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珠往后一躺,满床打滚,嗷嗷直叫唤。
“我肚子疼,我难受,我烦躁!呜呜……”拿白嫩嫩,香喷喷的小脚丫蹬在李姬阳的胸膛上,呜呜咽咽,没完没了。
李姬阳本是要等她说出嫌恶他的话,后悔嫁给他的话,却没想到从这小妻口中出来的竟是维护他的话,听得他心头暖暖,瞧着奉珠在床上抱着肚子蹬腿又打滚的,便觉好笑。
一把捉拿了蹬在他胸膛上的嫩脚丫,揉捏了一番。
“你别碰我,我烦着呢。”奉珠挣了挣没挣脱,便哼哼道。
他也不说话,从安庆那里略略了解了一些,女子每月都是有这几天的,这个时候最好不要轻易招惹。
听安庆的说法,又见奉珠此时的模样,他深觉此时的奉珠像一只随时会炸毛的猫儿,不但不能惹她生气,还要顺着、哄着,最好按着她的要求来,不然,她只后比你更横。
手心里握着她沁凉的小脚,细细赏玩,便觉如羊脂白玉,摸起来甚是细滑,脚掌玲珑可爱,脚趾饱满圆润,便是连那指甲盖也是呈现一种淡淡的粉色,让他看了,便有想咬上一口的冲动。
这般想着,他也确实这样做了,惹得奉珠娇哼一声,咯咯笑着直说痒。
腿儿要抽离又不抽离的,脸上神色也有所缓和,因为肚子疼蹙起的黛眉也舒展了,他猜测该是舒服了的缘故。
挨个把十个脚趾轻咬了一遍,又放在手心里揉捏把玩,坏笑道:“不难受了?”
奉珠舒服的哼哼了几声,红着脸没说话。
少顷,奉珠羞恼的猛然坐起来,娇嗔道:“快放开我的脚。”
“夫人便如鬼斧神将精心雕琢而成的美玉,真真是无处不美。”他赞誉夸奖着并将那脚趾放在口里轻含。
“你别这样。放、放开。”奉珠已经羞得捂着脸不看他了。
又觉小腿也被抚弄着了,奉珠羞极了,忍不住呜呜起来。
他扒开奉珠的手,把她抱在怀里便满足的叹了一口气,道:“珠娘,你真好。”
“我不好,你总欺负人。”被他一弄,她身子早软成了一滩水,乖顺的趴在李姬阳的怀里,任由她的九郎随处抚弄。
“如何欺负了你?”搂着这软滑的小妻在怀,心中便觉有说不尽的浓情蜜意。莫怪乎,英雄醉倒温柔乡,若是珠娘,便也足够了。
“你是要坏死吗?还是要羞死我?”奉珠抬眸看他,见他狭长的眸子里尽是自己的影子,便觉身麻骨酥,想着刚才他吻弄自己脚趾时,那打从心底里浮上来的欲念,她更是满脸通红,无地自容,恨不得就此死了算了。
小脸埋在她九郎的怀里,呜呜咽咽,蹬腿扭身,不耻刚才的自己。
小妻身子发烫,脸蛋发红,他如何会不知?
只是她不知,罪魁祸首是谁罢了。
忍不住呵呵一笑,揉捏着奉珠的耳珠,调弄道:“想要了?”
“闭嘴、闭嘴。你欺负人。”这回是真的羞恼哭了,眼泪珠子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噌在他的胸膛上,温热入心。
知道是自己逗弄的过火了,终于肯良心发现,轻声细语的开解她。
“是正常的?”奉珠脸上还挂着眼泪珠子,终于肯抬眸看他。
“自然,相信我。”他信誓旦旦又一本正经道。
“都要怪你。”奉珠这才抽抽噎噎不哭了。
他但笑不语,大掌慢慢抚弄着奉珠的肚子,心疼道:“往常也这样疼吗?”
