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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沐霄的脸成了什么颜色,亦和已经不敢看了。
“亦和!”程沐霄咬牙切齿地叫出她的名字,虽然声音不大,但是却让做了坏事以后的亦和没了半点胆气。
那人怒到极点,不等她光脚来到自己身边,一个满抱把她压/到床/上,亦和能够明显感觉到这个男人的怒气,吓得乖乖地在他怀里,像个不知所措的兔子。
直到那个东西粗暴地进/入她的身体,她才猛然回过神,咬着牙忍着痛在心里骂了一句:靠之,被吃了。
亦和的身体并不是初///试///云///雨,慢慢的疼痛就变成了一种奇怪的感觉。亦和的灵魂是初///试///云///雨,对这种怪怪的麻麻的,说不出来的感觉很陌生,但似乎并不讨厌。
她心里很清楚,这个男人在她身上进行着的这种运动,是合法的。做为一个正常的妃子,她应该怎么办?她是要一直被动呢?还是需要主动呢?
程沐霄的欲//望很饱满,他感觉到这个原来曾熟悉的身体,有一丝陌生,充满诱//惑的陌生,他身体的一部分被她紧紧包裹着,湿//润、温//暖、紧//致,每一次律//动都让他有一种销//_魂//_蚀//_骨,他无法控制自己,他不能停止索//要她。
第二天清晨,亦和醒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酸/疼,每一寸皮肤都在难受,身体湿乎乎一片,她才一动就惊动了抱着她的那个人。
亦和没有想到,程沐霄看着并不是很健壮的身体,竟然可以折腾一晚上。
出了不小心把皇上踹下去的事情以后,她再也不敢反抗,或者有一点不配合,若是再来一次把皇上大人踹下床的戏码,估计今天早上的城楼上必定挂着自己的脑袋。
她的身体下//面已经肿了,疼的她稍微一动就不由倒吸一口凉气。心里不由暗骂程沐霄:鬼/畜皇上,你想折腾死我呀。靠之,一点也不体谅本姑娘是第一次。
程沐霄疼爱了她一夜,清晨被怀里那只小动物惊醒,睁眼一看她正瞪着一对眼睛看自己,一看到他醒来,那对眼睛忙闭上继续装睡。他在她额头上轻啄了一口道
:“还敢那样吗?”
“唔……臣妾不是故意的。”亦和弱弱地说。
程沐霄抽了抽嘴角,心里暗道:若是故意的,我这样的惩罚是不是有点太轻了。
“臣妾只是不小心翻了个身……”亦和还在继续检讨着自己的错误。
程沐霄继续抽嘴角,不小心翻了个角身……爱妃,你这身手也太利害了,一个翻身就把朕翻到地上了?
“皇上……”亦和说了半天没有听到一声回应忙叫了一声。
“嗯。”程沐霄终于应了一声。
“您原谅臣妾了么?”亦和眼巴巴地仰着脸问。
“这个朕要考虑一下。”程沐霄做沉思状。这个女人怎么还在纠结这个问题呀,不过貌似她纠结着的时候比较听话,还是继续让她再纠结几天吧。他又把怀里的人搂得紧了一些,怀里绵软光滑的身子,搂在怀里,又引起他心神一阵荡//漾。亦和赤着身子被他紧紧拥着,已经感觉到某处的变化,吓得小心肝儿一颤道:“皇上,该早朝了。”
“现在早过了早朝的时间,今日不早朝了。”程沐霄道。昨天晚上,他竟然那么疯狂,直到最后搂着怀里的人一觉睡到太阳老高,他用下巴蹭了蹭她柔软光滑的头发,想到她昨夜在自己身下的样子,某处的变化更大了。
“从此君王不早朝?”亦和在心里疑问,她欲哭无泪,这回可是背了个大黑锅,但事实是,她不是红颜祸水,而是动物凶猛呀!
某人因为有政事要处理,不过在床上懒了一刻钟就起身走了。而被累得几乎没说话力气的某女,一觉睡到日落西山,她再次睁开眼睛时看到身旁空落落的床,竟然一时想不起自己究竟在什么地方。
反而是小月在外间听到她的动静,闪身进来小声问道:“主子是要起身了么?”
亦和看着一脸喜色的小月,忽然觉得自己的脸一下子红了,她只得点了点头。小月伸手来扶她坐起来,猛一坐起才发觉,整个老腰像断了一样。
小月非常体贴地做了一桌子的好吃的,可是累到极点的亦和却没了多少食欲。于是每样都只是浅尝了几口,就放下筷子了。
晚上,亦和好好地泡了个热水澡,早早就上了床,把身子放在柔软的床上,一会儿就睡着了。等她醒来,发现身边多了一个人,一个激动就知道是谁了。这时那人一翻身低低地声音问
:“在床上躺了一天?”
