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哈哈大笑,雨池好奇的问道:“关你什么事;为什么要你来挨板?”
太道:“夫人你不知道,因为凤阳被劫之事,虽然父皇没有降罪于他。但是我皇叔一怒之下,很是好好的招呼了他一顿板;打得他三天下不了地。”
赵儒明苦着张脸道:“是。是,殿下啊,你可千万别让我受这罪了,你要赌我陪着你还不行吗?你看我这才出门一会儿的功夫,你就快把场给挑了。”
太扬眉道:“你就是嗦。我哪里还能出什么事?你在,我玩不出兴致。”
赵儒明喃喃道:“没事,都差点打起来了,出了岔恐怕不是挨板那么简单了,搞不好脑袋都要不保。”
雨池见赵儒明为难,免不得又幸灾乐祸的嘿嘿直笑。赵儒明一转眼见了。突然大声道:“殿下,你不知道我们何姑娘地本事。你定然赌不过她。刚才我才进大厅就见她把赢来的一兜银全收了起来,那手段肯定是厉害的了。”
雨池笑容顿时凝结在那里,嘿,别介,跟太赌?且不说她的赌运一直都不怎地,就是她能赌赢,那也不能去赢太啊,她心里恨得牙痒痒地;好你个赵儒明,居然陷害到我头上了,肯定是想利用我转移太的注意力吧!
赵儒明比划着道:“殿下,您看我们何姑娘地笑容是多么的胸有成竹啊,啧啧,我看您还是不要赌了,雨池肯定碍着您的身份还不敢跟您赌呢。”雨池赶紧把脸上的笑容给收了,心中暗骂这个小王爷害人不浅;过后少不得要找他好好算算这笔帐。
太被他一激,抬高了下巴;哼了一声道:“赌桌上还论身份那赌起来还有什么意思?杨夫人,你莫要拘束,我们这就来一比高下。^^^^牌九还是骰?任夫人选。”
雨池心中哀叹,这位可是太,未来的皇帝呀;这么喜欢玩,以后当了皇帝可怎生了得?
她推托道:“殿下,这个,那个,别听小王爷瞎说,我哪能赢得过您?”
太哪里肯信?“杨夫人,请不要谦虚,你就当我是一个普通朋友就好了。你这么说就是不把我当朋友了。”
赵儒明和杨霆都情不自禁地咳了一声,雨池只好道:“那恭敬就不如从命了,雨池若逾距还请太恕罪。”说完回头瞪了一眼赵儒明,只见赵儒明笑得那个灿烂啊。
太见她答应了,赌兴顿起,笑道:“如此甚好,刚才夫人在厅里玩什么来着?”
雨池无力的道:“骰。”其实她想说,还不如找她打麻将呢,不知道现在有麻将没有?她可不懂牌九,牌九的规矩刚才杨霆给她介绍过了,规矩极其复杂,听得她头晕,她虽然数学好,但是这跟打牌似乎不搭嘎。如果是斗地主让她记牌那倒是可以的,她跟人家斗地主除非手气特别痞,不然是很少输的,因为她的记性确实非常地好,能记得住牌,算得出余牌是什么。但是像骰这种随机性地赌博,那她是绝对是输的主,她得想个办法才行。
太笑道:“那就玩骰。”
雨池只好笑道:“行。”不过这下杨霆肯定是不能多话地了,太是找她赌,他不能给她提醒,这个太似乎特别的有赌运,输给了他也好,但是搞不好他赢得太轻易了;又要说不尽兴,再要弄出什么花样来就惨了。
崔力纲道:“今天难得大家都在。就先用晚饭,为大家接风洗尘如何?”
大家应声道:“如此甚好!”雨池眼珠滴溜溜一转,计上心来。呵呵地笑了,赵儒明莫名其妙,杨霆却是嘴角含笑,知道这个小东西又有什么怪念头兴起了。
果然,席间,雨池笑吟吟的给大家敬酒表示感谢。然后就话锋一转道:“我有一个新奇的玩骰地点,玩的人越多越好,不知道大家是否都愿意参与进来?”
大家一听有新玩法;均是十分好奇;连声催促她快点翔实道来。
雨池道:“今天我们就来玩吹牛!”
赵儒明目瞪口呆:“何姑娘,这吹牛不就是说大话么?你不是说玩骰?怎么又变成了吹牛?”
雨池笑吟吟的道:“此吹牛非彼吹牛。而且要玩的人多了才有趣,吹牛很需要技巧。也不是人人都能吹得赢的,我们今天玩的骰名字就叫大话骰。”
崔力纲瞪着眼道:“何故娘,吹牛也能出学问?”
雨池地这番话吊起了所有人的兴趣,赵儒明道:“快快道来,莫要吊人胃口。我倒要看看你所谓的大话骰是何玩法。”
吹牛大概是国内现今最流行的酒吧骰游戏了,常去酒吧地人,几乎没有不晓得的。玩骰盅讲实话地人是没有的,重要的两点,一是你要从对手眼里那一丝慌张看出他的大话,二是使劲捂住自己狂跳的心。把一把滥点喊成豹也面不改色。这是大话骰地魅力。如果你是性情中人。无论男女,你会爱上这个游戏。真实和谎言,骗人和被骗,清醒和抓狂,成功与失败,生活原本不也是这样?骰盅如人生啊。而今天雨池就要借这个游戏把和太的赌约给践了。
雨池向太道:“殿下,假使就我们两人赌骰也挺没意思的,小赌怡情大赌伤心,不如大家换个法来赌骰,今天不赌钱,赌出新意,赌得尽兴开心一些,您意下如何?”