“往常不疼的。”奉珠眼神飘忽,没敢看着李姬阳的眼睛。
“那这一次怎么会这样疼。”他蹙眉道。
“没、没喝锦画煮的滋阴补气汤。”奉珠对着手指,垂眸不敢看他。
“为什么不喝?”
“喝腻了。”奉珠小小声道。
把奉珠往凉枕上一放,拉了锦衾盖在自己身上,闭目淡淡道:“将息吧。”
“好嘛,我是自作自受,没人疼没人爱。”奉珠可怜兮兮的看着睡在自己身畔的人,拿纤白的指头戳他手臂道:“别不理我吗。”
“呜呜,肚子好疼,要疼死了。”软的不行,咱换苦肉计行不。
他被她扰得不行,禁不住扬唇浅笑,睁眼看向奉珠道:“知道自作自受的苦楚了,下次可还要不喝?”
“不敢了,便是苦药我也喝。”奉珠颠颠的滚进李姬阳的怀里,抱着他的腰笑道,“将息吧。”
他睨着奉珠,摩挲着奉珠的腰身,低头擒住奉珠的唇瓣,舔吻深吮,唇舌勾缠,津液吞吃入腹,香甜无比。
奉珠娇吟迎凑,学着他的样子,也在他的胸前、脖颈、背脊上抚弄,娇侬软语,干柴烈火,裙衫都剥了,只可惜……李姬阳背过身去独自郁闷了一会儿,又翻转过身来,搂着奉珠,欲火难消,禁不住恨恨道:“若是再让我发现你不喝那些补汤,我便给你带个姐妹回来!”
“有你这样的吗,真是的,这也太严重了。我怎么知道这一次会多出三天来,往常最多三天就没了的。”奉珠同样也是欲火缠身,紧紧扒在李姬阳腰腹上不下来。
两个人相互搂紧了些,相互磨蹭了半响,又吻了吻,吻的激烈缠绵差点把持不住浴血奋战,这才分开唇瓣,搂着彼此闭目睡去。
河间王府,一处偏僻荒凉的院落里。
“老头子把钥匙交给了他。”一道嗓音略显尖细沙哑的声音从树丛后传来。
“我知道了,你回去吧,小心行事,若是再把此事办砸了,我的手段,你知道。”一道阴冷的嗓音从假山之中传来。
“是。”
乌云遮月,过了一会儿这偏僻荒凉的小院又恢复了寂静。
李元的壮志凌云院中,卧房。
“阿婉,阿阳回来了。”李元一边饮酒一边道。
“嗯。”长着一张平凡面孔的绥阳郡夫人跽坐在地上给李元慢慢捶着肩膀道。
“阿翁很喜欢阿阳,从阿阳小的时候就疼他,阿阳走了十年,阿翁就念叨了他十年,阿婉,是不是我不好?”李元放下酒杯,慢慢把手放到阿婉的手上。
当李元的手放在阿婉的手上时,她的身子反射性的颤了一下。
“你很怕我啊。”李元咳嗽一声幽幽道。
阿婉抖着身子,在他身后猛摇头,脸色惨白。
“那你为什么不和我说说话呢,阿婉,我们是夫妻啊,我也很爱你。来,过来,咱们一起喝酒,一醉解千愁。”李元狠狠掐着阿婉的手腕,把她从身后拽到身前。
“夫君,今晚上就饶了妾身吧,被七弟和七弟妹知道了,不好。”阿婉白着脸看着李元哀求道。
“你为什么怕我?我对你做了什么?”李元受不住打击一样的看着阿婉,面有失望之色。
“没、你没有。”阿婉跪在地上,颤抖着嗓音道。
“我是爱你的,阿婉,你爱不爱我?”李元捧起阿婉的脸,深情的看着阿婉,
“爱、爱,妾身爱您。”阿婉忙不迭的回答,生怕回答的晚了会被打一般。
“不,你不爱我。我是一个废人,给不了你幸福,更给不了你孩子,你怎么会爱我。”李元从安静一下子变得狰狞,他猛的掐住阿婉的手臂,把她慢慢提起来,一双眼睛变得淫邪可怖,吼道:“说,你背着我偷了多少男人,你这贱人!”