“嗯。”亦和乖巧地应道,心里却说,还是因为你嘛,我在床上躺了一天,某人怎么生龙活虎去处理公事了?怎么差别可以这么大呀。
亦和生怕某人再次兽性大发,吓得窝在他怀里动不动,还好某人只是搂着她睡了一晚,还好,第二天早上去早朝了,亦和松了一口气。
在亦和修养身体的三天时间里,程沐霄已经命人将云芳宫的东西搬到了清和殿。亦和心里想着清和宫不过是与云芳宫一样的皇家宫殿,但是看到的时候有点吃惊。
清和宫比云芳宫大出将近一倍,宫里种着许多奇花异草,现在已是初夏,花开得正好,绿色也浓得像滴出来一样。殿内装饰精致奢华,百宝阁上摆着和色古玩,任一件都是举世无双的。
亦和深感不好,她在心里想,如果住在这里岂不是被架在火上烤了么?这后宫的其他十二个女人,恐怕看她的眼神都要喷出火来了。
程沐霄像是看出她心里所想一样,开口道:“按祖制,四妃所居宫殿规格相同,你不必多想。”
听到他这样说,亦和才松了一口气。
“但是祖有祖制,你既然住了清和殿,规矩是不能免了,明日便有老宫人来教你该如何做。”程沐霄又道,亦和点了点头。虽然她不理解为什么他突然说这些话,还是认真地点了头。
清和殿距离御书房极近,只隔着一道宫墙,于是亦和开始白天种地,晚上做书僮的工作。
老宫人过来教了一天规矩,亦和知道程沐霄这么做的目的,从即日起,她每天清晨都要去向皇后请安,亦和无奈地抚额,心里忑忐不安,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被人看穿已经不是原装的。
亦和担心了几天以后自己想开了,想到程沐霄对自己的态度,她猛然明白,原来他早就知道自己不是原装的了,所以才让老宫人特意来教自己各种宫廷礼仪,一直压在心头的重石放了下来,心里慢慢溢出些淡淡的感动。
程沐霄的御书房藏书甚多,亦和第一眼看到时,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她如果早知道这里有这么多的书,也许早就找到打发时间的东西了。不过,程沐霄就坐在桌子后面批阅着什么东西,而她却是站在书桌旁磨墨的小书僮。只能眼珠乱转地四处看看,过过眼瘾而已。
“朕渴了。”程沐霄放下笔,将身子往后面的椅子上一靠道。
r》 亦和马上跑去倒茶,而后又殷勤地送到程沐霄的手里,看着他喝了一口满意地微闭上眼睛养神,马上站到他背后替他揉起肩,一边揉一边道:“皇上,臣妾能不能找几本书看看?”
“要看春宫?”程沐霄问。
亦和的脸腾一下子红了,再也没了挑书看的兴致,只得专注地为某人捏肩。
程沐霄在心里暗想,这个亦和越来越有意思了。明明在那个时候,她自己也是很主动的,自己的肩头都有被她抓到的血痕,这会儿却羞得低着头,一声不吭了。
第二天,去向皇后请安回来,亦和来到御书房。今日不必去农庄巡视,她被程沐霄来此当差一日。
一进书房,她就看到房间里空空的,遍找不到程沐霄的身影。心里一喜暗道:这可是个大好机会,我看完就放回去,应该不会被程沐霄发现的吧。
于是小心地从距离书桌最近的书架开始找起,她忽然发现这里的书架都好乱,春宫旁边就放着一本医书,于是几乎是下意识地开始分门别类将书放在不同的书架上。
等她终于找到自己想看的话本小说时,累出了一身的汗,不过看看整理过的书架才三个多,而身后还有那么多的书架。她坐在书桌后面,借着上午和熙的阳光开始看书。
像是回到了从前,阳光安静而温暖,窗外有着声声鸟鸣,偶尔一阵清风送进来一阵花香,她慢慢地沉迷到故事里去了。因为很久没有看小说,如今一看就忘记了时间,甚至程沐霄下朝后走进书房她也不知道。
程沐霄悄悄走到她身后,看清楚她看的书松了一口气,再回头看那些明显被动过的书架时,心里的惊喜越发大了,所有她翻过的书架都将书分门别类略微整理过,在书架上还写着编码和标签。这个淑妃,还要给他带来多少惊喜。
☆、第20章,生产
在亦和眼里,做皇后的女人,都是不太幸福的女人。看着自己的大夫三妻四妾,还要一脸大度地安排诸位小妾的生活事由,心中不知道多委屈。所以亦和对皇后的印象是很好的,甚至说她有点可怜她。
王明皎看着扶着香竹的手走到殿门外,外面大朵朵的芍药花开得正艳。
正和殿乃是中宫所居之殿,面积最大,种了许多奇花异草。现在初夏时节,各色花卉开得正好,太阳又不是很大,正是赏花的好时节。
二皇子程沣正在奶娘的看护下在花园里疯跑着玩,小小的脸上全都是汗,抬头看到母后出来,扑了过来,嘴里奶声奶气地喊道:“儿臣给母后请安。”
皇后忙伸手扶住正在拜下去的程沣儿,蹲□子扯出手帕抹了抹他额头的汗珠问:“沣儿累不累,不要疯跑,小心跌着了。”
“母后,沣儿不累。”程沣儿扬起小脸笑着说,说罢弯下腰又准备去捡地上的小弓小箭。
“沣儿,来陪母后坐一会儿。”皇后看他才出了一身汗,又要疯跑,生怕受了寒气,便命宫女为他抹去脸上头上的汗,拉着他的手坐在亭子靠阳的位置。太阳正好透过树枝斜斜地照在人身上,有微微的暖意。
程沣今年真三岁,比程澈小八个月,但是个儿头却比程澈还要高上一些。皇后是大将军之女,平时里也会教他一些强身健体的招式,是以才三岁就会拿着小弓小箭满园子地射箭。
“母后,父皇有三天没有过来了。”程沣坐在凳子上,将手里的东西放到桌子上,就着皇后的手吃了一块点心,忽然想起来,猛地问了一句。
“你父皇近日太忙,沣儿不许怨哦。”皇后看着自家小脸团粉的沣儿道。
“知道了。”程沣儿规矩地应了一声,忽然又想起什么说:“母后,那天儿臣在园子里玩,听到有人说德母妃出事了?小弟弟生不出来了吗?”