太新奇的道:“愿闻其详!”
“吹牛也叫骗骰、大话骰、参与者两人或两人以上,一般每人一个骰盅五个骰。其基本玩法为:每人各摇一次,看清自己盅内的点数,猜测对方的点数,然后从庄家开始吆喝所有参与者骰盅内共有多少个某点数地骰,叫法为几个几点,比如2个3点,2个6点等等。”说着请人拿了一个骰盅来,放了五个骰在桌上,她盖住了一阵摇晃,然后翻开示范叫点。
雨池环顾众人,大家都是双眼放光地看着她,她一笑;又接着道:“叫点地时候,其他人分析判断此叫法真实与否,信之为真则下家接着叫。叫法同样为几个几点,但下家所叫的几个几点中至少有一个数要大于上家所叫之数。比如,上家叫2个5,下家叫2个6、3个4、4个5等均合法则。若下家不信则开盅验证,合计所有人地骰盅内的有该点数的骰个数之和是否与他本人所说符合,若确实,则上家赢,反之则下家赢。比如上家叫3个6,开盅时若只有2个6点,则上家输,若有3个或更多个6点,则下家输,输者罚酒,赢者拍手。1点可变作任意点数,只有一次被当作任意点数的机会,一旦被叫过之后便只能作回自己;出现单骰时,即你的5粒骰里没有重复的点数,就可以重摇。”
崔力纲哈哈笑道:“也就是说一人一个骰盅,五粒骰。摇过之后,看自己的骰,然后猜测对方骰点数,估算出两个人的某个点数总和,然后开叫,看谁报的点是真的,这其间可以不说实话,输了罚酒,赢了乐呵一下,对不对?”
雨池笑着点头:“说得很对,但是这个游戏的重点就是如何让人家相信你说的是真的,这个游戏是技巧性大于运气性的游戏,对参与者的观察、计算、分析、判断、反应、承受、伪装能力的要求均极高。太一听,击掌道:“有意思,还等什么?我们这就开始吧。”
正文 第一百三十四章 大话骰
每人一个骰盅到了位,雨池道:“我们先来试玩一局,让大家摸索一下规矩,开始吧。”说着就哗啦啦的摇起了自己的骰盅。
她一边摇一边看着众人;太跟赵儒明都是政客,天底下什么人最黑?政客最黑,撒起谎来那都是面不改色心不跳的人;跟他们玩大话骰肯定会比较有意思。
杨霆是个极聪明的人,他从商的年头不少了,洞察力肯定也是不赖,玩起来肯定也会是赢多输少。
而崔力纲嘛,一身匪气,俗话说“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想必也不弱,呵呵,看看是谁厉害?
大家摇定,每个人都看了一下自己的骰盅,然后雨池道:“谁先开始?”。赵儒明绅士地说:“你常说女士优先;就你先来吧!”,众人均无异议。
“那好吧!”雨池眼睛狡猾一转;我先叫:六个五”,她的盅内只有一个五点,她想总共25颗骰,总数一定会超过三个五点,这样她会赢。
等正式开赌时她要让他们两局好点燃他们的热情,自以为自己厉害能灌倒别人。几次胜利之后这个热情会变成对自己技巧的狂热自信,之后越输越不服气,越不服越输,越输越喝酒,然后越兴奋。呵呵,以退为进,麻痹对手,失败是成功之母。赵儒明接着道:“八个五。”他叫的是八个五,雨池叫的是六个五,赵儒明其中有八比雨池的六大,符合规则。
雨池道:“其他人也可以接着叫,然后任何人都可以不相信对方所叫出的数目而叫开,开盅验证,如果我们大家所有的骰总和数目大于八个五就是小王爷赢了。叫开者罚酒。如果少于八个五就是叫开者输了。大家要根据自己盅内已有的骰点数判断别人地点数,可以说大话,只要你能骗倒对方让他罚酒就是你的本事。重要的一件事大家不要忘了,一点是可以变化的点,它可以充当任何点数。”
太看了一下自己的骰盅,道:“十个五。”然后气定神闲的看着众人。
他的下一家是崔力纲,崔力纲看了看自己的数,然后想了想。他如果再叫十以上地数估计赢的可能性不大了,于是就跟太道:“开吧。”
太笑了,把自己的骰盅开了,他有三个五点。雨池有一个五点,赵儒明一个也没有,但是他有一个一点,也可变换为五点,杨霆有二个五点一个一点总共就算三个五点了,最后大家都等着崔力纲开自己的骰盅。崔力纲一看已经有了八个五点了。他把自己地骰盅揭开,赫然是一个五点都没有,也没有一点,也就是说不足十个五,太输了。
雨池道:“好,这局是试玩,如果是正局开始理当是太罚酒一杯。大家明白了么?”