他猛的把阿婉甩在地上,抽出腰间的嵌玉牛皮腰带就抽打在阿婉身上。
一边打还一边道:“贱人,淫妇,贱人,淫妇……”
阿婉习以为常,在袖袋中掏出一个软木棍咬在嘴里,一边掉泪一边忍疼。
十根手指抠进凉蕈里,指甲磨断,指腹出血。
被打的疼了,她便绕着桌子爬,往桌子底下爬。
“贱人,你往哪里跑。”李元扯着阿婉的腿,把她从桌子底下扯出来,又是狠狠一顿抽打。
阿婉在心里数着数,还有五鞭子,还有五鞭子就完了,再忍忍,再忍忍就好了。
李元噗通一声摔倒在地,揪着自己胸前的衣裳就是一通大喘气,“阿婉,阿婉救我,我要死了,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别打的遍体鳞伤的阿婉慢慢爬起来,跽坐在李元身旁,冷眼看着他抽搐,口吐白沫,然后恢复平静。
“贱人!你就想让我死,我死了你就能光明正大的偷人了,我告诉你我亲弟弟回来了,我死了,他会为我报仇的!”李元一巴掌把阿婉扇倒在地。
骑在阿婉身上,扒了她的衣裳,看着阿婉身上纵横交错的伤痕,他心疼道:“阿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疼不疼,我给你亲亲,亲亲就不疼了。”
阿婉一声不吭,赤身裸体的躺在地上,任由李元在她身上掐弄,咬嗜。
“阿婉,阿婉,我有感觉了。”他激动的脱了裤子,趴在阿婉身上便要一冲而上。
可是当他碰到阿婉的私处,他那东西就迅速软了下去。
阿婉闭上了眼,她就知道是这样,这么多年了,一直是这样……挨打,流血,受罪,疼痛。
阿婉闭上眼,想着李姬阳对奉珠呵护宠溺的眼神,她攥紧了拳头。
“贱人,都怪你,丑八怪!”他自己进入不了阿婉,就用玉势捅进了阿婉的身体。
阿婉咬着嘴唇,硬生生受着这疼,不哭一声。
“贱人,你叫啊,怎么不叫。”李元赤红着一双淫邪眼睛看着阿婉,转动手腕,一定要听见阿婉的叫声。
阿婉顺着他的话,痛叫了几声。
他就满意道:“阿婉,你夫君是不是很厉害?”
“是。”阿婉忍着身体里的疼痛,强颜欢笑的看着他,道。
他听了这话才心满意足的倒在阿婉身上,仿佛经历了一场情事,气喘吁吁道:“真快活哦啊,阿婉你快活吗?”