“沣儿,不得胡说,德母妃没事。这种事情不准在外面说。”皇后马上厉声呵住了程沣的话。
那一日,淑妃不小心从树上跌了下来,碰到了正在怀孕的德妃,被皇上禁足的事,她也知道,不过没太多去过问罢了。如今听到程沣又说起这事,忙呵住,若是有闲话从中宫传出去,恐怕有心的人又会闹出些事情来。
皇后在心里算了算日子,德妃应该就在这几日分娩了。她招过来香竹道:“德和宫这几日可有什
么消息?”
“奴婢听说就在这两日了,这几天德和宫甚是热闹。”香竹禀道。
“皇上可有过去看?”皇后又问。
“听说五日前去过一次。”香竹又答。
皇后微微一笑不再言语了,程沣儿一个小孩子却坐了不这么长的时间,他挣脱皇后的手道:“母后,儿臣要去玩了。”
“沣儿不要出去,母后给你讲外公打仗的故事,好不好?”皇后知道程沣儿对什么事情最感兴趣,不紧不慢地开口道。果然,这话一出口,程沣儿马上收住了脚步。随行的奶娘这才道:“皇后娘娘,二皇子玩了这大半天,该吃些东西了。”
“你们带沣儿下去吧,等一会儿送过来。”皇后松开手,抚着程沣儿的肩膀道:“沣儿,一会儿再过来。”
程沣刚被奶娘等人带了下去,就看到一个小太监慌慌地赶了进来,见到皇后扑跪在地上就道:“禀皇后娘娘,德妃要生了。”
香竹看他一眼呵道:“生便生了,怎么急成这个样子?”
“奴才听说,胎位不太正。”小太监忙道。
“谁让你来的?”香竹又问。这个小太监怎么看都有点眼生,不知是哪个宫的。
“张公公让奴才来送个信儿。”小太监忙答。
“下去吧。”香竹道。
小太监行了个礼退了下去,香竹看着皇后上小心地说:“皇后娘娘,要不要命人去向皇上说一声儿。”
“急什么,信儿早有送过去了。”皇后照着阳光,看自己留得有三寸长的指甲,上面戴着装饰精美的白珊瑚甲套,对着阳光一照,异常美丽。
“是。”香竹应了一声。
德和宫已经派人前往御书房禀报了。
程沐霄正在看着昭王新递上来的奏折。他命昭王程沐宇主管淮河治理之事,每月必有两封折子递上来,细说工程情况。现在已是五月初的日子,南方马上就要进入雨季,不知今年的堤坝会不会禁得起大水的冲击。
刚才已经有人前来禀道说德妃恐怕要生了,程沐霄点了点头,示意知道了。他不是第一次做父亲,对生孩子这件事并没有多大惊喜,何况德妃又是生过一抬了,这一次想必不会有什么事情,便挥手让那个太监出去了。
这才过了一会儿,那小太监去而复返
,跪在外面的石板地上,苦苦哀求李资道:“求李公公禀一声,德妃娘娘恐怕胎位不太正,求皇上过去看看。”
李资本以后他再次回来就会报喜,说生的是位皇子还是皇女,不想一来就是这般紧要的事,他也唬了一跳,没敢停留竟直进去禀报。
程沐霄听动,一怔怒问:“叫太医了么?”
“听那奴才说,太医已经在了,只是束手无策。”李资忙道。事关龙种,事情大得比天大,他可不敢有半分马虎,早在外面盘问清楚了。
“速传朕的口这谕,不许有闪失!”程沐霄怒道。李资应声退了出去,那位个小太监得了这令早又跑了回去。
亦和正在