大家点头,赵儒明笑道:“有点意思,何姑娘,你的酒量如何?”
雨池笑得谦虚:“差强人意。”
赵儒明道:“我们定个规矩,绝对不许代喝的喔。是你夫”这个家伙说起谎来云淡风轻的,胆也不小啊,一个五都没有就敢叫八个五。嘿嘿。今天非要你趴下。
崔力纲在那边闷笑,这个小王爷不知深浅。雨池的酒量他算是领教过了,那是巾帼不让须眉,看来小王爷今晚也要着了她的道了。正笑着那厢雨池对着他一记飞眼,他顿时收了笑容;心中暗自警惕;呆会儿要小心了;千万别第一个被她灌趴下了。
雨池放话道:“如果有五粒骰是一样地,那么就等于可以允许重新摇一次,再计数,大家记住了?酒桌上骗有理,骗得天崩地裂,骗得风云变色,骗得草木含悲;骗得别人深信不疑,骗得……莫要把自己骗倒,最后人事不知。好,开局!”
雨池仗着自己酒量好,故意输了头两局,让大家群情鼎沸,特别是赵儒明,颇有得色,雨池笑得咪咪的;老老实实地喝了罚酒;心道:小样儿;等会儿要不把你赌趴下我就跟你姓。
刚开始的几局因为不熟悉规则,大家都玩得比较保守;不过在座的个个都是聪明人,等玩到后来,都很快摸到了规律,有了经验,就都放开了叫,气氛变得极其热烈。
太很稳,撒起谎来真假莫辨,不像赵儒明那样空口白话,反而容易令人起疑;太全盘输中有赢,喝到后来七八分醉,颠颠倒倒,似醉似醒。
赵儒明自然逃不过雨池的猛烈攻击,十局败了九局,喝到后来不醒人事,第一个被人抬了下去。
崔力纲好些,他知道雨池的本事,自然自保为主,所以深觉今日玩得不够尽兴,盘算着他日找人再玩,不过他也知道只有跟雨池这样的高手过招那才真叫过瘾,压力虽然大,但绝对是最考验人地,最有意思的,醉也醉得甘心。
杨霆酒量不错,也很稳,雨池至今不知他的深浅,因为他实在是一张冷脸,说任何话都是眉毛都不动一根,她很怀疑他是否全情投入,一旦他全情投入她是否会被他骗到床上去?不过,今晚他似乎看起来很高兴。不用他骗;她自然也是要上他的床的了,谁要人说,酒后乱性呢?嘿嘿。
崔力纲东倒西歪地自己回房去了,太拒绝了他侍卫要扶他的好意,还是坐在桌旁休息。杨霆喝得最少,微醺,却是一把打横抱起了雨池大踏步走了出去。雨池晕晕的,憨笑着冲着太挥手道别。
太定定的看着她的笑颜,也笑了一下,挥了挥手。待雨池与杨霆消失了,眼中却闪过一丝的落寞,轻轻地道:“梦里寻她千百度,蓦然回;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唉……”
窗外;冬天地夜风似乎也染上了春风的风情;吹得人心都醉了……
大家都喜欢上了玩大话骰,于是,雨池又告诉了他们许多玩法和规矩。大话骰这种东西玩起来花样有很多种,人人都玩上了瘾。后来这个游戏渐渐流传了开来;在各大赌场都颇为风行,很多人都沉迷其中,雨池便想,古往今来,谎话不但悦耳也很让人着迷,当说谎和赌具结合时,那自然就更得人心了。
两日之后,雨池与杨霆告别了大家,再次上路了。阿梅依依不舍,叮嘱雨池以后有空要常来探望他们这些老朋友,雨池附在她耳边悄悄地说了句话,惹得她面色绯红匆匆的跑了。
大家稀奇,雨池却是上了马不肯多言,与杨霆拍马而去。
天空彤云密布;一眼望去;除了他们路上见不到其他旅人。雨池站在一棵大树下;伸出手,一片洁白晶莹的雪花落在了她的手掌心里,很快就被她的体温融化消失不见了。
她转头向杨霆道:“霆,下雪了,真美。”
杨霆搂住她,道:“是啊,从前我没有感觉,但是我现在觉得什么都很美。”说完深情的看着她,雨池笑了,眼眸似水,杨霆轻轻的为她拂开一丝落在上的雪花,她是他今生最珍惜的宝贝,世间因为有了她才美好。
雨池把脸贴在他的前胸,他的心跳好有力,噗嗵噗嗵的悦耳。
老树下,飞扬的雪花,相拥的两人,静静体味着这来之不易的温情,都不愿意挪动,如果可以就这样互相依偎到地老天荒该多好啊。他们之间无需任何言语,他们的心灵是相通的,他们拥有彼此,此生不渝。
杨霆把她抱起,让她坐在身旁老树一根横生的粗壮枝丫之上,对着她魅惑的一笑,便低头吻了下去。雨池心砰砰的跳着,微仰起头迎上了他的唇。
雪花飞扬,旋转围绕着如画的两人,两匹骏马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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