道。
    “大唐话里有四个字是这样说的‘得陇望蜀’。”松赞干布摇摇头。“我是来求娶公主的,这是我的一大心愿。我希望和大唐这样的国家结亲。私情还是往一边放放吧。”
    禄东赞一直很敬重这个年轻的赞普,为了吐蕃,他牺牲了太多。便想着,无论如何,也要为赞普求了这位美人回去。
    日子过的如流水,杜氏卧病在床,一日不如一日。
    见卢氏忙碌,奉珠便自觉接过了照顾宁淑的“重任”,虽然和自己的侄女一起学习女红很丢脸,但是为了能把这个小娘子培养成一个标准的大家闺秀,奉珠举起拳头,下定决心,她拼了!
    “小姑姑,你为什么不绣花?”宁淑抱怨不满。
    “小姑姑在监督你!”奉珠理直气壮。
    “哦,小姑姑,你下棋打瞌睡,我要告诉姆妈去!”幸灾乐祸状。
    “小姑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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