“快活。”阿婉也学着他的样子娇喘连连,讨好他。
“阿婉,对不起,弄疼你了吧,放心,我下次会很温柔的,你很快会怀上我的孩子。我们睡吧。”他温柔的摸着阿婉的脸,深情道。
“好,睡吧。”阿婉忍着全身的疼痛,一动不敢动的任由他搂着,用着害羞的语气应着他。
过了一个时辰,终于确定李元睡着了,阿婉慢慢从他怀里爬出来,赤身裸体走到外间。
候在门口的侍婢雅儿见了阿婉身上的惨况,不禁捂住了嘴,又连忙把阿婉搀扶到里面的浴室里,道:“夫人,今日怎么这样的厉害,都破皮了。”
雅儿一边小心的用热毛巾给阿婉擦拭一边掉眼泪道。
“那个疯子……谁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阿婉平静道。
“夫人,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雅儿小声哭道。
“该到头的时候就到头了。嘶……”被弄的疼了,阿婉禁不住倒抽一口凉气。
“对不起,夫人,把您弄疼了。”雅儿越发小心的给阿婉上药。
“这点疼算什么。不早了,早些弄完,你也早些去睡。”阿婉道。
雅儿应着,把药膏轻轻抹在阿婉的伤口上,又给阿婉披上一件薄衫,便告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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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点见。
第144章 锦画宝庆成一对
更新时间:2013…1…24 16:32:53 本章字数:7546
之前,因为李姬阳还没有做好准备面对生父,阿翁的病情便一直瞒着那些人,轻易不让他们靠近长寿斋。爱蝤鴵裻
那日阿翁想了法子想诓骗李姬阳回来,派阿信去通风报信,把身边的校尉几乎都调到了大门口迎接李姬阳,自己身边就留了几个家将并几个女官,没想到被人泄露了消息,李平年、李元、李文等人闻风而来,趁着阿翁糊涂之际,以嫡亲子孙的身份呵斥退了家将,想趁着阿翁糊涂的时候哄骗出家产。
他们也的确费了好大劲才让阿翁把藏着地契、房契、奴仆契书等物的匣子拿了出来,更哄着阿翁把这些东西都叫给他们,阿翁虽然糊涂着,可这些东西该是他极其在意的,便是在糊涂的时候,见不到自己想要交付的人他也死活不放手。
亏得李姬阳终究没有一走了之,若不然,阿翁不知要被打成什么样儿了。
李姬阳毫不怀疑,在阿翁糊涂着的时候,李平年会出手打自己的生身父亲,那是一个连亲生儿子都会毫不犹豫打杀的人。
现在好了,他的阿阳回来了,他就大大方方的出来溜达。
天蒙蒙黑时,李姬阳起身去上早朝,奉珠迷迷糊糊也爬起来,要给他穿戴。
他好笑的摇摇头,不敢让这个把腰带裹到他头上的人给穿戴,哄着她,让她躺下继续睡。
从崇义坊移到兴宁坊,唯一的好处就是距离上朝的太极殿进了,也能让他早上多陪着珠娘睡一会儿。
他这才刚把奉珠按倒,转身去穿衣裳,奉珠那边又爬起来了,咕哝道:“我醒着呢。”
从床上一脚迈空差点一头栽下去,亏得李姬阳眼疾手快的一把抱住。
哭笑不得道:“你起这么早作何,还是继续睡吧。”他摸摸奉珠的头发又要把她放倒。
奉珠揉揉眼睛,强迫自己睁开眼,抬头看着李姬阳咕哝道:“这不是在咱们自己家里,哪儿能随了我的心意。我还是起吧。”
“锦画进来。”打了一个哈欠,奉珠喊道。
“也好。若是还没有精神,中午就多睡会儿。”
“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回去,只是在这府里住了一个晚上,我就想念天香小筑了。那里多好啊,沁凉爽透,我晚上一觉睡到天亮,在这里可好,总把我热醒。”奉珠一边给他扣着腰带,一边抱怨道。
李姬阳抿唇想了想,看着奉珠道:“暂时回不去。”
“唉……”奉珠沮丧的垂着头,没精打采。
他抱了抱奉珠,又道:“你只要记住在这府里除了大嫂,你是唯一的女主人就行了,其他人,你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不过,我那个爹也不是一个省心的,如果可以,若我不在家时,你还是尽量避着她。便是有个什么都等我回来再做处理。另外,试着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可好?”
“我尽量。我们为什么不可以把阿翁接到我们家里去住呢,犯得着和他们周旋吗?没得惹了自己一肚子气。”奉珠不解道。
李姬阳怔怔的看着奉珠这双晶亮清澈的眼眸,却让他如何说出这府里那些不为人知的过往,还有自己,自己曾经犯下的罪孽,若是让她知道了,可还会像现在这样用着信任爱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